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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黑的夜色如同一块无边无际的墨玉,笼罩着大虞王朝的皇城。御座上的男人,

是这天下最尊贵的人,他的目光却比殿外的寒夜更冷。他看着阶下那个身着凤袍的女人,

眼中没有一丝夫妻情分,只有即将剔除心腹大患的快意与决绝。十年夫妻,十年扶持,

终究抵不过他心中的猜忌与那一方小小的巫蛊木人。诏书已经备好,罪名已经罗织,

满朝文武皆是见证者,也是沉默的帮凶。所有人都以为,这只是一场寻常的废后风波,

是一个女人悲惨命运的终章。他们不知道,今夜被审判的,并非一个无助的皇后,

而是整个摇摇欲坠的江山。1 废后惊变太监尖细的嗓音在泰安殿里回响,一字一句,

都在说皇后叶凌川善妒成性,以巫蛊之术构陷有孕的姚妃。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钢针,

扎向殿中那个身姿笔挺的女人。“……品行不端,愧对天下,即日起,废黜皇后之位,

打入冷宫。”诏书念完,满朝文武跪了一地,山呼万岁。没有人看她,也没有人敢看她。

她是开国元勋叶家的嫡女,是曾经扶持新帝登基的最大功臣。但那又如何?君心难测,

天恩如纸。皇帝玄泓坐在高高的龙椅上,面容俊朗,神情冷漠。他的目光越过她,

落在殿外一角。那里站着身形纤弱的姚娘,正用一方丝帕按着眼角,楚楚可怜,我见犹怜。

玄泓的眼神在那一瞬间变得温柔,仿佛化开了万年冰雪。叶凌川站着,没有动。

她穿着繁复的皇后朝服,头戴九龙四凤冠,像一座沉默的雕像。

金丝绣成的凤凰在烛火下熠熠生辉,却映得她的脸庞愈发苍白。所有人都以为她在硬撑。

他们等着她崩溃,等着她倒地,等着她哭喊着陛下的恩情与往日的誓言。后宫的女人,输了,

不都该是这个样子吗?玄泓等得有些不耐烦了。这出戏的***迟迟不来,让他觉得有些乏味。

他抬了抬手,示意侍立在旁的禁军上前,将这个碍眼的女人拖下去。就在这时,叶凌川动了。

她没有哭,也没有闹。她甚至没有再看玄泓一眼,仿佛这个她爱了十年、也恨了十年的男人,

不过是殿内的一尊摆设。她提着沉重的裙摆,一步,一步,走向御案。她的脚步很稳,

环佩叮当,每一下都敲在死寂的大殿里,也敲在每个人的心上。御案上,

摆着玄泓最爱的一方白玉棋盘。黑白子刚刚厮杀到一半,胶着难分。

那是他方才与心腹大臣对弈的残局。啪!一声清脆的巨响,震得所有人浑身一颤。

叶凌川伸出素白的手,狠狠将整方棋盘掀翻在地。温润的白玉棋盘砸在金砖上,四分五裂。

黑白玉石棋子噼里啪啦滚落满地,像一场仓皇的冰雹,又像一个王朝崩塌的预兆。满朝哗然!

玄泓猛地从龙椅上站起,脸上血色尽褪,震惊与暴怒交织。“叶凌川!你疯了!

”叶凌川没有理会他的咆哮。她迎着他杀人般的目光,缓缓勾起唇角,

那笑容里带着一丝怜悯,一丝嘲弄。“玄泓,这盘棋,你早就输了。”她的声音不大,

却像惊雷一样炸响在每个人耳边,“因为你拿来当赌注的,是我的十年。而我拿来当赌注的,

是你的江山。”话音未落,她从宽大的袖袍里,拿出另一卷东西。那是一卷明黄色的卷轴,

却不如寻常圣旨那般光鲜。卷轴的边缘已经泛黄,

上面还浸染着一片早已干涸的、暗褐色的血迹。她将那卷东西,狠狠摔在龙椅的台阶下。

卷轴滚开,露出了里面的字迹和一方鲜红的玉玺印记。“先帝遗诏在此!

”叶凌川的声音陡然拔高,清越如凤鸣,响彻整个泰安殿。“玄泓,

你这个弑兄篡位的乱臣贼子,也配废我?”2 弑兄真相“妖言惑众!

”玄泓的咆哮声在死寂的殿堂内回荡,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慌。他的脸色由白转青,

额角青筋暴起,指着叶凌川的手指都在微微颤抖。弑兄篡位。这四个字,

是他心底最深、最阴暗的秘密,是他登基以来夜夜缠身的噩梦。他以为自己做得天衣无缝,

他以为所有的知情者都已化为尘土。可现在,这个秘密却被他最想踩在脚下的女人,

当着文武百官的面,血淋淋地揭开。殿下的官员们早已被这惊天的变故吓得魂不附体,

他们跪伏在地,连头都不敢抬,生怕看到不该看的东西,听到不该听的话。“来人!

”玄泓的理智被彻底点燃,他眼中只剩下疯狂的杀意,“禁军统领仓决何在?

”一名身着玄甲、身形挺拔如松的将领从殿门外跨步而入,单膝跪地,声如洪钟:“臣在!

”正是禁军统领,仓决。他面容冷峻,眉眼深邃,腰间的佩刀在烛火下泛着森然的寒光。

他是玄泓最信任的爪牙,掌管着整个皇城的安危,

也是玄泓用来威慑叶家和朝中旧臣最锋利的一把刀。“拿下这个妖后!

”玄泓几乎是嘶吼着下令,“她伪造先帝遗诏,意图谋逆!给朕……就地格杀!”就地格杀!

四个字,断绝了所有的退路。皇帝已经疯了。仓决抬起头,

目光平静地看向阶上那个孤身而立的女人。叶凌川也正看着他,她的眼神里没有求恳,

没有畏惧,只有一种近乎冷酷的镇定。那是赌徒在等待开盅的眼神。“遵旨。

”仓决低沉地应了一声,缓缓站起身。他拔出了腰间的长刀。

“锵——”刀锋出鞘的声音清冽而刺耳,寒光凛冽,映亮了周围禁军士兵同样冰冷的面甲。

数十名禁军同时拔刀,刀尖汇成一片死亡的森林,瞬间将叶凌川包围。

姚娘在殿外吓得花容失色,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玄泓的脸上则露出了狰狞的笑意。叶凌川,

你再如何智计百出,终究是个女人。在绝对的武力面前,一切阴谋诡计,都将化为齑粉。

寒光逼近,杀气扑面而来。叶凌川立在包围圈的中心,宽大的凤袍被刀风吹得猎猎作响,

她却连眼睛都未曾眨一下。仓决提着刀,一步步向她走去。一步,两步,三步。

他在距离她三尺的地方停下。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等待着血溅当场的那一幕。然而,

仓决却做了一个谁也想不到的动作。他没有挥刀,而是反转手腕,将刀柄朝下。“铛!

”沉重的长刀被他狠狠拄在坚硬的金砖之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巨响。紧接着,

在玄泓不敢置信的目光中,这位手握京城兵权的禁军统领,对着叶凌川,单膝下跪。

他挺直的脊梁如山岳般坚实,低下的头颅写满了决绝与忠诚。“禁军统领仓决,

”他的声音比刚才更加洪亮,每一个字都掷地有声,“参见摄政殿下!愿为先帝讨还公道!

”话音刚落,他身后包围着叶凌川的禁军中,有一半的人,几乎在同一瞬间,

做出了与他完全相同的动作。他们齐刷刷地调转刀口,

将锋利的刀刃对准了龙椅上的玄泓和他身边的几个心腹大臣。

另一半忠于玄泓的禁军则完全愣住了,不知所措地看着自己的同袍。整个泰安殿的局势,

在这一跪、这一转之间,彻底打败。玄泓脸上的笑容凝固了,他像被人扼住了喉咙,

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他死死地盯着仓决,眼中满是血丝。仓决,是他亲自提拔的仓决!

他父亲当年因牵涉先帝旧案被他亲手赐死,他以为仓决早已对他感恩戴德,忠心耿耿。原来,

一切都是伪装。这条他养在身边的狗,一直在等待着反噬主人的时机。

叶凌川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仓决,紧绷了整整一夜的神经,终于有了一丝松懈。

她缓缓抬起手,声音里带着一丝无人察觉的疲惫,但更多的是不容置疑的威严。“平身。

”而后,她转向满朝惊骇的文武百官,目光如炬,扫过每一个人的脸。“从今日起,

大虞的天,换我来撑。”“谁不服,可以站出来试试。

”3 摄政风云泰安殿的血腥味尚未散尽,大虞王朝的天,便真的换了主人。

玄泓与他的一众心腹被当场拿下,连同早已吓得瘫软在地的姚娘,

一同被幽禁于深宫中的昭阳宫,由仓决的亲信日夜看守。叶凌川以雷霆手段控制了整个皇城。

叶家的私兵与仓决麾下的禁军迅速接管了京城防务,宫门落锁,任何人不得随意出入。然而,

武力可以镇压一时,却无法真正稳固人心。次日的朝会上,当叶凌川身着素色宫装,

坐在龙椅侧旁的锦墩上时,预料之中的发难来了。为首的是三朝元老,当朝太傅,林文正。

“皇后娘娘,”林太傅颤巍巍地走出队列,一脸痛心疾首,“陛下虽有过错,但终究是天子。

如今国不可无君,娘娘此举,与谋逆何异?且自古以来,后宫不得干政,此乃祖宗规矩!

”他身后立刻跟上了一大批文官,纷纷跪地附和。“请娘娘以江山社稷为重,

从陛下的子嗣中选立新君,以安天下!”“请娘さん还政于朝!

”他们的声音在空旷的大殿里此起彼伏,看似忠心耿耿,实则暗藏机锋。

他们知道叶凌川根基未稳,想借“国不可无君”的大义,逼她交出权力,

扶持一个年幼的皇子上位。如此一来,他们这些辅政大臣,便能顺理成章地架空叶凌川,

将大权重新握回自己手中。叶凌川静静地听着,脸上没有丝毫波澜。她早就料到会有这一出。

她抬眼看向跪在下面的林太傅,淡淡地开口:“林太傅说,国不可无君。本宫认同。

”林太傅眼中闪过一丝喜色,以为她要妥协了。“那依太傅之见,该立哪位皇子为新君?

”叶凌川不紧不慢地问道。林太傅立刻道:“大皇子聪慧,二皇子仁厚,

皆可堪当大任……”“不必了。”叶凌川打断了他,“新君的人选,本宫心中早有定夺。

”她侧过头,对身边的女官吩咐了一句。片刻之后,一名宫人抱着一个孩童,

从侧殿缓缓走出。那孩子约莫五六岁的年纪,身形瘦弱,脸色苍白,

穿着一身与他年龄不符的素净衣袍。他似乎有些畏光,下意识地往宫人怀里缩了缩,

一双乌黑的眼睛怯生生地打量着满朝文武。众人一愣,

认出这正是养在皇后坤宁宫中的小皇子,玄泓体弱多病的幺子,萧渊。玄泓子嗣不多,

除了被封王外放的几个成年皇子,

宫中便只剩下这个自幼缠绵病榻、几乎没什么存在感的小皇子。林太傅心中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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