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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薇,我们退婚吧。”靖王世子楚辞,我爱慕了十年的未婚夫,此刻正站在我面前,

满脸的冷漠与不耐。他身后,我那柔弱不能自理的庶妹沈月,正小心翼翼地扯着他的袖子,

一双杏眼含着泪,欲说还休。“姐姐,你别怪世子,

都怪我……若不是我那日替姐姐去送醒酒汤,也不会……”她的话没说完,便哽咽起来,

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好一朵娇弱的白莲花。我看着他们,心中没有一丝波澜,

只有彻骨的寒。上一世,就是从这场退婚开始,我一步步坠入深渊。我为了楚辞,

掏空了母亲留给我的嫁妆,助他招兵买马,铺就青云路。他登基那天,封的皇后却是沈月。

而我,被他们囚禁在冷宫,日日取我心头血,为沈月做药引。最后,沈家满门被屠,

我被活活剜心,死不瞑目。重来一世,我回到了命运的起点。真好。“姐姐,

你为什么不说话?你是不是生我们的气了?”沈月怯生生地开口,眼里的得意却藏不住。

我抬眸,对上楚辞厌恶的眼神。“退婚?”我轻笑一声。“好啊。”两个字,

让楚辞和沈月都愣住了。他们大概以为我会哭会闹,会上吊。父亲沈相闻讯赶来,

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训斥:“逆女!你还有脸笑!我们沈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月儿已经有了世子的骨肉,为今之计,只有你让出正妃之位,成全他们!

”“你若识大体,日后进了王府,月儿还能让你做个侧妃。”侧妃?

我看着眼前这张道貌岸然的脸,只觉得可笑。上一世,就是他,亲手将毒酒递给我,

让我“自戕谢罪”。“父亲说笑了。”“这正妃之位,谁爱要谁要。”“这沈家,

我也不待了。”我转身,目光扫过厅中每一个人丑恶的嘴脸。“从今日起,我沈薇,

与沈家恩断义绝,从此男婚女嫁,各不相干!”1“你敢!”父亲气得浑身发抖,

指着我的鼻子,“你踏出这个门,就别想从沈家带走一针一线!”“当然。”我转身上楼,

回到我那住了十六年的院子。这里的一切,都沾染着母亲的气息。可惜,

后来被沈月一把火烧得干干净净。我打开母亲留给我的妆匣,里面的珠宝首饰、地契银票,

我分毫未动。这些东西,上一世被沈月哄了去,成了她收买人心的资本。这一世,

我要让他们知道,什么是真正的一无所有。我的目光,落在了妆匣最底层的一个紫檀木盒上。

盒子里,没有金银,只有一本泛黄的账册。这,才是母亲留给我最宝贵的遗产。

里面记录了沈家这些年,与朝中某些官员暗中往来的所有账目,每一笔,

都足以让沈家万劫不复。我将账册贴身藏好。起身时,不小心碰倒了桌上的一个琉璃瓶。

“哐当”一声,摔得粉碎。一股奇特的异香瞬间弥漫开来。沈月冲了进来,看到一地碎片,

脸色大变:“姐姐!你……你把醉仙霖的母方给摔了?

”“醉仙霖”是沈家名下最大的胭脂铺揽月阁的独门秘方,也是沈家富贵的根基。

而这琉璃瓶里的,正是调配醉仙霖最关键的母方。无色无味,却是我用十几种花露,

耗费三天三夜,才从账册里记载的古方中提炼出来的。我一脸无辜地看着她:“妹妹,

我不是故意的。”“你就是故意的!”沈月再也装不下去,面目狰狞地扑过来,“沈薇,

你这个***!你想毁了沈家!”“啪!”我一巴掌狠狠扇在她脸上。“这一巴掌,

是替母亲打的。”她捂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我。我没再理她,径直向外走去。

刚出相府大门,一辆无比奢华的黑金马车,就停在了我面前。马车旁,一个面白无须的青年,

对我微微躬身。“沈姑娘,我们主人有请。”2马车通体由沉香木打造,

四角悬挂着鲛人泪串成的风铃,连拉车的马,都是汗血宝马。整个京城,有如此排场的,

只有一人。权倾朝野,冷血无情的九千岁,萧珏。传闻他手段狠厉,杀人如麻,

连皇帝都要让他三分。上一世,楚辞能顺利登基,就是因为设计除掉了这位最大的绊脚石。

而我,就是他手中的一把刀。我亲手将毒药,下在了呈给他的奏折上。他死的时候,

七窍流血,那双阴鸷的眼睛,却一直看着我的方向。如今想来,他或许早就知道了。

“沈姑娘?”青年又催促了一句。我回过神,没有犹豫,抬脚上了马车。车帘落下,

隔绝了外面所有的视线。车内空间极大,燃着冷冽的龙涎香。主位上,一个男人半倚着软榻,

身穿一袭暗紫色蟒袍,墨发如瀑。他闭着眼,指尖捏着一串血色的佛珠,衬得那双手,

白得近乎透明。即便没睁眼,那迫人的气场也让我呼吸一滞。他就是萧珏。一个,

比阎罗更可怕的男人。“九千岁。”我福了福身,声音平稳。他没有反应,仿佛睡着了。

车厢里静得可怕。我不知道他为何会找上我。就在我快要站不住时,他终于缓缓睁开了眼。

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狭长,幽深,像淬了冰的寒潭,一眼望不到底。“沈相的嫡女,

靖王世子不要的弃妇。”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丝玩味。“胆子倒是不小。

”我垂下眼帘:“民女不知千岁何意。”“呵。”他轻笑一声,那笑声却比寒冰还冷。

“本座的人看到,你从沈家带走了一本账册。”我的心猛地一沉。他竟然知道!“那本账册,

对本座有点用。”他慢悠悠地转着佛珠,“交出来,本座可以保你一世无忧。”一世无忧?

我不需要。我要的是沈家和楚辞,血债血偿!而眼前这个男人,是我唯一的筹码。“千岁,

”我抬起头,直视着他,“账册可以给你。”“但,我要跟你做个交易。”3“交易?

”萧珏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弧度。“一个被家族抛弃,

被夫家退婚的女人,有什么资格跟本座谈交易?”他缓缓坐直身体,

一股无形的压迫感瞬间将我笼罩。“本座想要的东西,从来都是直接拿,而不是跟人换。

”我顶着那几乎能将人碾碎的压力,指尖掐进了掌心。我知道,这是他给我的下马威。

我若退缩,今天就走不出这辆马车。“千岁权势滔天,想要一本账册,自然易如反掌。

”“但千岁想必也知道,揽月阁的秘方,出自这本账册。”“而秘方里最关键的一味香引,

天下间,只有我一人能配。”我看着他,一字一句。“没有我,这本账册,就是一本废纸。

”车厢内,死一般的寂静。萧珏的目光沉沉地落在我脸上,像是在审视一件物品。许久,

他忽然笑了。“有点意思。”他朝我伸出手,那只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的手。“过来。

”我迟疑了一下,还是走了过去。他一把将我拉入怀中,冰凉的指尖捏住我的下巴,

强迫我抬头。“告诉本座,你想交易什么?”他的气息拂过我的耳畔,带着致命的危险。

“我要沈家,身败名裂。”“我要楚辞,一无所有。”“我要沈月,生不如死。

”我的声音很轻,却带着淬了毒的恨意。萧珏眼底的玩味渐渐褪去,取而代代的是一丝探究。

“就这些?”“不。”我迎上他的目光,那是我藏在心底最深处的秘密,

“我还要你帮我杀一个人。”“谁?”“当今太子。”话音落下的瞬间,

我感到他捏着我下巴的手猛地收紧,骨头都快被他捏碎。车厢里的温度,骤然降到了冰点。

太子,是楚辞的亲舅舅,也是他最大的靠山。更是萧珏的死对头。上一世,

萧珏就是死在太子和楚辞的联手算计之下。我赌他会动心。“你凭什么认为,本座会帮你?

”他的声音里透着杀意。“凭我知道,太子正在偷偷铸造兵器,意图谋反。”“凭我知道,

兵器藏在哪里。”“更凭我知道,下个月十五,番邦使臣会借朝贡之机,在宫宴上刺杀皇上,

而这一切,都是太子在背后指使。”这些,都是我上一世,从楚辞和沈月的对话里听到的。

是我用满门性命换来的秘密。萧珏的瞳孔,骤然一缩。他盯着我,仿佛要将我整个人看穿。

我强忍着心中翻涌的情绪,平静地与他对视。这一刻我无比清醒地意识到,

单纯的复仇是愚蠢的。我需要权势,需要一把最锋利的刀。而萧珏,就是那把刀。我要的,

不是依附他,而是与他,站在同一条船上。4萧珏松开了我。他靠回软榻,

重新捻起了那串血色佛珠。“你想要什么?”我知道,他动心了。“一个身份,一间铺子,

一个人。”“说。”“我要千岁义女的身份,方便我在京中行走。”“我要一间临街的铺子,

越大越好。”“我还要一个人,揽月阁的调香师,李师傅。”萧珏的嘴角,

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准了。”他从暗格里取出一块令牌,丢给我。令牌通体乌黑,

正面是张牙舞爪的蟒纹,背面是一个“杀”字。这是他的信物,见令如见人。“明日,

会有人带你去铺子。至于李师傅,今晚就会去见你。”“谢千岁。”我拿着令牌,下了马车。

萧珏并没有给我安排住处,我知道,这是对我的考验。我没有回沈家,也没有去任何客栈。

而是凭着记忆,去了城南一处偏僻的宅子。这是母亲当年悄悄置办下的,除了我,无人知晓。

当晚,一个形容枯槁的老者,敲响了我的门。正是李师傅。上一世,

揽月阁的母方被我“失手”打碎后,李师傅费尽心力也没能复原,最后被父亲活活打死。

“李师傅,别来无恙。”李师傅看到我,浑浊的眼睛里满是震惊。“大小姐?

您怎么会在这里?”“说来话长。”我将他请进屋,“李师傅,我想请您帮我一个忙。

”我将一本新的册子递给他。“这是我改良过的醉仙霖方子,以及另外几种新香的配方,

您看看。”李师傅将信将疑地翻开,越看越心惊。“大小姐……这……这简直是神来之笔!

”“揽月阁那边,您不用回去了。从今天起,您就是我第一香的首席调香师。”我看着他,

目光灼灼。“我要你,在三天之内,将这些香都做出来。”“我要这京城的女人,

都为我的第一香疯狂。”第二天,萧珏的人带我去了铺子。位置极好,就在揽月阁的正对面,

三层楼,气派非凡。我用母亲留下的最后一笔私房钱,将铺子重新装潢。三天后,

“第一香”正式开业。没有敲锣打鼓,没有舞龙舞狮。只在门口立了一块牌子:“开业首日,

香露半价,每人限购一瓶。”揽月阁那边,沈月正站在门口,对着我的铺子,满脸不屑。

“姐姐也真是异想天開,以为随便开个铺子,就能跟我斗?”她身边的丫鬟奉承道:“就是,

一个被赶出家门的弃女,能有什么好东西?不出三日,就得关门大吉!”我笑了笑,没说话。

好戏,才刚刚开始。5“什么味儿?这么香?”一个路过的夫人,

被“第一香”里飘出的香味吸引,停下了脚步。“夫人里面请,小店今日开业,

所有香露半价。”我亲自上前迎接。那夫人一进店,就被满室的芬芳迷住了。

“这……这是什么香?比揽月阁的醉仙霖还好闻!”“这是小店独家秘制的‘刹那芳华’。

”我取过一瓶包装精美的香露,在她手腕上轻轻点了一下。“夫人您闻闻,这香,

前调是清新的茉莉,中调是馥郁的玫瑰,尾调,则是沉静的檀香,层层递进,余韵悠长。

”夫人闭上眼,细细品味,脸上露出陶醉的神情。“好香!真是好香!这瓶我要了!

”“我也要!”“给我来一瓶!”越来越多的人被吸引进来,很快,店里就挤满了人。

我推出的几款新香,无论是香味的层次感,还是留香的时间,都远胜于揽月阁的“醉仙霖”。

更重要的是,价格只有揽月阁的一半。不过半个时辰,准备的三百瓶香露,便被抢购一空。

没买到的人扼腕叹息,纷纷预定了第二天的。对面揽月阁,门可罗雀。沈月和楚辞站在门口,

脸色铁青。“沈薇!”楚辞大步流星地走过来,一把抓住我的手腕,“你到底想干什么?

”他的力气很大,捏得我生疼。我抬起眼,冷冷地看着他。“世子这话问得好笑,

我开门做生意,还能干什么?”“你!”他被我噎了一下,怒道,

“你用的什么下三滥的手段,竟敢抢揽月阁的生意!”“下三滥?”我甩开他的手,

举起那本泛黄的账册,“世子是说这个吗?”虽然他看不懂,但沈家的人一定看得懂。果然,

跟在后面的沈相,看到账册的瞬间,脸色“唰”地一下就白了。“薇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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