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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再次睁开眼,发现自己正躺在冰冷的停尸台上,旁边是我哭得梨花带雨的未婚妻,

以及捶胸顿足、声称要替我照顾她一辈子的好兄弟。他们演得那么逼真,

如果不是我亲耳听见他们商量着怎么分我的遗产,我差点就信了。作为一个有意识的尸体,

我能做什么?别急,好戏才刚刚开场。1如果给死亡这件事打分,我给差评,

零下一星,滚出服务区的那种。首先,客户体验极差。我,林香,

一个以嗅觉和双手创造奇迹的调香师,现在却像一条被扔进冰柜的隔夜带鱼,浑身僵硬,

动弹不得。知觉倒是还在,只是被困在了一具已经不会喘气的皮囊里。

我能感觉到解剖台上金属的冰冷,能闻到空气中福尔马林和消毒水混合的、堪称地府入门

的刺鼻气味。最糟糕的是,我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权。我想抬手挠挠鼻子,

但我的手选择当场***。我想破口大骂,但我的声带已经提前退休。

我就像一个被强行塞进 VR 游戏里,却没给手柄的倒霉玩家,只能以第一视角,

眼睁睁地看着一切发生。林香!你怎么就这么走了啊!你让我下半辈子怎么办啊!

这哭声,每一个颤音都精准地踩在了悲伤的鼓点上。是我那貌美如花的未婚妻,苏晴。

她趴在我的尸体上,柔弱的肩膀一抽一抽,仿佛一朵风中摇曳的白莲花。

只是她身上那股浓烈的一生之水香水味,熏得我这个尸体都快打喷嚏了。

她明知道我最讨厌这款商业街香,因为它廉价的合成水生调,总让我想起积了水的公共厕所。

阿香,你放心,兄弟我一定会照顾好苏晴的!这位声音洪亮、义薄云天的好汉,

是我的好兄弟,我的合伙人,陈枫。他一把握住苏晴的肩膀,将她揽进怀里,

动作熟练得像是演练过千百遍。他身上的大地香水味,混合着他汗腺分泌的荷尔蒙,

形成一种独特的、我称之为油腻的野心的味道。他们俩,一个哭,一个劝,

在我这具新鲜出炉的尸体面前,上演着一出感人至深的痛失挚爱与手足的年度大戏。

灯光,机位,情绪,都无可挑剔。如果不是太平间里只有我们三个活人

算上我这个有意识的尸体,那就是四个,我真以为这是哪个电影节的颁奖典礼现场。

好了,晴晴,别哭了,他已经听不见了。陈枫的声音压低了,

带着一丝不耐烦和贪婪的急切,警察那边怎么说?苏晴的哭声戛然而止,

她从陈枫怀里抬起头,脸上哪还有半点泪痕,只有一种如释重负的兴奋。意外。

他们说是意外坠楼。现场没有搏斗痕迹,

加上我提供的他最近『精神压力大、有抑郁倾向』的证词,已经结案了。干得漂亮。

陈枫满意地笑了,他的手不老实地滑到苏晴的腰间,轻轻捏了一把,

那『记忆女神』的配方呢?当然在我这儿。苏晴的声音带着一丝得意,那傻子,

什么都告诉我。他以为我是他的缪斯,实际上,他只是我通往荣华富贵的垫脚石。

记忆女神……那是我耗费了三年心血,即将震惊整个香水界的旷世之作。

它不仅仅是香水,更是一种可以精准唤醒指定记忆的嗅觉密钥。我本打算在下周的发布会上,

用它向苏晴求婚。现在我明白了。没有意外,没有抑郁。我记得坠楼前,

我正在公寓的露台上调试记忆女神的最终版本,苏晴端来一杯我最爱的威士忌,

陈枫则在背后和我亲切地聊着天。那杯威士忌的味道有些奇怪,

辛辣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苦涩。然后,我的大脑一阵眩晕,身体变得不听使唤。

最后映入我眼帘的,是陈枫那张因为狰狞而扭曲的脸,和他伸向我胸口的那只手。原来如此。

我被我最爱的女人和我最好的兄弟,联手推下了十八楼。他们为了一瓶香水,

为了我奋斗下来的一切。我躺在冰冷的金属台上,听着他们在我尸体

旁边肆无忌惮地讨论着如何瓜分我的公司,如何用我的心血之作去换取名利,

甚至开始计划着去马尔代夫疗伤的细节。

愤怒、怨恨、不甘……无数种情绪像高压锅里的蒸汽,在我的意识里疯狂冲撞。我想坐起来,

想掐住他们的脖子,想把他们也从十八楼扔下去!我用尽了全部的力气,

那股源自我灵魂深处的滔天怒火,似乎终于撬动了这具僵硬的躯壳。嗝……

一个微弱、沉闷、带着一丝回响的声音,从我的胸腔里发了出来。那不是怒吼,不是咆哮。

那是一个尸体因为内部气体被挤压,而发出的……饱嗝。苏晴和陈枫的调情声瞬间停止了。

太平间里死一般的寂静,只有老旧的排风扇在嗡嗡作响。你……你听见什么声音了吗?

苏晴的声音有些发颤。什么声音?风声吧。陈枫故作镇定,但他的心跳声在我听来,

响得像是在打架子鼓,别自己吓自己,快走吧,这地方晦气。他们仓皇地逃离了太平间,

仿佛身后有鬼在追。而我,依旧躺在原地,一动不动。但我知道,一切都不一样了。

虽然我能做的,仅仅是打一个嗝。但这,是一个开始。一个来自地狱的复仇者,

打出的第一个饱嗝。你们,准备好了吗?2我的葬礼办得相当体面。

告别厅中央摆着我最大的一张黑白照,照片上的我笑得像个二百斤的傻子,

那是苏晴给我拍的,她说她最喜欢我这副纯真的样子。现在看来,

她大概是在欣赏一个即将被宰的羔羊。哀乐低回,宾客们排着队,依次走到我的水晶棺前,

对着我这张帅气但毫无生气的脸,挤出几滴廉价的眼泪,

然后转身去安慰我那哭得快要昏厥的未亡人。我躺在透明的棺材里,

像个待售的昂贵手办,被迫围观这场以我为主角的荒诞戏剧。林总真是天妒英才啊,

这么年轻就……一位公司高管擦着不存在的眼泪,声音哽咽。我记得他,

上个月还因为项目分歧在办公室里拍着桌子骂我。是啊,他走了,

我们香水界的东方之星就陨落了。一位竞争对手公司的老板痛心疾首。我知道他,

他巴不得我早点死,这样他就少一个最大的竞争对手。而我的父母,两位远在乡下的老人,

被苏晴和陈枫搀扶着,早已哭得站不稳。他们是真的悲伤,那种纯粹的、撕心裂肺的痛苦,

像一把钝刀,在我的意识里来回切割。对不起,爸,妈。儿子不孝。我多想告诉他们真相,

多想让他们看清身边那两个披着人皮的恶魔。但我做不到。

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苏晴用我留下的钱,为我的父母安排了最好的护工和疗养院,

在众人面前扮演着一个感天动地的孝顺儿媳。陈枫则以公司不可一日无主的理由,

顺理成章地接管了我的所有业务。他在葬礼上发表了慷慨激昂的讲话,

发誓要将我的事业发扬光大,以慰我在天之灵。他说得那么情真意切,

以至于一些不明真相的年轻员工,都感动得热泪盈眶。我呸!

我的在天之灵只想给你一记响亮的耳光。整个仪式,我都在尝试。尝试着动一动手指,

尝试着再打一个嗝,甚至尝试着放一个屁来打破这庄严肃穆的气氛。

但我的身体就像一块被冻了千年的花岗岩,除了被动地接受地球引力,再无其他反应。

那天在太平间的那个嗝,仿佛耗尽了我所有的能量,像是一次偶然的系统 BUG。

葬礼结束后,我被装进一辆黑色的灵车,拉往郊区的墓地。苏晴和陈枫坐在前面的车里,

大概是觉得没人能听见,他们的对话也越发露骨。亲爱的,你刚才演得真好,

奥斯卡都欠你一个小金人。陈枫的声音里充满了欲望。你也不赖啊,那篇悼词,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他亲爹呢。苏晴咯咯地笑着,声音清脆,哪还有半分悲伤。

等过了头七,我们就把公司名字改了,彻底抹掉林香那个蠢货的痕迹。然后,

我们就发布『记忆女神』,到时候,我们就是香水界的新神!嗯,我都听你的。

苏晴的声音变得娇媚,对了,那傻子的尸体怎么处理?我听说火化最干净,烧成灰,

什么都留不下。不。陈枫断然拒绝,就让他埋在土里。我要让他亲眼『看着』,

我是怎么一步步占有他的一切,他的公司,他的钱,还有他最爱的女人。

我要让他死都死得不甘心,在棺材里气得发抖!听到这里,

一股前所未有的怒火冲上了我的头顶。我恨!我恨不得现在就破棺而出!

也许是这股恨意太过强烈,它像一股电流,瞬间贯穿了我冰冷的四肢。我感觉到,

我的右手小指,似乎……有了一丝知觉。我拼尽全力,

将所有的意识都集中在那一根小小的指节上。动!给我动一下!

就在灵车经过一个颠簸的减速带时,我的棺材也随之震动了一下。叩。一声极其轻微的,

几乎无法察觉的敲击声,从棺材内部响起。是我的小指,在那一瞬间,我成功地让它弯曲,

指甲敲击在了棺材的内壁上。开车的司机似乎毫无察觉。但坐在副驾驶的,

一个负责搬运的年轻工人,却疑惑地咦了一声,回头看了一眼我的棺材。怎么了?

司机问。没事,好像……听见什么声音。年轻人挠了挠头,估计是听错了。

他转过了头。但我知道,他没有听错。陈枫,苏晴,你们想让我在棺材里气得发抖?很好。

那我就抖给你们看。我会从这暗无天日的棺材里,一点一点地,敲出我的复仇进行曲。

3被埋进土里的感觉,比我想象的要糟糕一万倍。黑暗,压抑,密不透风。

我能听见泥土被一铲一铲地覆盖在棺盖上的声音,那声音沉闷而绝望,

像是为我短暂的人生画上了一个无比憋屈的句号。

我成了世界上最名副 Duran Duran 的宅男,

拥有一套价值不菲、但面积不足两平米的地下豪宅。唯一的娱乐活动,

就是听着泥土里的蚯蚓开派对,以及偶尔路过的蚂蚁搬家。时间在这里失去了意义。

我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天,还是一周。苏晴和陈枫没有再来过。想必他们正忙着庆祝新生,

享受着我用生命换来的财富。而我,只能在这方寸之地,与孤独和腐烂为伴。是的,腐烂。

我能感觉到我的身体正在发生变化。皮肤开始失去弹性,肌肉逐渐松弛,

一种难以言喻的、属于死亡的气味,开始从我的身体内部弥漫开来。我,林香,

一个对气味挑剔到变态的调香师,如今却要被迫品味自己身体腐烂的味道。

这简直是地狱级别的酷刑。愤怒和不甘,是我在这无尽黑暗中唯一的精神食粮。我没有放弃。

每天,我都会用尽全力去尝试控制我的身体。从那个成功动了一下的小指开始,

我把意识像涓涓细流一样,输送到每一个神经末梢。过程枯燥而漫长。第一天,

我能让小指的弯曲幅度更大一些。第三天,我能让无名指也跟着轻微地颤动。一个星期后,

我的整只右手,都能做出一个微弱的握拳动作。尽管这进步慢得像蜗牛散步,但对我来说,

却是在绝望的黑暗中,看到的一丝曙光。就在我以为自己要在这地下修炼到天荒地老时,

一个意想不到的访客出现了。那是一个夜晚,我能感觉到地面上传来了脚步声。

脚步声在我的豪宅正上方停了下来。然后,一个清脆又带着点怯生生的女声响起。

林……林先生?您在吗?我:……大姐,我在不在,你心里没点数吗?

有在坟墓里跟墓主人打招呼的吗?你当这是串门呢?那个……我是爱华殡仪馆的实习生,

我叫小艾。就是……之前给您整理遗容的那个。女孩的声音听起来很紧张,

我就是觉得……您有点奇怪。奇怪?我当然奇怪!哪个正常人死了还能有意识?

那天在太平间,我好像听到您……打嗝了。后来在灵车上,我也听见棺材里有声音。

他们都说是幻觉,可我……我总觉得不是。小艾……我有点印象。是个二十出头的小姑娘,

戴着黑框眼镜,看起来文文静静的,没想到胆子这么大,居然大半夜一个人跑来墓地。

林先生,如果您真的……还在的话,能不能……给我点提示?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期待和恐惧的矛盾混合体。提示?我能给你什么提示?

给你表演一个尸体在棺材里打碟吗?我现在的能力,极限也就是动动右手。等等,

右手……一个大胆又荒谬的念头,在我脑中形成。地面上,小艾等了半天,

似乎也没等到任何回应。她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唉,看来真是我疯了,

跟一个……墓碑说话。她似乎准备离开了。不能让她走!她是我目前唯一的,

能与外界联系的希望!我调动起这辈子,不,是这尸辈子所有的精神力量,

将它们全部灌注到我的右臂之中!起来!给我起来!我的右臂猛地一颤,

僵硬的关节发出咔的一声脆响。然后,我用尽全力,控制着拳头,

重重地砸在了棺材盖上!咚!这一声,比之前任何一次敲击都要响亮!

沉闷的声音穿透了厚厚的木板和泥土,传到了地面之上。啊!

地面上传来小艾的一声短促的尖叫。紧接着,是花瓶被打碎的清脆声响,

和她慌乱后退的脚步声。她被吓跑了。我躺在棺材里,意识一阵阵发虚。刚才那一下,

几乎耗尽了我所有的能量。完了。唯一的希望,被我亲手吓跑了。

我这算不算是史上最失败的求救?黑暗与死寂,再次将我吞没。然而,就在我陷入绝望之际,

地面上,又传来了新的动静。不是脚步声。而是一种……金属摩擦泥土的声音。是……铲子?

那个叫小艾的女孩,她没有跑。她……她居然……带着一把铲子回来了!我靠!

这姑娘的脑回路是不是有什么问题?正常人遇到这种情况不应该是报警或者请个道士来吗?

她这是要干什么?开棺验尸?还是……盗墓?下一秒,我就听见了她气喘吁吁的声音。

林先生!你别怕!我……我这就救你出来!我:……大姐,我怕的不是鬼,

我怕的是你啊!你这是要上演一出美女救尸雄吗?这情节也太离谱了吧!

4我必须承认,小艾是个行动派。当第一缕泥土从棺材盖的缝隙中漏进来时,

我整具尸体都惊了。这姑娘是真挖啊!她那纤细的胳膊,挥舞着铁铲,

居然硬生生地挖穿了近两米的土层。我能听见她粗重的喘息声,

和铁铲与石块碰撞时发出的刺耳声响。这哪是什么文静的实习生,

这分明是个隐藏在殡仪馆里的古墓丽影!终于,随着哐当一声巨响,

棺材盖被她用撬棍给撬开了。久违的月光和新鲜空气虽然夹杂着泥土的腥味涌了进来。

我贪婪地感受着这一切,尽管我并不能呼吸。一张满是汗水和泥土的小脸,

出现在我的正上方。黑框眼镜后面,是一双又大又亮的眼睛,充满了震惊、恐惧,

以及一种……难以言喻的兴奋。天……天呐……林先生,

你……你的脸色看起来……比上次更差了。小艾结结巴巴地说道。废话!

在土里埋了这么多天,没直接变成一滩烂肉就不错了,你还指望我容光焕发吗?

你……你真的还『活着』?她小心翼翼地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我的脸。冰冷,僵硬,

毫无弹性。我用尽全力,眨了一下眼睛。当然,这个动作极其轻微,更像是眼皮的自然抽搐。

但小艾看见了。她倒吸一口凉气,像是发现了新大陆的哥伦布。你……你能动!接下来,

她做出了一个让我更加震惊的举动。她居然手脚并用地爬进了我的坟坑,

试图把我从棺材里拉出来。林先生,你太重了……我……我拉不动你。她累得气喘吁吁。

我能不重吗?我一米八几的大个子,死后身体僵直,跟一根人形钢筋没什么区别。

看着她那副愚公移山的傻样,我既感动又无奈。我必须给她更明确的信号,让她明白,

我不是一具普通的尸体,我是有思想的。我将意识再次集中在我的右手上。

经过这段时间的修炼,我的控制力又精进了一些。我缓缓地抬起我的右手,

这个过程极其艰难,骨骼和僵硬的肌肉发出令人牙酸的咯咯声,仿佛生锈的机器人。

小艾被我的动作吓得停了下来,瞪大了眼睛看着我的手。我用食指,在她的手背上,

极其缓慢地,一笔一划地,敲击着。三下短促,是S。三下长促,是O。

再三下短促,是S。摩斯电码。这是我唯一能想到的,最直接、最有效的沟通方式。

当最后一个S的敲击落下,小艾的身体猛地一震。她不是害怕,

而是一种恍然大悟的激动。SOS……求救信号!她脱口而出,声音因为激动而颤抖,

天啊!林先生!你真的有意识!你真的在求救!她终于明白了!这个脑回路清奇的姑娘,

居然真的看懂了我的尸体语言!林先生,你别急,我……我该怎么办?报警吗?不行,

警察会把我当成疯子或者盗墓贼抓起来的。小艾陷入了纠结。我继续用手指敲击。这次,

我敲出了两个字母。X和A。小艾。她愣住了,看着我的眼睛,

仿佛要从我这双毫无神采的瞳孔里,看出什么东西来。你……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我继续敲。T,L,J。听来的。小艾的嘴巴张成了O型,

她终于把所有的线索都串联了起来。太平间里的嗝,灵车里的敲击声,

以及我现在匪夷所夷所思的举动。所以……你从一开始就有意识?你听到了所有事?

她压低了声音,眼神里充满了骇然。我用尽最后的力气,敲出了一个字。Y。Yes。

小艾沉默了。她看着我这具正在开始腐烂的身体,又看了看周围荒凉的坟地,

月光把她的影子拉得老长。过了许久,她深吸一口气,眼神变得无比坚定。林先生,

我明白了。她看着我,一字一句地说道,我帮你。不管你要做什么,我都帮你。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决定。或许是出于正义感,

或许是她那颗异于常人的、对灵异事件的好奇心。但无论如何,从这一刻起,

我不再是一个人在战斗。我,一个有意识的尸体。她,一个胆大包天的殡仪馆实习生。

史上最诡异、最不靠谱的复仇者联盟,就在这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在这个刚被刨开的坟头前,

正式成立了。我们的第一个任务,就是……林先生,我们得先想办法把你弄出去。

总不能让你一直『住』在这儿吧?小艾看着我,一脸愁容,

可是……我该把你藏到哪里去呢?总不能……带回我家吧?我:……姑娘,求你别,

我怕你爸妈误会。5事实证明,藏匿一具一米八几的男性尸体,比想象中要困难得多。

小艾最终的解决方案,是把我偷运回了她工作的殡仪馆。用她的话说,就是最危险的地方,

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谁会想到,殡仪馆的停尸间里,会藏着一具活的尸体呢?

她把我安置在了地下储藏室一个废弃的冰柜里。环境倒是挺专业,

低温可以延缓我身体的腐烂速度。唯一的缺点是,我的邻居们都太冷静了,

一个比一个沉默。我们的交流方式也升级了。小艾找来一块小白板,

我用我那根越来越灵活的食指在上面艰难地书写。虽然字迹歪歪扭扭,像是蚯蚓在跳舞,

但总比敲摩斯电码要高效。我的第一个指令就是:阻止他们。他们?

是指苏晴和陈枫吗?小艾一点就通,阻止他们发布『记忆女神』?我艰难地点了点头。

这个动作让我的脖子发出了嘎吱一声,听起来像是要断了。好!

小艾显得比我还激动,仿佛接到了什么特工任务,我这就去调查!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接下来的几天,小艾利用她殡仪馆员工的身份做掩护,到处打探消息。她像个侦探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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