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阴下脸,猴子掏月,手黑地掏他裆,语气依旧柔和:
“那可不行啊,等你成干巴老头,我还如花似玉的,你这不赚麻了?”
“花那么多钱娶个干巴老头,你当我是冤大头啊?!嗯!”
他摁住我的手腕,表情狰狞,哑声道:“你先松手……”
“哧溜——”
我趁机又舔了一口。
我手劲加大,视死如归:“不行我要把这根拽下去陪我,休想白花我的钱!”
“三个月!嘶!我争取三个月就下来陪你!你松开!”
他顶着满脸口水,阴着脸答应。
也行,我施施然松开,点头同意。
他躬着腰,浑身颤抖,从牙缝中挤出:
“黄京枝你还真是做鬼都不放过我!”
“你给我等着!”
我笑眯眯地凑上去在他侧脸又舔一口,咂巴着嘴,拍拍他的***就走了。
“等你老公~”
3
黄京枝又在眼前消失了,裆下的阵痛尚未过去。
讨厌她,从小时候就欺负我,死了也是。
我将左手背在身后,小心翼翼地取下无名指的婚戒。
我才不要让她知道,不然又要被她笑。
九楼真冷啊,要不是太想见你,我也不知道能有那样的勇气。
不过我向来运气很好。
笨蛋京枝。
4
我打了个喷嚏,继续趴在宫玉鹊肩头。
密码的,回不去了。
反正他看不见我。
只要我不偷吸他精气,他就没法看到我。
我烦闷地试探性抬起手腕,拽了拽,下一秒宫玉鹊的右手微不可察地动了动。
我顿时吓得屏住呼吸,不敢再动。
他很敏锐地抬头张望四周,下一秒我的名字就从他嘴里钻出来。
我老老实实骑在他脑袋上安静如鸡。
良久,他叹了一口气,驮着我回家了。
浴室,他***了给我看,在淋浴头下“搔首弄姿”。
我乐呵呵地坐在马桶盖上,翘着二郎腿,吹了一段口哨。
他上床我上床,枕着他洗香香的身体睡。
鬼压床不过如此,甚好甚好!
再等三个月他就是我的了,就忍不住偷笑出声。
“嘿嘿嘿嘿,桀桀桀,嘻嘻嘻嘻———”
头顶突然传来响动,他困倦地睁开眼,伸出手盖着我的脑袋,轻拍。
嗓音沙哑:“别闹了,睡吧——”
然后熟稔地提溜着我的腰,往他小腹处塞。
好吧。
你睡吧。
我掀开丝绸衬衣,在他小腹处舔了一口。
他抖了一下,想推开我,我一把拍开他的手。
语气蛮横:“你睡你的,我吃我的!”
他嗤笑了一声,抬脚压在我肩上,语气玩味:
“我有这么香吗?这就开始自助餐上了?”
我侧过头,近在咫尺的美足近在眼前。
我冷笑一声,不屑地朝他抬了抬下巴,道:
“你以为我会忍不住舔你的脚?笑话!”
宫玉鹊怔愣一瞬,脸慢慢涨红,右手握拳遮住下半张脸。
就算这样,我也不会舔你的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