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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次摔得粉身碎骨后,我再次出现在那个熟悉的便利店门口。雨幕里,

便利店惨白的灯光下,一个撑着巨伞的黑影,正紧贴着湿漉漉的墙壁。黑影抬起手,

手指扭曲,比画出一个冰冷的“8”。不是8。是莫比乌斯环。是“无限”公司的标志。

心脏猛地一抽,不是恐惧,是久违的,毒瘾般的兴奋。终于,这该死的轮回里,

出现了点不一样的东西!我舔了舔因为兴奋而翘起的唇,笑了。找到你了。

操控我***轮回的幕后黑手。1.“啪!”这是我第十次将自己粉碎的声音。睁开眼睛,

又是那个便利店,每一次都是这里。我自嘲一笑:“果然逃不开。”路灯闪烁不停,

只能通过便利店的灯光看清周围的事物。一个高大的黑影撑着一把巨伞正紧贴墙面。

周边空无一人,而我没有打伞,所以这不是我的影子。又是那个影子,每次轮回都会出现。

令人恶心、烦躁,如黏人蛆虫般甩不掉,躲不开。我胸腔充斥着恨意,牙齿碾磨舌尖,

充血的眸子射向一动不动的黑影。我已经厌倦且恨透了这无休止的时间轮回,死不掉,

离不开。这时,黑影抬起另一只手,手指扭曲,比画出一个冰冷的数字“8”。不一样了!

心脏快速跳动,像被骤然上紧的发条,每一次收缩都带着鼓点般的急促节奏,

“咚咚、咚咚”地撞击着胸腔内壁,力道重得能清晰感受到肋骨的震颤。

黑影这不到一瞬的举动让我兴奋到血液燃烧。不过一秒钟,它又恢复了一开始举着伞的动作,

继续一动不动,仿佛刚才的举动是错觉一样。但我知道那不是。

我认识那个数字代表的意义——莫比乌斯环,“无限”公司的logo,

一个深刻到几乎融入我骨血的标志。它让我生理性反感,却又一次次勾着我去注意。

心脏骤然缩紧,不是恐惧,是毒瘾发作般的兴奋。这该死的轮回里,终于有了裂缝!

我忍着碎骨般的疼转动头颅,盯着黑影冷笑。找到你了,操控我一次次***的罪魁祸首。

我回家打开了自己的电脑,准备搜寻“无限”公司的最新消息。一封未读邮件弹了出来。

邮件主题只有一行血红大字:“别信何级!别去讲座!”落款是一个扭曲的黑影简笔画。

我指尖发凉。何级?“无限”量子实验室的明星博士?附件是密密麻麻的量子公式照片。

发件人……是我曾经使用过的被舍弃的邮箱,邮箱名“QuantDeco”。

时间显示是三天前。可我三天前明明在计划第十次跳楼,从没碰过这些!这警告,

是别人发给我的?不,不可能,这个邮箱除了我不会有人知道密码,更不会使用它。所以,

只能是我。或许这是未来的我发来的?如果是未来的我发出的,那我到底在经历什么,

才会用这种撕裂时空的方式,声嘶力竭地吼出“别信!别去!”?那扭曲的黑影落款,

是绝望的挣扎,还是某种……更深的诅咒?指尖悬在冰冷的键盘上,血液却像岩浆般奔涌。

邮件里的公式,完美指向“无限”的核心研究——何级博士的量子意识项目。

刚刚黑影那个冰冷的“8”字手势,此刻化作了屏幕上血红的警告。我的推断没错,

“无限”就是那只操控轮回的黑手!我舔了舔因为兴奋而翘起的唇,笑了。我的机会来了!

一种比坠楼时更强烈的战栗攫住了我,不是恐惧,是……兴奋到骨髓都在尖叫的战栗。

未来的我在害怕。害怕何级?害怕讲座?害怕那所谓的“伟大研究”?这封警告信本身,

就是最大的谜题,一个比轮回本身更黑暗、更诱人的未知旋涡。它像一块磁石,

死死吸住了我骨子里对深渊的渴望。无视警告?当然要无视。

未来的我凭什么替现在的我做决定?我要亲眼看看,

能让未来的我恐惧到不惜跨越时间发出警告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我要亲手撕开“无限”华丽的外壳,看看里面蠕动的,究竟是怎样的真相。何级的讲座?

我一定会去的。2.当日夜晚,我做梦了。梦境支离破碎,画面大多一闪而过。

灵魂脱离身体,飞向满是黑暗的神秘空间。前方一条条丝线一般的光从远处奔来,打破黑暗,

穿梭过我的身体。模糊的声音远在天边,分不清是什么,却好似带着一种圣洁感,

不断冲洗我迷茫的灵魂。然后眨眼间,我来到了新的地方。醒后的我更加激动了,

我认为这是命运给我的启示录。我无视那鲜红字体拼成的警告言论,

走进了“无限”那栋吞噬光线的巨楼。那栋大楼像一块黑色的墓碑,

矗立在城市最昂贵的角落,玻璃幕墙吞噬着周遭所有的光线,只反射出冰冷扭曲的天空。

前台的笑容标准得像AI生成。在扫描了我电子邀请函上的二维码后,

一位身着剪裁利落西装、面无表情的引导员无声地出现,

将我引向一部需要瞳孔识别的专属电梯。讲座厅非常大。何级站在光晕中心。

他看起来比学术杂志封面上更年轻,金丝眼镜后的眼神锐利而温和,

嘴角带着一丝仿佛洞悉宇宙奥秘的浅笑。何级的讲座,关于量子意识与时间闭环。

我微微屏住呼吸——投影屏上几个关键公式的变换路径,与小屋电脑里那些照片上的推演,

高度吻合!心脏开始不受控制地加速跳动,不是因为恐惧,

是那种猎手终于逼近猎物巢穴的兴奋。警告信的内容在我脑中尖啸,但此刻,

它们更像是一剂强效的***。真的是他!果然是他。我如预言所说的那般被选中了,

连同另外三个“无牵无挂”的“幸运儿”。我们被带到了旁边一间小会议室。

合同放在每个人面前,我看着那个莫比乌斯环的logo,利落地写下了名字。深渊的大门,

正在我面前缓缓打开。而我,自愿踏入。所谓的“顶级实验环境”,位于地下不知多少层。

这里大得惊人,沿墙放置了一排排透明生态箱。里面是小白鼠。

它们重复着某种极其怪异、刻板的动作。一个研究员正记录着数据,面无表情。接下来,

我们被带到一个更大的隔离观察窗前。当看到一只铐在台子上的猩猩被强制注入蓝色药剂,

并在电磁***下发出惊人惨叫时,我旁边的人眼神彻底麻木了。他们脸色惨白如纸,

眼睛死死盯着观察窗内那幅恐怖的景象,瞳孔放大到极致。那不是同情,也不是恐惧,

而是一种……信仰崩塌后的彻底虚无。何级的声音恰时地响起,温和依旧,

却像毒蛇的信子舔过耳廓:“看到了吗?为了理解,为了那终极的跃迁,

必要的牺牲……是伟大的。”我迎着他的目光,

看到他脸上带着因为极度***而产生的、扭曲的兴奋。我知道我们四个,

就是下一批“伟大”的祭品。3.原来这就是他们的秘密。实验室的真相比警告更恶心。

何级的“伟大研究”就是不停地给动物和人注射毒药、通上电,看谁先崩溃。枯燥、残忍,

毫无智力上的美感。我们四个“幸运儿”,就是高级一点的电池和记录仪。

所以我不是来探索的,我是来被消耗的……不,我不接受!我走进这里,

不过是出于我对未知的渴求。未来的我越恐惧,就越证明那里有超越我想象的、极致的未知。

但“我”才是自己的主体,是那个在追逐答案的人,我必须掌控自己想要的,

而不是留在这里,变成一个温顺的、等待被切割的试验品。

我必须重新夺回对自身命运的掌控感。我还有时间,我打算策反身边三个“幸运儿”。

我必须做点什么,来证明我的命还归我自己管。可是我没有成功,我被出卖了。

在第一个同伴即将被架上实验台时,他猛地将我推出人群!“他!他才是主谋!

他想毁掉实验!”他嘶吼着,眼球充血。何级看着我,像看一件珍贵的瑕疵品,

满脸愤怒又带着惋惜:“你热爱未知,为何要拒绝探索自身极限的机会?

”冰冷的束缚带勒进皮肉,第一针药剂注入血管。视野开始旋转、剥离。熟悉的失重感袭来,

灵魂仿佛被抽离,冲向黑暗深处……无数光的丝线缠绕、穿刺!模糊的圣咏在虚空回荡。

我再次看到了在小屋中做的那个梦。醒来时,何级狂喜:“只有你!

你的灵魂真正触碰到了高维!你是钥匙!”头顶巨大的莫比乌斯环LOGO,

像一只冰冷的眼睛。我被彻底控制了,这里就像是个监狱,限制我的思想,限制我的自由,

更限制我对未来的探知。我出不去,甚至可以说,除了何级,没有人能离开这个地方。很快,

我再次被绑在实验台上,第二针药剂注入血管。我开始感觉大脑眩晕,身体变轻,

慢慢难以感知自己的四肢。相同的感觉,但是比上次更加强烈。随着药剂注入次数的增加,

实验有了很大进展,他们在我身上找到了推进研究的关键。他们发现了我的不同。

他们的表情不再麻木,而是多了震惊和兴奋。我有过很多次轮回。

我的身体本身就好像一个循环磁场,时间在我身上是不准确的。

他们对我使用的药剂或者电磁,起到的作用和我给予的反应都很不正常。时间不正常,

效果也不正常。但是只有我是特别的,

只有我给出的所有反馈数据能给他们带来不一样的结果和进一步研究的方向。

这里的科学疯子兴奋极了,在我身上做的实验也增加了很多。何级更是视我如珍宝般,

不断重复着:“你是钥匙!你果然是我们需要的,你一定会是我们终极跃迁最棒的实践者!

”我被锁在实验台上,能看到的只有天花板上的莫比乌斯环。

没有丝毫对这份实验成功的好奇和追求,我不能接受这份失控感。我必须做点什么,

比如再一次的***。4.我体内被注射了太多说不清的化学药剂,

也接受了多次强辐射仪器的扫描与照射,早已变得形销骨立。所以死亡是解脱。睁开眼睛,

我躺在实验台上。记录员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仿佛我只是刚刚清醒。

看着外面墙上挂的表上显示的时间,是我***的后一天。曾经让我恨之入骨的轮回失效了,

又或者我只是在重生后留在了原本的时间轨迹上。第十五次注射,第二十次死亡。

我重复***,又重复轮回,可是从来没能离开这里。那个便利店,我曾经恨之入骨的地方,

现在却好像是个奢侈的梦。我眼神无波地看着他们把新一管的药剂推入静脉,

效果和之前那些纯粹的痛苦完全不同。意识没有消失,也没有滞留在这具破烂的身体里。

它像被强行抽离,猛地被抛掷出去——等我看清时,

我正站在那个熟悉的、雨夜的便利店门口。以一个影子的形式,看到了——“我”自己。

那个刚刚完成第一次***,带着浑身湿冷和极致兴奋环顾四周的“我”。

我成了一个残酷的旁观者,观看自己命运的开端。我回来了,却又没有真正回来。

我看到“我”的视线扫过墙壁,车灯闪过,

那个撑着伞的“黑影”——也就是此刻的我——骤然出现。我看到“我”的脊背瞬间僵直,

瞳孔在黑暗中急剧收缩。但那表情…那不是恐惧。我太熟悉了,

那是嗅到终极谜题时、近乎癫狂的兴奋和饥渴。是对未知的极致征服欲。我想喊,

想告诉他这背后是万丈深渊!但发不出任何声音。我的形态无法变动,像被钉在空气里,

只能眼睁睁看着过去的“我”,对着我这个神奇的幻象,露出那种跃跃欲试的笑容。十秒。

仅仅十秒。眼前的一切像信号不良的屏幕,骤然闪烁,归于黑暗。再睁眼,

是实验室苍白的天花板,和那个永远面无表情的记录员的身影。他们在用药物,

强行把我的意识“投射”出去,成为过去时间线上一个无法干涉的幽灵!而后,

他们都在重复这个实验!我感觉自己死亡了一次又一次。我分不清是我在***,

还是因为药物的影响打乱了我的“轮回”。同样的药剂,同样的投射,同样的便利店场景,

同样的十秒。我像个被设定好程序的劣质全息影像,被迫一遍遍重演这绝望的戏码。

我眼睁睁看着“我”的眼神,在一次次的“重逢”里变化。那灼烧般的兴奋和求知欲,

在一次次没有变化又无法停止的轮回重复中,逐渐熄灭。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疲惫,

是被无形之手玩弄于股掌的愤怒,最后,

凝固成一种近乎纯粹的、无边无际的恨意和冰冷的拒绝。“我”看我的眼神,

不再像是看一个谜题,而像是在看一个带来厄运的诅咒符号。直到第十次。

意识被拉回残破身体的瞬间,巨大的痛苦几乎将我撕裂。但我咬着牙,用尽全部意志,

对抗着药物的麻痹和身体的崩溃。我艰难地、一寸寸地抬起仿佛灌满铅的手臂。

手腕关节发出酸涩的摩擦声,像生锈的机械。每一寸肌肉的移动都带来撕裂般的剧痛。

十秒倒计时已经开始。扭曲着几乎失去知觉的手指,我对着那个眼神里只剩下恨意的“我”,

比出了那个代表“无限”的数字。我的手势里,不是引导。是告警。是绝望。

是同归于尽的决绝。5.我的身体已经像台破风箱,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嗬嗬的杂音,

那是过多药剂和辐射侵蚀后的残骸。但就在那个深夜,或许是因为剂量波动,

或许是几十次“轮回”磨砺出的意志力强行冲破了化学束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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