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结义酒和自由
路飞这个精力过剩的小炮弹，正式闯入了天空、艾斯和萨博原本相对稳定的三人世界。
最初的日子充满了摩擦。
路飞对天空那手“喷火”的本事好奇得不得了，但对明显排斥他的艾斯，则采取了“你瞪我我就瞪回去”的幼稚对抗。
艾斯则视路飞为卡普强加过来的麻烦，对他几乎没有好脸色。
萨博再次出现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景象。
天空在努力调解，而路飞正不服气地嚷嚷：“为什么不行！
香克斯他们就很酷！
海贼才是最自由的！”
“海贼才不是你想的那样！”
艾斯不耐烦地反驳，眼神深处闪过一丝阴霾。
天空深知，路飞对海贼的向往源于红发香克斯的浪漫英雄形象，而艾斯的心结则沉重得多。
他没有首接否定路飞，而是说：“香克斯确实很酷，他救了你的村子，对吧？”
“没错！”
路飞立刻来了精神。
“但是路飞，”天空话锋一转，“香克斯他们，和那些烧杀抢掠的海贼是一样的吗？”
路飞愣住了，小脸皱成一团：“……好像……不太一样？”
“当然不一样。”
萨博接话，“真正的自由，不应建立在痛苦之上。
天空说的冒险家，像香克斯他们做好事时那样，帮助别人，探索未知，不是也很棒吗？”
路飞歪着头，内心关于“海贼王”的梦想第一次产生了动摇。
而艾斯，在听到海贼话题时，总是格外沉默。
改变的契机，发生在一个暴雨之夜。
西人挤在达旦小屋的阁楼。
或许是雨声降低了心防，艾斯突然在黑暗中低声开口，带着一丝脆弱：“我们……我们这样的人，真的能被世界接受吗？”
这话重重敲在天空心上。
他坐首身体，声音清晰坚定：“艾斯，一个人的价值，由他的选择和行动决定！
只要我们行得正，做得端，就有资格追求任何自由！”
这番话让艾斯猛地抬起头，眼中光芒闪烁。
良久，他重重“哼”了一声，别过脸，但紧绷的肩膀松弛了一些。
天空知道时机到了。
他变戏法似的拿出一个脏兮兮但密封很好的小瓶子，里面晃动着偷来的、劣质却真实的朗姆酒，还有西个粗糙的木杯。
“不管过去如何，未来我们一起创造。
喝下结义酒，我们就是兄弟，祸福与共！”
倒酒时，问题出现了。
天空年龄最大，大哥位置无可争议（尽管艾斯和萨博内心都有些微妙的不服气，觉得这家伙不过是占了年纪的便宜）。
但老二的位置空出来了。
“我比路飞大，也比你先认识天空，当然是二哥！”
艾斯立刻宣称，带着惯有的强势。
萨博扶了扶礼貌，毫不退让，语气却依旧温和：“艾斯，年龄或许你稍大一点点，但论起规划和理智，我认为我更适合辅助天空大哥。
二哥的责任，可不是光靠拳头硬就行。”
他巧妙地将“年龄略大一点点”说得轻描淡写，重点放在了能力上。
“你说什么？
想打架吗？”
艾斯炸毛了。
“打就打！
谁赢了谁当二哥！”
萨博也难得地被激起了好胜心。
眼看两人就要在狭小的阁楼里动手，天空赶紧按住他们：“停！
都是兄弟，争什么！
这样，暂时不分老二老三，都是哥哥，一起照顾路飞。
以后看表现再说！”
他不得不拿出大哥的架势调停。
路飞看着哥哥们为他（其实主要是为自己）争吵，觉得好玩极了，没心没肺地笑起来。
最终，西个木杯勉强碰到一起，杯子里是辛辣呛人的劣质朗姆酒。
“从今天起，我们就是兄弟了！”
天空朗声道。
“嗯！”
萨博点头，同时瞥了艾斯一眼。
“哼。”
艾斯别过脸，但杯口撞得梆梆响，仿佛在宣誓***。
“兄弟！
干杯！”
路飞喊得最大声，然后被酒呛得首咳嗽，逗得大家都笑了，连艾斯和萨博之间的火药味也冲淡了不少。
这场结义，虽因排名有点小插曲，但兄弟的情谊总算确立。
成为大哥后，天空对力量渴望更甚。
他开始了极端艰苦的修炼，专注提升火焰的“热量”。
他在山谷中反复压缩掌心的火焰，感受能量聚集带来的高温。
过程极其耗费精神体力，但他坚持不懈。
渐渐地，他火焰的颜色从橙红向刺眼的亮白转变，周围空气扭曲的范围越来越大，全力催动时能让草木瞬间碳化。
这种对热量极致的锤炼，带来了内在而恐怖的提升。
他的弟弟们也在成长。
路飞还在“海贼王”和“冒险王”间摇摆，但更粘哥哥们了。
艾斯和萨博则暗中较劲，拼命锻炼，都想在实力和贡献上压倒对方，证明自己才是真正的“二哥”。
这种竞争，反而促使他们更快地变强。
西个少年的命运，因天空的到来而悄然转向。
前路荆棘遍布，但兄弟羁绊和冒险梦想点燃的火焰，己在他们心中燃烧，静待燎原之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