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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顾念,职业是给死人做体面。但我家有个大秘密——我妹顾盼盼一年前就死了,

可我们全家,包括我爹那个威震四方的大将军,每天都在坚持假装她还活着。

他们给她的空碗夹菜,跟她的空椅子聊天,甚至给她买新衣服。在整个将军府,

只有我一个正常人。或者说,只有我一个,快被这群疯子逼疯了。1戌时三刻,

将军府准时开饭。我爹,顾大将军,一个能在沙场上把敌军头颅当球踢的猛人,

此刻正襟危坐于主位,脸上挂着一种堪称慈祥的诡异微笑。

他用公筷夹起一块色泽诱人的东坡肉,颤巍巍地越过大半个桌子,精准地放进一个空碗里。

盼盼啊,多吃点,看你最近都瘦了。他的声音洪亮,中气十足,仿佛在对三军将士训话。

我娘在一旁,用帕子擦着并不存在的眼泪,附和道:是啊是啊,女孩子家家的,

还是要丰腴些才好看。我默默地扒拉着碗里的白饭,感觉自己嘴里的米饭,

比那碗里的空气还难以下咽。盼盼。我妹顾盼盼。她一年前就淹死在城外的护城河里了,

尸骨都化成灰了。可我们家,依旧每天给她留着位置,留着碗筷,

风雨无阻地进行着这场令人毛骨悚 adoras 的家庭晚宴。我爹口中的盼盼,

就是那个空荡荡的座位,那副干干净净的碗筷。我曾经试图反抗。在第一天,

我指着那个空位说:爹,娘,妹妹已经……啪!我爹一筷子抽在我手背上,

眼神冷得像西伯利亚的寒流。胡说什么!你妹妹就坐在这儿,你眼瞎了吗?

我看着他那张因愤怒而扭曲的脸,

再看看我娘那泫然欲泣、仿佛我说了什么大逆不道之言的表情,我识趣地闭上了嘴。

从那天起,我就成了这个家里唯一的眼瞎之人。我叫顾念,顾盼盼的亲哥。我的职业,

说得好听点叫丧仪司,说得难听点,就是个给死人化妆、操办白事的。

京城里大大小小的王公贵族,谁家死了人,都得请我顾念去设计一场风风光光的葬礼。

我见过各种各样的死法,也见过各种各样的悲伤。可我从没见过我们家这样的。这不叫悲伤,

这叫集体癔症。哥,你怎么不跟盼盼说话呀?我娘用一种责备的眼神看着我,

盼盼今天还念叨你,说你铺子里的白灯笼做得越发好看了呢。我扯了扯嘴角,

差点没把饭喷出来。白灯笼,那是挂在灵堂上的。我妹一个大活人,夸我这手艺,

是不是有点不太吉利?我深吸一口气,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对着那团空气说:盼盼啊,你喜欢就好,改明儿哥给你扎个更大的,带流苏的那种。

我爹满意地点点头,又给盼盼夹了一筷子青菜:嗯,兄妹之间,就该如此和睦。

和睦?我真想把这桌子掀了。这一年来,我活得像个精神分裂。在外面,

我是冷静专业的丧仪司顾念,听着家属的哭诉,有条不紊地安排着一切。回到家,

我就得切换成一个能看见鬼的神经病,对着空气嘘寒问暖。晚饭后,

我爹甚至会雷打不动地陪盼盼在院子里散步。他一个人走在前面,时不时侧过头,

对着身边的空气说着什么,脸上还带着笑。那画面,让巡夜的家丁们见了都得绕道走。

我受够了。今晚,我决定做个了断。我偷偷溜进我爹的书房。我知道,

他把妹妹所有的遗物都锁在了一个紫檀木的箱子里,藏在书架的暗格后。那是这个家里,

唯一还承认妹妹已经死了的地方。我撬开锁,

箱子里是我再熟悉不过的东西——盼盼生前最喜欢的珠钗,她没绣完的鸳鸯手帕,

还有几本她爱看的闲书。在箱子的最底层,我摸到了一块冰冷的、坚硬的东西。

我拿出来一看,瞳孔骤然收缩。那是一块腰牌。非金非玉,通体漆黑,

上面用血红的朱砂刻着一个狰狞的兽头。这不是我将军府的东西,更不是寻常百姓家能有的。

这是皇家暗卫影卫的腰牌。我妹一个养在深闺的将军府小姐,

怎么会有这种沾满血腥的东西?我拿着腰牌,手心冰凉。我突然意识到,我妹的死,

或许根本不是什么意外失足。而我爹娘的疯癫,或许也并非只是因为悲伤。这个家,

藏着一个比假装女儿还活着更可怕的秘密。2我将那块冰冷的影卫腰牌揣进怀里,

心脏擂鼓般狂跳。书房外的风吹得窗棂作响,像极了盼盼的呜咽。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一年前的盼盼,是整个京城最明媚的姑娘。她不像别的大家闺秀那样扭捏,她会骑马,

会舞剑,会拉着我的袖子,让我给她讲那些我从停尸房里听来的、光怪陆离的故事。哥,

你说人死后,真的会变成鬼吗?她坐在桃花树下,晃悠着两条腿,眼睛亮晶晶的。

我当时敲了她的脑袋一下,笑骂道:傻丫头,想什么呢?有哥在,什么鬼都近不了你的身。

可我食言了。她出事那天,我正在城外给户部侍郎家的小妾操办丧事。

等我满身疲惫地回到家,看到的便是我爹通红的双眼,和我娘哭晕过去的身影。他们告诉我,

盼盼去护城河边放纸鸢,不小心失足落水,等家丁捞上来的时候,已经没气了。

一切都那么合情合理,快得让人没有丝毫怀疑的余地。我亲手为她入殓,

亲手为她画上最后一抹妆容。她的脸冰冷而苍白,再也不会对我笑了。那是我第一次觉得,

我这双为无数死人带来体面的手,是如此的无力。可现在,这块腰牌像一根尖刺,

扎破了那个意外的谎言。影卫,天子亲军,专理一些见不得光的脏活。

他们是皇帝的影子,是黑夜里的刀。我妹一个将军府的小姐,怎么会和他们扯上关系?

我一夜无眠。第二天,我顶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再次坐上了那张诡异的饭桌。

我爹依旧在给盼盼夹菜,嘴里念叨着:盼盼啊,昨晚睡得好不好?

爹给你新得了一匹云锦,待会儿让绣娘给你做身新衣裳。我看着我爹那张布满风霜的脸,

他鬓角的白发,似乎比一年前多了许多。他真的是疯了吗?还是……他在用这种方式,

掩盖着什么?我放下筷子,声音沙哑地开口:爹。他没理我,继续对着空气微笑。

我加重了语气:爹!我有事跟您说。他的笑容僵在了脸上,缓缓地转过头看我,

眼神里带着一丝被打扰的不悦和警告。我迎着他的目光,一字一句地问:盼盼的死,

到底是怎么回事?放肆!他猛地一拍桌子,满桌的菜肴都跟着一震。

我娘吓得哆嗦了一下,手里的汤匙掉进了碗里。我跟你说过多少遍!你妹妹她好好的!

我爹的胸膛剧烈起伏着,脖子上的青筋都爆了出来,你要是再敢胡说八道,

就给我滚出这个家!好好的?我冷笑一声,从怀里掏出那块漆黑的腰牌,

用力地拍在桌上。那这个,又是什么东西!腰牌在桌面上滑行了一段距离,

停在了我爹的面前。他看到腰牌的瞬间,整个人像是被雷劈中了一样,僵在了那里。

脸上的血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变得和盼盼的遗容一样惨白。我娘也看到了,

她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用手死死捂住了嘴,眼里满是惊恐。整个饭厅,死一般的寂静。

连我爹对着空气说话的声音都消失了。我成功了。我用这块腰牌,

砸碎了他们维持了一年的、不堪一击的幻象。我以为他会对我咆哮,会质问我从哪里找到的。

但他没有。他只是死死地盯着那块腰牌,嘴唇哆嗦着,半晌,

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都看到了?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让我愣住了。

看到什么?我爹缓缓地抬起头,那双曾经在战场上令敌人闻风丧胆的眼睛里,

此刻竟充满了……恐惧。是的,是恐惧。他在害怕什么?顾念,

他用一种我从未听过的、疲惫至极的语气说,忘了它。把这东西放回去,就当从没见过。

我们一家人,像现在这样,好好的,不好吗?好?我几乎要笑出声来,爹,

你看看你自己,看看我娘!我们哪里好了?我们每天对着一个空位子演戏,这叫好?

盼盼死了!她已经死了!你们为什么就是不肯承认!住口!他猛地站起身,

一把抓起那块腰牌,像是要把它捏碎一样,你什么都不知道!你什么都不知道!

他失控地咆哮着,像一头被困住的野兽。我娘冲过来,拉住我的胳膊,

泪水涟涟地哀求:念儿,算娘求你了,别再问了,别再问了……就让你妹妹,

安安静静地『活』着吧……我看着他们俩,一个状若疯癫,一个歇斯底里。我突然觉得,

这个家,比我工作的地方,更像一个巨大的、华丽的坟墓。而我们每一个人,都是陪葬品。

我没有退缩。我必须知道真相。为了盼盼,也为了这个家。不,我挣开我娘的手,

直视着我爹,除非你们告诉我,一年前,盼盼落水的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爹的身体晃了晃,像是被我这句话抽走了全身的力气。他闭上眼,再睁开时,

眼里的疯狂和恐惧都消失了,只剩下一种深不见底的绝望。你想知道?他惨笑一声,

好,我告诉你。他顿了顿,声音轻得像一阵风。你妹妹,不是失足落水。

她是被人推下去的。3我爹这句话,像一把淬了冰的刀,狠狠捅进了我的心脏。

被人推下去的。这五个字,在我脑子里炸开,嗡嗡作响。我一直以为,我爹娘的异常,

是因为无法接受盼盼的意外离世。可现在看来,真相远比我想象的要残酷。谁?

我的声音都在发抖,是谁干的?我爹没有回答我,只是颓然地坐回椅子上,

整个人仿佛瞬间苍老了十岁。他挥了挥手,对我和我娘说:你们……都出去吧。

让我一个人静一静。我娘拉着我,一步三回头地退出了饭厅。门关上的那一刻,

我听到了我爹压抑的、如同困兽般的低吼。回到我自己的院子,我娘坐在椅子上,

默默地流泪。娘,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我问。她点了点头,泪水流得更凶了。念儿,

你爹这么做,都是为了保护我们,保护这个家啊。保护?我无法理解,

眼睁睁看着女儿被人害死,然后假装她还活着,这就是爹的保护?你不懂,

你不懂……我娘摇着头,泣不成声,我们惹不起那个人……我们整个将军府,

都惹不起……惹不起的人?在京城,

能让我爹这个手握兵权、圣眷正隆的大将军说出惹不起三个字的人,屈指可数。

我的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那块影卫腰牌。影卫,只听命于一人。当今圣上。

一个荒谬而可怕的念头,在我心里疯长。难道……害死盼盼的,是皇家的人?接下来的几天,

将军府的气氛压抑到了极点。那场诡异的家庭晚宴,在我拿出腰牌的那天后,就停止了。

饭桌上,不再有盼盼的空位。我爹也不再对着空气说话。可这并没有让我感到轻松。相反,

一种更沉重的死寂,笼罩着整个家。我们三个人,吃饭的时候谁也不说话,像三个提线木偶,

机械地咀嚼、吞咽。幻象被打破了,但现实的伤口,却血淋淋地暴露了出来。

我爹把自己关在书房,一连几天都没有出来。我决定自己去查。我不能让盼盼死得不明不白。

我利用丧仪司的身份,接触到了京兆府的仵作老张。当年盼盼的案子,就是他负责验的尸。

我请他喝酒,酒过三巡,我状似无意地提起了一年前护城河的女尸案。老张喝得满脸通红,

大着舌头说:顾小哥,你问这个干嘛?那案子……邪门得很啊。我心里一紧,

连忙给他又满上一杯:哦?怎么个邪门法?当时我们把令妹的尸首捞上来,初步看,

确实是溺死的。可我总觉得不对劲,老张压低了声音,神神秘秘地说,

我偷偷检查了一下,发现令妹的后脑,有一块淤青,像是被钝器击打过。而且,

她的指甲缝里,有碎布屑。那布料,可不是寻常人家能穿得起的金蚕丝。金蚕丝。

后脑的淤青。盼盼是先被人打晕,再推下水的!那你为什么不把这些上报?我追问道。

老张苦笑一声,摆了摆手:上报?我刚写好验尸格目,还没等送上去,

京兆尹大人就把我叫了过去,让我把案子改成意外失足。还警告我,要是敢多说一个字,

我全家老小的性命,可就保不住了。连京兆尹都亲自下场施压。我的心,

一点一点地沉了下去。对方的势力,比我想象的还要大。离开酒馆,

我走在深夜无人的长街上,冷风灌进我的脖子。我突然想起,盼盼出事前的一段时间,

确实有些反常。她常常一个人发呆,有时候还会没来由地脸红。我问她是不是有了心上人,

她总是笑着岔开话题。有一次,我看到她偷偷地往外跑,我跟了上去,

发现她去了一家名叫醉仙楼的酒馆。她一个大家闺秀,去那种地方做什么?

我当时没多想,只当她是小女孩贪玩。现在回想起来,处处都是疑点。我决定,

去一趟醉仙楼。也许在那里,我能找到和盼盼之死有关的线索。

醉仙楼是京城最有名的酒楼之一,鱼龙混杂。我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要了一壶茶,

默默地观察着四周。就在我准备找小二打听消息的时候,一个熟悉的身影,

从二楼的雅间走了下来。那人一身锦衣,面如冠玉,嘴角总是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是当朝七皇子,宁王,赵景。也是我爹的死对头,在朝堂上处处与我爹作对。

他似乎也看到了我,愣了一下,随即朝我走了过来。这不是顾公子吗?

他笑着在我对面坐下,真是巧啊。令尊大人近来可好?本王听说,

将军府最近清净了不少啊。他话里有话,那句清净了不少,

像是在嘲讽我们家终于不再演戏了。我的手在桌下悄然握紧。托宁王的福,家父一切安好。

我面无表情地回答。哦?他挑了挑眉,给自己倒了杯茶,顾公子似乎对本王,

颇有敌意啊。不知本王,是哪里得罪了顾公子?我死死地盯着他,脑子里闪过无数个念头。

金蚕丝,只有皇族才能使用。能让京兆尹闭嘴,能让我爹畏惧的,也只有皇族。而盼盼,

生前经常来这里。难道……一个大胆的猜测,在我心中形成。我看着他,缓缓开口:王爷,

您认识我妹妹,顾盼盼吗?他端着茶杯的手,几不可察地抖了一下。

4宁王赵景的脸上,那副万年不变的从容笑意,出现了一丝裂痕。虽然只有一瞬间,

但他端着茶杯的手,那微小的颤抖,没有逃过我的眼睛。我这双眼,看过太多死人,

也看过太多在灵堂前假哭的活人。一个细微的表情,一个不经意的动作,

都可能隐藏着天大的秘密。令妹?赵景很快恢复了镇定,他放下茶杯,轻笑一声,

将军府的千金,本王自然是听说过的。可惜,红颜薄命啊。他的语气里,

听不出任何异样,仿佛只是在说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但我知道,他在撒谎。是吗?

我向前倾了倾身子,压低了声音,一字一句地说,可我怎么听说,我妹妹生前,

经常来这醉仙楼。而王爷您,也恰好是这里的常客。赵景的眼神冷了下来。顾公子,

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他慢条斯理地用杯盖撇着茶叶沫,本王与令妹,素无交集。

你若是想攀扯皇室,往自己脸上贴金,怕是找错人了。他这番话,说得滴水不漏,

既撇清了关系,又反过来暗讽我居心叵测。不愧是能在朝堂上与我爹斗得有来有回的狠角色。

但我今天来,就没打算空手而归。我从怀里慢慢掏出了一样东西,放在了桌上。

不是那块影卫腰牌。而是一只小巧玲珑的蝴蝶风筝。这是盼盼出事那天拿在手里的那只。

家丁把她的尸体捞上来时,风筝线还缠在她的手腕上。这只风筝,是我亲手给她做的。

翅膀的一角,我用特制的墨水,画了一朵小小的念字花。赵景看到风筝的瞬间,

瞳孔猛地一缩。他的目光死死地钉在那朵不起眼的念字花上,

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这一次,他没能再掩饰住自己的情绪。他的呼吸乱了。

你……他抬起头,眼神复杂地看着我,有震惊,有追忆,还有一丝……痛苦。王爷,

现在,您可以告诉我,您和我妹妹,到底是什么关系了吗?我冷冷地问。他沉默了。良久,

他才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声音里带着无尽的疲惫。我认识她。他说,

我们……是朋友。朋友?仅仅是朋友,会让他有这么大的反应?这只风筝,

是我画的样稿,让她照着做的。赵景伸出手,指尖轻轻地拂过风筝的翅膀,

动作轻柔得像是在触摸一件稀世珍宝。她说,她有个哥哥,最会做这些小玩意儿。

她想亲手做一个,送给他。我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揪了一下。原来,

这只风筝是她准备送给我的礼物。她出事那天,约了我在这里见面。赵景的声音,

染上了一丝沙哑,她说,她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诉我。可是,我等了她一个时辰,

她都没有来。再然后……我就听到了她的死讯。他闭上眼,掩去了眼底翻涌的情绪。

我派人去查过,京兆府的卷宗上写着,意外失足。他自嘲地笑了笑,我当时,

竟然信了。我看着他,心里五味杂陈。如果他说的是真的,那他不仅认识盼盼,

而且关系匪浅。那他为什么要在刚才极力否认?他在忌惮什么?王爷,我妹妹不是意外。

我看着他的眼睛,沉声说道,她是被人谋杀的。赵景猛地睁开眼,

眼中射出两道寒光:你说什么?仵作在她的后脑发现了击打的痕迹,她的指甲里,

有金蚕丝的布料。我将老张告诉我的话,重复了一遍。赵景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金蚕丝……他喃喃自语,拳头在桌下握得咯咯作响。王爷,我盯着他,

盼盼出事那天,到底要告诉你什么重要的事情?这件事会不会和她的死有关?

赵景的目光闪烁,似乎在犹豫。就在这时,雅间的门帘被人掀开,

一个太监打扮的人走了进来,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赵景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了。他站起身,

对我说道:顾公子,今天的事,本王记下了。你妹妹的死,本王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

但现在,本王有要事在身,必须马上进宫。他顿了顿,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眼神里带着一丝警告。还有,记住。今天你我之间的对话,不要对任何人提起,

包括你的父亲。说完,他便带着那个太监,行色匆匆地离开了。我独自坐在那里,

看着桌上的那只蝴蝶风筝,陷入了沉思。赵景的反应,证实了我的猜测。盼盼的死,

绝对和皇室脱不了干系。而他最后的警告,更是让我心生疑窦。为什么不能告诉我爹?

难道我爹,在这件事里,也扮演着某种不光彩的角色?我怀着满腹的疑问,回到了将军府。

刚一进门,就看到管家焦急地迎了上来。大公子,不好了!将军他……他进宫了!

是被宫里来的禁军『请』走的!我心头一震。赵景前脚刚走,我爹后脚就被带进了宫。

这绝不是巧合。出事了。我来不及多想,立刻冲向我爹的书房。暗格里的那个紫檀木箱子,

已经被打开了。里面的东西,被翻得乱七八糟。那块漆黑的影卫腰牌,不见了。

5我爹被禁军请进宫的消息,像一块巨石投入死水,在将军府里掀起了滔天巨浪。

我娘当场就晕了过去,整个府里乱成一团。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影卫腰牌不见了,

我爹被带走。这两件事联系在一起,只有一个可能——我爹私藏腰牌的事情暴露了。

而暴露的源头,很可能就是我。是我撬开了箱子,是我拿走了腰牌,

是我打破了这个家虚假的平静。是我,亲手将我爹推进了火坑。一股巨大的恐慌和自责,

瞬间攫住了我的心脏。不,现在不是自怨自艾的时候。我必须想办法救我爹。

影卫是皇帝的耳目,私藏影卫腰牌,形同谋逆。一旦坐实,整个将军府都将万劫不复。

我爹为什么会有这块腰牌?盼盼又是从哪里得到的?这一切,

都指向了那个高高在上的皇权中心。可我人微言轻,只是一个操办白事的丧仪司,

如何能与天子抗衡?对了,宁王赵景!他答应过我,会查清楚盼盼的死。而且,

他临走前的警告,言犹在耳。或许,他知道些什么。我立刻备马,直奔宁王府。然而,

宁王府的大门,却对我紧紧关闭。门口的侍卫拦住了我,面无表情地说:王爷身体不适,

今日不见客。我有万分紧急的事情,必须见王爷!事关我父亲的性命!我焦急地喊道。

王爷吩咐了,任何人,特别是顾公子您,一概不见。侍卫的语气,冷得像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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