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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琳总当我傻,出轨出得理直气壮。

她不知道我早在她手机装了定位,在她衣帽间装了针孔。

今天她生日,我特意办场盛大的“惊喜派对”。

当卧室门被撞开,闪光灯亮成一片。

她尖叫着滚下床,情夫连裤子都来不及提。

我举起手机里她偷情的视频:“各位亲友,这就是我老婆准备的‘生日惊喜’!”

陈琳当场晕厥,丑态视频当晚传遍全网。

她醒来后哭着求我删视频:“刘强,你毁了我!”

我捏着她下巴冷笑:“这才刚开始,你欠我的,得加倍还。”

三个月前,那味道第一次钻进我鼻子。

不是家里常用的那款“邂逅”或者“真我”,陈琳嫌那些太俗气,她只用一种很小众的沙龙香,叫什么“雨后清晨”,冷冽又疏离,跟她那张脸一样,总带着点刻意的高高在上。可那天晚上,她加班回来,身上裹着一股陌生的甜腻。不是花香,也不是果香,更像某种人工合成的、带着点廉价感的脂粉味,黏糊糊地沾在她头发丝里、衣领上。

我正窝在沙发里打游戏,手柄按键按得啪啪响。她踢掉高跟鞋,随手把包扔在玄关柜上,发出“咚”一声闷响,有点不耐烦。

“累死了。”她揉着脖子,声音里透着一股被工作榨干后的虚浮,眼神飘忽着没落在我身上,“晚上随便弄点吃的吧。”

“嗯。”我头也没抬,屏幕上的小人正一个漂亮的滑铲躲开boss的攻击,“冰箱里还有中午剩的排骨,热热?”

“随便。”她趿拉着拖鞋往浴室走,那股陌生的甜腻味儿随着她的动作在空气里拖曳出一条若有若无的轨迹。

“今天项目很忙?”我随口问了一句,手指在按键上飞舞。

浴室门“咔哒”一声关上,隔了几秒,她的声音混着水声传出来,模模糊糊:“嗯…甲方难缠,开了个长会,烦死了。”

水声哗哗地响起来,盖过了一切。我盯着屏幕上跳跃的光影,手柄的震动感从掌心传来,脑子里却像卡进了一根细小的刺。那味道,还有她刚才飘忽的眼神、那点刻意放大的疲惫…不对劲。

陈琳一直觉得我傻。在她眼里,我这个做游戏测试的,大概就是个只会对着屏幕按按钮、脑子简单、没什么大出息的底层码农。她在一家光鲜亮丽的广告公司当创意总监,接触的都是所谓的“上流社会”,言谈举止间,那股子优越感藏都藏不住。她跟我说话,常常带着点敷衍和居高临下的指点意味,好像我连她那个世界的边角料都够不着。

以前我懒得计较,或者说,习惯了。结婚五年,日子像温吞水,她忙着她的“事业”,我捣鼓我的游戏,各过各的,倒也相安无事。她那种“我比你高级”的姿态,我就当是夫妻间一点无伤大雅的小情趣,反正关起门来,日子还是自己过。

可那晚之后,那根刺就扎下了。

几天后,她洗澡,手机丢在客厅茶几上充电。屏幕忽然亮了一下,弹出一条微信预览。

宝贝,想死我了…

就这一句。发信人备注是“王总-宏达地产”。宏达地产,是她最近在跟的一个大客户,那个姓王的,我见过一次,挺着个啤酒肚,头发梳得油光水滑,看人的眼神总带着点粘腻的打量。

我的心跳猛地漏了一拍,像被人当胸擂了一拳。我盯着那行字,手指无意识地蜷缩起来。屏幕上预览的字数有限,后面是省略号。想死我了?后面是什么?什么时候想的?怎么想的?

浴室的水声还在哗哗响着。

我盯着那手机,像盯着一块烧红的烙铁。几秒钟后,屏幕暗了下去。客厅里只剩下电视机里游戏背景音乐的低沉鼓点,和我自己有些粗重的呼吸声。

我没动。没去碰那手机。

傻?呵。

陈琳,你真当我是傻子?

水声停了。我立刻抓起手柄,屏幕上我的小人正被一群小怪围攻,血条蹭蹭往下掉。我胡乱按着按键,操作完全变形。

她裹着浴巾出来,带着一身蒸腾的水汽和她惯用的“雨后清晨”的味道,径直走到茶几旁拿起手机。她低头划开屏幕,手指飞快地打字,嘴角似乎还勾起了一抹极淡的、带着点甜意的弧度。那弧度,绝不是对着我刘强会有的。

她发完信息,随手把手机扔回沙发,瞥了一眼我屏幕上“Game Over”的字样,眉头习惯性地蹙起一点,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嫌弃:“又死了?这游戏有那么难吗?”

“嗯,手滑。”我含糊地应了一声,重新开始游戏,眼睛盯着屏幕,余光却像雷达一样锁在她身上。

她没再看我,哼着不成调的曲子,扭身进了卧室。

那晚,我躺在床上,身边是她均匀的呼吸声。黑暗里,我睁着眼,天花板上的纹路模糊不清。那行“宝贝,想死我了”像淬了毒的针,反复扎进脑子里。胃里像塞了一团浸了冰水的棉花,又冷又沉。

愤怒像烧开的沥青,又烫又粘稠,几乎要把我的理智淹没。我恨不得立刻翻身坐起来,掐着她的脖子问个清楚!那个王八蛋是谁?你们什么时候搞上的?我刘强在你眼里到底算个什么东西?!

手指死死攥着被角,骨节捏得发白。不行。不能冲动。捉奸在床?就算现在冲进去,她手机一删,抵死不认,我能怎么样?打她一顿?除了发泄一时之怒,除了让她更有理由说我“粗鲁”、“没文化”、“不可理喻”,还能得到什么?

我要的不是一时之快。

我要她陈琳,彻底、永远地,为她的背叛付出代价!我要把她那张永远写着“我比你高贵”的脸皮,当着所有人的面,撕下来,踩进泥里!

一股冰冷的、带着铁锈味的决心,压下了沸腾的怒火。脑子异常清醒。

装傻?可以。我会装得比傻子更彻底。

从那天起,我成了陈琳眼中那个“毫无察觉”、“依旧傻乎乎”的丈夫刘强。她晚归,我从不追问,只在她抱怨累的时候递上一杯温水。她手机改了密码,屏幕永远朝下放,我视而不见。她身上偶尔又出现那种陌生的、廉价的甜腻香水味,我甚至还会“傻傻”地问一句:“老婆,今天换香水了?挺好闻的。”

她眼里的那点得意和轻蔑,我看得一清二楚。她大概觉得,把我玩弄于股掌之上,是件特别有成就感的事吧?

暗地里,我的网悄无声息地撒开了。

钱,是个好东西。只要路子对,舍得花,总能找到合适的人。

一个针孔摄像头,比米粒还小,被巧妙地嵌进了她衣帽间挂衣杆的金属装饰头里,正对着她那个巨大的穿衣镜。她每天精心打扮,对着镜子搔首弄姿,甚至试穿那些性感内衣的画面,都成了我手机里无声的罪证。安装的那天,我看着她对着镜子转圈,欣赏自己曲线时那种自恋的表情,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另一个更隐蔽的,藏在了客厅电视柜摆件——一个她买的、据说是某艺术大师作品的抽象金属雕塑的缝隙里。角度正好能覆盖沙发和通往卧室的过道。那些她以为家里没人时,和王胖子我查到了,宏达地产王海,一个靠拆迁起家的暴发户在沙发上腻歪、搂抱着滚进卧室的片段,清晰得令人作呕。

她的手机?我找了个机会,趁她洗澡手机放外面充电,用一根特制的数据线,只用了不到一分钟,一个微型的追踪和录音插件就悄无声息地植入了进去。她的实时位置,她和王海那些不堪入耳的语音、视频通话,源源不断地备份到我另一个加密的云端空间里。

证据?太多了。多到足以把她的脸皮和那个王胖子的底裤一起扒下来,挂到城门楼上示众!

收集这些的过程,像在冰冷的泥沼里跋涉。每一次点开那些视频、音频,听到她在我花钱买的房子里,在我睡的床上,用我从未听过的、娇媚入骨的嗓音叫着另一个男人“宝贝”、“老公”,看着她穿着我买的性感内衣去取悦那个肥猪一样的男人,那股灭顶的愤怒和恶心就会瞬间冲垮我。好几次,我对着电脑屏幕,拳头砸在桌面上,砸得指骨生疼,才勉强压下那股想杀人的冲动。

不能疯。刘强,你不能疯。疯了她就赢了。

我一遍遍告诉自己,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像分析游戏里的bug一样,分析着他们的规律,计算着时间节点。怒火是燃料,但真正驱动复仇机器的,必须是冰冷的逻辑。

王海那老小子,有老婆,孩子都快上大学了。他那个老婆赵芳,也不是省油的灯,管他管得极严,据说当年也是跟着他一起打拼过来的,手里攥着他不少把柄。王海怕老婆,在公司里都是出了名的。

陈琳呢?她最在意什么?面子!她那点所谓的“名媛”人设,在朋友圈里营造的“成功独立女性”、“婚姻幸福”的假象!她费尽心机挤进的那个“上流”小圈子!

好。那就从你们最怕、最在意的地方下手。

一个计划,在我脑子里像代码一样,一行行清晰无比地构建起来。每一步,都指向那个最终的、毁灭性的“爆点”。

我需要一个完美的舞台。

日子一天天过,我扮演着那个“傻丈夫”,耐心地等待。直到那天,陈琳对着日历,像是忽然想起来,随口说:“下周五我生日,几个朋友说聚聚,你…有空吗?”

她语气平淡,甚至有点施舍的味道,仿佛通知我一声已经是莫大的恩典。

我抬起头,脸上瞬间堆起那种她最熟悉的、带着点讨好和憨厚的笑容,眼睛亮晶晶的,像个得到糖果的孩子:“老婆生日?!那必须得大办啊!怎么能随便聚聚?交给我!保证给你一个超级大惊喜!绝对让你终生难忘!”

她看着我那“傻乐”的样子,嘴角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混合着轻蔑和满足的弧度,大概觉得我这个“傻子”丈夫,也就这点讨人喜欢的用处了。

“随你吧,”她懒洋洋地摆摆手,转身又去照她的镜子,“别太寒酸就行。”

我看着镜子里她精心描画的侧脸,那点虚假的笑意从我脸上褪得干干净净,只剩下一片冰冷的死寂。

寒酸?放心,绝对“隆重”得让你刻骨铭心。

舞台,搭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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