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叔子输了八百万,债主追上门,公婆吓得跑到我公司避难。一见到我,两人就跪下了,
求我这个“女强人儿媳”卖掉公司,给他们的宝贝儿子还债。我冷眼看着他们表演。
婆婆见我不为所动,开始撒泼:“你今天要是不救他,我就死在你公司!
我还要让我儿子跟你离婚,你这个不下蛋的鸡!”她以为我最怕的就是离婚。
我慢悠悠地从抽屉里拿出离婚证,放在他们面前:“想用你儿子威胁我?不好意思,
他已经没有这个资格了。”01那两本刺眼的红色离婚证,被我扔在昂贵的紫檀木办公桌上,
发出一声沉闷的轻响。整个世界都安静了。空气里只剩下婆婆王翠兰粗重的喘息声,
像一个破旧的风箱。她刚刚还因为撒泼而涨得通红的脸,此刻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血色,
最后变得和她脚下的大理石地板一样惨白。她那双总是闪烁着精明算计的眼睛,
此刻瞪得像铜铃,直勾勾地盯着那两本小册子。手指颤抖地指着我,嘴唇哆嗦着,
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声,却一个字都挤不出来。那副样子,
像是在对我发出最恶毒的无声诅咒。跪在她旁边的公公张建军,反应更快一些。
他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从地上弹起来,浑浊的眼睛里充满了难以置信。“假的!
这一定是假的!”他嘶吼着,像一头老迈的野兽,疯了一样朝我的办公桌扑过来,
企图抢走那两本证件确认真伪。我甚至没有动一下。我的秘书Amy,一个干练利落的女孩,
一个箭步上前,伸出手臂,精准地拦在了张建军身前。她的动作标准而有力,
像是经过专业训练。“张先生,请您冷静。”Amy的声音平静但带着不容抗拒的权威。
我冷冷地开口,声音不大,但在死寂的办公室里却清晰得吓人。“Amy,叫保安。
”“把这两位与我们公司毫无关系的先生和女士,‘请’出去。
”我特意加重了“请”字的发音。办公室外,玻璃墙隔断外,
我的员工们早已被这场闹剧吸引了全部注意。他们探头探脑,小声议论着,
投向我公婆的目光里,充满了复杂的神情,有好奇,有鄙夷,也有几分同情。
这些目光像无数根细小的针,刺在王翠兰和张建军的身上。
王翠兰终于从极致的震惊中回过神来,羞辱感和愤怒瞬间吞没了她。“苏晚晴!你这个毒妇!
你什么时候和我儿子离的婚?你这个***,你算计我们张家!”她尖叫着,
声音刺破了办公室虚假的平静。我没有理会她的叫骂。我只是当着他们的面,拿起了电话,
按下了免提。电话很快接通,一个沉稳干练的女声传来:“苏总,我是陈律师。”“陈律师,
”我的声音平稳得没有一丝波澜,“我现在通知你,
张建军先生和王翠兰女士正在我的公司无理取闹,我已经报警。另外,
请你准备一份对外声明,重申我与张浩先生已于三个月前正式离婚,所有财产已完成分割,
对于其弟张磊先生的任何债务,我苏晚晴在法律上不承担任何连带责任。”我的每一个字,
都像一把冰冷的锤子,砸在王翠兰和张建军的心上。王翠兰的理智彻底崩断了。
她像个疯子一样挣脱了保安的钳制,嘶吼着朝我扑过来,指甲直直地冲着我的脸抓来。
“我撕了你这个小***!你毁了我儿子!你毁了我们家!”我早有防备,身体向后一撤,
甩开了她的手。我看着她因愤怒而扭曲的脸,眼神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王女士,
我提醒你,我的办公室里有四个高清摄像头,无死角录音录像。你现在的一切行为,
都会成为你蓄意伤人的证据。”我的话让她疯狂的动作僵住了。保安趁机一左一右,
将她和还在叫骂的张建军牢牢架住,向外拖去。“苏晚晴你不得好死!你这个不下蛋的鸡!
我诅咒你一辈子孤寡!断子绝孙!”王翠兰的咒骂声越来越远,
直到被厚重的办公室门彻底隔绝。门外,那些早已等候多时的小叔子的债主们,
像是闻到血腥味的鲨鱼,一看到他们被扔出来,立刻蜂拥而上。“老东西,钱呢!”“躲?
躲到天涯海角你也得还钱!”推搡声,咒骂声,女人的尖叫声,男人的嘶吼声,
瞬间在公司楼下汇成了一片混乱的交响。我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端着一杯温水,
冷眼看着楼下那混乱的一幕。王翠兰被一个壮汉推倒在地,名牌包掉在一旁,
里面的东西散落一地。张建军想去扶她,却被另一个债主揪住了衣领。
他们两人在人群中被推来搡去,像两片风中无助的破布,狼狈不堪。我的心里没有一丝怜悯,
只有一种切割掉腐肉后的轻松。我清楚地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一场狂风暴雨,
才刚刚拉开序幕。02办公室的门重新关上,世界恢复了应有的安静。
Amy和我的助理看着我,眼神里混杂着敬佩、担忧和一丝丝的后怕。“苏总,您没事吧?
”Amy小心翼翼地问。我摇摇头,坐回我的位置,重新拿起那份刚才被中断的文件。
“没事,继续开会。”我的手指划过冰凉的文件纸张,但心思却早已飘远。果然,
不出半小时,我的内线电话响了。Amy的声音有些犹豫:“苏总,张浩先生在前台,
说有急事一定要见您。”张浩。我的前夫。这个名字在我舌尖滚过,只剩下一片麻木的苦涩。
“让他上来。”我淡淡地吩咐。我倒要看看,这场闹剧,他这个主角打算怎么唱。
张浩冲进办公室的时候,整个人都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头发凌乱,衬衫的领口皱巴巴的,
眼眶通红,写满了焦头烂额。一进门,他看见我,没有半句废话。“扑通”一声,
一个一米八几的大男人,就那么直挺挺地跪在了我的面前。“晚晴!求求你!
求求你救救我们家!”他的声音里带着哭腔,眼泪说来就来,大颗大颗地往下掉。
好一出苦情戏。我示意Amy给他倒杯茶,自己却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
我平静地翻阅着手中的文件,仿佛眼前这个跪着的男人,只是一个闯错了门的陌生人。
这种彻底的无视,比任何责骂都更让他难受。张浩见我不为所动,开始了他的第二幕表演。
“晚晴,你忘了我们以前了吗?你忘了我妈生病的时候,是你守在床边三天三夜吗?
你忘了我创业失败,是你拿出所有积蓄支持我吗?
”他开始細数那些他口中所谓的“美好”回忆。这些回忆,曾是我心甘情愿付出的证明,
现在听起来,却只觉得无比讽刺。我终于抬起了头。我的目光像手术刀一样,
锐利地剖开他虚伪的表演。“张浩,我们之间,早就没有感情了。”“你说的那些美好回忆,
哪一件不是建立在我的付出和隐忍之上?你母亲生病,我守着,你在哪里?
你在陪你的女同事看午夜场电影。”“你创业失败,我拿出积蓄,
那些钱是我准备用来给我们买房的首付。而你,拿着我的钱,请你的狐朋狗友挥霍,
不到三个月就血本无归。”我每说一句,张浩的脸色就白一分。他大概没想到,
这些我从未提过的事情,我都记得这么清楚。他语塞了,转而打出另一张牌。“就算不看我,
也看看我爸妈,看看你爸妈!他们以前关系那么好,现在闹成这样,老人家脸上怎么过得去?
你就算为了情面,也帮我们这一次吧!”情面?我几乎要笑出声来。“情面?张浩,
你跟我谈情面?”“你妈指着我的鼻子骂我‘不下蛋的鸡’的时候,你在哪里?
你只会说‘我妈就那样,你让着她点’!”“你弟弟一次次偷我的钱去堵伯,你抓到他,
只是不痛不痒地说他两句,然后转头告诉我‘他还是个孩子’!”“还有你,
在我为了公司项目熬得整夜不睡的时候,你和你的初恋情人聊骚到半夜,当我瞎吗?
”“那个时候,你们谁顾及过我的情面和我的感受?”一桩桩一件件,我像倒垃圾一样,
把我这几年婚姻里吞下的所有恶心事,全都扔在了他的脸上。张浩的脸彻底失去了血色,
他试图上前抓住我的手,想要故技重施。我像躲避瘟疫一样迅速躲开。“张浩,
请你注意你的身份。我们已经离婚了,这里是我的公司,你再有任何不当举动,
我会以性骚扰报警处理。”我的声音冰冷而坚决,我甚至叫了保安的名字。“大伟,
准备进来。”感情牌和道德绑架双双失效,张浩终于露出了他的底牌。他开始痛哭流涕,
一边打着自己的耳光,一边忏悔。“晚晴,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后悔了!我恨张磊,
是他毁了我们!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们复婚好不好?我们重新开始,我发誓,
我以后一定好好对你,像以前一样!”像以前一样?像以前一样当你的提款机,
当你们全家的老妈子吗?我懒得再和他废话。我从抽屉里甩出另一份文件,扔在他面前。
那是一份财产分割清单,上面清晰地列明了我们离婚时,我给了他一套房,一辆车,
还有两百万现金。“张浩,看清楚。我们之间,只剩下这张白纸黑字,没有任何瓜葛。
”“你的家人是死是活,都与我无关。”“现在,带着你的眼泪,滚出我的公司。
”我的冷酷和决绝,终于彻底击垮了他。他瘫坐在地上,看着那份清单,
眼神从乞求变成了绝望,最后化为了浓烈的怨恨。我知道,他恨我。
恨我不再是那个予取予求、任他拿捏的苏晚晴。他踉踉跄跄地站起来,怨毒地看了我一眼,
然后失魂落魄地离开了。办公室的门关上,我的世界终于清静了。我没有任何胜利的***,
只是觉得无比疲惫。这场婚姻,就像一场漫长的凌迟,今天,我终于亲手割下了最后一刀。
03张浩的苦情戏演砸了,张家并没有就此罢休。我还是低估了他们的***程度。
第二天一早,我的手机就被打爆了。屏幕上闪烁着各种陌生的号码,
还有一些是我通讯录里标记为“张家远房亲戚”的名字。我接了两个。电话那头,
是一个自称是我“七大姑”的女人,用一种长辈教训晚辈的口吻,对我进行说教。“晚晴啊,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张浩家是出了事,但你也不能做得这么绝啊。
”“一日夫妻百日恩,你现在是大老板了,有钱了,就更应该大度一点嘛。”我没等她说完,
直接挂断了电话。另一个电话,是一个自称“三舅公”的老头,声音倒是和蔼,
但话里的意思却更阴损。“晴丫头啊,你婆婆他们也是被逼急了,做事情难免冲动了点。
你是个有文化的文化人,别跟他们一般见识。一家人,有什么坎是过不去的呢?
”“你现在要是撒手不管,外面的人会怎么说你?说你苏晚晴忘恩负义,发达了就忘了本。
这对你公司的名声也不好听啊。”我冷笑着,再次按下了挂断键。忘恩负义?我的恩在哪里?
我的本又在哪里?是他们张家把我当牛做马用了五年,还是他们张家吸了我五年的血?
我预感到,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果然,下午两点,我公司的楼下,
上演了一出更为盛大的闹剧。王翠兰和张建军,这次纠集了一大群所谓的“亲戚”,
足足有二三十号人。他们在公司楼下的广场上,拉起了一面巨大的白色横幅。
上面用刺眼的黑色油漆写着几行大字:“无情无义苏晚晴,见死不救丧良心!
”“恶毒媳妇逼死公婆,豪门背后是血泪!”王翠兰坐在横幅前的水泥地上,拍着大腿,
嚎啕大哭,嘴里翻来覆去就是那么几句控诉我的话。张建军则在一旁,对着围观的路人,
声泪俱下地讲述着我是如何“忘恩负义”,如何“蛇蝎心肠”。他们身后的那群亲戚,
有的跟着哭,有的帮着骂,活脱脱一出民间版的“家族审判”。
公司楼下很快就围满了看热闹的人,对着我们公司的大楼指指点点。我通过办公室的监控,
冷冷地看着楼下这一幕。愤怒像岩浆一样在我胸口翻滚,但我知道,越是这个时候,
我越要冷静。我立刻做了三件事。第一,我给陈律师打了电话,让她马上带团队过来,
并准备好所有法律文件。第二,我让行政部立刻报警,理由是“聚众闹事,
严重影响公司正常运营和员工安全”。第三,我让助理拿来了公司的手持扩音器。
做完这一切,我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西装外套,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走向了电梯。
当我出现在公司大门口时,楼下的喧嚣有了一瞬间的停滞。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
王翠兰看到我,就像看到了杀父仇人,立刻从地上爬起来,疯了一样朝我冲过来。
“你这个***终于肯出来了!你还有脸出来!”我没有理她,只是打开了手中的扩音器。
我的声音,通过电流的放大,清晰而冷静地传遍了整个广场。“各位围观的朋友,
各位媒体朋友,大家好,我是苏晚晴。”“第一,我楼下这群人,聚众拉横幅,
对我进行人身攻击和名誉诽谤,我已经报警,并会委托我的律师追究所有参与者的法律责任。
”“第二,关于他们口中的‘债务’问题,欠债的是王翠兰女士的次子张磊,
与我本人及我的公司没有任何关系。根据我国法律,成年子女的债务由其本人承担,
父母和兄弟姐妹没有偿还义务。”“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我,苏晚晴,
与他们的长子张浩,已于三个月前正式离婚。所以,王翠兰女士和张建军先生,从法律上讲,
与我没有任何关系。我没有义务,更没有理由,为他们儿子的愚蠢和贪婪买单。
”我的话音刚落,人群中一片哗然。王翠兰的脸涨成了猪肝色,她尖叫着反驳:“你胡说!
你的一切都是我们张家给的!没有我们张家,你苏晚晴算个什么东西!
你开公司的钱都是我们张家的!”她企图继续混淆视听,颠倒黑白。我冷笑一声。
“我的一切都是张家给的?”“王女士,你是不是忘了,我这家公司,
是我用我大学时期的专利技术作为启动资金,白手起家创办的。当时,你们张家,
包括你的好儿子张浩,没有出过一分钱。”“你是不是也忘了,结婚五年,
你们一家老小的开销,包括你宝贝儿子张磊每次闯祸的赔偿金,哪一笔不是从我这里拿走的?
”“你是不是更忘了,你曾经无数次,指着我的鼻子,咒骂我是一只‘不下蛋的鸡’,
说我占着你家儿媳妇的位置是浪费粮食?”我的声音越来越冷,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刀子,
***她的心脏。然后,我拿出了我的手机,连接上扩音器。“各位可能觉得我在说谎,
没关系,我这里有一些录音,大家可以一起欣赏一下。”下一秒,王翠兰那尖酸刻薄的声音,
通过扩音器,响彻了整个广场。“……我告诉你苏晚晴,你嫁到我们张家,
就是我们张家的人!你的钱就是我们家的钱!我儿子要用,你就得给!
”“……一个月给你五千块生活费还嫌少?你一个女人家家的,又不买房又不买车,
要那么多钱干什么?我们家磊磊要买新手机,你这个当嫂子的不得表示表示?
”“……又加班?天天就知道加班!公司比你老公还重要吗?我看你就是个不下蛋的鸡,
心思根本不在家里!”录音一段接一段,全都是王翠兰过去对我各种刻薄辱骂的言语。
我还让助理投屏了一份Excel表格到公司门口的大屏幕上,
上面清清楚楚地罗列了过去五年,我为张家支付的每一笔巨额开销,
每一条都有银行流水作为佐证。数据确凿,铁证如山。整个广场陷入了一片死寂。
之前还义愤填膺帮着张家说话的亲戚们,一个个面面相觑,脸色难看得像是吃了苍蝇。
围观群众的议论声再次响起,但这一次,风向彻底变了。“我的天,这哪是娶儿媳妇,
这是请了个活菩萨回去供着啊!”“五年花了人家几百万,还好意思说人家忘恩负义?
”“这家人简直是吸血鬼!太恶心了!”就在这时,警笛声由远及近。警察的到来,
彻底终结了这场闹剧。在警察的驱散下,王翠兰和那群亲戚们,
在周围群众鄙夷和唾弃的目光中,灰溜溜地收起横幅,狼狈地离开了。
我的公司声誉得到了维护,但我也知道,我和张家之间,最后一丝情面,也彻底撕破了。
再无复合的可能。这正是我想要的。04我以为,当众撕破脸皮,让他们颜面扫地,
他们至少会消停一段时间。但我又一次,高估了他们的人性,低估了他们的***。
特别是张磊,那个被全家人溺爱到无法无天的赌徒。真正的噩梦,在两天后的凌晨降临了。
凌晨三点,我被一阵急促的电话***惊醒。屏幕上显示的是一个陌生号码。我的心猛地一沉,
一种不祥的预感瞬间攫住了我。我接起电话,听筒里先是传来一阵嘈杂的电流声,随即,
是我母亲惊恐的呼救声。“晚晴!晚晴救我!”声音只持续了一秒,就被人粗暴地打断了。
一个我既熟悉又憎恶的声音,嚣张而扭曲地响了起来。“嫂子,哦不,前嫂子,别来无恙啊?
”是张磊。我的血液在一瞬间冻结了。“我爸妈呢?
”我的声音因为极度的愤怒和恐惧而微微颤抖。“你爸妈?
”张磊在电话那头轻佻地笑了一声,“他们很好,在我这里做客呢。”“苏晚晴,
我也不跟你废话。你不是有钱吗?你不是能耐吗?准备一千万现金,天亮之前,我要见到钱。
”“记住,不许报警,否则,你就准备给你这对老东西收尸吧!”“我警告你,
我什么都干得出来!”他的声音里充满了亡命之徒的疯狂。我紧紧地攥着手机,
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我的心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揪住,几乎要喘不过气来。但我知道,
我不能慌。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张磊,一千万不是小数目,
我需要时间筹备。”我的声音尽量保持平稳,“你必须让我确认我父母的安全。
”我一边说着,一边悄悄按下了手机的通话录音功能。“确认安全?行啊。
”张磊似乎早有准备,他把电话递给了我母亲。“晚晴,你别管我们!你千万不要给他们钱!
这是个无底洞!你快报警!”我妈哭着喊道,她的声音里充满了绝望和对我的担忧。“妈的!
老东西你给我闭嘴!”电话那头传来一声清脆的耳光声,和我母亲压抑的哭泣声。
我的心被狠狠地刺痛了。“张磊!你敢动他们一下试试!”我厉声喝道。“哟,心疼了?
”张磊得意地笑了起来,“心疼就快去准备钱。把钱准备好,我会再联系你。记住,
我的耐心是有限的。”电话被挂断了。房间里一片死寂,我能听到自己心脏狂乱的跳动声。
恐惧、愤怒、担忧……各种情绪像潮水一样向我涌来,几乎要将我淹没。但我不能倒下。
我的父母还在他们手上。我立刻拨打了两个电话。第一个,打给陈律师。“陈律师,
我父母被张磊绑架了,他勒索我一千万。通话我已经录音,你马上帮我联系警方,但是,
告诉他们,先不要轻举妄动,一切等我消息。”第二个,我打给了我公司的安保主管,
一个退伍的特种兵。“老K,帮我查一个电话号码的定位,立刻,马上!”做完这一切,
我从床上坐起来,走到酒柜前,给自己倒了一杯烈酒,一饮而尽。
辛辣的液体灼烧着我的喉咙,也让我混乱的大脑清醒了几分。我不能被动地等着张磊联系我。
我要主动出击。我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我平时很少联系的,
圈子里出了名的“大嘴巴”的电话。电话接通后,我用一种极度疲惫的声音说:“王姐,
不好意思这么晚打扰你。唉,别提了,最近公司出了点事,资金链有点紧张,
我正愁着怎么凑五百万的窟窿呢……”我故意说得含糊不清,半真半假。我知道,
不出三个小时,苏晚晴公司资金周转困难,连五百万都拿不出来的消息,就会传遍整个圈子。
这是我放出的诱饵。张磊贪婪而愚蠢,他听到这个消息,一定会自乱阵脚。
他要么会降低赎金,要么会变得更加不耐烦,从而露出更多的破绽。果然,一个小时后,
老K的电话打了回来,
他已经通过技术手段锁定了张磊的大致位置——城郊一处废弃的化工厂。与此同时,
陈律师也告诉我,她已经和市刑警队的王队长取得了联系,警方已经秘密成立了专案组,
随时准备行动。一切都在我的计划之中。天快亮的时候,张磊的电话再次打了过来。
他的声音里透着一丝不耐烦和怀疑。“苏晚晴,钱准备得怎么样了?我可听说,
你公司快破产了啊?”“我只能凑到五百万。”我说道,语气里充满了“无奈”,
“你也知道,最近经济不景气,一千万现金,我一时半会儿真的拿不出来。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我能想象到张磊此刻纠结的表情。“五百万……也行!我要现金!
不连号的旧钞!上午十点,城西废弃化工厂,你一个人开车过来!要是让我看到警察的影子,
后果你清楚!”他终究还是选择了妥协。我挂掉电话,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鱼,上钩了。
我立刻将交易的时间和地点通知了警方。王队长告诉我,他们已经制定了详细的营救计划,
会在化工厂周围提前布控,确保万无一失。我准备了一个巨大的行李箱,
里面装满了银行练习用的假钞,只在最上面铺了一层真钱。箱子的夹层里,
我放了一个军用级别的GPS追踪器。上午九点半,我按照张磊的指示,独自一人,开着车,
前往那座废弃的化工厂。每一步,都计算得精准无比。
化工厂里弥漫着一股刺鼻的化学品和铁锈混合的味道。我在一间空旷的车间里见到了张磊。
他看起来比上次更加憔悴,眼睛里布满了血丝,神情亢奋而紧张。
我的父母被绑在角落的柱子上,嘴巴被胶带封住,看到我,他们拼命地摇头,
眼睛里全是泪水。“钱呢?”张磊用一把匕首抵在我父亲的脖子上,嘶哑地问道。
“钱在这里。”我把箱子推了过去,“放了我爸妈。”张磊警惕地看了一眼四周,
然后踢开箱子,看到里面满满的现金,他的眼睛瞬间亮了。他贪婪地抓起一把钞票,
脸上的表情欣喜若狂。就在他低头验钞的一瞬间,我开口了。“张磊,
你真的以为你能拿着这笔钱远走高飞吗?”我的声音很轻,却像一根针,
刺破了他虚假的幻想。他猛地抬起头,恶狠狠地瞪着我:“你什么意思?”“你绑架勒索,
这是重罪。你以为警察是吃干饭的吗?你拿到钱也跑不出这个城市。”我故意拖延时间,
激怒他,为外面的警方争取精确包围的时间。“你少他妈吓唬我!老子烂命一条,怕什么!
”他色厉内荏地吼道。“你是不怕,但你爸妈呢?你哥呢?你以为你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