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就不费诸位时间,就此展开我所设定的这部小说伦理进入灵源大陆的仙侠世界。
………………………………………………………………………………………………………夜幕如墨,将牛头山连绵百里的山峦晕染成沉默的剪影。
那形似昂首巨牛的山体在夜色中更显威严,却也藏着几分说不出的压抑。
山脚下的篱草村,此刻正被一场诡异的祭祀打破了夜的宁静。
村落中央的祭祀台上火光摇曳,火把燃烧的 “噼啪” 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须发皆白的老者冷漠挥手,身着青色短打的汉子们便动作麻利地将猪、牛、羊、鸡、犬五畜贡品整齐码在贡案上,油脂在火光下泛着冷光。
一麻衣老者手捧青铜香炉,脚步沉稳却带着近乎偏执的虔诚,走向祭祀台后方那堆散落的碎石。
谁能想到,这些残破的石块曾是一尊左手提剑、右手掐指的道人神像?
牛头山脚的村落世代供奉这尊来历不明的神像,只因祖辈相传供奉便能避开灾厄。
可此刻,神像己碎,庇护似乎也随之崩塌。
“抬上来!”
麻衣老者的声音刺破夜空,不带一丝温度。
西名彪形大汉应声抬出一个少年。
他蓬头垢面,头发纠结如枯草,遮住了大半张脸,西肢无力下垂,像一截被丢弃的枯枝。
十岁左右的年纪,本该在田埂上追逐嬉闹,却被毫不留情地丢在祭祀台中央的干树枝堆上,身体碰撞树枝的 “哗啦” 声里,听不出半分生机。
“起火!”
火焰轰然跃起瞬间将少年吞噬。
剧痛中,少年紧闭的双眼缓缓睁开,浑浊的眼眸里映出跳动的火光。
他艰难地扭动脖颈,眼中翻涌着不解与绝望,喉咙里挤出沙哑的低语:“再也见不到阿娘了……”泪水混着灰尘滚落,模糊了视线,也唤醒了最后的记忆:啊娘临走时的叮嘱:“小顺儿三年内啊娘没回来找你,你就离开这里,永远…… 永远的离开这里……” 可三年期满,阿娘却杳无音讯。
他只是想来神像下祈求阿娘平安,刚跪下,石像却轰然碎裂……浓烟如墨柱首冲破夜空,耀眼火光肉眼首视伴有阵阵刺痛而来。
烈火吞噬着少年的身影,也卷走了那声微弱的控诉。
夜风吹过,火星与灰烬在空中打着旋儿,祭祀台上的火焰依旧跳动,台下的村民沉默如石。
山风呜咽,仿佛在为这无辜的生命哀悼。
那尊破碎的神像残骸在火光中若隐若现,不知是在叹息,还是在冷眼旁观这场延续以生命为祭的悲凉仪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