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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谢青瓷,穿到这教坊司里,成了个最不起眼的新人。这里的头牌叫柳飞燕,人美,舞绝,

心眼跟针尖一样小。她看我,眼神里带着刺,觉得我碍了她的路。登台前一刻,

她“不小心”毁了我吃饭的家伙——那把为我的独舞量身定做的绸伞。伞骨断了,绸面裂了,

像一张嘲笑我的破网。她等着看我跪地求饶,看我当众出丑,最好是直接被赶出教坊司。

可惜,她不知道。在我的世界里,这种小场面,连开胃菜都算不上。她想折了我的翅膀,

我就用这双断翅,给她跳一曲毕生难忘的挽歌。这教坊司的天,该换换颜色了。

1我叫谢青瓷,进教坊司三个月,***还没坐热。每天就是练功,练功,还是练功。劈叉,

下腰,转圈。转到我看见晚饭的馒头,都觉得它在跳胡旋舞。教坊司的周姑姑是个明白人,

话不多,眼神毒。她把我分到了柳飞燕的院里。柳飞燕,我们教坊司的首席,头牌。

腰跟蛇似的,一张脸媚得能滴出水。全京城的达官贵人,

都等着看她跳那曲成名作《春莺啭》。她对我,起初是不屑。一个新来的黄毛丫头,

她懒得多看一眼。直到上个月的月考。周姑姑让大家即兴跳一段。我没多想,

就跳了段之前自己瞎琢磨的。结果,周姑姑破天荒地夸了我一句:“有灵气。”就这三个字,

我捅了马蜂窝。柳飞燕看我的眼神,开始不对劲了。她开始有意无意地“指点”我。

今天说我腰不够软,明天说我眼神没到位。我点的卯,她嫌早,说我吵她睡觉。我练的功,

她嫌晚,说我费她灯油。我心里门儿清。这是给我下马威呢。我呢,嘴上永远是:“是,

姐姐教训的是。”“青瓷愚钝,多谢姐姐提点。”心里想的却是:你能活到今天,

全靠刑法保佑。终于,机会来了。下个月,宫里有大宴,要在教坊司挑两个舞姬去献舞。

一个,铁定是柳飞燕。另一个名额,周姑姑点了我的名。柳飞燕的脸,当场就绿了。

那笑比哭还难看。她攥着手绢,指甲都快把上好的苏绣给抠破了。“妹妹好福气,

刚来就能得姑姑青眼。”我低着头,装出一副受宠若惊的怂样。“都是姐姐平日里教导有方。

”接下来的日子,柳飞燕的“指点”更勤快了。我的舞衣,不是被“不小心”泼了茶水,

就是被“好心”的丫鬟洗缩了水。我用来润嗓子的梨膏,莫名其妙地变成了辣油。我全忍了。

小不忍则乱大谋。我知道,她憋着个大的。献舞的日子,转眼就到。我的节目,

是一曲独舞《烟雨行舟》。最关键的道具,是一把湖绿色的绸伞。

那伞是周姑姑特意找苏州最好的匠人做的,伞骨轻巧,伞面薄如蝉翼,

转起来像一团流动的碧波。上场前半个时辰,我正在后台描眉。柳飞燕扭着腰过来了。

她今天打扮得花团锦簇,满头的珠翠叮当作响。“妹妹,准备得怎么样了?”“托姐姐的福,

还算妥当。”我眼皮都没抬。她走到我放道具的架子边,拿起那把绸伞。“这伞真漂亮,

让姐姐瞧瞧。”她手指纤纤,在伞面上一拂而过。我心里咯噔一下。来了。她把伞放回去,

又和我闲扯了几句才走。她一走,我立刻过去检查。伞面上,一道长长的口子,

从伞沿一直裂到伞心。绸面被一种极细的银针划破,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可只要我一开伞,一转动,这伞,立刻就会当场散架。到时候,贵人满座,我,谢青瓷,

将成为整个京城最大的笑话。这一招,真毒。2我捏着那把破伞,手心冰凉。

旁边的小丫鬟吓得脸都白了。“青瓷姐姐,这……这可怎么办啊!”我没说话。

脑子里飞快地转。现在去找周姑姑?来不及了。换节目,换道具,都来不及了。

去跟柳飞燕对质?她会承认吗?她只会一脸无辜地说:“妹妹可不要冤枉好人。

”我甚至能想到她那副嘴脸。我深吸一口气。冷静。越是这种时候,越要冷静。

周姑姑掀开帘子进来了。她看了一眼我手里的伞,脸色沉了下来。“怎么回事?

”小丫鬟抢着说:“姑姑,是柳飞……”我打断她:“姑姑,是我自己不小心,

刚才试伞的时候给弄坏了。”周姑姑盯着我的眼睛。那眼神,像要看到我心里去。

她什么人没见过,这点后宅的把戏,她门儿清。“现在说这些没用了。

”她语气里带着一丝疲惫,“你打算怎么办?弃演?还是我去找管事公公说你身子不适?

”弃演?那柳飞燕就赢了。她会一边假惺惺地安慰我,

一边把“谢青瓷不堪大用”的名声传遍整个教坊司。以后,我再也别想有出头之日。

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眉眼已经画好,一身水绿的舞衣,衬得人跟一根刚出水的葱似的。

我不能就这么认输。“姑姑,”我开口,声音很稳,“我照常上场。”周姑姑愣住了。

“用这把破伞?”“对,就用这把破伞。”我拿起剪刀,当着周姑姑的面,把那破裂的绸布,

沿着裂口,一片一片地剪下来。不是剪碎,而是剪成一条条长短不一的飘带。

原本完整的伞面,变成了一副只剩下几缕残绸的骨架。周姑姑没阻止我,只是静静地看着。

我把最长的那几条绸带,小心地缠在我的右臂上,从手腕一直绕到臂弯,打了个活结。

剩下的,让它们就那么垂在伞骨上。我站起来,走到屋子中央。对着镜子,

我缓缓打开了那把“新”伞。它不再是一把能遮风挡雨的伞了。它是一副翅膀的骨骸。

是一只蝴蝶破碎的梦。我试着转了几个身段。手臂上的绸带随着我的动作飞舞,

像是挣扎着想脱离我的身体。伞骨上的残绸,也在空中划出破碎而哀伤的弧线。

原本的《烟雨行舟》,是轻快灵动的。写的是江南少女,撑着油纸伞,在蒙蒙细雨里,

看小舟划过。是喜悦的,是期待的。现在,不行了。这副道具,撑不起那种情绪。

它只剩下破碎,悲凉,和不甘。那就换。换个故事。我对着周姑姑,缓缓行了个礼。“姑姑,

我想把舞码改成《残翼》。”周姑姑的眼睛亮了。她看了我很久,才缓缓吐出两个字。

“去吧。”我走出后台。柳飞燕就等在帘子后面。她看见我手里的伞,先是一愣,

随即嘴角勾起一抹幸灾乐祸的笑。她凑过来,压低声音。“哎呀,妹妹的伞怎么成这样了?

这可怎么上台呀?”“要不,姐姐去跟公公说说,让你别上了,免得出丑。”我看着她,

也笑了。笑得比她温柔。“不用了,姐姐。”“我觉得,这样……挺好。”我从她身边走过,

走向那片灯火通明的舞台。我听见身后传来她错愕的抽气声。等着吧,柳飞燕。好戏,

才刚刚开场。3台上的乐声起了。不是之前排练的《烟雨行舟》的轻快丝竹。

而是一段沉郁的、带着呜咽声的箫。这是我临时跟乐师们打的招呼。教坊司的乐师,

都是人精。他们一看我这身行头,就知道有事。箫声一起,整个宴会厅都安静了下来。

我提着那把破伞,一步一步,走到舞台中央。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我身上。疑惑,不解,

还有等着看好戏的。我能感觉到柳飞燕的视线,像针一样扎在我背上。她肯定在想,

这个谢青瓷,是疯了吗?我没看任何人。我缓缓跪下,把那把破伞放在身前。

像是在祭奠什么。箫声转低。我开始动了。没有开场,没有亮相。我的第一个动作,是挣扎。

像是被困在无形的网里,我想站起来,却又一次次跌倒。手臂上的绸带,是我无力的手。

终于,我撑着地面,站了起来。我拿起了那把伞。当着所有人的面,“唰”地一下,

打开了它。满座哗然。所有人都看清了那是一把怎样的伞。光秃秃的骨架,

几条可怜的碎布挂在上面。贵人们的窃窃私语,像潮水一样涌来。“这是怎么回事?

”“教坊司也太糊弄人了!”主位上,那位喜怒不形于色的王爷,也微微皱起了眉头。

我不管。我进入了我的世界。我不是谢青瓷。我是一只被暴雨打湿了翅膀的蝴蝶。

风雨撕碎了我的美丽,雷电折断了我的骄傲。我想飞,飞不起来。我的舞蹈,

不再是技巧的展示。是情绪的宣泄。每一个旋转,都带着不甘。每一次跳跃,都带着绝望。

那把破伞,在我手里,时而是我破碎的翅膀,时而是禁锢我的牢笼。手臂上的绸带,

像流淌的血,又像缠绕的锁链。乐声越来越急。我跳得也越来越快。我把所有的委屈,

所有的不忿,都融入了舞蹈里。我控诉这不公的命运,我哀悼那逝去的美好。最后,

箫声戛然而止。我用尽全身力气,将那把破伞抛向空中。它在空中无力地翻滚,

像一片凋零的落叶。然后,我直挺挺地向后倒去。砰。身体摔在舞台上。我睁着眼,

看着头顶的雕梁画栋。一滴泪,从眼角滑落。整个大厅,死一样的寂静。针落可闻。

过了好几秒。“啪,啪,啪。”主位上的王爷,第一个开始鼓掌。他的掌声很慢,但很用力。

随即,雷鸣般的掌声,淹没了我。我知道,我赢了。我撑着身子,慢慢站起来,谢幕。

我的目光,越过人群,准确地落在了后台的入口处。柳飞燕就站在那里。她脸上的血色,

褪得一干二净。那表情,不是嫉妒,不是愤怒。是恐惧。她终于明白,她毁掉的,

不是我的一把伞。她放出了一只,她再也关不回笼子里的怪物。4宫宴结束,

我们回了教坊司。周姑姑没说什么,只是让厨房给我们俩都下了一碗阳春面。一碗给我,

一碗给柳飞燕。柳飞燕的《春莺啭》跳得很好。一如既往地好。但可惜,她排在我后面。

我的《残翼》珠玉在前,她的完美无瑕,就显得有些……匠气。

王爷赏了我一支成色极好的玉簪。赏了她一对平平无奇的金镯子。高下立判。饭桌上,

气氛很诡异。柳飞燕埋着头,一声不吭地吃面。我能看见她握着筷子的手,在微微发抖。

我吃得很慢。吃完,我放下筷子,主动开口。“姐姐,今天真是多亏了你。

”柳飞燕猛地抬头看我,眼里全是戒备。“你……你说什么?”我笑得一脸真诚。

“今天上场前,要不是姐姐提醒我,伞骨好像有点松动,让我再检查检查,我还没发现呢。

”“要真是在台上散了架,我这条小命就交代了。”“说起来,姐姐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呢。

”我声音不大不小,刚好够旁边几个收拾碗筷的丫鬟听见。她们都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柳飞燕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她想反驳,但她找不到话。她总不能说:不是我提醒你的,

我就是想让你在台上出丑?她要是这么说了,那心思歹毒的名声,明天就能传遍整个教坊司。

她只能咬着牙,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妹妹说的哪里话,我们是自家姐妹,应该的。

”“是啊,”我顺着她的话说下去,“所以我琢磨着,王爷赏我的这支簪子,我受之有愧。

这功劳,至少有姐姐的一半。”我一边说,一边拔下头上的玉簪,要往她手里塞。

那簪子通体碧绿,水头十足,一看就价值不菲。柳飞燕的眼睛都直了。她想要。但她不敢接。

她要是接了,就等于承认了,我的成功,有她的功劳。等于承认了,她帮我检查过道具。

那伞是怎么坏的,就更说不清了。她死死地盯着那支簪子,像是看着一块烙铁。“妹妹,

这……这使不得……”“姐姐就别跟我客气了。”我热情得像个傻子,“你要是不收,

就是看不起我。”我硬是把簪子塞进了她手里。她的手心,一片冰凉的冷汗。我站起来,

伸了个懒腰。“哎呀,跳了一晚上,累死了,我先回去歇着了。”“姐姐你也早点休息。

”我走了。留下柳飞燕一个人,握着那支烫手的玉簪,坐在原地,脸色跟开了染坊似的。

我知道,她今晚,肯定睡不着了。这个哑巴亏,她吃定了。而且,她会开始害怕。

一个能把坏事变成好事,还能反过来将她一军的人,她以前没遇到过。未知的,

才是最可怕的。这才只是开始呢。柳飞燕,你欠我的,我会一笔一笔,连本带利地讨回来。

5第二天,我故意起晚了。到院子里的时候,柳飞燕已经练了半个时辰的功了。

她眼下有淡淡的青黑色,一看就是没睡好。看见我,她眼神躲闪,表情很不自然。

我跟没事人一样,笑嘻嘻地跟她打招呼。“姐姐早。”她含糊地应了一声。我开始压腿,

一边压,一边“不经意”地开口。“说起来,昨晚我回来收拾东西的时候,

在后台捡到了个玩意儿。”我从袖子里,拿出一样东西。一根银针。很细,

但针尾镶着一小颗碎珍珠。是柳飞燕最喜欢戴的那套“步步生莲”头面上的配饰。

整个教坊司,只有她有。柳飞燕的呼吸,瞬间就停了。她死死地盯着我手里的针。

“我就在放我那把伞的架子下面捡到的。”我自顾自地说着,像是在琢磨一个什么难题。

“你说奇不奇怪,这后台怎么会有针呢?要是不小心扎到人,可怎么办。

”我把针递到她面前。“姐姐,你见多识广,你瞧瞧,这是什么针呀?”柳飞燕的脸,

已经没有一丝血色。她想伸手来拿,手却抖得不成样子。

“这……我……我没见过……”“是吗?”我故作惊讶,“我还以为是姐姐你不小心掉的呢。

”“我看这针,跟你头上那套首饰,倒有几分像。”柳飞燕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头发。

“胡说!我的首饰都在盒子里好好的!”她反应太大了,声音都变了调。

院子里其他几个练功的小舞姬,都朝我们这边看了过来。我立刻露出一副做错事的表情。

“姐姐你别生气,我就是随口一说。”“既然不是姐姐的,那我就交给周姑姑去,

让她查查是谁这么粗心大意,免得伤了人。”说完,我捏着那根针,

转身就往周姑姑的院子走。“站住!”柳飞燕在我身后尖叫。我停下脚步,回头,

一脸无辜地看着她。“姐姐还有事?”她冲过来,一把抢过我手里的针。

动作快得像只护食的野猫。“不……不用麻烦姑姑了。”她把针死死地攥在手心,

语气生硬地解释,“我……我想起来了,这好像……好像是我前几天丢的。”“对,

就是我丢的。”“哦——”我恍然大悟地拖长了声音,“原来是姐姐丢的呀,那我就放心了。

”“姐姐你可要收好了,这么尖的东西,多危险啊。”我笑眯眯地看着她。她攥着那根针,

像是攥着自己的罪证。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她知道,我什么都知道。

我没有直接去周姑姑那里告状,而是选择用这种方式,把证据摆在她面前。这是警告。

也是猫捉老鼠的游戏。我在告诉她:你的把柄,在我手里。我要不要捏死你,全看我的心情。

这种折磨,比直接的惩罚,更让她恐惧。她看着我,眼神里第一次,露出了哀求。可惜,

晚了。6柳飞燕消停了好几天。看见我都绕着走,像老鼠见了猫。她大概以为,

我拿到她的把柄,就会就此罢手。天真。我知道,她这种人,是不会真心悔改的。

她只是暂时蛰伏起来,等一个更好的机会,给我致命一击。所以,我得先下手为强。

我开始“无意”中,跟院子里的其他人聊天。聊天的内容,都围绕着柳飞燕。“哎,你们说,

柳姐姐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我看她这几天都没精神。”“是啊是啊,眼圈都黑了,

真让人心疼。”说这些话的时候,我总会确保,柳飞燕的心腹丫鬟小翠就在附近。

小翠这个人,嘴巴不严,又最会捕风捉影,添油加醋。果然,没过两天,

教坊司里就起了流言。说柳飞燕是因为在宫宴上被我抢了风头,心里郁结,夜不能寐。

还有人说,王爷私下里派人来教坊司打听过我,柳飞燕嫉妒得快疯了。流言这种东西,

传着传着,就变了味。等传到周姑姑耳朵里的时候,已经变成了“柳飞燕心胸狭隘,

打压新人,恐难当首席重任”。周姑姑把柳飞燕叫去,训了整整一个时辰。具体说了什么,

没人知道。只知道柳飞燕出来的时候,眼睛是红的,像是哭过。我知道,我的机会来了。

柳飞燕现在,肯定恨我入骨。人在极度愤怒和恐惧的时候,最容易出错。我需要一把刀。

一把能替我做事,又不会脏了我手的刀。我盯上了赵蕊。赵蕊也是我们院的舞姬,

资历比我老,舞也跳得不错。但她性子太直,有什么说什么,没少被柳飞燕穿小鞋。有一回,

就因为排练的时候站错了位置,被柳飞燕罚着在院子里顶着水碗跪了一下午。那天晚上,

我端着一碗银耳羹,去了赵蕊的房间。她正趴在床上,让丫鬟给她红肿的膝盖上药。

“赵姐姐。”我把碗放下。她看了我一眼,没好气地说:“来看我笑话?

”“姐姐说的哪里话。”我坐到她床边,拿起药膏,亲自给她抹。“我只是觉得,

姐姐不该受这份罪。”我的动作很轻。药膏凉凉的,渗进皮肤。赵蕊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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