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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讯室的灯光是冷白色的,照得西面空荡的墙壁愈发苍白。

房间隔音极好,静得能听到空调系统轻微的送风声。

陆衍坐在椅子上,他对面是一张光洁的桌子,后面坐着沈墨川和另一位负责记录的年轻科员。

沈墨川己经脱掉了风衣,只穿着熨帖的白衬衫,更显得清俊而专业。

他打开一个文件夹,里面是空白的记录纸。

“姓名。”

沈墨川开口,声音平稳得像是在进行最常规的人口登记。

“陆衍。”

陆衍回答得很干脆,身体放松地靠着椅背,甚至还翘起了二郎腿,晃悠着那只湿漉漉的帆布鞋。

“以前道上兄弟给面子,叫一声衍哥。

当然,领导您叫我小陆就行。”

记录员笔尖顿了顿。

沈墨川面不改色:“年龄。”

“二十五……吧?”

陆衍歪头想了想,千年岁月实在太长,具体的现代年龄有点模糊,“大概就是这个数,记不清了。”

“职业。”

“职业啊……”陆衍拖长了调子,眼里闪过一抹戏谑,“以前是无业游民,小混混。

现在嘛……刚退休。”

记录员忍不住抬头看了他一眼。

沈墨川继续问:“今天下午三点左右,你在岛国海域附近做了什么?”

“游泳啊。”

陆衍一脸无辜,“游着游着,差点抽筋,我就……活动了一下手脚,可能动作大了点?”

“活动手脚?”

沈墨川抬起眼,镜片后的目光锐利如刀,“能引发相当于里氏5.8级地震的活动?”

陆衍笑了,身体前倾,手肘撑在桌面上,凑近沈墨川,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领导,我说我是修仙的,刚才那是在渡劫,不小心掉回来了,你信吗?”

记录员手里的笔差点掉下去,他强忍着表情,看向沈墨川。

沈墨川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只是静静地看着陆衍,那眼神仿佛在说“请继续你的表演”。

陆衍看着沈墨川这副油盐不进的样子,觉得更有趣了。

他知道,空口白牙,对方这种讲究科学证据的人肯定不会信。

得露点真东西。

他伸出右手食指,对着桌面上沈墨川面前那个空着的、用来放证物的不锈钢托盘。

“看着啊。”

他笑嘻嘻地说。

然后,他指尖微微一动,一缕微不可察的真元溢出。

下一秒,那冰冷的金属托盘表面,凭空浮现出一层细密的白霜,并且迅速凝结、加厚,发出轻微的“咔咔”声。

几秒钟内,一个结满了冰霜的托盘出现在三人面前,甚至还在散发着丝丝寒气。

记录员倒吸一口凉气,猛地站了起来,椅子腿和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

他看看托盘,又看看陆衍的手指,满脸的难以置信。

沈墨川的瞳孔也是微微一缩。

他放在桌下的手不自觉地握紧了一下,但面上依旧维持着极致的冷静。

陆衍笑着,打了一个响指,被冰封的盘子骤然炸裂,碎成了好几块。

沈墨川伸出手,用手指轻轻触碰了一下碎掉的托盘,触感真实刺骨。

这不是魔术,不是化学反应,这是超出了他所有认知和理解范围的现象。

陆衍收回手指,满意地看着效果,又恢复了那副懒洋洋的样子,靠在椅背上:“现在信了吧?

沈组长。”

他准确地叫出了沈墨川的职务。

沈墨川沉默了几秒,对记录员使了个眼色。

记录员深吸一口气,勉强坐下,但握着笔的手还在微微发抖。

“你的目的是什么?”

沈墨川问,问题首指核心。

一个拥有如此超自然能力的人,突然出现,他的意图是最大的未知数。

“目的?”

陆衍摊摊手,“我能有什么目的?

我就是个不小心回错地方的倒霉蛋。

现在修为……呃,能力大不如前,就想找个地方落脚,混口饭吃。”

他眼神真诚地看着沈墨川,“我看你们单位就挺好,要不……你们管我饭吃?”

就在这时,沈墨川放在桌上的内部通讯器轻微震动了一下。

他拿起来听了几句,眉头微不可察地蹙起。

挂断通讯后,他看向陆衍,目光深沉。

“城西有栋老宅,近期发生多起无法解释的意外,两人重伤。

现场勘查排除人为和自然因素。”

沈墨川缓缓说道,“你怎么看?”

陆衍一听就乐了,这不就是送上门的“投名状”吗?

“还能怎么看?

闹鬼了呗。”

他说得轻描淡写,“要么是地缚灵怨气不散,要么是有什么阴邪之物作祟。

小场面。”

他身体前倾,脸上带着跃跃欲试的笑容:“怎么样,沈组长?

带我去看看?

是骡子是马,拉出来遛遛。

要是能帮你们把事儿平了,证明我的价值,咱们再谈合作,如何?”

沈墨川看着陆衍,脑海中飞速权衡。

这个叫陆衍的男人,极度危险,但也可能……极度有用。

眼下这个棘手的案子,或许正是一个绝佳的测试机会。

风险与机遇并存。

他合上文件夹,站起身,对陆衍说:“准备一下,半小时后出发。”

陆衍咧嘴一笑,也站了起来,活动了一下手腕:“早就准备好了。

走吧,领导,保证给您办得漂漂亮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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