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宠总裁的掌心宝

霸宠总裁的掌心宝

作者: 喜欢燧鲷的白燕语

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霸宠总裁的掌心宝讲述主角陆总陆庭渊的爱恨纠作者“喜欢燧鲷的白燕语”倾心编著本站纯净无广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1 天台风里的救赎深秋的风裹着碎割得我脸颊生我站在天台边脚下是十二层楼的虚手里攥着个皱巴巴的药盒 —— 盐酸舍曲吃了三像吞了三年的碎玻却没能把心里的窟窿补起风卷着我摊在水泥地上的画淡蓝色的水彩被雨水晕画里那把空椅子渐渐成了模糊的色像极了我妈走那客厅里剩下的沉“苏晚别傻” 我对着空气喃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药盒边缘的毛手机在口袋里震了三下...

2025-09-27 12:51:47

1 天台风里的救赎深秋的风裹着碎雨,割得我脸颊生疼。我站在天台边缘,

脚下是十二层楼的虚空,手里攥着个皱巴巴的药盒 —— 盐酸舍曲林,吃了三年,

像吞了三年的碎玻璃,却没能把心里的窟窿补起来。风卷着我摊在水泥地上的画稿,

淡蓝色的水彩被雨水晕开,画里那把空椅子渐渐成了模糊的色块,像极了我妈走那天,

客厅里剩下的沉默。“苏晚晴,别傻了。” 我对着空气喃喃,

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药盒边缘的毛边。手机在口袋里震了三下,不用看也知道是催债短信,

父亲跑路的第三年,那些人还没放过我。上个月他们找到我兼职的画室,掀了我的画架,

颜料泼在墙上,像一滩凝固的血。风突然变急,最上面那张画被卷得飞起来,

画的是城郊的向日葵田,是我去年夏天偷偷画的 —— 那时我还以为,

等攒够钱换间有阳台的出租屋,就能重新拾起画笔。可现在画笔躺在出租屋的床底,

和我藏起来的诊断书一起,蒙着灰。我往前挪了半步,冰冷的雨水顺着额发流进眼里,

视线里的楼群开始旋转。就在脚尖快要越过天台边缘时,手腕突然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拽住,

紧接着是带着淡淡雪松味的气息裹了过来。“别动!”男人的声音低沉得像闷雷,

掌心烫得惊人,隔着我洗得发白的棉布袖子,热度还是渗了进来,烫得我发颤。我猛地回头,

撞进一双深不见底的眼睛里,他穿着剪裁合体的深灰色西装,领带被风吹得微微歪斜,

左腕处的衬衫袖口卷着,露出一道浅淡的疤痕,在苍白的皮肤下格外显眼。“放手。

” 我麻木地挣了挣,他的手却攥得更紧,指节因为用力泛出青白。“先下来。

” 他没松劲,另一只手伸向飘在半空的画稿,指尖精准勾住画角,小心翼翼地拉回来。

雨水打湿了他的发梢,水珠顺着他高挺的鼻梁滑下来,他却像没察觉似的,

目光落在画稿上那片晕开的蓝色,“画得很好,空椅子…… 有故事。

”我的心脏突然抽了一下。三年来,没人问过我的画里有什么故事,

他们只问我 “你爸什么时候还钱”,问我 “你是不是疯了”。他趁我发愣的瞬间,

手臂一用力,将我拽回天台内侧。我踉跄着撞进他怀里,闻到他西装上混着雨水的雪松味,

突然鼻子发酸 —— 上一次被人这样抱住,还是十岁那年,我妈把我护在怀里挡催债的人。

“为什么要做傻事?” 他松开我,但手还虚扶在我胳膊上,防止我再扑过去。

雨水顺着他的下颌线流进领口,他却毫不在意,只是眼神沉沉地看着我,“生命值得等。

”“等什么?” 我笑了笑,声音哑得像砂纸摩擦,“等我爸回来?等催债的放过我?

还是等这破药把我变成傻子?”他没接话,弯腰捡起散落在地上的画稿,一张一张理整齐。

有张画角被风吹破了,他指尖轻轻摩挲着缺口,动作意外地轻柔。“我叫陆庭渊。

” 他把理好的画稿递过来,指尖不小心碰到我的手背,又迅速收了回去,“这是我的名片。

”一张黑色的名片递到我眼前,上面只有烫金的名字和手机号,没有公司,没有职位,

简洁得像他的人。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过来,名片被雨水打湿,却没洇开字迹,

质感很好。“如果你想说话,或者…… 需要帮忙,打这个电话。

” 他看着我攥紧名片的手,补充道,“24 小时开机。”我张了张嘴,

想问他为什么多管闲事,手机突然在口袋里疯狂震动起来。屏幕亮起,显示 “小雨”,

是我的闺蜜张小雨。“接吧,她很担心你。” 陆庭渊指了指我的口袋,语气软了些。

我按下接听键,小雨咋咋呼呼的声音立刻从听筒里冒出来:“晚晴!你跑哪去了?

我买了你爱吃的草莓蛋糕,回来给你留了一半!对了,刚才楼下有个穿西装的帅哥问你在哪,

是不是你新认识的啊?”我的目光下意识扫向天台入口,那里空无一人。

陆庭渊顺着我的视线看过去,嘴角几不可查地勾了一下:“我刚才问过楼下保安。

”“我…… 我马上回去。” 我对着电话含糊地应着,挂了电话时,

发现陆庭渊正弯腰捡我掉在地上的药盒。他拿起药盒看了一眼,眉头几不可查地蹙了一下,

随即又松开,把药盒递还给我时,指尖避开了盒身的文字。“按时吃。” 他没多问,

只是语气很肯定,“但别依赖它,还有别的办法。”风渐渐小了,雨也变成了细密的毛雨。

陆庭渊看了眼腕表,“我送你下去,这里不安全。”我没拒绝。跟着他往天台入口走时,

发现他刻意放慢了脚步,跟我保持着半步的距离,既不疏远,也不越界。走到楼梯口,

他突然停下脚步,指了指我怀里的画稿:“那幅向日葵,很亮。

”我低头看着画稿上那片被雨水晕得发淡的黄色,喉咙又堵得慌。下楼的时候,

他的车停在小区门口,黑色的宾利,低调却显眼。他没让我上车,只是替我拦了辆出租车,

拉开车门时,又叮嘱司机:“麻烦送她到单元楼下,看着她进去。”司机应着,

我弯腰坐进车里,回头看了一眼。陆庭渊还站在雨里,西装湿了大半,却没动,

只是看着出租车驶远。后视镜里,他的身影越来越小,最后变成一个模糊的黑点。

回到出租屋时,小雨正坐在沙发上啃蛋糕,看到我浑身湿透地进来,

吓得差点把蛋糕掉在地上:“我的天!你去哪淋雨了?是不是又……” 她的话没说完,

却担忧地看着我,神经大条的她,其实比谁都清楚我的状况,只是从来不敢明说。“没事,

出去散了散心。” 我把画稿放在桌上,拿起毛巾擦头发,指尖碰到口袋里的名片,

才想起陆庭渊。小雨凑过来,盯着我手里的毛巾:“对了,刚才那个帅哥真的好帅啊,

气质特别好,像电视剧里的霸道总裁!他是不是喜欢你啊?”我没接话,走到桌前摊开画稿。

最上面那张被陆庭渊按过的画,折痕处晕开了一小片深色,像个浅浅的印记。我拿起笔,

无意识地在折痕旁边画了个小小的太阳,黄色的颜料在湿纸上慢慢晕开。就在这时,

小区门口的宾利里,王秘书刚挂掉电话,看向后座的陆庭渊:“陆总,

下午和赵氏的会议还按原计划进行吗?”陆庭渊看着苏晚晴所在的那栋楼亮起的灯,

指尖摩挲着手机屏幕上刚存的名字 —— 苏晚晴,备注是 “天台,画”。

他想起女孩眼里的麻木,想起那叠画稿里反复出现的空椅子,心脏某处突然抽痛,

像想起了多年前那个同样下雨的午后。“会议改到明天。” 他沉声道,“帮我查个人,

苏晚晴,美术学院刚毕业,住在这里。”王秘书愣了一下,随即应道:“好的陆总,

需要查哪些方面?”“所有。” 陆庭渊的目光落在那扇亮着灯的窗户上,

声音轻得像被风吹散,“尤其是她的家人,还有…… 她吃的药。”出租屋里,

我把画稿收好,拿起那张黑色的名片。指尖划过烫金的 “陆庭渊” 三个字,

突然想起他掌心的温度,想起他说 “生命值得等”。窗外的雨停了,月亮从云层里钻出来,

照在名片上,泛着淡淡的光。我要不要打这个电话?指尖悬在拨号键上方,迟迟没有落下。

而我没看见,手机屏幕暗下去的瞬间,窗外那辆宾利还停在原地,车灯熄灭在夜色里,

像一双沉默的眼睛,静静守着这栋老旧的居民楼。2 药盒里的温软晨光透过窗帘的破洞,

在地板上投下一道歪歪扭扭的光痕。我是被手机震动弄醒的,摸过枕边的手机时,

指尖先碰到了那张黑色名片 —— 昨晚攥了半宿,边角已经被体温焐得发软。

屏幕上没有新消息,只有凌晨三点那条未读的催债短信,

红色的数字 “50 万” 像根细针,扎得我眼睛发疼。我坐起身,

被子滑落时露出手腕上浅浅的旧疤,那是去年冬天划的,现在已经淡得几乎看不见,

却总在阴雨天隐隐发疼。画稿被我叠放在书桌最底层,压着那张画了小太阳的纸。

我走过去翻了翻,折痕处的深色晕染开,倒真像个模糊的笑脸。指尖刚碰到画角,

门铃突然响了,短促而有节奏,不像是催债的人会有的耐心。“谁啊?大清早的!

” 张小雨在隔壁房间嘟囔着,趿拉着拖鞋去开门。我下意识把名片塞回枕头下,

心脏莫名跳得快了些 —— 昨晚陆庭渊说 “24 小时开机”,他不会真的找来?

“您好,请问是苏晚晴小姐家吗?” 门外传来男人温和却严谨的声音,带着明显的职业感。

我走到客厅门口,看见穿白衬衫西裤的男人站在玄关,戴黑框眼镜,头发梳得一丝不苟,

手里拎着两个纸袋,胳膊上还夹着个文件夹。“我是王秘书,陆庭渊先生的助理。

” 他微微颔首,目光扫过我苍白的脸,很快移开视线,递过手里的纸袋,

“这是陆总交代给您的东西,还有一份复诊单。”“陆庭渊?” 小雨嚼着牙刷冲出来,

泡沫挂在嘴角,“就是昨天那个帅哥哥?他也太贴心了吧!还送早餐!

” 她伸手就要接纸袋,被王秘书礼貌地避开。“麻烦请苏小姐亲自确认。

” 王秘书的语气没起伏,却带着不容拒绝的严谨。我走过去接过纸袋,

指尖碰到纸袋表面的温度,是温的 —— 里面装着早餐和药。打开第一个纸袋,

里面是保温盒,掀开盖子,小米粥的香气漫出来,还有两个小小的蔬菜包,甚至配了双竹筷,

用纸巾仔细裹着。第二个纸袋里是药盒,和我昨天掉在天台的一模一样,只是包装崭新,

盒盖上贴着张浅灰色便签,字迹清隽:“饭后半小时,配温水,别空腹吃。

”我的指尖抚过便签纸,纸质细腻,和那张名片是同一个牌子。

王秘书这时递过文件夹:“这是市中心医院李医生的复诊单,

陆总已经帮您预约了今天上午十点,李医生是精神科的权威,之前……” 他顿了顿,

似乎在斟酌措辞,“陆总认识的一位故人也找她看过。

”“故人” 两个字让我心脏莫名一缩,想起陆庭渊左腕的疤痕,还有他看我画稿时的眼神。

小雨在旁边捅了捅我的胳膊,压低声音说:“哇,权威医生!这帅哥也太靠谱了吧,

比陈浩然那家伙强多了!”陈浩然的名字像颗石子投进水里,我猛地回神。

王秘书已经把笔递过来:“麻烦您签个字确认收到,陆总交代我等回复。

” 笔尖落在纸上时,我的手微微发颤,“苏晚晴” 三个字写得歪歪扭扭。“如果您需要,

我十点可以过来接您去医院。” 王秘书收起签好的单子,语气依旧平稳,“陆总说,

您的画稿昨天湿了,他让人准备了新的画材,下午会送到楼下。”“不用了。

” 我突然开口,声音有些哑,“药和早餐我收下,复诊我自己去,画材…… 也不用麻烦。

” 我配不上这么好的对待,这句话堵在喉咙里,没敢说出来。王秘书没坚持,

只是从口袋里拿出张便签,写下自己的手机号:“这是我的联系方式,有任何问题可以找我,

陆总说…… 您的事优先。” 他说完微微颔首,转身离开时,脚步放得很轻,

像是怕惊扰什么。门关上的瞬间,小雨立刻扑过来,抱着我的胳膊尖叫:“晚晴!

他绝对喜欢你!不然怎么会这么上心?连医生都帮你约好!还有早餐!竹筷都给你准备了!

” 她拿起保温盒里的包子,咬了一口,含糊不清地说,“味道超赞,

比楼下早餐摊好吃一百倍!”我没说话,坐在沙发上拆开新药盒。旧药盒还在床底,

里面只剩最后一粒药。新盒里的药排得整整齐齐,便签纸被我小心地夹进画稿里,

指尖反复摩挲着 “陆庭渊” 三个字的笔迹。“对了,” 小雨突然想起什么,

拍了下大腿,“昨天你回来的时候,陈浩然给你打了好几个电话,我没敢接。

他之前还问我你是不是又不舒服,要不要他来送药。”我心里一沉,拿起手机翻通话记录,

果然有五个未接来电,都是陈浩然。我们是大学同学,他知道我家的事,也知道我生病,

去年我割腕的时候,是他送我去的医院。可他的关心太沉重,

总带着 “我能救你” 的急切,让我想逃。“别理他。” 我把手机扔回沙发,

端起小米粥喝了一口,温热的粥滑进胃里,驱散了些许寒意。小雨还在絮叨,

说陆庭渊一看就是 “成熟稳重款”,比陈浩然靠谱,又说昨天看到的宾利要好几百万,

肯定是大老板。我听着她的话,脑子里却全是陆庭渊在天台上的样子。他湿漉漉的发梢,

攥着我手腕时的力度,还有那句 “生命值得等”。手机突然震动,这次是短信,

陈浩然发来的:“晚晴,我知道你心情不好,我爸认识催债的人,我帮你解决,

你别再做傻事。”又是这样。我盯着屏幕,手指按在删除键上,却迟迟没按下去。

这时门铃又响了,小雨以为是王秘书回来,欢快地跑去开门,回来时却皱着眉:“是快递,

写的你的名字。”我接过快递盒,不大,轻飘飘的。拆开一看,里面是管护手霜,柑橘味的,

还有张卡片,上面还是陆庭渊的字迹:“画画伤手,记得涂。

” 卡片背面印着朵小小的向日葵,和我画稿上的一模一样。“哇!护手霜都想到了!

” 小雨凑过来看,“这绝对是喜欢啊!晚晴,你赶紧给人家回个消息啊,别晾着人家!

”我捏着护手霜,柑橘味钻进鼻子里,突然觉得眼睛发酸。长这么大,除了小雨,

没人记得我画画久了会手裂,连我妈都不知道。陆庭渊不过见了我一面,

却连这些细节都想到了。“我去洗漱。” 我站起身,逃进卫生间。镜子里的女孩脸色苍白,

眼下的淡青还没消,眼神却比昨天亮了些。我打开水龙头,冷水扑在脸上,清醒了不少。

陆庭渊的关心像一束光,可我是埋在泥里的草,习惯了黑暗,突然被光照到,只会觉得恐慌。

我怕这束光是假的,怕他知道我所有的不堪后会转身离开,更怕自己会依赖上这份温暖,

最后摔得更惨。回到客厅时,小雨已经把粥喝完了,

正拿着我的画稿翻:“你昨天画的小太阳好可爱啊!对了,今天复诊完要不要去画廊逛逛?

我听说有个新展,全是向日葵,肯定适合你!”画廊?我心里一动,

昨天陆庭渊说他姐也画向日葵,或许…… 我摇了摇头,把这荒唐的念头压下去。

他只是可怜我,不会有别的。九点半,我收拾好东西准备去医院。小雨非要跟着,

说要 “帮我把关”,万一陆庭渊也去呢。我没反驳,任由她叽叽喳喳地收拾包。出门前,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把那张黑色名片放进了口袋,又带上了那管护手霜。走到小区门口,

远远看见王秘书站在一辆黑色轿车旁,看见我们立刻迎上来:“苏小姐,

陆总说怕您不好打车,让我送您。” 小雨立刻拉着我上车,

嘴里念叨着 “陆总太贴心了”。车里很安静,弥漫着和陆庭渊身上一样的雪松味。

王秘书专心开车,没多说一句话,却在等红灯时递过来一瓶温水:“陆总交代,

让您先喝点水。”我接过水瓶,指尖碰到瓶身的温度,刚好是不烫嘴的程度。看向窗外,

街道两旁的树落了满地叶子,阳光透过枝叶洒下来,晃得人睁不开眼。手机在口袋里震动,

是陈浩然发来的消息:“晚晴,你在哪?我去找你,我们谈谈。”我皱了皱眉,

把手机调成静音。王秘书这时突然开口:“陆总说,陈先生那边,他会处理。

” 我猛地转头看他,他却目视前方,语气平淡,“陆总查了一下,

陈先生父亲和催债的人有生意往来,帮不上忙,反而会添乱。”他连这个都查了?

我心里又惊又暖,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车很快到了医院门口,

王秘书下车替我开车门:“我在车里等您,结束了给我打电话。”小雨拉着我走进医院,

嘴里还在说:“陆总也太周到了吧!连陈浩然的底细都摸清了,这是把你护得严严实实啊!

” 我没接话,看着手里的复诊单,李医生的办公室在三楼,电梯门打开时,我突然愣住了。

电梯口的宣传栏里,贴着医生简介,李医生的照片旁边,

写着她的研究领域:“艺术治疗在抑郁症中的应用”。下面还配了张照片,

是李医生和一个穿白裙女孩的合影,女孩抱着画板,笑容灿烂,背景里的向日葵田,

和我去年画的一模一样。我盯着照片里的女孩,心脏突然狂跳起来 —— 她的左腕处,

有一道和陆庭渊一模一样的疤痕。“晚晴?你怎么了?” 小雨拉了拉我的胳膊,“该走了,

快到十点了。”我猛地回神,跟着小雨往诊室走,脑子里全是那个女孩的脸。

陆庭渊说的 “故人”,就是她吗?他们是什么关系?为什么她和我画了一样的向日葵?

推开诊室门的瞬间,我的手机又震动了一下。这次不是陈浩然,是个陌生号码,

发来一条短信:“画材下午三点送到,陆庭渊。”指尖攥着手机,

冰凉的外壳硌得我手心发疼。我看着诊室里温和的李医生,又想起宣传栏里的照片,

突然意识到,陆庭渊对我的好,或许从来都不是偶然。他到底藏着什么故事?他接近我,

真的只是因为天台上的那一眼吗?李医生笑着让我坐下,

递过来一杯温水:“陆庭渊跟我说了你的情况,我们慢慢来,会好的。

” 她提到陆庭渊的名字时,眼神里带着惋惜,“他从来没为谁这样上心过,

连他姐姐……”姐姐两个字刚出口,诊室的门突然被敲响,王秘书的声音传进来:“苏小姐,

陆总问您这边还顺利吗?他刚好在附近开会,说可以过来接您。”我的心跳骤然停了半拍。

他根本不是在附近开会,他明明就在等我。李医生看着我惊讶的表情,笑了笑:“看来,

你遇到的是个很执着的人。”我攥着手机,看着屏幕上陆庭渊的名字,

突然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这份突如其来的温暖,像一道光劈开了我灰暗的生活,

可光的背后,似乎藏着我看不懂的秘密。他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那个有同样疤痕的姐姐,

又和我有什么关系?窗外的阳光正好,透过百叶窗落在诊桌上,

在那张复诊单上投下细碎的光影。我看着那行 “艺术治疗”,

突然想起陆庭渊说的 “还有别的办法”,或许,答案就藏在我的画笔里,

藏在那个我不敢触碰的名字里。手机屏幕亮着,陆庭渊的短信还在那里,像个温柔的陷阱。

我深吸一口气,缓缓按下了拨号键 —— 我想知道答案,哪怕这答案会让我再次跌入深渊。

电话接通的瞬间,听筒里传来陆庭渊低沉的声音,带着淡淡的笑意:“想通了?

”我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听见他在那头轻声说:“别急,我在楼下等你。还有,

你的向日葵,我很喜欢。”挂断电话,我看着窗外,一辆黑色宾利停在楼下,车窗半降,

能看见男人挺拔的身影。阳光洒在车身上,反射出耀眼的光,像极了他给我的那些,

突如其来的温软。可我没看见,陆庭渊挂了电话后,

指尖摩挲着手机壳背面的照片 —— 那是他和宣传栏里的白裙女孩的合影,女孩笑得灿烂,

手里举着一幅向日葵画,和我画的,一模一样。他轻声说了句:“姐,我找到她了。

”而诊室里的我,还在为那句 “我很喜欢” 心跳不止,完全没意识到,

这场始于天台风里的救赎,从一开始,就藏着跨越时光的宿命。

3 画布前的共鸣清晨的阳光透过出租屋老旧的纱窗,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我盯着桌角那盒盐酸舍曲林发愣,

旁边压着那张黑色名片 —— 陆庭渊的名字在晨光里泛着淡金,指尖碰上去,

还能想起天台上他掌心的温度。“晚晴!快起床!” 张小雨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伴随着钥匙转动锁孔的脆响,“我买了豆浆油条,还有你最爱的咸口豆花!

”她旋风似的冲进来,把早餐往桌上一放,眼睛立刻黏住了那张名片:“哇!

这就是那个帅总裁的名片?你昨天到底跟他干嘛去了?是不是英雄救美后暗生情愫了?

” 她凑过来挤眉弄眼,马尾辫扫得我脸颊发痒。“就…… 偶遇。

” 我慌忙把名片塞进画袋,躲开她的追问。小雨虽然神经大条,

却总在我情绪低落时精准地蹦出些傻气的话,像颗硬糖,硌得人牙酸,却又能尝到点甜。

“偶遇能让人家动用秘书给你送药啊?” 她拿起豆浆吸管戳了个洞,“对了,

昨天送药的王秘书超有礼貌,还问我你平时爱吃什么,说陆总要‘关照’你 —— 哎,

他该不会真喜欢你吧?”我没接话,几口扒完豆花就拎起画袋:“我去画廊看看。

” 逃跑似的出了门,身后还传来小雨的喊声:“记得早点回来!我晚上煮火锅!

”深秋的风带着桂花香,吹得人骨头缝都软了。我习惯性往老城区的 “静墨画廊” 走,

那是美院附近的小众画廊,老板是个不爱说话的老头,从不管我在这里待多久。

推开玻璃门时,风铃叮当作响。画廊里没什么人,只有几束自然光从天窗漏下来,

刚好落在正中央的油画上 —— 那是幅名叫《暖阳》的作品,画的是午后的向日葵田,

金色的花瓣沾着阳光,连阴影里都透着暖意。我的脚步顿住了。去年夏天在城郊写生时,

我也画过这样的向日葵。那时我还没停药,只是症状轻些,

攒了三个月的兼职工资买了支新画笔,坐在田埂上画了一下午。画里的向日葵朝着太阳,

可我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后来才明白,是少了眼里的光。“这幅画的光影处理很特别。

” 一个低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带着熟悉的雪松味。我猛地回头,撞进陆庭渊的眼眸里。

他今天没穿西装,换了件米白色针织衫,搭配深灰休闲裤,少了几分商界精英的凌厉,

多了些温和。他手里拿着本画册,指尖搭在封面的烫金纹样上,

目光正落在《暖阳》的画布上。“陆总?” 我下意识攥紧了画袋带子,

心脏不争气地跳快了半拍。这里离他的公司很远,怎么会这么巧?“叫我陆庭渊就好。

” 他转过身,视线扫过我的画袋,“来看画?”“嗯,我常来这儿。

” 我往旁边挪了半步,避开他的目光,“陆总也喜欢这家画廊?”“以前陪我姐来过几次。

” 他的声音轻了些,眼神落在画布上那片金色里,带着点我读不懂的温柔,

“她也画过类似的向日葵,说光影是有温度的。”“你姐姐也是画家?” 我忍不住问。

天台上他说过 “像我姐以前画的”,现在又提起,让我莫名好奇。“算是吧,业余的。

” 他笑了笑,指尖划过画框边缘,“她总说,好的画能让人想起最暖的事。” 他顿了顿,

突然看向我,“你昨天画里的向日葵,也有这种感觉。”我愣住了。那天雨那么大,

画稿被淋得皱巴巴的,他居然还能注意到角落里的向日葵。

“你用的是温莎・牛顿的歌文水彩吧?” 他突然说,“浅镉黄调了点柠檬黄,笔触很轻,

是怕破坏颜料的通透感。”我猛地抬头看他。

连美院的同学都未必能精准说出我常用的颜料型号,他一个看起来日理万机的商人,

怎么会知道这些?“我姐以前总用这个牌子。” 他像是看穿了我的疑惑,解释道,

“她画向日葵时,也爱这么调色。” 他的指尖在空气中虚虚画了个弧线,“下笔要快,

趁颜料没干时晕开,才会有阳光渗进花瓣的感觉。”画廊老板端着两杯温水走过来,

把杯子放在旁边的矮柜上:“小苏,好久没来了。这位先生是你朋友?

”“算是…… 认识的人。” 我接过水杯,指尖碰到温热的杯壁,

才发现自己的手居然有些凉。陆庭渊拿起另一杯温水,却没喝,

只是看着我:“你今天带画了吗?”我犹豫了一下,

从画袋里掏出几张素描稿 —— 都是这几天在出租屋画的,有窗外的老槐树,

有小雨煮火锅的背影,还有…… 那天在天台看到的天空。他接过画稿,看得很认真,

指尖轻轻搭在纸面,没留下一点折痕。看到那张天空的素描时,他的动作顿了顿,

素描里的云层压得很低,边缘用重线勾勒出压抑的弧度。“云层可以再虚一点。

” 他突然说,拿起我放在旁边的铅笔,在素描稿上轻轻扫了几笔。

铅笔划过纸面的沙沙声很轻,原本沉重的云层瞬间有了流动感,“这样会透气些。

”我看着他改过的地方,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三年来,

没人教我怎么画 “透气的云”,他们只关心我为什么总画阴沉的天。“谢谢。

” 我接过画稿,指尖不小心碰到他的,两人都顿了一下,又迅速分开。“你很有天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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