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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七年一梦深夜十一点,顾氏集团总裁办公室的灯还亮着。

苏晚晴将最后一杯温热的咖啡轻轻放在顾宸宇的手边,动作熟练而轻柔,

生怕打扰了正凝神审视财务报表的他。咖啡是严格按照他的喜好冲泡的,不加糖,

只加一丝奶沫,温度要恰好入口。“差不多了,你先回去休息吧。”顾宸宇头也没抬,

声音里带着一丝疲惫后的沙哑。苏晚晴看着他眼底的青色,心头泛起细密的心疼。这七年,

她就是这样陪着他一路走来,从租住在城中村的小工作室,

到如今占据市中心顶级写字楼整整三层的顾氏集团。她见过他为了一个单子喝酒喝到胃出血,

也见过他连续几天几夜不眠不休攻克技术难题。她是他的女朋友,是得力助手,是生活秘书,

更是这座商业帝国从无到有的见证者和参与者。“没关系,我等你一起。

明天就是七周年庆了,还有些细节要最后确认。”苏晚晴的声音很温柔,

带着一种长期形成的、以他为中心的惯性。她走到沙发边坐下,拿起平板电脑,

再次核对明天的流程。灯光下,她原本清丽的脸上也难掩倦容,这七年,她的青春和精力,

同样毫无保留地浇灌在了这片土地上。顾宸宇终于从文件中抬起头,揉了揉眉心,

目光落在苏晚晴身上时,闪过一丝难以捕捉的复杂,快得让她以为是错觉。“辛苦你了,

晚晴。没有你,就没有顾氏的今天。”这样的话,他说过很多次,但每一次,

都让苏晚晴觉得所有的付出都是值得的。她笑了笑,没说话,

只是将那份因为长期熬夜和过度劳累而隐隐作痛的胃部不适压了下去。

医生上个月就警告她需要好好休养,否则胃炎会加重,但她怎么放心得下?

顾宸宇是个工作狂,身边离不开人。第二天晚上,

顾氏集团七周年庆典在本市最豪华的酒店宴会厅举行。水晶灯流光溢彩,宾客云集,

觥筹交错。顾宸宇一身高级定制西装,意气风发,

游刃有余地周旋在各路商界名流和合作伙伴之间。苏晚晴穿着一件香槟色的晚礼服,

站在他身侧,得体地微笑。这身礼服是她精心挑选的,既不过分张扬,也能衬托出她的气质。

然而,当有重要的客人过来敬酒,好奇地打量她并问“顾总,这位是?”时,

顾宸宇总是哈哈一笑,自然地揽过她的肩膀,向众人介绍:“这位是苏晚晴苏小姐,

我们顾氏的元老,我最得力的合作伙伴,没有她,我可搞不定那么多麻烦事。

”“最重要的合作伙伴”,又是这个说了七年的称谓。宾客们露出心照不宣的笑容,

恭维着“顾总和苏总真是郎才女貌,珠联璧合”。苏晚晴脸上的笑容无懈可击,

心却像被细针轻轻扎了一下。七年了,从青涩到成熟,她始终是他“最重要的合作伙伴”,

却始终不是那个可以光明正大被称为“女朋友”甚至“未婚妻”的人。每一次,

当她鼓起勇气提及未来,

顾宸宇总是用公司正处于关键时期、等上市后一定给她一个盛大婚礼等理由安抚她。她信了,

因为她爱他,也爱他们共同奋斗的这一切。她安慰自己,也许是他事业心太重,

也许是自己做得还不够好。庆典进行到***,顾宸宇上台致辞,感谢员工,展望未来,

赢得满堂掌声。苏晚晴在台下仰望着他,那个她爱了七年的男人,在聚光灯下是如此耀眼。

那一刻,内心的些许失落似乎又被自豪和爱意冲淡了。喧嚣散尽,已是凌晨。

回到他们位于顶层的公寓,顾宸宇显然喝多了,带着醉意倒在沙发上。

苏晚晴像过去无数个夜晚一样,帮他脱下西装外套,解开领带,拧了热毛巾给他擦脸。

就在她整理那件价值不菲的手工西装,准备送去干洗时,

指尖无意中在外套内侧的口袋里触碰到了一个硬物。不是钱包,也不是手机。

她疑惑地掏出来,是一枚精致的、闪烁着冷光的钻石耳钉。款式很新潮,

带着一种娇俏的意味,绝不是她这种偏好简约风格的人会拥有的。苏晚晴的心猛地一沉,

像是一脚踩空。她拿着那枚耳钉,在灯光下仔细看着,钻石切割面反射出冰冷的光芒,

刺痛了她的眼睛。顾宸宇的西装口袋里,怎么会有女人的耳钉?是意外沾上的,

还是……她想起最近几个月,顾宸宇出差越来越频繁,电话有时会莫名挂断,

身上偶尔会沾染一丝陌生的、甜腻的香水味。他解释说应酬需要,她虽然心里有些异样,

但出于七年的信任和对自己付出的自信,她选择了忽略。此刻,这枚小小的耳钉,

却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在她心中漾开了巨大的、不安的涟漪。

她看着沙发上熟睡的顾宸宇,那张熟悉的俊脸上带着酒后的潮红。七年的点点滴滴,

那些共同奋斗的日夜,那些他许下的模糊未来的承诺,与眼前这枚冰冷的耳钉交织在一起。

苏晚晴静静地在沙发边站了很久,最终,她没有叫醒他质问,

也没有像以前那样替他盖好被子。她只是轻轻地将那枚耳钉放回了外套口袋,

然后把外套搭在沙发扶手旁。胃部的疼痛似乎更清晰了,连带着心脏也开始一抽一抽地疼。

她独自走进卧室,关上门,却没有开灯。黑暗中,她望着窗外城市的璀璨灯火,第一次觉得,

这个她付出了七年、视为“家”的地方,竟然如此冰冷。七年深情,或许真的只是一场梦,

而现在,梦似乎到了该醒的时候了。只是她还不知道,这枚耳钉,仅仅是一个开始,

更残酷的真相,还在后面等待着她。2 锥心之证那枚冰冷的钻石耳钉,像一根刺,

扎在苏晚晴的心上,让她接下来的几天都心神不宁。她试图安慰自己,或许只是个意外,

或许是某个女客户不小心蹭掉的,顾宸宇甚至可能都没察觉。但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

便会疯狂滋生。顾宸宇似乎察觉到了她的沉默,变得比往常更体贴一些,

推掉了一个应酬陪她吃了顿晚饭,甚至破天荒地问她有没有特别想去哪里度假。

这种刻意的补偿行为,反而让苏晚晴的心更沉了。这不是他平时的风格,

更像是一种心虚的掩饰。转机发生在一个周三的下午。顾宸宇去临市参加一个紧急会议,

苏晚晴因为胃不太舒服,留在了公寓。她想起顾宸宇书房里有一个旧书柜,

最上层放着一些他创业初期的重要资料和纪念品,最近他似乎想整理一下,

用于公司形象宣传。或许,看看那些充满奋斗回忆的旧物,能让她重新找回一些信心,

驱散心中的阴霾。她搬来梯子,小心翼翼地擦拭着柜顶的灰尘。

在挪动一个装着旧照片的盒子时,她的手无意中碰到了书柜背板的一处角落,感觉有些异样。

那处的木质纹理似乎有细微的差别。她用力按了按,竟然听到一声轻微的“咔哒”声,

一小块背板像个小抽屉一样弹了出来。里面是一个小巧的、黑色的指纹密码保险柜。

苏晚晴的心跳骤然加速。他们家里有一个大型的保险柜,密码她是知道的,

用来存放一些重要的证件和贵重物品。但这个隐藏得如此巧妙的迷你保险柜,她从未见过。

他有什么秘密,需要瞒着她到这种地步?她颤抖着伸出手,

尝试着输入了自己的生日——密码错误。又输入了顾宸宇的生日——还是错误。

公司成立的日期?依然错误。她靠在书柜上,脑中飞速旋转。会是什么?一个他绝对珍视,

认为最重要的日期……一个念头如同闪电般划过她的脑海,带着一丝自嘲和绝望的寒意。

她深吸一口气,输入了他们正式确定恋爱关系的那一天——七年前的那个夏夜。

“嘀”的一声轻响,绿灯亮了,柜门应声弹开。那一瞬间,苏晚晴几乎希望密码是错的。

保险柜里东西很少,只有几样。最上面,是一份用透明文件袋装着的文件。她抽出文件,

目光落在标题的几个大字上,整个人如遭雷击,瞬间僵在原地,血液都仿佛凝固了。

那是一份——结婚证。复印件上,照片清晰无比。顾宸宇穿着白衬衫,

脸上带着她熟悉的、略带矜持的微笑。而他身边,紧挨着他的,是一个年轻娇俏的女孩,

笑靥如花,正是最近在某个社交场合见过一面、让她隐隐感到不安的柳芊芊!登记日期,

赫然是一年零三个月前!一年零三个月……苏晚晴的眼前一阵发黑,她扶住书柜才勉强站稳。

那个时候,顾宸宇的公司刚刚拿到一笔关键的投资,

正是她没日没夜帮他做方案、陪他应酬的时候!那个时候,他还搂着她,说“晚晴,

等公司稳定了,我一定风风光光娶你”!原来,他不是不想结婚,只是不想和她结婚!原来,

在她为他们的未来拼命努力时,他已经和别人秘密组建了家庭!

巨大的荒谬感和锥心的疼痛排山倒海般袭来,几乎将她淹没。她强忍着眩晕,继续翻看。

保险柜里还有几样珠宝,一看就价值不菲,但不是她喜欢的简约风格,

更偏向柳芊芊那种甜美浮夸的风。还有一把钥匙,上面挂着一个可爱的卡通吊坠,

显然不属于这个公寓的任何一把锁。所有的线索都串联起来了。频繁的“出差”,

陌生的香水味,口袋里的耳钉,近一年来他偶尔的夜不归宿和心不在焉……原来,

她不是敏感多疑,她是真的傻,傻到用七年的青春和付出,为一个彻头彻尾的谎言陪葬!

七年的感情,七年的坚守,在这一刻变成了一个天大的笑话。没有愤怒的嘶吼,

没有崩溃的痛哭,苏晚晴只觉得一种深入骨髓的冰冷和麻木。心死了,

原来就是这样一种感觉,连疼痛都变得迟钝。她默默地将所有东西按照原样放回,

关好保险柜,推回背板。然后,她平静地走下梯子,走进洗手间,用冷水一遍遍冲洗着脸。

镜子里,她的脸色苍白得像纸,但眼神却一点点变得清明,甚至带着一种决绝的冷冽。

哀莫大于心死。当最后一丝幻想破灭,剩下的,便是清醒和为自己谋划生路的冷静。她知道,

她和顾宸宇之间,完了。但结束的方式,不能由他说了算。3 决绝转身接下来的两天,

苏晚晴表现得异常平静。她照常去公司处理事务,甚至比平时更加高效。面对顾宸宇时,

她不再有之前的疑虑和试探,反而是一种疏离的、公事公办的客气。这种客气,

让习惯了苏晚晴全身心依赖和付出的顾宸宇,感到一丝莫名的不安,

但他只当她是前段时间太累,或者还在为耳钉的事情闹小脾气,并未深想。他并不知道,

苏晚晴正在利用这最后的时间,冷静地做着两件事。第一,是彻底清查和整理。

她以梳理公司历史资料为由,

调阅了近一年半以来所有她经手或知晓的重要项目资料、客户名单和未来发展规划。

她拥有极高的权限,做这些事轻而易举。七年的付出,让她对顾氏的核心机密了如指掌。

这些,是她未来谈判的筹码。第二,是选择盟友。顾宸宇在商场上并非没有敌人,

而最强的那个,无疑是“砚深集团”的掌门人——傅深砚。傅深砚白手起家,手段凌厉,

行事低调但目标明确,近年来与顾氏在多领域激烈竞争,互有胜负。更重要的是,

圈内人都知道,傅深砚极其看重信誉,厌恶背叛。选择他,既是看中他的实力,

也是看中他与顾宸宇不可调和的矛盾。在一个周五的下午,

苏晚晴拨通了一个从未拨打过的号码。电话接通后,

她的声音冷静得没有一丝波澜:“傅总您好,我是苏晚晴。顾宸宇先生的前任特别助理。

我手上有一些关于顾氏集团未来三年核心战略及几个关键并购案的详细资料,

相信您会感兴趣。另外,我个人希望与您谈一笔合作,

关于……如何让砚深集团在未来一年内,彻底超越顾氏。”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随即传来傅深砚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听不出喜怒:“时间,地点。”“今晚八点,

城南‘静心斋’茶室,竹韵包厢。我会等您。”苏晚晴报出地点,

那是一家以隐秘和高端著称的茶室。晚上八点,苏晚晴提前十分钟到达包厢。

她穿着一身简洁的黑色西装套裙,妆容精致却淡漠,褪去了往日围绕在顾宸宇身边时的柔和,

显出一种干练和锐利。傅深砚准时推门而入。他身材高大,气质冷峻,

深邃的眼眸带着审视的目光落在苏晚晴身上,带着一丝探究和不易察觉的惊讶。

他显然调查过她,知道她在顾氏的地位以及和顾宸宇的关系。“苏小姐。”他微微颔首,

在她对面坐下。“傅总,时间宝贵,我直入主题。”苏晚晴没有寒暄,

将一个加密的U盘推到傅深砚面前,“这里面,

是顾氏计划下季度竞标城东科技园项目的全部底价和技术方案要点,

以及他们正在秘密接触、试图收购的‘星辉科技’的评估报告和我们的心理价位。

您可以验证其真实性。”傅深砚没有去碰那个U盘,只是看着苏晚晴:“条件?

”“我的条件有两个。”苏晚晴迎上他的目光,毫不退缩,“第一,我要进入砚深集团,

担任你的特别战略顾问,拥有参与核心决策的权力。我会用我的能力和对顾氏的深入了解,

帮助砚深集团打击顾氏,直至其失去竞争力。”“第二,”她顿了顿,声音更冷了几分,

“我要和你结婚。”即便是见惯风浪的傅深砚,听到第二个条件时,

眉峰也几不可察地动了一下。苏晚晴继续解释,

语气平静得像在陈述一个商业计划:“不是真正的婚姻,是一份有法律效力的契约婚姻,

期限一年。我需要一个全新的、足够分量的身份,来彻底摆脱过去,

也让顾宸宇体会到被曾经最亲近的人‘背叛’的滋味。而傅总你,得到一个能力超群的助手,

一份重创对手的‘投名状’,以及……一个能堵住家族催婚之口的、名义上的‘傅太太’。

我们各取所需。”包厢里陷入短暂的沉默。傅深砚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他在权衡。

苏晚晴的价值是显而易见的,得到她,无异于得到了对付顾宸宇的一柄利器。而婚姻契约,

虽然出乎意料,但正如她所说,对他而言利大于弊,还能彻底绑住这个聪明的女人,

防止她倒戈。“为什么是我?”他问。“因为你有实力,更因为……你恨顾宸宇。

”苏晚晴一针见血,“而我,现在比你更恨他。

”傅深砚看着她眼中那簇冰冷的、燃烧着恨意和决绝的火焰,终于点了点头。

“U盘我留下验证。如果属实,你的条件,我答应。合作协议和……婚约协议,

我的律师会尽快准备好。”一场改变所有人命运的交易,在这个静谧的茶室里,悄然达成。

苏晚晴知道,从她走出这个门开始,她的人生将走向一条截然不同的路,

一条复仇与新生的路。4 契约缔成三天后,

傅深砚的私人律师将两份厚厚的协议送到了苏晚晴面前。

一份是入职砚深集团的聘用合同以及一份高度保密的分红协议,条件优厚得远超她的预期。

另一份,则是为期一年的《婚姻契约协议》。协议条款清晰、冷静,甚至有些冷酷。

明确了双方仅为合作关系,互不干涉私生活,一年后自动解除婚姻关系,

苏晚晴将获得一笔可观的“合作报酬”,但不得索取傅深砚的婚前财产。同时,

协议也严格规定了双方在契约期间需履行的“公众义务”,维护彼此形象。

苏晚晴仔细阅读了每一个条款,然后干脆利落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对她而言,

这纸契约不是枷锁,而是武器和跳板。签完协议当天下午,她回到和顾宸宇共同居住的公寓,

开始平静地收拾自己的行李。她的东西不多,七年时光,

似乎大部分都消耗在了公司和顾宸宇身上,属于自己的,寥寥无几。傍晚,顾宸宇回来了,

脸上带着一丝倦意,但心情似乎不错。他看到客厅里放着的行李箱,愣了一下:“晚晴,

你要出差?怎么没听你提起?”苏晚晴站在客厅中央,转过身,平静地看着他,

脸上没有一丝波澜。“不是出差,是搬走。”顾宸宇皱起眉头,走近几步,

语气带着惯有的、不容置疑的掌控感:“别闹了,晚晴。我知道前段时间忽略了你,

我保证以后……”“顾宸宇,”苏晚晴打断他,声音不大,却像冰凌一样清晰寒冷,

“我们结束了。”顾宸宇的话戛然而止,

他似乎第一次在苏晚晴脸上看到如此陌生而决绝的表情。他试图去拉她的手,被她轻轻避开。

“结束?就为了一枚莫名其妙的耳钉?我已经解释过了,

可能是应酬时不小心……”“不是因为耳钉。”苏晚晴从随身的手包里,拿出几张A4纸,

递到他面前,“是因为这个。”那是她从那份结婚证复印件上拍下的照片,打印了出来。

照片上,他和柳芊芊的笑容无比刺眼。顾宸宇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一把抓过那几张纸,

看清内容后,手指剧烈地颤抖起来,声音都变了调:“你……你怎么会……你翻我东西?!

”“我怎么发现的不重要。”苏晚晴看着他惊慌失措的样子,

心中最后一丝残存的情感也烟消云散,只剩下彻底的鄙夷,“重要的是,顾宸宇,

你让我觉得过去的七年,像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你一边享受着我的付出,

一边和别的女人秘密结婚,你把我当什么?一个免费的、好用的保姆和打工者?”“晚晴,

你听我解释!”顾宸宇急切地上前,试图挽回,“我和柳芊芊是家族联姻,是不得已!

我心里爱的只有你!等公司上市,稳定了,我会处理好……”“够了!”苏晚晴厉声喝止,

她从未用如此尖锐的语气对他说话,“你的谎言,我一个字都不想再听。你的爱,

廉价又虚伪,我苏晚晴要不起,也不稀罕了。”她拉起行李箱的拉杆,

目光扫过这个她付出了七年心血的地方,没有一丝留恋。“顾宸宇,祝你和你的‘顾太太’,

百年好合。至于我们,山水不相逢。”说完,她决绝地转身,拉着行李箱,

挺直脊背走向门口。没有哭闹,没有纠缠,只有一种碾碎一切过往的冷静。

顾宸宇呆立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门口,仿佛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他冲过去,

对着已经关上的电梯门大喊:“苏晚晴!你走了会后悔的!没有我顾宸宇,你什么都不是!

”电梯门缓缓合上,隔绝了他气急败坏的声音。苏晚晴靠在电梯轿厢里,缓缓闭上眼睛,

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不是解脱,而是一种脱胎换骨般的疲惫与新生交织的复杂感觉。第二天,

苏晚晴和傅深砚低调地前往民政局,领取了结婚证。红色的封皮,

和顾宸宇保险柜里那份复印件的颜色一模一样,讽刺至极。拿着那本沉甸甸的证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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