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回忆降落 完美的生活

等待回忆降落 完美的生活

作者: 喜欢枣树叶的汪柏春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等待回忆降美的生活》是知名作者“喜欢枣树叶的汪柏春”的作品之内容围绕主角沈知言林砚展全文精彩片段:一林砚第一次见到沈知是在二十岁那个大雪纷飞的冬她抱着一摞画在画廊门口摔了个踉画纸散落一被寒风卷着往街对面她慌忙去手指被冻得通指尖触到画纸几乎要粘在上“小”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先她一步按住了最边缘的那张那只手很与这冰天雪地格格不林砚抬起撞进一双深邃的眼眸像结了冰的湖底下却藏着不易察觉的温“谢谢”她小声脸颊发男人弯腰帮她捡...

2025-09-29 15:51:24

一林砚第一次见到沈知言,是在二十岁那个大雪纷飞的冬日。她抱着一摞画稿,

在画廊门口摔了个踉跄,画纸散落一地,被寒风卷着往街对面跑。她慌忙去追,

手指被冻得通红,指尖触到画纸时,几乎要粘在上面。“小心。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先她一步按住了最边缘的那张画。那只手很暖,与这冰天雪地格格不入。

林砚抬起头,撞进一双深邃的眼眸里,像结了冰的湖面,底下却藏着不易察觉的温度。

“谢谢你。”她小声说,脸颊发烫。男人弯腰帮她捡画,动作慢条斯理。

他穿着一件黑色大衣,领口露出浅色围巾,周身散发着一种清冷的气质。“这些都是你画的?

”他拿起一张画着冬日街景的素描,语气平淡。“嗯。”林砚点头,有些局促,

“随便画画的。”“画得很好。”他把画递给她,目光在她冻得发紫的鼻尖上停留了一瞬,

“天太冷,早点回去吧。”说完,他转身走进了画廊。林砚看着他的背影,

直到那背影消失在门后,才抱着画稿,踩着厚厚的积雪往回走。雪落在她的发间,融化成水,

顺着脸颊滑下,冰凉刺骨。那之后,林砚常常去那家画廊。她不敢进去,只是隔着玻璃窗,

看那个叫沈知言的男人。他是画廊的主人,多数时候都在看书,偶尔会指点员工挂放画作。

他的侧脸线条干净利落,睫毛很长,在眼睑下投下一片阴影。她开始画他。在速写本上,

在素描纸上,在一切能画画的地方。她画他看书的样子,画他皱眉的样子,

画他抬手整理围巾的样子。那些画,她从不示于人前,像一个藏在心底的秘密。三个月后,

林砚的画被一家小画廊看中,举办了个人画展。开展那天,她站在展厅门口,

紧张得手心冒汗。忽然,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视线里,是沈知言。他径直走到她面前,

手里拿着一本画册。“恭喜你。”他说,嘴角似乎有了一丝笑意。林砚的心跳瞬间漏了一拍。

“谢谢。”“你的画很有灵气。”他翻看着画册,“尤其是那幅《等待》,很打动人。

”《等待》画的是一个女孩站在画廊门口,望着里面的身影,背景是漫天飞雪。

林砚没想到他会注意到这幅画,脸颊又开始发烫。“我叫沈知言。”他伸出手。“林砚。

”她握住他的手,温暖的触感让她心头一颤。那天,沈知言在展厅里待了很久。

他认真地看着每一幅画,偶尔会和林砚聊几句。林砚发现,他其实很健谈,只是不常表露。

他懂画,也懂她画里的情绪。画展结束后,他们开始有了联系。有时是沈知言约她去看画展,

有时是林砚画了新画,送去给他看。他们的关系在不知不觉中靠近,

像春日里悄悄融化的冰雪。二第二年春天,沈知言向林砚表白了。

在一个开满樱花的公园里,他拿着一幅画,画上是她在画廊门口捡画的样子。“林砚,

”他看着她的眼睛,语气认真,“我喜欢你。不是一时兴起,是很久了。

”林砚的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她等这句话,等了太久。她用力点头,哽咽着说:“我也是。

”他们在一起了。日子像一幅色彩明快的画,充满了阳光和欢笑。沈知言会陪林砚去写生,

看她坐在画板前,专注地描绘着眼前的风景。林砚会为沈知言做他喜欢吃的菜,

看他吃得津津有味,心里满是幸福。沈知言的画廊生意越来越好,

他却依然会抽出很多时间陪林砚。他说,林砚是他的灵感源泉,有她在身边,

他才觉得生活完整。林砚的画也渐渐有了名气,越来越多的人喜欢她的作品。但她从不骄傲,

因为她知道,这一切都离不开沈知言的支持和鼓励。他们一起规划着未来,

要在郊外买一栋带院子的房子,种满鲜花和蔬菜。院子里要放一个画架,

林砚可以在那里画画,沈知言可以在旁边看书。他们要养一只猫,一只狗,

陪着他们慢慢变老。然而,幸福的日子总是短暂得像一场梦。那年冬天,

沈知言的父亲突然病重。沈知言是家里的独子,不得不接手家里的生意。他变得越来越忙,

常常深夜才回家,有时甚至几天都见不到人影。林砚理解他的辛苦,默默地支持着他。

她把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为他准备好醒酒汤,等他回家。她不再缠着他陪她去写生,

只是在他偶尔空闲的时候,安静地陪在他身边。但沈知言的变化,不仅仅是忙碌。

他开始变得沉默寡言,眼神里多了一些林砚看不懂的疲惫和挣扎。他不再像以前那样,

和她分享工作中的趣事,也不再看她的新画。他们之间的距离,像冬日里渐渐加厚的冰层,

越来越远。一天晚上,沈知言又喝醉了回来。林砚扶他到床上,给他擦脸。

他突然抓住她的手,眼神迷离地看着她:“砚砚,对不起。”林砚的心一紧,

轻声问:“怎么了?”他却没有回答,只是松开她的手,翻了个身,沉沉睡去。

林砚坐在床边,看着他疲惫的睡颜,眼泪无声地滑落。她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但她能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正在悄悄改变,而她,却无力阻止。

三沈知言的父亲最终还是没能挺过去。葬礼那天,天空下着小雨,阴冷潮湿。

沈知言穿着黑色的西装,面无表情地站在灵前,像一尊没有灵魂的雕塑。林砚站在他身边,

想握住他的手,却被他不着痕迹地避开了。她的手僵在半空,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

疼得厉害。葬礼结束后,沈知言把自己关在书房里,一天一夜都没有出来。林砚敲了几次门,

都没有回应。她只能在门外默默守候,心里充满了担忧。第二天早上,沈知言终于出来了。

他看起来憔悴了很多,眼窝深陷,下巴上冒出了青色的胡茬。“林砚,”他看着她,

语气平静得可怕,“我们分手吧。”林砚如遭雷击,愣在原地。“你说什么?

”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说,我们分手。”沈知言重复道,眼神里没有一丝波澜,

“我现在的情况,给不了你想要的幸福。我父亲留下的生意需要我全身心投入,

我没有时间和精力去经营一段感情。”“那我们以前的规划呢?你说过要和我一起变老的!

”林砚的声音颤抖着,眼泪汹涌而出。“那都是以前了。”沈知言别过脸,不敢看她的眼睛,

“林砚,你值得更好的人,一个能全心全意陪在你身边的人。而我,不是。

”“我不要更好的人,我只要你!”林砚抓住他的胳膊,苦苦哀求,“知言,

我们可以一起面对的,你不要丢下我好不好?”沈知言用力甩开她的手,

语气冰冷:“别这样,林砚。我们已经不可能了。”他转身走进卧室,关上了门。那扇门,

像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将他们彻底隔开。林砚瘫坐在地上,失声痛哭。窗外的雨还在下,

敲打着玻璃,也敲打着她破碎的心。四林砚搬出了那栋充满回忆的房子。

她没有带走太多东西,只带走了自己的画具和几件简单的行李。沈知言没有来送她,

自始至终,他都没有再出现。离开的那天,天空放晴了,但林砚的心里却一片阴霾。

她站在楼下,抬头望着那扇熟悉的窗户,眼泪又一次模糊了视线。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的,只记得走了很久很久,直到双腿发软,

才在路边的长椅上坐了下来。阳光照在身上,却没有一丝暖意。之后的日子,

林砚像行尸走肉一样活着。她不再画画,把自己关在小出租屋里,拒绝和任何人联系。

她一遍遍地回想和沈知言在一起的点点滴滴,那些幸福的时光,如今都变成了最锋利的刀子,

一刀刀割在她的心上。她不明白,沈知言为什么会突然变得这么绝情。

是因为父亲的去世让他变了吗?还是他从来就没有真正爱过她?一个月后,

林砚在一本财经杂志上看到了沈知言的消息。他不仅接手了父亲的生意,

还和一家大集团的千金订了婚。照片上的他,穿着笔挺的西装,

身边站着一位妆容精致的女人,两人看起来十分般配。林砚拿着杂志,手指因为用力而泛白。

原来,他说的“给不了幸福”,只是一个借口。他不是没有时间和精力经营感情,

只是他的感情,给了别人。那一刻,她的心彻底死了。她把杂志撕得粉碎,扔进垃圾桶。

然后,她拿起画笔,开始画画。她画灰色的天空,画枯萎的树木,画空荡荡的街道。

她的画里,再也没有了阳光和色彩,只剩下无尽的悲伤和绝望。五三年后,

林砚成了小有名气的画家,但她的画总是充满了压抑和悲伤,被人们称为“忧郁画家”。

她很少出现在公众面前,依旧过着独居的生活。一次偶然的机会,

她在一个画展上遇到了沈知言的朋友。朋友看着她,欲言又止。“有什么话,你就说吧。

”林砚语气平淡,仿佛早已看透了一切。朋友叹了口气,说:“林砚,

其实当年……知言他也是身不由己。他父亲的公司当时濒临破产,只有和那家集团联姻,

才能挽救公司。他是为了保住沈家的一切,才不得不那样对你。”林砚的心猛地一震。

她看着朋友,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和疑惑。“真的吗?”“是真的。”朋友点点头,

“他那段时间过得很苦,一边要处理公司的烂摊子,一边要承受对你的愧疚。他订婚那天,

一个人在酒吧喝得酩酊大醉,嘴里一直喊着你的名字。”林砚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

汹涌而出。原来,他不是不爱她,只是他的爱,被现实逼到了绝境。她恨了他三年,

怨了他三年,却不知道他承受了这么多。她突然很想见到他,很想问问他,

这些年过得好不好。六林砚辗转拿到了沈知言的地址。那是一栋豪华的别墅,

是他和那位千金的家。她站在别墅门口,犹豫了很久,终于鼓起勇气按响了门铃。

开门的是一位保姆。“请问你找谁?”“我找沈知言。”林砚说。保姆上下打量了她一番,

说:“先生不在家,他出差了。”“那他什么时候回来?”“不知道。”保姆摇摇头,

关上了门。林砚站在门口,心里空落落的。她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该做什么。几天后,

她在新闻上看到了沈知言的消息。他和他的妻子一起出席了一个慈善晚宴,

两人看起来恩爱有加。林砚关掉电视,走到窗前。外面又下起了雪,

和她第一次见到沈知言那天一样大。她想起了他们一起在雪地里散步,一起堆雪人,

一起在温暖的房间里喝着热咖啡,聊着未来。那些记忆,像电影片段一样在她脑海里闪过,

每一个画面都带着刺骨的疼痛。她知道,她和沈知言,再也回不去了。

七林砚离开了这座城市,去了一个南方的小镇。那里没有雪,

只有温暖的阳光和湿润的空气。她租了一间带院子的小屋,院子里种满了花。

她重新拿起画笔,画小镇的风景,画院子里的花,画阳光下的笑脸。她的画里,

终于有了色彩和温暖。只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她还是会想起沈知言。想起他的眼睛,

他的笑容,想起他说过的那些话。她不知道沈知言现在过得怎么样,

也不知道他是否还记得她。但这些,似乎都已经不重要了。有些爱,注定是要错过的。

就像雪花,落在手心,很美,却终究会融化,消失不见。林砚站在院子里,看着天边的晚霞,

嘴角露出了一丝淡淡的微笑。她知道,她的人生,还要继续。而那些关于爱与痛的回忆,

会成为她生命里最深刻的印记,伴随她走过往后的岁月。八南方小镇的雨总是缠绵,

像扯不断的丝线,斜斜地织着青瓦白墙的轮廓。林砚坐在廊下的藤椅上,

看雨滴敲打着院角的芭蕉叶,溅起细碎的水花。画架支在一旁,刚勾勒出半幅雨后的石板路,

湿润的空气里混着泥土与花香,让笔尖也染上几分柔软。她在这里住了两年,

镇上的人都认得这位安静的女画家。早市的阿婆会多塞给她一把带露的青菜,

茶馆的老板总留着临窗的位置,看她对着街景一画就是一下午。日子像镇口缓缓流淌的溪水,

没有波澜,却也温润绵长。这天午后,邮差送来一个厚厚的信封,

寄件地址是那座让她辗转难眠的北方城市。林砚捏着信封边缘,

指腹触到熟悉的字迹——是沈知言的笔迹,笔锋比从前沉郁了些。拆开信封,

里面是一沓画稿,还有一页信纸。画稿上全是她的样子:二十岁那年在画廊门口捡画的侧影,

樱花树下红着眼眶点头的瞬间,深夜伏案画画时垂落的发丝……最后一张画里,

她站在南方小镇的巷口,穿着素色长裙,背影被夕阳拉得很长,画的角落标着日期,

正是她搬来这里的第三个月。信纸上的字不多,墨迹却有些晕染,像是写了又停:“砚砚,

见字如面。这些年,我常想起你画里的雪,总觉得那雪落下来,一半是暖的。公司早已稳定,

只是有些债,要用一辈子来还。去年去了趟小镇,远远看你在画画,阳光落在你发上,

很安稳。这样就好。”林砚把画稿一张张抚平,贴在画室的墙上。晚风穿过窗棂,

带着栀子花的香,吹得画纸轻轻颤动。她忽然想起很多年前,沈知言帮她捡画时,

指尖触到画纸的温度,原来那点暖意,一直藏在时光褶皱里,从未冷却。九秋末的时候,

林砚接到画廊的邀请,要在北方城市办一次画展。她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收拾了画具。

不是为了重逢,只是想看看,那些被大雪覆盖过的记忆,在多年后是否会露出新的轮廓。

画展的主题是“等待与告别”。展厅中央挂着一幅新作:南方小镇的雨落在青石板上,

北方的雪飘在画廊的玻璃窗上,两个场景在画框里交汇,界限处站着一个模糊的身影,

既像在等待,又像在转身。开幕式那天,人来人往。林砚站在角落,看着观众在画前驻足。

忽然,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视线里,穿着深色大衣,鬓角添了几缕银丝,正是沈知言。

他身边没有别人,只手里捏着一本画册,眼神落在那幅南北交汇的画上,久久没有移开。

四目相对的瞬间,时光仿佛凝固了。他朝她走来,脚步很慢,像要踏过这许多年的空白。

“画得很好,”他声音有些沙哑,“比从前更有力量了。”“谢谢。”林砚浅浅一笑,

目光平静。他指了指那幅画:“这里的雪,和那年一样。”“嗯,”她点头,“这里的雨,

也总不停。”没有追问,没有解释,仿佛那些未曾说出口的话,都藏在了画里的雨雪中。

他在画前站了很久,然后转身离开,背影消失在展厅门口时,像一片终于落地的雪花,

轻得没有声响。十画展结束后,林砚回到了小镇。院角的菊花开得正好,

她搬了把椅子坐在花前,翻着沈知言寄来的那些画稿。阳光穿过枝叶,

在画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手机响了,是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只有一句话:“我离婚了。

但你说得对,有些等待,错过了就只能告别。”林砚看着短信,手指在屏幕上悬了很久,

最终没有回复。她把手机放回口袋,拿起画笔,在画布上添了一朵新开的菊花。其实,

等待的意义,从来不是等一个结果。就像那年大雪里的初见,像樱花树下的承诺,

像这些年南北相隔的牵挂,它们曾照亮过彼此的路,就已足够。暮色渐浓时,雨又开始下了。

林砚收起画具,关好院门。屋檐下的灯亮起来,暖黄的光映着窗上的雨痕,

像一幅温柔的剪影。她知道,往后的日子里,雪会继续落,雨会继续下,而她会在这小镇上,

把日子画成自己喜欢的模样,带着所有回忆,慢慢走下去。那些关于等待的故事,

最终都成了生命里最温柔的底色,让每一步都走得从容而坚定。十一小镇的冬天来得晚,

却总带着黏腻的湿冷。林砚裹着厚披肩坐在画室里,窗外的雨丝裹着寒意,

在玻璃上洇出蜿蜒的水痕。画架上摊着一张未完成的画,

是清晨去河边写生时看到的景象:薄雾里的乌篷船泊在岸边,艄公弯腰整理着缆绳,

木桨斜斜靠在船舷,沾着的水珠像缀在上面的星子。手机在桌角震动了一下,是条陌生彩信。

点开,是北方城市的雪景——光秃秃的树枝上积着蓬松的雪,远处的屋顶连成一片白,

街角的画廊招牌在雪地里露出半截,依稀能认出是当年那家让她牵挂了无数次的地方。

没有文字,发件人还是那个号码。林砚盯着照片看了很久,指尖划过屏幕上的雪,

仿佛能触到那刺骨的凉。她想起沈知言站在画廊门口的样子,

想起他帮她捡画时暖烘烘的掌心,那些被时光磨得有些模糊的细节,忽然变得清晰起来。

她起身走到窗边,看着河面上氤氲的水汽。或许,有些记忆从来不会真正褪色,

只是被妥帖地收在心底,在某个相似的瞬间,便会悄悄浮上来,带着当时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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