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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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釉裂综艺《国宝零距离》的摄像机还在捕捉程烬的侧颜时,

他的手背先撞上了展柜特制的防弹玻璃。那力道不算重,

却像触发了某种隐秘的机关——南宋官窑八方瓶从嵌着减震棉的底座上倾斜,

釉面与玻璃碰撞的脆响,在恒温22℃的展厅里炸开时,连空气都仿佛凝住了。

程烬第一反应是伸手去接,指尖却只擦过瓶身的冰裂纹。青瓷落地的瞬间,

碎片溅起的弧度像慢镜头,最细的一块残片弹到他的白色运动鞋上,留下一道淡青色的痕迹,

像极了他粉丝应援服上的“星芒纹”,却带着千年文物破碎的刺骨寒意。“卡!快挡镜头!

”经纪人周明的吼声打破寂静,他扑过去用西装外套盖住满地碎片,

耳麦里还传来导播慌乱的声音:“热搜已经爆了!

#顶流程烬砸毁国宝# 十分钟内冲上前三!”程烬僵在原地,

染着舞台亮片的指尖悬在半空,刚才还对着镜头笑称“这瓶子看着挺结实”的嘴角,

此刻抿成了苍白的直线。弹幕早已疯了,

“赔到倾家荡产”“滚出娱乐圈”的评论刷得像瀑布,工作人员踢到碎片的声响,

在聚光灯下格外刺耳——那片带蝉翼纹的残片,在灯光下折射出细碎的光,

像文物在无声控诉。文保部门的紧急电话打进来时,

林釉正在工作室的窗边给一片唐代巩县窑瓷片补釉。案头摆着刚研磨好的天青色釉料,

瓷钵里的釉浆还冒着细密的气泡,是她按宋代官窑的配方调了三天的成果。

听筒里老教授的声音带着明显的颤音:“小林,

只有你能救它——八方瓶的蝉翼纹是‘活裂’,普通锔瓷补不了,

得用你家传的‘金丝隐补’绝技。”林釉放下手里的羊毫釉笔,

指腹蹭过工具盒里那枚黄铜锔钉——这是她奶奶临终前交给他的,

钉身上刻着极小的“林”字,是清末民初时传下来的。工作室的墙上挂着历代修复师的照片,

最中间的是奶奶戴着老花镜修瓷的模样,照片下写着“宁碎勿伪”四个字。她深吸一口气,

把釉料仔细收好:“教授,我现在过去,麻烦让博物馆准备好紫外灯和高倍显微镜。

”抵达博物馆临时改造的修复室时,程烬正被周明按在金属椅子上“复盘”。

“等会儿记者来了就说你是为了救差点摔倒的工作人员,不小心撞到展柜,”周明压低声音,

手里攥着早就编好的剧本,“修复费公司出,但你必须跟着林釉学修复,

拍个‘知错就改’的纪录片,把口碑拉回来。”程烬没说话,目光落在墙角堆着的碎片上,

眉头皱得很紧。他小时候在父亲的书房见过类似的青瓷,

父亲那时摸着瓷瓶说“真东西碰一下都要掉肉”,可现在……“林老师来了!

”工作人员的声音打断他的思绪。林釉推门而入,帆布包里装着全套修复工具,

头发简单束在脑后,白大褂上还沾着点点釉料。她没看周明递过来的名片,径直蹲下身,

从包里掏出便携式显微镜——这是她特意定制的,镜头能放大到200倍,

连瓷片上的土沁纹路都能看清。调焦的瞬间,林釉的瞳孔微缩。碎片内壁靠近底部的位置,

有一道极细的暗刻,在显微镜下慢慢显形:“淳熙年制”四个小字,笔画工整,

是典型的南宋官窑官款。此前学界一直认定这只八方瓶是绍兴年间的器物,

这四个字直接把断代往后推了二十年,堪称文物界的“重磅炸弹”。“发现什么了?

”程烬忍不住凑过来,呼吸扫过林釉的发顶,带着淡淡的雪松香水味。林釉把显微镜递给他,

语气没什么温度:“先确认文物的真实价值,再谈后续的修复方案。”等程烬看清那行小字,

脸色瞬间更白——他虽然不懂文物,但也知道“断代改写”意味着什么,这瓶子的价值,

恐怕比他想象中还要高。“修复费……需要多少?”他声音有些发紧。林釉起身,

擦了擦指尖的灰尘:“按文物修复的市场价,金丝隐补的工费是文物估值的5%,

再加上材料费和后期养护,大概够你当三代顶流挣的。要给你记个账,免得后续赖账?

”程烬的耳尖瞬间红透,刚要反驳,却瞥见周明悄悄退到走廊。

他的手机镜头正对着林釉——此刻林釉正低头挑拣碎片,侧脸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柔和,

周明刻意避开了她手里的显微镜,只拍她和碎片的同框,还偷偷调整角度,

让画面看起来像“林釉深夜私藏文物碎片”。程烬的心沉了沉,

他突然想起父亲临终前的话:“星曜的人,为了利益什么都做得出来。

”林釉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抬头看向走廊的方向。周明慌忙收起手机,

堆起笑容走过来:“林老师,修复方案咱们尽快定,资金方面您放心,星曜绝对不会亏待您。

”林釉没接话,只是把那片带官款的碎片小心放进密封袋,

眼神里多了几分警惕——她总觉得,这起“意外”,没那么简单。

第二章:金丝牢笼第二天清晨,林釉刚到工作室,就接到了文保中心的电话。

老教授的声音透着无奈:“小林,星曜娱乐愿意捐一千万修复基金,

但有两个条件——一是你得签保密协议,

不能对外透露文物的任何细节;二是允许程烬以‘修复志愿者’的身份参与,

配合拍摄纪录片。”“这不是捐赠,是胁迫。”林釉捏着电话,指节泛白。

工作室的窗户外飘着细雨,打在玻璃上留下一道道水痕,像极了文物破碎的纹路。

“文保中心最近确实困难,”老教授叹了口气,“那笔钱能救好几个濒危的修复项目,

还有几个老匠人等着这笔钱买材料……小林,算我求你,委屈一阵子。”林釉沉默了很久,

目光落在奶奶的照片上。照片里的老人正用镊子夹着金丝,专注地补着瓷片,

眼神里满是敬畏。她想起奶奶说过的话:“修复文物不光是补裂痕,更是守良心。”最终,

她轻声说:“我签,但保密协议里必须加一条——如果星曜利用修复做违法的事,

协议自动失效。”下午,周明带着协议和摄像机团队来到工作室。他把协议推到林釉面前,

笑容虚伪:“林老师果然深明大义,这是我们程烬,以后就麻烦您多带带他。

”程烬站在旁边,穿了件简单的黑色卫衣,头发梳得整齐,却没了舞台上的耀眼,

倒多了几分局促。他手里拿着一本《中国陶瓷史》,书页边缘已经被翻得有些卷,

显然是提前做了功课。修复室被改成了半开放空间,角落架着两台摄像机,

镜头正对着工作台上的碎片。程烬第一天“学习”,显得格外笨拙——他想帮林釉递工具,

却差点碰倒装釉料的瓷瓶;想清理碎片上的污垢,又怕力气太大弄坏残片。林釉没怎么理他,

专注地用软毛刷清理碎片边缘的土沁,那动作轻柔得像在抚摸易碎的梦。快到中午时,

程烬突然“手滑”,打翻了桌上的金粉罐。金黄色的粉末撒在白色工作台上,

像落了一地碎金。周明在镜头外使了个眼色,程烬刚要开口道歉,林釉却已经起身,

从柜子里拿出了松烟墨块和一个空碗。她坐在工作台前,捏起小块墨,在砚台上细细研磨。

墨块与砚台摩擦的“沙沙”声,在安静的修复室里格外清晰。

程烬和摄像机团队都看呆了——谁也没想到,金粉洒了,林釉居然不慌不忙地磨起了墨。

“明代《髹饰录》第三卷里写过,”林釉一边磨墨,一边轻声解释,“金粉不足时,

可用松烟墨***清替代,调出来的颜料色泽接近金粉,且附着力更强,适合修补细小的裂纹。

”她打进一枚新鲜的蛋清,用竹筷慢慢搅拌,墨浆渐渐变成了深金色,

在阳光下泛着温润的光。“你要是真想学修复,”林釉抬起头,看向程烬,

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失望,“建议先通读一遍《髹饰录》和《陶说》,

别总做这些没用的试探。金粉不值钱,但文物的时间,浪费一秒就少一秒。

”程烬的脸瞬间烧得发烫,他接过林釉递来的毛笔,笨拙地蘸着墨蛋清,

试图把洒在桌上的金粉扫到一边。指尖触到工作台的冰凉,他突然想起小时候,

父亲也是这样教他磨墨——那时候父亲还没接触走私,家里的书房里摆满了正经的文物书籍,

只是后来……林釉没注意到他的走神,继续清理最细碎的一块残片。这是八方瓶瓶口的碎片,

边缘还沾着一点黏腻的东西。“程烬,帮我拿张干净的棉纸。”她头也不抬地说。

程烬慌忙转身去拿,转身时不小心碰了碰那块碎片——指尖传来一丝奇怪的黏腻感,

不像古瓷该有的干涩,倒像是现代工业胶黏剂的残留。他的动作顿住了。

这触感太熟悉了——小时候他在父亲的书房里,见过父亲用同样的胶黏剂修补破损的仿品,

父亲那时说“这胶能把假的粘得像真的,外人根本看不出来”。

难道这只八方瓶……“怎么了?”林釉察觉到他的停顿,抬头看他。程烬迅速缩回手,

摇了摇头:“没什么,就是棉纸有点滑。”他把棉纸递给林釉,

指尖却在微微发抖——如果这瓶子是用胶黏过的,那之前的“意外”,

会不会是有人故意设计的?当晚修复到深夜,摄像机团队已经离开,

修复室里只剩下林釉和程烬。林釉突然关掉了主灯,打开了紫外灯。

蓝紫色的光线瞬间笼罩整个房间,碎片在灯光下泛着淡淡的荧光。程烬正疑惑时,

却见林釉手里的碎片表面,慢慢浮现出几行暗红色的字迹——是用极细的笔写的,

墨迹里掺着铁锈般的红,笔画有些颤抖,却字字清晰:“宁碎勿伪”。

“这是……”程烬的声音发颤,他凑过去,看着那些字,心脏狂跳。

“应该是建国前的修复师留下的,”林釉的语气里带着敬畏,“那时候很多文物被造假,

有些修复师会用自己的血混墨,在文物上留下警示,提醒后人宁可让文物保持残缺,

也不能做赝品骗人。”程烬看着那四个字,突然想起父亲临终前的场景。父亲躺在病床上,

手里攥着一块青瓷碎片,虚弱地说:“别信星曜的人,他们手里的‘真东西’,

都是假的……我对不起你,也对不起这些文物。”那时候他还不懂,

现在终于明白了——父亲是在提醒他,星曜手里的文物,可能早就被调包了。“林老师,

”程烬突然开口,声音低沉,“这瓶子……会不会是假的?”林釉愣了一下,随即看向他,

眼神里多了几分探究:“你为什么会这么问?”程烬攥紧了拳头,

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我小时候见过类似的胶黏剂,是用来粘仿品的。”林釉沉默了。

她拿起那片带胶痕的碎片,在紫外灯下仔细查看——胶痕的形状很不规则,

显然是匆忙粘上去的,而且胶的成分很新,最多不超过五年。她突然意识到,

这起“顶流砸国宝”的事件,可能从一开始就是个骗局。窗外的雨还在下,

修复室里的紫外灯泛着冷光。林釉把碎片小心收好,看向程烬:“这件事暂时别告诉任何人,

我们先按原计划修复,找到证据再说。”程烬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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