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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推下楼梯的那一刻,我才看清闺蜜和丈夫纠缠的双手。

再睁眼,回到20岁,那个赌鬼父亲逼我嫁给他抵债的雨夜。

这次我直接拨通了扫黑组的举报电话:“喂,我要实名举报黑恶势力头目...”

三个月后,渣男在电视上看到我作为青年企业家接受专访,手抖得打翻了红酒。

而当初推我的闺蜜,正跪在发布会门外求我原谅。

意识沉浮的最后,是钻心的剧痛从脊椎炸开,以及林薇薇那张写满惊惶却难掩得意的脸。她的手,正和本该是我终身依靠的周铭,紧紧握在一起。我像一只破碎的蝴蝶,从高高的楼梯上翻滚而下,世界在颠倒模糊中碎裂,最后定格的是他们交织的眼神——不是惊恐,而是一种如释重负的狠绝。

周铭,我的丈夫,口口声声说爱我胜过一切的男人。

林薇薇,我视若亲姐妹的闺蜜,分享所有秘密的知己。

原来,童话都是骗人的,婚姻是坟墓,友情是筹码。他们联手,只为了我一手创立、即将上市的商业帝国——“璀璨光华”。

好冷……无边无际的黑暗吞噬了我。

“赔钱货!老子养你这么大是白养的?周家那边说了,只要你点头,欠的债一笔勾销,还能给笔彩礼让老子翻本!你摆这副死样子给谁看?”

粗鄙的咒骂夹杂着雨水的湿气,猛地将我拽离深渊。

我费力地睁开眼,视线先是模糊,继而清晰。昏黄的白炽灯泡在低矮的屋顶摇晃,墙壁上糊着发黄的旧报纸,空气里弥漫着劣质烟草和霉变的味道。这是……二十岁时,那个家徒四壁、令我窒息的老屋?

我低头,看到自己纤细却布满细小伤口和老茧的手,不是后来精心保养的那双。身上是洗得发白的旧棉裙,冰冷的雨水正从漏风的窗缝打进来,冻得我瑟瑟发抖。

面前,是父亲赵老根那张被酒精和赌债侵蚀得扭曲变形的脸,他唾沫横飞,手指几乎戳到我鼻尖上。

“听见没有!周家那小子看上你是你的福气!别给脸不要脸!嫁过去吃香喝辣,还能帮衬家里,你弟弟以后娶媳妇就指望你了!”

记忆的闸门轰然打开。二十岁,大学二年级的暑假,就是这个暴雨倾盆的夜晚,父亲因为欠下巨额赌债,被债主逼得走投无路,竟然听信了村里混混头目周铭的父亲——周老黑的“好意”,打算把我“嫁”给周铭抵债。

前世的我,懦弱,恐惧,对家庭还抱有一丝可笑的幻想,在父亲的威逼和周家的恐吓下,含泪点了头。这一步踏出,便是万劫不复。嫁入周家,不过是从一个火坑跳进另一个更黑暗的深渊。周铭凭借狠辣手段和我的“旺夫运”他后来总是得意地这么说,逐渐洗白上岸,而我,成了他背后那个被榨干所有价值、最后惨遭抛弃甚至灭口的可怜虫。

心脏在胸腔里剧烈跳动,不是恐惧,是狂喜,是滔天的恨意燃烧成的冰冷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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