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了一个小弟后,南栀并未久留,离开了此处。
南栀继续向北,沿路经过很多地方,但再也没有遇见一个让自己满意的人。
这天南栀途径障城。
这障城富豪聚集一派繁荣景象,但南栀知道这繁荣只是表面的,内地里可***的很。
“上啊,上啊。打他、打他啊。”
“哎呀,站起来啊,继续打啊。”
“看来四号要不行了。”
……
听到激烈的吵闹声,南栀循声找去。
在‘对斗馆’前停了下来。
南栀抬步就要进去,却被一个凶神恶煞的看门壮汉拦了下来。
“站住,干什么的,这可不是你一个小丫头片子该来的地方。”
南栀瞟了他一眼,掏出一锭银子丢给他。
“现在我可以进去了吗。”
壮汉狗腿的应和道:“可以、可以,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小姐,希望您大人有大量不要和我一般见识。小姐请进。”
南栀抬脚跨进了馆内。
南栀的到来并未引起大家的注意,人们的目光都被对斗场吸引了。
场内,两个衣衫褴褛脚缚铁链的男子正在对峙,俩人背后都写有一个数字,只是现在衣服毁坏的厉害,隐约可见上面写着四和九。
现在的对斗已经到了白热化阶段了。
俩人均显疲惫,但四号的状态显然更差一些,隐隐落于下风。
九号趁机将四号扑倒在地,一拳一拳的打着四号的太阳穴。
四号被打的精神恍惚,满脸是血,仿佛下一刻就要晕过去了。
突然,四号眼神犀利,用力将九号反扑,脚上的铁链死死的勒着九号的脖子,很快九号白眼一翻,晕死过去了。
四号并未松脚,仍然死死的勒着他,直到场上主持宣布四号胜出。
“哎!这四号怎么又赢了。”
“这四号果然名不虚传啊。”
“唉,这四号太扫兴了,我的钱啊。”
……
场上议论纷纷。
南栀看着躺在场地里喘息着的四号,略微思考了一番,转身向某处走去。
约莫一刻钟南栀又出来了。
主持带人走进场内,将四号绑起带出。
“哎!怎么回事,今天还有一场呢,怎么就这么将四号带出去了。”
“就是啊,我们出了钱的,还没尽兴呢。”
场面一度吵闹。
主持连忙上场陪笑道:“各位稍安勿躁,这四号馆主另有安排,希望大家体谅,为了弥补各位,馆主决定今天多加一场,希望大家看的尽兴。”
见此安排场内才安静下来,只剩下一些讨论声。
南栀跟随侍从来到牢房,里面关着很多男人,但其中一些却用牢笼单独关押。
南栀的进入并未引起他们的太多关注,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又收回了目光,眼中只是空洞木然,仿佛一切都不在意。
侍从带着南栀在其中一个牢笼,里面关着的正是刚刚在场上的四号。
南栀站在笼前淡淡的盯着他。
四号抬眸用他那空洞的眼神看了南栀一眼,又缓缓的低下了头,任南栀盯着。
“四号,你可愿随我出去?”
南栀的声音并未引起四号的注意,他依然低着头麻木的看着地上。
“跟了我可以让你吃饱穿暖,不用每天提心吊胆的活着。”南栀的声音中充满了诱·惑。
话音刚落,四号猛地抬头,死死的盯着南栀,眼中闪烁着微光,用他沙哑难听的声音问道:“真、的?”
语气中有着期待、怀疑和凶狠。
南栀温和的应声,“嗯,真的。”
话虽不长,但却让四号相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