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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玄赫和邝琬琰相亲认识,三个月就闪婚。婚礼当晚,邝琬琰捂着胃说:“今天太累了,

改天吧。”这一改就是三个月。直到檀玄赫在酒店监控里看见她挽着另一个男人开房。

“她前夫?”朋友把资料甩在桌上,“这女人专骗彩礼,你是第三个。

”第一章檀玄赫站在酒店套房门口,手里攥着那张薄薄的、印着烫金囍字的房卡。

走廊地毯吸走了所有声音,静得能听见自己太阳穴突突的跳。门缝底下透出暖黄的光,

像一只窥探的眼睛。他深吸一口气,刷开了门。房间里,大红的喜被铺得整整齐齐,

床头柜上摆着两杯没动过的香槟。邝琬琰背对着他,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

窗外是城市璀璨的夜景,霓虹在她身上投下流动的光影。她身上还穿着那件繁复的敬酒服,

后背的蕾丝勾勒出漂亮的线条。“琬琰?”檀玄赫走近,声音有点干涩。

空气里弥漫着高级香水和残留的喜宴菜肴混合的、说不清道不明的气味。

邝琬琰肩膀几不可察地动了一下,慢慢转过身。她脸上精致的妆容在灯光下显得有些疲惫,

眼神飘忽,没看檀玄赫的眼睛,只落在他胸前的领带上。“嗯,回来了。”她声音很轻,

带着点刻意的疏离。檀玄赫心里那点微弱的火苗,被这凉水浇得噗嗤一声。他往前一步,

手试探性地、带着点笨拙的温柔,想搭上她的肩。“累坏了吧?今天…辛苦你了。

”他的指尖还没碰到那光滑的蕾丝面料,邝琬琰就像被烫到一样,猛地往旁边一缩,

动作幅度大得差点带倒旁边的花瓶。她迅速抬手捂住了自己的上腹部,眉头紧紧拧在一起,

脸上瞬间堆满了痛苦。“哎哟!”她低呼一声,声音带着夸张的虚弱,“玄赫…不行,

真不行。胃…胃疼得厉害,一阵阵抽筋似的。今天敬酒喝的那几杯,

还有那些油腻的菜…我这胃本来就不好,你知道的。”她一边说,一边弯下腰,

另一只手也按在了肚子上,整个人蜷缩起来,仿佛承受着巨大的痛苦。檀玄赫的手僵在半空,

指尖残留着空气的凉意。他看着眼前这个刚刚成为他妻子的女人,

那痛苦的表情看起来那么真实,可那躲避的动作又那么刺眼。一股说不出的憋闷堵在胸口,

上不去下不来。“胃疼?”他重复了一遍,声音有点发紧,“很严重?

要不要现在去医院看看?或者我去给你买点药?”他往前凑近一步,想看清她的脸色。“别!

别过来!”邝琬琰几乎是尖叫着阻止他靠近,身体又往后缩了缩,

紧紧贴着冰凉的落地窗玻璃,“不用去医院!就是老毛病,累着了,***着了。

我…我躺会儿,躺会儿就好。真的,玄赫,你别管我,让我自己待会儿就行。”她语速飞快,

眼神慌乱地扫过那张铺着大红喜被的床,又迅速移开,像被那颜色灼伤了眼睛。

檀玄赫定在原地,像一尊突然被浇铸成型的雕像。套房里的暖气开得很足,

他却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头顶。他看着邝琬琰捂着肚子,

脚步虚浮地、几乎是逃也似的冲进洗手间,“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紧接着是反锁的“咔哒”声,清脆又冰冷。那声音像根针,

扎破了房间里最后一点喜庆的泡沫。他慢慢走到床边,坐下。身下是柔软昂贵的床垫,

此刻却像坐在一块冰冷的石头上。床头柜上,两杯香槟的细小气泡还在无声地上升、破裂。

他盯着那不断消失又不断产生的气泡,脑子里一片混乱。胃疼?老毛病?她之前提过吗?

好像没有。可她那痛苦的样子,又不像是装的。洗手间里传来哗哗的水声,持续了很久。

檀玄赫烦躁地扯开领带,昂贵的丝绸领带被他揉成一团,随手扔在铺着大红床单的床上。

那刺目的红色,此刻像是一种无声的嘲讽。他站起身,走到窗边,看着外面流光溢彩的城市。

几个小时前,他还觉得这万家灯火里,终于有一盏是为他而亮的。现在,

那点虚幻的暖意被洗手间里持续的水声冲刷得干干净净。水声停了。过了好一会儿,

洗手间的门才被小心翼翼地打开一条缝。邝琬琰换上了一套极其保守的棉质长袖长裤睡衣,

头发湿漉漉地披散着,脸色苍白,眼神躲闪。她没看檀玄赫,低着头,像只受惊的兔子,

飞快地溜到床边,掀开被子一角,把自己严严实实地裹了进去,背对着他躺下,

只留给他一个紧绷的后背轮廓。“我…我先睡了,太难受了。你也早点休息吧。

”她的声音闷在被子里,含糊不清。檀玄赫站在窗边,没动。

他看着床上那个蜷缩成一团的背影,看着那床象征着喜庆和结合的大红被子,

此刻只盖在她一个人身上,像一个孤零零的堡垒。他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

喉咙却像被什么东西死死堵住。最终,他只是沉默地走到套房外间的沙发上,

重重地坐了下去。昂贵的真皮沙发发出沉闷的声响。他摸出烟盒,抽出一支点上。

猩红的火点在昏暗的外间明明灭灭。尼古丁的味道冲进肺里,

却压不住心口那股翻腾的、混杂着疑惑、失落和一丝被愚弄的愤怒。新婚之夜。

他盯着指尖的烟灰,看着它一点点变长,然后无声地断裂,掉落在光洁的地板上。

这就是他的新婚之夜。没有温存,没有期待中的亲密,只有一扇紧闭的洗手间门,

一个背对着他、裹在被子里的妻子,和他自己,坐在这冰冷的沙发上,抽着烟,

听着自己心里某个地方一点点碎裂的声音。窗外,城市的霓虹不知疲倦地闪烁,

映在他毫无波澜的眼底,一片冰凉。第二章檀玄赫是被窗外刺眼的阳光晃醒的。

他蜷在沙发里,脖子僵硬得像生了锈,浑身骨头都在***。外间没有窗帘,

清晨的阳光毫无遮拦地泼洒进来,照亮空气中漂浮的细小尘埃。他坐起身,

揉了揉酸痛的太阳穴,昨晚混乱的记忆碎片般涌回脑海——紧闭的洗手间门,

那声刺耳的反锁声,还有床上那个裹得严严实实的背影。他下意识地看向里间卧室的门。

门虚掩着。他起身,放轻脚步走过去,推开一条缝。床上空无一人。

大红喜被被叠得整整齐齐,一丝褶皱都没有,仿佛昨晚根本没人睡过。檀玄赫的心沉了一下。

他走进卧室,环顾四周。洗手间的门敞开着,里面也空荡荡的。梳妆台上,

属于邝琬琰的化妆品整齐地摆放着,但她的行李箱不见了。客厅的餐桌上,

放着一份酒店早餐,用保温罩盖着。旁边压着一张便签纸,

上面是邝琬琰娟秀的字迹:玄赫:看你睡得沉,没叫醒你。胃还是不太舒服,

我先回我妈那边住两天,她那里有常备的药,也方便照顾我。你好好休息,别担心。

早餐记得吃。琬琰胃不舒服?回娘家?檀玄赫捏着那张薄薄的便签纸,指尖用力到泛白。

纸条上的字迹工整平静,看不出丝毫昨晚的痛苦和虚弱。他猛地掀开保温罩,

里面是精致的西式早餐,煎蛋、培根、面包片,还配了杯牛奶。热气腾腾,香气扑鼻。

可檀玄赫只觉得一股无名火直冲脑门。他抓起那杯牛奶,想狠狠摔在地上,手举到半空,

又硬生生停住。他不能像个疯子。他深吸几口气,把牛奶重重放回桌上,

发出“咚”的一声闷响。牛奶溅出来几滴,落在光洁的桌面上。他烦躁地抓了抓头发,

走到窗边,掏出手机,拨通了邝琬琰的号码。听筒里传来单调的“嘟…嘟…”声,响了很久,

就在他以为不会有人接的时候,电话通了。“喂?玄赫?”邝琬琰的声音传来,

背景音有点嘈杂,像是在街上。“琬琰,”檀玄赫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

“你…胃好点了吗?怎么不叫醒我,我送你回去。”“哦,没事了没事了,好多了。

”邝琬琰语速很快,带着一种刻意的轻松,“就是早上起来还有点隐隐的,

想着回我妈这边方便点。看你睡得那么香,就没忍心吵你。你吃早餐了吗?酒店送过去的。

”“吃了。”檀玄赫盯着桌上那份没动过的早餐,声音有点发涩,“你…什么时候回来?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背景的嘈杂声似乎也小了些。“这个…看情况吧。

我妈说让我多住两天,好好养养。而且,刚结婚,家里好多东西都没收拾呢,乱糟糟的,

我回去看着也心烦。等过两天,我胃彻底好了,家里也收拾利索了,我就回去。

你…你自己在家好好的啊。”“琬琰,”檀玄赫打断她,声音低沉下去,

“昨晚…我们…”“哎呀!”邝琬琰立刻拔高声音,带着点嗔怪和慌乱,“玄赫!

不是说好了吗?我胃不舒服!你怎么还提这个!我现在头也晕晕的,医生说了,

情绪不能激动,对胃更不好!好了好了,不说了,我妈叫我呢!你记得吃早餐!挂了!

”“嘟…嘟…嘟…”忙音急促地响起,像一串冰冷的嘲笑。檀玄赫握着手机,听着那忙音,

站在原地,很久没动。窗外的阳光暖洋洋地照在他身上,他却感觉不到一丝暖意。

那份精致的早餐在桌上慢慢变冷,凝结的油花浮在表面,显得格外腻人。他转身,走进卧室。

房间里还残留着淡淡的香水味,是邝琬琰常用的那款。他走到床边,

看着那叠得整整齐齐、一丝不苟的大红被子,昨晚她蜷缩的地方连个凹陷都没有留下。

他伸出手,指尖拂过光滑冰凉的缎面被套,那触感让他心底的寒意更重。这就是他的婚姻?

一个在新婚之夜就逃回娘家的妻子?一个连触碰都避之不及的伴侣?檀玄赫猛地攥紧了拳头,

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胃疼?他一个字都不信!可不信又能怎样?冲到她娘家去质问?

他檀玄赫丢不起那个人。他颓然地坐在床边,巨大的失落感和一种被愚弄的愤怒交织在一起,

啃噬着他的心。

这个他花了三个月时间了解、投入感情、甚至掏空了积蓄付了高额彩礼娶回来的女人,

此刻像一个冰冷的谜团,横亘在他面前,触手可及,却又遥不可及。咫尺,天涯。

第三章檀玄赫一个人回到了那个被称作“家”的地方。开门进去,

一股新家具混合着油漆的味道扑面而来,冰冷,空旷。客厅里堆着几个还没拆封的纸箱,

是邝琬琰的嫁妆和一些零碎物品。他环顾四周,一百多平的房子,装修崭新,家具高档,

却空得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他走到主卧门口,推开门。那张宽大的双人床上,

同样铺着崭新的大红床品,刺眼得很。他只看了一眼,就“砰”地一声甩上了门,

仿佛那红色烫伤了他的眼睛。他径直走向走廊尽头那间原本设计成书房的小房间,

里面只放了一张简易的单人床垫,是之前装修工人临时休息用的。

他把自己摔在硬邦邦的床垫上,盯着天花板角落新刷的、雪白的腻子,脑子里一片空白。

日子开始以一种极其别扭的方式流淌。邝琬琰在娘家一住就是大半个月。期间只回来过两次,

一次是拿换季的衣服,一次是说有个朋友聚会,回来取点东西。每次回来,她都行色匆匆,

像一阵风刮过。第一次回来拿衣服,檀玄赫特意提前下了班。他坐在客厅沙发上,

听到钥匙开门的声音,心不受控制地提了一下。邝琬琰推门进来,看到他,

脸上闪过一丝明显的惊讶和…不自在。“玄赫?你在家啊。”她扯出一个笑容,很勉强。

“嗯。”檀玄赫站起身,看着她,“胃…好了吗?”“好多了好多了。”邝琬琰一边说,

一边快步走向卧室,“就是还有点虚,我妈说还得再养养。”她拉开衣柜门,开始收拾衣服,

动作麻利,背对着他。檀玄赫跟到卧室门口,靠在门框上。他看着她的背影,

看着她熟练地挑选衣物,塞进行李袋。空气里弥漫着沉默,只有衣料摩擦的窸窣声。“琬琰,

”他开口,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晚上…在家吃饭吗?我买了菜。

”邝琬琰收拾衣服的动作顿了一下,没回头。“不了不了,”她语速很快,“我妈炖了汤,

等我回去喝呢。而且,我拿完东西就得走,朋友还等着我呢。”她拉上行李袋的拉链,

动作干脆利落,转过身,脸上又挂上那种疏离的笑容,“你…自己弄点吃的吧,别饿着。

”她拎着行李袋,侧着身子,几乎是贴着门框从檀玄赫身边挤了过去,

像躲避什么不洁的东西。“我走了啊。”话音未落,人已经到了玄关,换鞋,开门,关门。

一连串动作快得让檀玄赫来不及反应。“砰!”防盗门关上的声音,震得他耳膜嗡嗡作响。

房间里又只剩下他一个人,还有邝琬琰留下的、淡淡的香水味。第二次回来,

是为了取一个据说很重要的文件。同样是在下午,檀玄赫接到她“通知”要回来的电话,

特意推掉了一个会议赶回家。他刚把车停进地库,手机就响了,是邝琬琰。“玄赫,

我拿到文件了,先走了啊。公司那边催得急。”她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带着点急促的喘息,

像是在赶路。檀玄赫握着方向盘的手猛地收紧。“你…已经走了?”“嗯,刚下楼。

你…不用赶回来了,忙你的吧。”电话那头传来电梯到达的“叮咚”声,“好了好了,

电梯来了,挂了。”又是忙音。檀玄赫坐在车里,地库昏暗的灯光照在他脸上,一片阴郁。

他猛地一拳砸在方向盘上,喇叭发出刺耳短促的鸣叫,在地库里回荡。他推开车门,

冲进电梯,回到家。主卧的梳妆台上,邝琬琰常用的那瓶香水盖子没盖好,盖子歪在一边,

空气里弥漫着比平时更浓烈的香气,像是在无声地宣告她曾短暂地存在过,又匆匆逃离。

他走到窗边,看着楼下。一辆出租车刚刚驶离小区大门,汇入车流,很快消失不见。

檀玄赫的心一点点沉下去,沉入冰冷的谷底。这大半个月,他像个傻子一样,

守着这个冰冷空旷的“家”,守着那间刺眼的主卧,等着一个根本不想靠近他的妻子。

每一次她回来,都像在提醒他,他们之间那道无形的、冰冷的墙有多厚。他拿出手机,

翻到通讯录里“老婆”那个备注,手指悬在屏幕上,很久。最终,他一个字也没发,

只是把手机屏幕按灭,随手扔在沙发上。屏幕撞击布艺沙发,发出沉闷的声响。他走到厨房,

打开冰箱。里面塞满了各种食材,都是他买的,想着她哪天回来能做饭。

有些蔬菜的叶子已经开始发蔫发黄。他拿出一瓶冰水,拧开盖子,仰头灌了一大口。

冰冷的水滑过喉咙,冻得他一个激灵,却浇不灭心口那股越烧越旺的邪火。不对劲。

太不对劲了。檀玄赫靠在冰冷的冰箱门上,眼神一点点变得锐利起来。胃疼?养病?工作忙?

朋友聚会?所有的借口都像一层层薄薄的窗户纸,一戳就破。

他不能再这样像个傻子一样被动地等下去,被这些拙劣的借口耍得团团转。他必须弄清楚,

邝琬琰,他名义上的妻子,到底在搞什么鬼。这个冰冷的“家”,这个形同虚设的婚姻,

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第四章檀玄赫开始失眠。硬邦邦的书房小床垫硌得他浑身难受,

但更难受的是脑子里翻腾的念头。邝琬琰那张带着疏离笑容的脸,

她躲避触碰时像受惊兔子般的动作,

还有她每次回来时身上那股若有似无、却并非他熟悉的香水味……像一根根细小的刺,

扎在他神经上。他需要一个答案。一个能让他死心,或者让他彻底爆发的答案。

机会来得猝不及防。一个周五下午,邝琬琰难得主动打来电话,

语气带着一种刻意的、甚至有点讨好的轻快。“玄赫?晚上有空吗?

我…我订了家新开的私房菜馆,听说味道特别好,环境也安静。我们…我们去试试?

”她顿了顿,声音压低了些,“就当…庆祝一下?我们结婚也快一个月了。”庆祝?

檀玄赫握着手机,嘴角扯出一个冰冷的弧度。这一个月,他们见面的次数一只手都数得过来,

同处一室的时间加起来不超过两小时,庆祝什么?庆祝她的胃病康复?

还是庆祝他独守空房满月?“好。”他听见自己平静的声音,“地址发我,几点?”“七点!

地址我微信发你!”邝琬琰的声音明显雀跃起来,像是完成了一个艰巨的任务,

“那…晚上见!”挂了电话,檀玄赫盯着手机屏幕上邝琬琰发来的餐厅定位,眼神幽深。

他手指在屏幕上滑动,拨通了另一个号码。“喂?老秦,是我,玄赫。

帮我个忙……”晚上七点,檀玄赫准时出现在那家格调雅致的私房菜馆。邝琬琰已经到了,

坐在靠窗的位置。她今天显然精心打扮过,穿着一件剪裁得体的米白色连衣裙,化了淡妆,

头发柔顺地披在肩头。看到檀玄赫进来,她立刻扬起一个明媚的笑容,站起身朝他招手。

“玄赫,这边!”檀玄赫走过去坐下。服务生递上菜单。邝琬琰显得很热情,

主动推荐着菜品:“这个清蒸石斑是他们招牌,很鲜的!还有这个蟹粉豆腐…哦,对了,

玄赫,我记得你喜欢吃辣,这个水煮牛肉看着也不错……”她点菜的样子熟稔而自然,

仿佛他们真是一对恩爱的新婚夫妻。檀玄赫不动声色地看着她,配合地点头:“你看着点吧,

我不挑。”菜很快上齐。邝琬琰似乎胃口很好,一边吃,一边找着话题闲聊,

从新上映的电影聊到小区里新开的健身房,努力营造着一种轻松愉快的氛围。檀玄赫配合着,

偶尔应和几句,但大部分时间只是沉默地吃着,目光时不时掠过邝琬琰放在桌边的手机。

一顿饭吃得看似和谐,实则暗流涌动。快结束时,邝琬琰的手机屏幕亮了一下,

一条微信消息弹了出来。她正舀起一勺蟹粉豆腐,瞥见屏幕,动作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

随即若无其事地放下勺子,拿起手机,手指飞快地在屏幕上点了几下,像是在回复。

檀玄赫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目光平静地看着她:“谁啊?这么晚还找你?”“哦,没谁,

”邝琬琰把手机屏幕朝下扣在桌上,动作有点急,“一个同事,问点工作上的事,烦死了,

周末也不消停。”她脸上重新堆起笑容,岔开话题,“这豆腐真不错,你尝尝?

”檀玄赫没动那豆腐。他放下茶杯,发出轻微的磕碰声。“琬琰,”他看着她的眼睛,

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穿透力,“我们结婚一个月了。

”邝琬琰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眼神开始闪烁:“是…是啊,时间过得真快。”“这一个月,

”檀玄赫身体微微前倾,目光锁住她,“你在我那个‘家’里,住了几天?

我们在一张桌子上吃过几顿饭?我们…说过几句体己话?”他每问一句,语气就沉一分。

邝琬琰的脸色变了,那层强装的轻松彻底剥落,露出底下的慌乱和抗拒。“玄赫!

你…你什么意思?我不是说了吗?我胃不舒服,需要静养!而且刚结婚,事情多,

家里也乱……”“胃不舒服?”檀玄赫打断她,声音冷得像冰,“需要静养到娘家?

需要静养到连自己的丈夫碰一下都像碰到脏东西一样躲开?”他盯着她扣在桌上的手机,

“需要静养到…连同事周末的微信都比你丈夫重要?”“你!”邝琬琰的脸瞬间涨红,

一半是羞恼,一半是被人戳破的狼狈,“檀玄赫!你太过分了!你这是在怀疑我?我嫁给你,

图你什么了?你……”“图什么?”檀玄赫猛地站起身,椅子腿在地板上刮出刺耳的噪音。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锐利如刀,“我也很想知道,邝琬琰,你嫁给我,到底图什么?

图这顿几百块的饭?还是图我檀玄赫像个傻子一样,被你晾在一边,还给你娘家送钱送物?

”他的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带着压抑已久的怒火,砸在安静的餐厅里。

邻桌的客人投来诧异的目光。邝琬琰被他突如其来的爆发和直白的质问震住了,

脸色由红转白,嘴唇哆嗦着,一时说不出话,只剩下急促的呼吸。檀玄赫看着她这副样子,

心底最后一丝侥幸也熄灭了。他不再看她,从钱包里抽出几张钞票拍在桌上,

声音冰冷:“饭钱。你自己慢慢吃。还有,”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她扣在桌上的手机,

“下次撒谎,记得把手机调成静音。你那个‘同事’,消息挺勤的。”说完,

他不再理会邝琬琰瞬间惨白的脸和周围探究的目光,转身大步离开了餐厅。

门上的风铃因为他粗暴的推门动作,发出一阵急促而凌乱的叮当声。走出餐厅,

夜晚微凉的空气扑面而来。檀玄赫没有立刻离开,他走到街角一个不起眼的阴影里。很快,

一个穿着夹克、身材敦实的男人小跑着过来,是老秦。“怎么样?”檀玄赫问,

声音里听不出情绪。老秦递过来一个用纸巾包着的、小小的塑料卡片,是手机SIM卡。

“赫哥,按你说的,趁她去洗手间那会儿,

我手下的小六扮服务生过去‘不小心’碰洒了点水在她手机上,她急着擦,卡掉地上了,

小六眼疾手快给换了张废卡进去。她没发现,真以为是自己不小心摔松了卡托,卡掉出来了,

还骂了句服务生毛手毛脚呢。”老秦嘿嘿一笑,带着点江湖气,“她那张卡,在这儿了。

”檀玄赫接过那张小小的SIM卡,冰冷的塑料片硌着他的掌心。

他看着灯火通明的餐厅窗户,邝琬琰还坐在那个靠窗的位置,低着头,肩膀微微耸动,

像是在哭,又像是在打电话,但她的手机,此刻只是一块没信号的砖头。“谢了,老秦。

”檀玄赫把卡紧紧攥在手心,眼神沉得如同化不开的浓墨,“钱明天打你卡上。”“小事儿!

赫哥你客气啥!”老秦摆摆手,“不过…嫂子她…真有问题?”檀玄赫没回答,

只是把那张小小的SIM卡放进了自己西装内袋,贴着心脏的位置。那里,一片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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