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我叫许星辞,今年二十二岁,昨天刚从电影学院毕业。本来打算回家躺平啃老,
没想到却听到了人生中最震撼的消息。我不是许家的亲生女儿。更要命的是,
我还是个彻头彻尾的废物。从小被宠到大的我,除了花钱什么都不会。
钢琴老师被我气哭过三个,绘画老师直接说我没天赋,就连最简单的烹饪课都能把厨房炸了。
唯一的特长大概就是惹事。小时候看不惯同学被霸凌,我直接把霸凌者推进了学校的水池。
高中时为了保护室友,我把校霸的鼻子打出了血。大学里看到有人欺负外卖员,
我二话不说泼了对方一身可乐。每次闯祸,都是我哥许景行帮我摆平。现在想想,
他对我好得不正常。星辞,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许景行推门而入,
手里端着我最爱的红豆汤。我瞪着他,眼泪瞬间涌出来。哥,你早就知道了对不对?
他手中的碗轻微颤抖了一下。知道什么?我不是你们亲生的!我哽咽着开口,
昨天我回来得早,听到爸妈在书房里说,二十二年前医院抱错了孩子,
我的亲生父母是......是开面条摊的。许景行沉默地将红豆汤放到桌上,
然后在我身边坐下。所以呢?所以?我不可置信地看着他,我现在什么都不会,
连最基本的生存技能都没有,万一爸妈不要我了怎么办?万一你们找到真正的许家女儿,
她比我优秀怎么办?万一——万一什么?许景行打断我,万一我不管你了?
我点点头,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许景行伸手帮我擦眼泪,动作轻得像在对待易碎的瓷娃娃。
傻丫头,血缘关系算什么?我看着你长大,教你走路,哄你睡觉,
这二十二年的感情难道是假的?可是......没有可是。他的声音很轻,
却异常坚定,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不会不管你。听到这句话,
我心里的大石头终于落了地。但同时,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在心底悄悄萌芽。
他的眼睛太温柔了,温柔得让人想要沉溺其中。不对,我在想什么?这可是我哥啊!
我猛地推开他,慌乱地站起身。我先去洗个澡。转身的瞬间,
我看到镜子里许景行复杂的表情。那一刻,我突然意识到,
也许我不是唯一一个有这种想法的人。晚饭的时候,爸妈正式跟我摊牌了。星辞,
关于你的身世......妈妈欲言又止。我都知道了。我放下筷子,
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平静,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去找亲生女儿?已经找到了。
爸爸叹了口气,她叫白月儿,在一家连锁面馆当服务员,下周会来家里见面。白月儿。
光听名字就知道是个温柔乖巧的女孩。和我这个从小就叛逆不羁的问题少女完全不同。
那我呢?我努力保持语调平稳。你还是我们的女儿。妈妈眼眶微红,
这点永远不会变。但是......爸爸犹豫了一下,
你也该见见你的亲生父母了。他们这些年过得很辛苦,一直在找你。
我的手紧紧握着筷子,指节因为用力过度而发白。亲生父母。开面条摊的。
这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我要从天上掉到地上了。我知道了。我勉强扯出一个笑容,
什么时候见面?明天下午。爸爸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我的表情,
如果你不想去......去。我站起身,我去收拾一下房间,
给新来的妹妹腾地方。说完这话,我头也不回地上了楼。
身后传来妈妈的抽泣声和爸爸的安慰声。还有许景行起身追上来的脚步声。星辞。
我停下脚步,没有回头。怎么了?你要搬出去?不然呢?我苦笑,
白月儿来了,她才是许家真正的女儿,我一个冒牌货还留在这里干什么?
许景行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他不会再说话。如果你一定要搬出去的话......
他的声音有些哑,搬到我的公寓去。我猛地转身。什么?我在市中心有套公寓,
平时很少住。你搬过去,我也好照顾你。看着他认真的表情,我心跳得厉害。为什么?
因为......他欲言又止,最终只是伸手摸了摸我的头,因为你是我妹妹。
妹妹。这两个字像一盆冷水泼在我心上。对啊,我是他妹妹。不管有没有血缘关系,
我都只能是他的妹妹。第二章第二天下午,我见到了我的亲生父母。
白叔叔和白阿姨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老很多,脸上刻着岁月和辛劳的痕迹。
他们拘谨地坐在许家豪华的客厅里,就像两只被圈养的鸟儿突然被放到了金丝笼中。
星辞啊......白阿姨颤抖着伸出手,想要摸我的脸,却又不敢,这些年,
你过得好吗?她的眼里含着泪,那种痛苦和愧疚让人心疼。我点点头:很好。
那就好,那就好。白叔叔连声说道,我和你妈一直担心你过得不好。
客厅里的气氛有些尴尬。许家父母坐在一旁,神情复杂。许景行靠在门框上,
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切。那个......白阿姨小心翼翼地开口,星辞,
你愿意回家看看吗?就是......就是我们开面条摊的地方。我看向许家父母。
妈妈眼眶红红的,朝我点了点头。好。白叔叔白阿姨的面条摊在老城区的一条小巷子里。
五十平米的小店面,油腻的桌椅,破旧的招牌。和许家的豪宅形成鲜明对比。
这里就是你从小应该生活的地方。白阿姨有些局促,对不起啊星辞,
让你过了二十二年的苦日子。苦日子?我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
她把许家的富裕生活说成了苦日子。在她看来,离开亲生父母,就算过得再好也是苦的。
这让我鼻子一酸。不苦。我轻声说道,许家对我很好。那当然了,
他们把我们的女儿养这么大,我们一定要好好感谢他们。白叔叔搓着手,
只是现在你回来了,以后就让我们来照顾你吧。回来?
我瞪大眼睛:您的意思是......当然是要你回家啊。白阿姨理所当然地说,
你是我们的女儿,怎么能一直住在别人家?别人家。这三个字像一根刺扎在我心上。
对啊,许家现在对我来说确实是别人家了。可是......我习惯了许家的生活。
我硬着头皮说道。白阿姨脸色一下子就变了:什么意思?你嫌弃我们穷?
不是......我就知道!白阿姨声音提高了几度,在有钱人家住惯了,
当然看不上我们这种穷人!妈,你别这么说。白月儿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门口,
她穿着简单的T恤和牛仔裤,长发扎成马尾,看起来清纯干净。这就是许家真正的女儿。
月儿,你回来了。白叔叔连忙站起身,快过来见见你姐姐。姐姐?白月儿走过来,
朝我礼貌地点点头:你好,我是白月儿。许星辞。我们握了握手。她的手很粗糙,
有很多小伤口,一看就是长期做体力活留下的痕迹。而我的手白皙细腻,连个茧子都没有。
这就是不同的人生轨迹。星辞啊,既然你不愿意回来,那就算了。
白阿姨的语气里带着委屈和失望,反正我们也给不了你好生活。不是的,
白阿姨......别叫白阿姨,叫妈。妈。我别别扭扭地开口,
我不是嫌弃您,只是需要时间适应。白阿姨这才缓和了脸色:那行,
你先回去考虑考虑。但是星辞,你要记住,这里才是你真正的家。从面条摊出来,
我的心情很复杂。许景行一直陪在我身边,没有说话。直到上了车,
他才开口:感觉怎么样?很好啊。我勉强笑笑,他们是好人。但是?
我沉默了一会儿:但是我融入不进去。我们的生活方式差太多了。那就不要融入。
许景行淡淡地说,做你自己就行。可是他们希望我回去。你想回去吗?
我摇摇头。许景行伸手揉了揉我的头:那就不回去。可是这样会让他们伤心。
那你回去会让我伤心。他的话让我心跳加速。哥......
今晚搬到我的公寓去。他不容拒绝地说,这件事就这么定了。
第三章许景行的公寓在市中心的高档小区,一百八十平的大户型,装修简约现代。
和许家的豪华别墅不同,这里更有生活气息。主卧你住,我住次卧。
许景行提着我的行李箱走进来。不用,我住次卧就行。听话。他的语气不容置疑。
我只能乖乖答应。晚上,我躺在陌生的床上睡不着。今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了,
我需要时间消化。突然,门外传来许景行的声音:星辞,睡了吗?没有。
出来一下,我给你泡了牛奶。我披了件外套走出房间。许景行坐在沙发上,
茶几上放着两杯热牛奶。过来。他拍了拍身边的位置。我走过去坐下,
端起牛奶喝了一口。很香,很甜。哥,谢谢你。谢什么?谢谢你让我住在这里,
谢谢你一直照顾我。我认真地看着他,如果没有你,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许景行的眼神闪烁了一下:不要说这种话。为什么?他没有回答,
只是伸手将我拉入怀中。星辞,你知道吗?从知道你不是我亲妹妹的那一刻起,
我就松了一口气。我的心跳得厉害:什么意思?意思是......
他的声音很轻,轻得像羽毛,我终于可以正大光明地喜欢你了。时间仿佛静止了。
我瞪大眼睛看着他,大脑一片空白。哥?我知道这很荒唐,他苦笑,
喜欢从小一起长大的妹妹,简直是禽兽。但是星辞,我真的控制不住自己。
你什么时候......很早就开始了。大概是你十八岁那年,
你穿着红色连衣裙参加成人礼的时候。他的手轻抚着我的头发,那一刻我就知道,
我对你的感情已经超出了兄妹的界限。我想起那天的情景。十八岁成人礼,
我穿着妈妈为我定制的红色长裙,像个小公主一样站在舞台上。台下的许景行看着我,
眼里有我看不懂的情绪。现在我终于明白了。所以这些年你一直在压抑自己?对。
他点点头,我以为这辈子都不会说出来。没想到老天给了我这个机会。我被他搂在怀里,
能清楚地感受到他的心跳。很快,很急。就像我的心跳一样。星辞,他的声音有些颤抖,
我可以追你吗?追我。这三个字让我脸红得厉害。从小到大,我从来没有被人追过。
倒不是因为我长得不好看,而是因为许景行的存在。他就像一座大山一样守护着我,
任何想要接近我的男生都被他用各种方式赶走了。现在我才知道原因。
可是......我们从小一起长大,这样合适吗?血缘上没有关系,
法律上也没有问题。他认真地说,唯一的问题就是世俗的眼光。但是星辞,
我不在乎别人怎么看,我只在乎你怎么想。我怎么想?说实话,我也不知道。对许景行,
我当然有好感。他长得帅,对我好,还有钱有地位。任何女孩都会心动。
但是......给我一点时间考虑好吗?我轻声说道。许景行点点头:好,我等你。
那天晚上我失眠了。脑子里全是许景行的话。他说他喜欢我。他说他想追我。
他说他不在乎别人的眼光。这一切都太突然了。昨天我还在为假千金的身份而烦恼,
今天就面临着这样的选择。第二天早上,许景行给我做了早餐。
荷包蛋、小馄饨、还有我爱吃的小笼包。哥,你什么时候学会做饭的?为了你。
他很自然地说,我怕以后照顾不好你。这句话让我心里暖暖的。对了,
今天白月儿要去许家。许景行一边收拾碗筷一边说,你要一起去吗?
我摇摇头:不去了,让她先适应适应。其实我是不敢去。我怕看到爸妈对她的好,
会嫉妒。毕竟她才是他们真正的女儿。第四章白月儿去许家的那天,我选择了逃避。
我一个人在商场里闲逛,买了一些日用品。正要回家的时候,接到了高中同学的电话。
星辞!你竟然还活着!电话里传来熟悉的声音。是我高中时期的好朋友苏雨桐。
你什么意思啊?我笑道。我以为你被你哥藏起来了呢。这么久都不出现,
朋友圈也不发,神神秘秘的。最近有点事情。我随口敷衍。
什么事情比闺蜜聚会还重要?今晚七点,老地方,不见不散!她直接挂了电话,
根本不给我拒绝的机会。老地方是我们高中时期经常去的一家KTV。虽然装修有些陈旧,
但胜在私密性好。晚上七点,我准时到达。包厢里已经坐了五六个人,
都是高中时期的好朋友。星辞!苏雨桐一看到我就扑了过来,你怎么瘦了?
最近减肥。减什么肥,你本来就不胖。另一个朋友赵小雅插嘴道,
是不是谈恋爱了?这话一出,所有人都看向我。没有。我摇摇头。真的假的?
苏雨桐狐疑地打量着我,你脸红什么?我下意识摸了摸脸。确实有点热。一想到许景行,
我就控制不住地脸红。真没有。我坚持否认。行了行了,别逼她了。
班长林小鱼打圆场,咱们喝酒唱歌,别聊这些了。大家开始喝酒聊天。
聊着聊着就聊到了各自的近况。苏雨桐大学毕业后进了一家广告公司,赵小雅在银行上班,
林小鱼自己开了家花店。轮到我的时候,我有些尴尬。因为我什么都没做。
大学四年混混沌沌,毕业了也不知道要干什么。星辞你呢?在哪里高就?林小鱼问道。
我......暂时还没找工作。我老实回答。哇,真好,可以当米虫。
苏雨桐羡慕地说,许大少爷这么有钱,确实不需要你工作。提到许景行,我又脸红了。
不是的,我想找工作,只是不知道做什么好。你会什么?赵小雅问。
我想了想:什么都不会。这话一出,包厢里安静了几秒。然后大家都笑了。
星辞你还是这么可爱。林小鱼笑道,不过认真说,你真的应该找点事情做。
一直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我知道。要不你来我花店帮忙?林小鱼提议,
工资不高,但是活不累。我正要答应,手机响了。是许景行打来的。喂?在哪里?
他的声音有些急。在外面和朋友聚会。几点回来?不知道,可能会很晚。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注意安全,我来接你。不用,我自己回去就行。听话。
他的语气不容拒绝,把地址发给我。挂了电话,我发现大家都在看着我。你男朋友?
苏雨桐八卦地问。不是,是我哥。哇,许大少爷还是这么宠你啊。赵小雅感慨,
我要是有这样的哥哥就好了。听到这话,我心里五味杂陈。是啊,许景行确实很宠我。
但是现在,他不再是我哥,而是想要追求我的男人。这种身份转换让我有些不知所措。
晚上十点,许景行准时出现在KTV门口。他穿着白色衬衫和黑色长裤,看起来俊朗挺拔。
一出现就吸引了无数女孩的目光。星辞,你哥怎么越来越帅了?
苏雨桐在我耳边小声说道。我瞟了许景行一眼。确实很帅。而且今天格外帅。走了。
许景行走过来,自然地接过我的包。哥,这是我的朋友。我简单介绍了一下。
许景行礼貌地点点头,然后伸手搂住我的腰: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家吧。
这个动作让我身体一僵。朋友们的表情也很精彩。特别是苏雨桐,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那个......我们先走了。我尴尬地和朋友们告别。上了车,
我忍不住问道:你刚才为什么那样?哪样?许景行装傻。搂我腰。不可以吗?
他反问。我被问得无言以对。确实,如果他真的在追求我,那这种亲密举动也很正常。
但是在朋友面前这样做,感觉就像是在宣示***。你是在向她们宣布什么吗?
我小声问道。许景行挑了挑眉:你觉得呢?这个反问让我心跳加速。
我觉得他就是在宣布,我是他的。但是我还没有答应他的追求啊。哥......
今天白月儿来家里了。许景行突然转移话题。怎么样?很好。他的语气很平淡,
爸妈很喜欢她。我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虽然早就预料到了,
但听到这个消息还是很难受。她会搬回许家吗?应该会。那就好。我勉强笑笑,
许家终于迎来真正的女儿了。许景行突然靠边停车。你在说什么?他转过身看着我,
眼神很认真,什么叫真正的女儿?她是爸妈的亲生女儿,当然是真正的......
那你算什么?他打断我。我愣住了。你在我心里,永远是许家唯一的女儿。
许景行的声音很轻,但很坚定,血缘关系不能决定一切,感情才能。
这话说得我鼻子一酸。可是......没有可是。他伸手摸了摸我的头,
你永远是我最重要的人。回到公寓,我洗完澡躺在床上想了很久。
许景行对我的感情是真的。而我对他,也不仅仅是兄妹之情。也许,我该给彼此一个机会。
第五章第二天早上,我做了一个决定。哥,我想找工作。
正在做早餐的许景行停下动作:为什么突然想工作?我不能一直依赖你。
我认真地说,我要证明自己也有生存的能力。许景行放下锅铲,
走过来坐在我对面:你想做什么?我朋友开了家花店,我想去帮忙。花店?
他皱了皱眉,你会吗?不会,但是可以学啊。许景行沉默了一会儿:工资多少?
三千块一个月。太少了。但是我喜欢。我据理力争,
而且我就是想找点事情做,不是为了赚钱。看着我坚决的表情,
许景行最终妥协了:好吧,但是有个条件。什么条件?每天我接你上下班。
为什么?因为我不放心。他的语气理所当然,万一你遇到危险怎么办?
我想了想,点点头:好。林小鱼的花店开在一条文艺气息很浓的小街上,店面不大,
但装修得很温馨。星辞,欢迎加入!林小鱼热情地接待我。她教我认识各种花卉,
教我包装技巧,教我如何和客人沟通。我学得很认真。虽然以前从来没做过这种工作,
但我发现自己还挺有天赋的。特别是在花束搭配上,我总能想出一些别出心裁的组合。
星辞,你真的很有天赋。林小鱼夸赞道,这个搭配太美了,
我都没想到玫瑰和满天星还能这样配。我看着自己包的花束,心里涌起一股成就感。
这是我第一次凭借自己的能力做出让人满意的东西。谢谢,我也觉得挺好看的。
工作第三天,店里来了一个特殊的客人。白月儿。她穿着朴素的连衣裙,怯生生地站在门口。
星辞姐姐。她朝我点点头。月儿?你怎么来了?我放下手中的剪刀。我想买束花。
她走进店里,小心翼翼地打量着四周,送给许阿姨的。许阿姨。她已经改口了。
什么花?我努力保持自然的语气。不知道,你帮我选选吧。白月儿有些不好意思,
我不太懂这些。我给她挑了一束粉色康乃馨,配了些绿叶和满天星。多少钱?
白月儿问道。八十。她从包里掏出一个破旧的钱包,小心翼翼地数着钞票。我看得出来,
八十块钱对她来说不是小数目。算了,送你吧。我突然说道。白月儿抬起头,
眼里有惊讶:怎么可以,这是你的工作......没关系,就当是我送给妈妈的。
我微笑着将花递给她。白月儿接过花束,眼眶有些红:星辞姐姐,谢谢你。不用客气。
我顿了顿,你......在许家还习惯吗?很好。她点点头,
许叔叔许阿姨对我很好,景行哥哥也很照顾我。景行哥哥。她也这么叫他了。
我心里酸酸的,但表面上还是笑着:那就好。白月儿走后,
林小鱼凑过来:刚才那个女孩是谁啊?气质很特别。她是......
我犹豫了一下,许家新收养的女儿。我没有说出真相。不知道为什么,
我不想让别人知道我的身世。也许是虚荣心作祟吧。晚上下班,许景行准时出现在花店门口。
今天他换了一身深蓝色的西装,看起来格外正式。今天有应酬?我问。刚开完会。
他帮我拿包,累吗?还好。我上了他的车,对了,今天白月儿来买花了。
许景行的动作顿了一下:她说什么了?没什么,就是买束花送给妈妈。
我偷偷观察他的表情,你们相处得怎么样?还行。他的回答很简短。她人挺好的。
我试探地说道。嗯。长得也很漂亮。嗯。性格温柔,很讨人喜欢。
许景行突然停车,转过身看着我:你想说什么?没什么啊。我装作无辜的样子。
许星辞。他叫我的全名,语气有些危险,你是在吃醋吗?被他看穿,
我脸一红:谁吃醋了?那你为什么一直提她?我就是......随便说说。
许景行伸手捏了捏我的脸:小醋精。我才没有!我拍开他的手。没有最好。
他重新启动车子,因为不管来多少个白月儿,我眼里都只有你一个。
这话说得我心跳加速。哥......怎么了?我...我想明白了。
我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说道,我答应你的追求。车子猛地刹车。
许景行不可置信地看着我:你说什么?我说,我答应做你的女朋友。
我红着脸重复了一遍。下一秒,我被他拉入怀中。星辞。他的声音有些颤抖,
你确定吗?确定。我点点头,但是我有个条件。什么条件?
暂时不要告诉别人。我有些不好意思,我需要时间适应这种身份转换。
许景行点点头:好,都听你的。然后他吻了我。很轻很轻的一个吻,像蜻蜓点水。
但足以让我心跳如雷。这是我的初吻。也是我们关系转变的标志。从今天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