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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帝男友傅言深从三米高台摔下,毫发无伤地对镜头微笑。同一秒,我在家中猛然吐血,

三根肋骨断裂的剧痛让我瞬间昏厥。

我们之间有一个秘密——一个能将他所有痛楚转移到我身上的“共感系统”。

他带着他的白月光林薇薇来病房看我,温柔地抚摸我的脸。“阿阮,薇薇的肾衰竭了,

医生说你的最匹配。”“别怕,只是一个小手术,我会补偿你的。

”他以为护士为我输的是营养液,其实是为活体器官摘除准备的强效镇定剂。

当冰冷的手术刀即将划开我的皮肤时,我用尽最后的力气,对系统下令:“断开连接。

”隔壁病房,傅言深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惨叫。

五年间他所有被转移的伤痛——骨折、内出血、脑震荡,

在瞬间如海啸般悉数回到了他的身体。我听着他的心电监护仪发出刺耳的长鸣,

彻底归于平静。第1章刺耳的心电监护仪长鸣声,穿透两间病房的墙壁,

像一把尖锐的锥子扎进我的耳膜。世界终于安静了。我躺在冰冷的病床上,

感受着强效镇定剂的药效缓缓退去,身体的控制权一点点回到手中。

断裂肋骨的剧痛依旧清晰,但那附着于灵魂五年,属于另一个人的痛苦,消失了。

前所未有的轻松。“言深!言深!”林薇薇的尖叫声划破了走廊的宁静,

带着一种即将失去全世界的恐慌。紧接着是医生和护士纷乱的脚步声,

医疗器械碰撞的叮当声,一切都涌向隔壁。我的病房门被猛地推开,冲进来的却不是医生。

是林薇薇。她妆容精致的脸上满是泪痕,那双总是含情脉脉的眼睛此刻淬满了恶毒。“温阮!

你这个***!你对言深做了什么?”她冲到我的床边,扬手就要打下来。

我甚至没有力气躲闪,只是平静地看着她。一个护士长眼疾手快地冲进来,

从身后死死抱住她。“林小姐,请您冷静!这里是医院!”“冷静?你让我怎么冷静!

”林薇薇疯狂挣扎,指着我的鼻子骂,“言深快死了!就是因为她!这个恶毒的女人!

”她转向我,声音压低,却更显狰狞。“温阮,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

你不过是言深养的一条狗!一个随时可以为他去死的移动血包!现在他让你捐个肾给你脸了,

你还敢耍花样?”“哦,对了,”她忽然笑了,那笑容在泪水中显得诡异又残忍,

“你还不知道吧?言深早就跟我求婚了,他说等你死了,骨灰就撒进海里,免得占地方。

你的这间房子,他也要改成我和他的婴儿房。”“他说,看见你这张脸就恶心,

像看见一只摇尾乞怜的狗。”护士长听得目瞪口呆,加大了力气将她往外拖。“你胡说什么!

快出去!”林薇薇被拖到门口,仍不甘心地回头,抛下最后一根毒刺。“温阮,

你斗不过我的!言深就算是死,他爱的人也是我!你这辈子,都活该是个没人要的烂货!

”门被关上,隔绝了她的咒骂。我看着天花板,胸腔里的疼痛一阵阵袭来,

但我的嘴角却控制不住地向上扬起。是吗?他爱的人是她?那他现在感受到的,

是我为他承受的五年伤痛。骨折三百一十五次,内脏破裂七十二次,脑震荡二十一次,

还有无数次的擦伤、割伤、电击伤……这些痛苦,每一分,每一秒,

都如海啸般在他身体里炸开。不知道他那高贵的身体,能承受多久?我正想着,

病房门再次被推开。这次是傅言深的父母。傅母一进来就冲到我床前,

保养得宜的脸上满是怨恨。“温阮!你这个扫把星!言深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让你陪葬!

”傅父则站在一旁,用一种审视货物的眼神看着我,冷冷开口。“医生说,

言深的情况很奇怪,像是身体承受了巨大的创伤,但偏偏查不出任何伤口。温阮,

你知道些什么?”我扯出一个虚弱的笑。“叔叔,阿姨,你们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听不懂?”傅母尖叫起来,“你这个小***还装!是不是你搞的鬼?

言深跟你在一起就没好事!当初我就不该同意你们……”“够了!”一声暴喝打断了她的话。

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走了进来,脸色难看到了极点。他看都没看傅家父母,

径直走到我面前,声音里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温小姐,隔壁的傅先生……情况非常危急。

”他顿了顿,递给我一份刚刚打印出来的病危通知书。

“他全身多处骨骼呈现粉碎性骨折迹象,五脏六六腑大面积出血,

脑组织……脑组织严重受损。我们……我们从未见过如此诡异的病例。”医生看着我,

眼神里充满了困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最奇怪的是,他身上没有任何外伤。

”第2章我接过那张薄薄的纸,上面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尖刀,精准地刺向傅言深。

“所以呢?”我轻声问,声音因为虚弱而有些飘忽。医生愣住了,傅言深的父母也愣住了。

他们大概没想过,一向对傅言深言听计从的我,会是这种反应。“所以,”医生艰难地开口,

“他快不行了。作为他的妻子,你……”“我不是他妻子。”我打断他,“我们没有领证。

”傅母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温阮!你什么意思?你想撇清关系?”“我只是在陈述事实。

”我看着她,一字一句,“法律上,我跟他没有任何关系。”“你!”傅母气得浑身发抖。

傅父拉住了她,镜片后的眼睛闪着精明的光。“温阮,

我知道你因为薇薇的事情在生言深的气。但现在不是闹脾气的时候。言深为你付出了多少,

你心里没数吗?”我笑了。付出?是啊,他付出了。五年前,我还是个刚毕业的大学生,

在一次酒会上被油腻的投资人骚扰。是傅言深替我解了围。那时的他,

已经是炙手可热的新晋影帝,站在光芒万丈的地方,对我伸出了手。他说:“跟着我,

我护着你。”我以为那是爱情的开始,却不知道,那是我五年噩梦的序章。

在一起的第二个月,他带我去了一个神秘的地方,见了一个神秘的人。那人给了我一个手环,

说是什么“量子共感系统”,最新的黑科技。傅言深抱着我,温柔地解释:“阿阮,你看,

只要我们都戴上这个,我就能感受到你的喜怒哀乐,我们就能成为世界上最亲密的爱人。

”我信了。我像个傻子一样,感动得一塌糊涂。直到他第一次拍摄高危动作戏。

他在威亚上失误,从五米高的地方摔下来。剧组的人吓得魂飞魄散,他却在地上躺了几秒后,

笑着站了起来,连皮都没破。而远在千里之外的家中,我却毫无征兆地摔倒在地,

左腿传来钻心的剧痛。去医院一查,粉碎性骨折。从那天起,我才明白,

“共感系统”的真正含义。它不是共享喜乐,而是单向的痛苦转移。我成了他最完美的替身,

一个不会穿帮、不会喊痛、能完美消化掉所有伤痛的工具。

他可以毫无顾忌地接拍所有危险的戏份,挑战所有不可能的特技,因为他知道,所有的代价,

都会由我来承受。他凭借着“敬业”和“不怕死”的精神,一步步走上神坛。而我,

则在一次次的骨折和内出血中,身体被彻底拖垮。“温阮,你别不识好歹。

”傅父的声音将我从回忆中拉回,“言深现在这样,你脱不了干系。如果你不配合治疗,

别怪我们傅家不念旧情。”“配合?”我看着他,觉得无比可笑,“怎么配合?

把我的血抽干了输给他,还是把我的骨头拆了换给他?”我的目光转向傅母。“哦,对了,

阿姨,我忘了告诉你一件事。”“言深摔下高台那天,我在家里吐血,断了三根肋骨。

医生说,再晚一点,断骨就会刺穿我的肺。”“我给他打电话,想让他回来看看我。

”“你知道他在干什么吗?”“他在陪林薇薇逛街,给我买所谓的‘补偿’。电话里,

林薇薇娇滴滴地说,‘言深哥哥,那家的包包好漂亮,你买给我好不好?’。”“傅言深说,

‘好,都给你买’。”“然后,他挂了我的电话。”我每说一句,

傅家父母的脸色就难看一分。傅母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傅父的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够了!”他厉声喝道,“这些陈年旧事提它做什么!当务之急是救言深!”“是啊,救他。

”我点点头,然后看向一旁的医生,“医生,我作为他的……前女友,想去看看他,可以吗?

”医生面露难色,但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傅父似乎想阻止,但终究没有开口。

我被护士用轮椅推着,缓缓地,向着隔壁那间地狱而去。推开门的那一刻,

我终于见到了我“深爱”的男人。他躺在床上,浑身插满了管子,脸上罩着呼吸机,

只有心电监护仪上剧烈跳动的曲线,证明他还活着。林薇薇趴在他的床边,哭得梨花带雨。

看到我进来,她猛地站起来,像一只被惹怒的猫。“你来干什么!滚出去!”我没有理她,

只是让护士把轮椅推到床的另一边。我看着傅言深。即使在这样极致的痛苦中,

他的眉头依然紧锁着,英俊的脸上满是挣扎。我伸出手,轻轻地,抚上了他的脸颊。

林薇薇尖叫:“别碰他!”我充耳不闻,指尖划过他的眉心,他的嘴唇,最后,

停留在他的脖颈上。那里,曾经有我留下的一个吻痕。现在,什么都没有了。我的动作很轻,

却让傅言深身体的颤抖更加剧烈。监护仪上的数值疯狂飙升,发出了更加刺耳的警报。

我凑到他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傅言深,疼吗?”“这才只是开始呢。

”“我受过的罪,会一分不少地,在你身上,重演一遍。”话音刚落,心电监护仪上,

那根代表心跳的线,猛地向上窜起,然后,开始急剧下坠。第3章“医生!医生!

”林薇薇的哭喊声变得凄厉,“他的心跳!快看他的心跳!”几个医生立刻冲了上来,

手忙脚乱地开始抢救。“准备除颤!”“肾上腺素一支,快!”整个病房乱成一团。

我被护士推到角落,冷眼旁观着这场闹剧。傅言深的身体在电击下剧烈地弹起,落下,

再弹起,再落下。那张曾经让无数粉丝为之疯狂的脸,此刻因为痛苦而扭曲,毫无尊严可言。

真可怜。也真可笑。经过一番折腾,傅言深的心跳总算暂时稳住了,

但监护仪上的各项数据依旧在危险的边缘徘徊。主治医生满头大汗地走过来,

脸色比之前更加凝重。“傅先生,傅太太,病人的情况……非常不乐观。

他的身体机能正在以一种我们无法理解的速度衰退。我们……尽力了。”这句话,

无异于宣判了傅言深的***。傅母腿一软,直接瘫倒在地,发出了野兽般的哀嚎。

傅父的身体也晃了晃,但他强撑着,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我,仿佛要在我身上剜出两个洞来。

“是你……一定是你这个毒妇!”林薇薇也反应了过来,她像疯了一样要朝我扑过来,

被两个护士死死架住。“温阮!我杀了你!我要杀了你给言深陪葬!”我坐在轮椅上,

甚至懒得抬眼看她。“林小姐,杀人是犯法的。而且,”我顿了顿,抬起头,

对上她那双充满血丝的眼睛,“你不是说,他就算是死,爱的也是你吗?你应该高兴才对,

可以下去陪他了。”“你……”林薇薇气得一口气没上来,剧烈地咳嗽起来。“够了!

都给我闭嘴!”傅父终于爆发了,他指着林薇薇,“你!哭哭啼啼,除了会惹事还会干什么?

滚出去!”然后他又转向我,声音里带着一丝压抑的恳求。“温阮,算我求你。

你跟言深五年感情,你不能这么绝情。只要你肯救他,你要什么,我们傅家都给你。

”“我要什么都给?”我玩味地重复着这句话。傅父立刻点头:“没错!钱,房子,

公司股份,只要我们给得起!”“好啊。”我笑了,“我要傅言深,跪下来,给我磕三个头,

说他错了。”整个病房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用一种看疯子的眼神看着我。

让高高在上的影帝傅言深,跪下来,给一个他当成工具的女人磕头?这比杀了他还难。

傅父的脸涨成了猪肝色:“你……你不要欺人太甚!”“欺人太甚?”我脸上的笑容消失了,

“傅先生,你是不是忘了,是谁为了给你的宝贝儿子换肾,准备活摘我的器官?

是谁明知道我为他承受了五年非人的折磨,还心安理得地享受着一切?

”“你们现在跟我谈感情,谈条件?你们也配?”我的声音不大,

但每一个字都砸在他们心上。傅父的嘴唇动了动,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林薇薇更是面如死灰。“活摘器官”这几个字,让她彻底慌了神。这件事一旦曝光,

她和傅言深都得完蛋。“不……不是的……”她语无伦次地辩解,

“那只是一个……一个小手术,言深说了会补偿你的……”“补偿?”我看着她,眼神冰冷,

“用我的命,换你的命,再给我一笔钱,这就是你们的补偿?林薇薇,

你那颗肾衰竭的脑子是不是也跟着坏掉了?你觉得我会同意?”“我告诉你,别说一个肾,

就算是我身上的一根头发,你们也别想得到!”说完,我不再看他们,

对身后的护士说:“推我出去,这里太吵了,影响我休息。”护士如蒙大赦,

立刻推着我离开了这个修罗场。回到我自己的病房,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断开连接的后遗症还在,肋骨的疼痛提醒着我这五年并非一场噩梦。我的手机响了,

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我接了起来。“喂,是温阮小姐吗?”电话那头是一个干练的男声。

“我是,请问你是?”“我是秦峥,一名律师。”秦峥?这个名字有些耳熟。“五年前,

你是不是在网上咨询过关于一份‘特殊协议’的法律问题?”我的心脏猛地一跳。

我想起来了。五年前,在我发现“共感系统”的真相后,我曾经绝望地在网上发帖求助。

当时,只有一个叫秦峥的律师回复了我。他说我的情况非常特殊,涉及到了现有法律的盲区,

但他愿意帮我研究。后来傅言深对我看得越来越紧,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没想到,

他竟然还记得。“是我。”我的声音有些干涩。“太好了。”秦峥的语气听起来松了一口气,

“温小姐,我这五年来一直在关注相关的法律和技术进展。你现在方便吗?我想,

我们应该见一面。关于你和傅言深先生的这份‘协议’,我发现了一个至关重要的漏洞。

”第4章“漏洞?”我重复着这个词,心脏不受控制地加速跳动。“是的,

一个可以让你彻底摆脱他,并且让他付出代价的漏洞。”秦峥的声音沉稳而有力,

带着一种让人信服的力量。我的手不自觉地收紧,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你在哪里?

我马上过去找你。”“不用,我就在医院楼下。”秦峥说,“你方便的话,我现在上来。

”十五分钟后,一个穿着得体西装,戴着金丝眼镜的男人出现在我的病房。

他看起来三十岁出头,文质彬彬,眼神却透着一股不容忽视的锐利。他就是秦峥。“温小姐,

你好。”他朝我伸出手。我握了上去,他的手掌温暖而干燥。“秦律师,你好。

”没有过多的寒暄,秦峥直接进入了主题。他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份文件。“温小姐,

这是我根据你五年前的描述,结合最新的量子物理和生物伦理法规,做的一份法律分析。

”“简单来说,你和傅言深绑定的那个‘共感系统’,

在法律上可以被定义为一份‘不对等的人身依附契约’。而这份契约的签订过程,

存在严重的欺诈行为。”他推了推眼镜,

继续说道:“傅言深只告诉了你这个系统可以‘共享情感’,

却隐瞒了‘单向转移伤害’这个核心功能。这已经构成了欺诈。

你可以随时单方面宣布契约无效。”这些我都知道,断开连接就是最好的证明。

我关心的是另一件事。“秦律师,你说,能让他付出代价?”“是的。

”秦峥的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弧度,“根据契约能量守恒原则,

以及系统底层逻辑的一个隐藏条款——我称之为‘清算条款’。

”“任何一方单方面强制断开连接,系统为了维持能量平衡,会将断连前所有被转移的能量,

以增幅的形式,返还给能量的输出方。”我的呼吸一滞。“增幅?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秦峥看着我,一字一句地说道,“这五年来,你替他承受的所有伤痛,

在返还给他的时候,效果会……加倍。”加倍!我的脑子里“轰”的一声。

难怪傅言深的情况会那么惨烈,惨烈到现代医学都无法解释。原来,那五年积攒的,

地狱般的痛苦,在回到他身上的那一刻,又被乘以了二。我看着秦峥,

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情绪。这个人,在我最绝望的时候,给了我一把递向地狱的刀。

而现在,他又告诉我,这把刀,比我想象的,还要锋利百倍。“温小姐,

”秦峥似乎看出了我的震惊,他放缓了语速,“傅言深现在的状况,完全是他咎由自取。

从法律和道义上,你都不需要有任何心理负担。”“接下来,我建议你做三件事。”“第一,

养好身体。第二,授权我作为你的全权代理律师,处理接下来所有的法律纠纷。

第三……”他顿了顿,眼神变得严肃。“把所有能证明你这五年身体状况的医疗记录,

全部交给我。”“傅言深是公众人物,傅家一定会动用一切力量来压下这件事,

甚至会反过来污蔑你。我们必须做好万全的准备。”我看着他,重重地点了点头。“好,

一切都拜托你了,秦律师。”就在这时,病房的门被粗暴地推开。

傅言深被人用轮椅推了进来,跟在他身后的,是脸色惨白的林薇薇和面色阴沉的傅父。

此刻的傅言深,已经没有了丝毫影帝的风采。他穿着病号服,脸上毫无血色,眼神涣散,

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灵魂的木偶。只有在看到我的时候,他那双空洞的眼睛里,

才燃起了一丝微弱的光。那光芒里,有怨恨,有不甘,但更多的是……恐惧。

他被那翻倍的痛苦折磨得快疯了。“温……阮……”他从喉咙里挤出两个字,

声音嘶哑得如同破旧的风箱。他伸出手,似乎想抓住什么。林薇薇立刻上前,握住他的手,

柔声安慰:“言深哥哥,你别急,我在这里。”她转头看向我,眼神里带着祈求和威胁。

“温阮,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放过他?你开个价吧!多少钱都可以!”我还没说话,

傅言深却像是被***到了。他猛地甩开林薇薇的手,用尽全身力气,

挣扎着从轮椅上滑了下来,狼狈地朝我爬过来。

“阿阮……阿阮……”他抓住了我的病号服裤脚,仰起头看着我。那张曾经让我痴迷的脸上,

此刻布满了冷汗和泪水。

你……把系统……重新连上吧……”“我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他哭得像个孩子,

毫无尊严地向我哀求。

……我把傅家所有的财产都给你……”“求求你了……阿阮……”林薇薇的脸瞬间血色尽失,

她不可置信地看着傅言深。“言深哥哥……你……你说什么?”傅言深却看都不看她一眼,

只是死死地抓着我,重复着那句“求求你”。我低下头,看着这个我曾经爱到骨子里的男人,

如今像条狗一样趴在我的脚下。我慢慢地伸出手,抚上他的头顶。他身体一僵,

随即露出了狂喜的表情,以为我心软了。我凑到他耳边,用只有他能听到的声音,轻声说。

“傅言深,你是不是忘了?”“断开连接,是不可逆的。”“而且,你有没有想过,

为什么这个系统,偏偏选中了我?”他的瞳孔猛地收缩。第5章傅言深的身体僵住了,

他仰着头,用一种全然陌生的眼神看着我。“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没有回答他,

只是收回了手。秦峥适时地上前一步,挡在了我和傅言深之间。“傅先生,请你自重。

”他冷冷地开口,“温小姐现在是我的当事人,在没有我允许的情况下,请你不要再骚扰她。

”傅父见状,也立刻上前,想要把傅言深从地上扶起来。“言深,你这是干什么!快起来!

别求她!”可傅言深就像是没听见一样,他的全部心神都沉浸在我刚才那句话里。

“为什么选中我……为什么……”他喃喃自语,眼神越来越惊恐。突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

猛地抬头看向我,失声喊道:“是你!是你设计的!从一开始就是你设计的!”我看着他,

不置可否。他的这个反应,比我想象的还要有趣。“傅先生,我想你搞错了一件事。

”秦峥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从始至终,欺诈和隐瞒事实的人都是你。温小姐才是受害者。

”“不!不是的!”傅言深疯狂地摇头,“这个系统……这个系统是她带来的!

五年前那个酒会,是她故意接近我!她早就知道这个系统的存在!”林薇薇和傅父都愣住了。

“言深,你……你说的是真的?”傅父的声音都在发颤。“当然是真的!”傅言深指着我,

面目狰狞,“她就是个骗子!一个彻头彻尾的魔鬼!她利用我!她一直在利用我!

”我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傅言深,你是不是疼糊涂了?开始说胡话了?

”我转向傅父和林薇薇,摊了摊手。“你们看,他都开始产生幻觉了。我觉得,

他除了骨科和内科,可能还需要看看脑科。”“你闭嘴!”傅言深歇斯底里地咆哮,“温阮,

你敢说五年前在‘星尘’酒会,不是你故意把酒泼在我身上?

”“你敢说那个给你解围的投资人,不是你提前安排好的?

”“你敢说那个所谓的‘共感系统’,不是你通过那个投资人介绍给我的?”他每问一句,

林薇薇和傅父的脸色就更白一分。我脸上的笑容也渐渐收敛。我确实没想到,

被痛苦逼到极限的傅言深,居然能把五年前的细节回忆得这么清楚。没错,他说的都对。

那场相遇,从头到尾,都是我精心策划的一场戏。

我早就知道傅言深在寻找一个能替他承受痛苦的“工具”,也早就知道“共感系统”的存在。

而我,需要一个机会,一个能光明正大接近他,并且让他心甘情愿与我绑定的机会。于是,

我导演了那场“英雄救美”的戏码。

我赌他会被我这种“柔弱可怜又倔强”的白莲花人设吸引。我赌对了。

至于我为什么知道这些……我看着傅言深那张因痛苦和愤怒而扭曲的脸,缓缓开口。

“傅言深,你还记不记得,六年前,有一个叫温晴的特技演员?”傅言深愣住了。这个名字,

似乎触动了他某根尘封的神经。“她是你第一个‘共感系统’的试验品。”我平静地陈述,

“只不过,那时的系统还不稳定。在一次爆破戏中,她替你承受了全身70%的烧伤,

在医院里躺了三个月,最后不治身亡。”“对外,你们宣称她是意外事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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