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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我记事起,我妈就被关在地窖。

我爸带着人排队进出地窖,他从不许我偷看。

以前都是晚上才会排队,现在白天他们就垂涎在地窖外。

我爸总是盯着我喃喃自语,“快了,快了,快长大吧。”

我不明白,直到我成年那天,我爸没有像往年一样给我糖果。

而是带着那群叔叔走进了我的房间。

我掀翻了蜡烛,本想同归于尽,可最后死的只有我。

再睁眼,我爸坐在院子里盯着我呢喃,“快了,快长大吧。”

我歪着头一笑,拎起了角落的镰刀。

上辈子没弄死的人,这辈子可以死了。

......

警察来了,警灯闪烁的光照亮了整个院子。

很多人围着妈妈,递水,拍着她的背安抚。

她缩在人群里,浑身发抖,哭得泣不成声,像一朵被暴雨摧残的小白花。

我站在院子中央,手里还沾着那个男人的血,却没人看我一眼。

一个穿着制服的叔叔走到我面前,蹲下来,他的表情很严肃。

“小朋友,是你做的吗?”

我点点头,挺直了小小的胸膛。

我想起妈妈的话,要做个勇敢的孩子,敢作敢当。

“是我。”

他的眉头皱得更深了:“你一个人?”

“我一个人。”我重复道,声音不大但很清楚。

“为什么?”

“他总打妈妈。”我一字一句,说得清晰,“谁也不能欺负我妈妈。”

他没再问了,只是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里有同情,也有不解。

另一个警察走过来,低声说:“这孩子怕是吓傻了,先带回去再说。”

他们把我带上了警车。

自始至终,妈妈都没有回头看我一眼。

她被簇拥着,上了一辆比警车还要高大、还要漂亮的车。

车子开走的时候,我隔着车窗,看到她靠在一个西装革履的陌生男人的怀里,哭得梨花带雨。

我被带到了一个有很多房子的地方。

他们问什么,我就说什么,只是牢牢记着妈妈的叮嘱,绝不能说是她教我的。

他们给了我面包和牛奶,这是我第一次喝到这么好喝的东西。

两天后,警察叔叔开车送我。

车子停在一栋巨大得像宫殿一样的房子前。

我看到了妈妈。

她站在门口,穿着我从未见过的漂亮裙子,头发也打理得一丝不苟。

我心里一阵期待,以后我也能住在这里吗?

警察叔叔把我领下车,领到她面前。

妈妈看到我的瞬间,脸上的表情凝固了,随即转为惊恐和厌恶。

“你们为什么把她带来?”她的声音尖锐刺耳,“让她滚!我不想看见她!”

我的心猛地一沉,刚喝下去的牛奶在胃里泛起一阵酸意。

一个雍容华贵的老太太走过来,应该是姥姥,她用挑剔的眼神上下打量我,像在看一件沾了泥的货物。

旁边一个男人,长得和妈妈有几分像,是舅舅,他皱着眉,满脸嫌弃。

“姐,这就是那个孽种?看着就晦气。”

“小点声。”姥姥低声呵斥,但眼睛里的鄙夷藏不住,“真是个野孩子,脏死了,别让她进门,会带来霉运的。”

我被他们的目光看得浑身不自在,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最后,我还是被带进了这栋房子,但不是客厅,而是一个楼梯下的小储物间。

门被关上了,外面传来他们的争吵声。

“妈,不能让她留下来!她会毁了我的!别人会怎么看我?”是妈妈崩溃的哭喊。

“那能怎么办?人都送来了,现在赶走,外面的人怎么看我们家?怎么看你?”姥姥的声音很严厉,“你还想不想嫁给高家了?让高家知道你带回来一个野种,这门婚事就彻底黄了!”

“先让她待几天,等风头过去了,就说这孩子水土不服,送回乡下了。我找个谁也找不到的福利院,把她扔进去,一了了之。”

“记住,柳如雪,为了你的下半辈子,这个污点必须消失。”

储物间里没有开灯,一片漆黑。

我抱着膝盖,坐在冰冷的地上,身体冷,心更冷。

原来,逃出了大山,只是换了一个更冰冷的地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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