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儿子虐待,惨死在冰冷牛棚后,我重生了。刚睁眼,
就看到渣男儿子正对新过门的儿媳妇拳脚相加。上一世我懦弱不管,
最终害得儿媳和自己惨死。这一世,渣男儿子刚举起手,我一叉子敲了过去!“反了天了你!
”检测到“不孝子”的怨恨,负面情绪值+100!可兑换:纯白面粉一斤嗯?
我懂了!恨我的人越多,我就活得越好。“搅家精”、“毒母”、“克夫克儿扫把星”。
面对极品亲戚的指指点点,我不怒反笑。来吧,都来恨我吧!你们越恨,我过的越好。
越多人看我不顺眼,我日子越过越红火!后来渣男儿子跪地求饶:“妈,我错了!
”我冷笑:“晚了!儿媳,妈带你发家致富,另觅良婿!”1我拿不出钱给儿子张小军堵伯,
被他打昏抛弃在零下十几度的牛棚。再睁眼,
就看见张小军正在家暴过门不到三个月的媳妇林晚。我意识到自己重生了。上一世,
林晚偷偷给被关在牛棚的我送了半个窝窝头。结果被张小军发现,活活打断了一条腿。
旧恨新仇,血气直冲天灵盖。我抄起墙角的粪叉,狠狠砸在张小军的后背上!“反了天了你!
”张小军发出一声猪叫,踉跄着扑倒在地。他回头看到是我,眼神惊诧:“老不死的,
你敢打我?”我一挥粪叉:“打你?我还敢杀了你这个畜生!”叮!
检测到来自“不孝子”张小军的怨恨,负面情绪值+100!一道机械音在我脑中响起。
我愣了一下,随即一股信息涌入脑海。怨恨、嫉妒、愤怒……所有针对我的负面情绪,
都能被这个系统吸收,转化为怨力值,在商城兑换物品。我懂了。原来老天爷给我开了个挂。
恨我的人越多,我就活得越好!张小军看我发愣,以为我怕了,怒骂道:“你个老东西,
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我看你是活腻了!”前世,只要张小军一发怒,我只会懦弱不敢言。
但经历生死,两世为人后,我性情大变。此刻的我只有一个感觉:倒反天罡了张小军,
***泥老姆!“老娘就是活腻了,也要这个不孝子一起下地狱!”我举起粪叉,
直接戳他眼睛。张小军没想到我来真的,要不是躲得快,真就成独眼龙了。
吓得连滚带爬地跑出了院子,嘴里还不干不净地喊:“你等着!老东西你给我等着!
”我扔下粪叉,回头看蜷缩在地上的林晚。她抬起头,脸上挂着泪,眼神里满是惊恐。
“妈……”上一世,她每次被打,我都躲在屋里,假装没听见。我的懦弱和放纵,
也是她一生悲剧的帮凶!我拉她起来,看到她脸上的指痕和嘴角的血迹,心口一阵刺痛。
“他把家里的钱和粮票都拿走了。”林晚带着哭腔:“妈,我们……我们接下来可怎么活啊?
”是啊,这个家早就被张小军掏空了。我安抚地拍拍她的手,意念一动,打开了系统商城。
斤:怨力值100点食用油一两:怨力值50点……刚才张小军贡献了180点,
正好。趁林晚看别处的功夫,我心中默念:“兑换纯白面粉。”下一秒,
我的手里凭空多了一个纸包。林晚她看着我手里的纸包,
眼睛都瞪圆了:“妈……这……这是哪来的?”我拆开纸包,露出里面雪白细腻的面粉,
淡淡道:“先别问,去做点吃的。”没一会,我就烧好了一锅滚烫的面汤。在这个年头,
一碗纯白面做的面汤,不亚于山珍海味。我把碗递给林晚:“喝吧,喝了暖暖身子。
”林晚捧着那碗热气腾腾的面汤,眼泪“啪嗒啪嗒”掉进碗里。这一世,
我不会再让任何人欺负她。我的好儿媳,妈要带你发家致富,另觅良婿!
2林晚那碗面汤还没喝完,院子大门就被人哐地一声踹开。张小军去而复返,
身后还跟着两个救兵。那是他的大伯张建国和大娘刘桂花。刘桂花大嗓门,
人未到声先到:“我说秀英啊!你这是发的什么疯?连自己亲儿子都打!
我们老张家是造了什么孽,出了你这么个搅家精!”她一进门,
三角眼就锁定了林晚手里的那碗白面汤:“哟!还有钱吃白面呢?小军辛辛苦苦在外头奔波,
你们娘俩倒是在家享福!难怪小军要教训教训这不懂事的媳妇!”张建国背着手,
一副长辈派头,沉着脸开始道德绑架:“秀英,二弟走得早,你一个人拉扯小军不容易。
”“可孩子再不对,你也不能下这么重的手啊!传出去,我们老张家的脸往哪搁?
”他们一唱一和,颠倒黑白。上一世我就是被他们这套说辞唬住,觉得家丑不可外扬,
最后一步步退让,落得个惨死牛棚的下场。现在我可不吃这套。我冷笑一声,
把林晚护在身后:“大嫂,你还好意思说?张小军是辛苦奔波,还是辛苦上赌桌啊?
”“他爹死的时候,抚恤金是谁帮着领的?最后到我手里的还剩几个子儿?
”“你家建党娶媳妇,彩礼不够,是谁从我家借走的米面,还了吗?”我声音很大,
字字清晰,院门口已经有邻居探头探脑了。
刘桂花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你……你胡说八道什么!血口喷人!
”负面情绪值+80!我转向张建国:“还有大哥,你总说小军是我唯一的指望,
这些年他从我这拿走的钱还少吗?”“他什么时候往家里拿过一分钱?
他爹留下的这三间瓦房,他早就盘算着卖了换赌资!”“你们当长辈的,不仅不管,
还跑来帮着他欺负我们孤媳寡母,安的是什么心?”我连珠炮似的输出,
张建国气得手指发抖:“你这毒妇!我看你是真疯了!”负面情绪值+120!“对,
我就是疯了!”我往前一步:“今天我就把话撂这儿,这日子没法过了!分家!
我跟张小军断绝母子关系!”这话一出,所有人都愣住了。包括看热闹的邻居。在这个时代,
主动跟儿子断绝关系,和自寻死路没什么区别。刘桂花以为我想拿捏张小军,
立刻假惺惺地劝道:“秀英,你可别说气话!这房子田地都是小军的,你一个妇道人家,
离了儿子可怎么活?”她这是在提醒张小军。张小军果然得意起来:“断绝关系?好啊!
有种你就滚出去!这房子是我的!”我看着他那副蠢样,心里冷笑。“可以。
”所有人都以为自己听错了。我一字一顿地说:“我可以净身出户,房子、田地,都给你。
但我有一个条件。”“什么条件?”“你张小军,必须和林晚离婚!”张小军有点迟疑。
林晚长得好看还是个受气包,不但提供性价值,还能提供情绪价值,他还真有点舍不得。
不过一想到可以独自拥有房子、田地,他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好!一言为定!
”刘桂花和张建国也交换了一个得意的眼神,以为我彻底疯了,为了一个外人,
连家产都不要了。“空口无凭,我们得立字据。”我步步紧逼。“立就立,谁怕谁!
”“光我们立不行,得请村长来做个见证。”我看向院外,“王村长,您看了这么半天热闹,
也该出来说句公道话了吧?”人群里,一个中年男人尴尬地走了出来。他就是村长王正国,
张小军的远房表舅。王正国干咳两声,打着官腔:“秀英啊,一家人哪有隔夜仇,
我看这事还是……”“王村长。”我打断他:“今天我跟张小军,必须断亲。“我拉着林晚,
指着她脸上的伤:“你看看!这是家暴!再不止住,下次要是林晚被打死,
我一不小心把张小军叉死,那就是两条人命!”“到时候,是你负责,
还是张大伯、张大娘负责?”我把皮球狠狠地踢给了王正国。王正国看着性情大变的我,
脸色难看。看来小军实在太过混账,把他娘都逼疯了。要是真闹出人命,
他这个村长也别想干了。他咬了咬牙,瞪了张小军一眼:“行!我给你们当这个见证人!
拿纸笔来!”3王正国黑着脸,亲自写了两份字据。一份是分家协议,
写明我自愿放弃所有财产,包括三间瓦房和两亩薄田,全部归张小军所有,
我只要了一间牛棚。从此我俩断绝母子关系,再无瓜葛。另一份是离婚协议,
张小军和林晚自愿离婚,男方无需支付任何补偿。张小军生怕我反悔,抬手就往红泥上按。
我和也面无表情按下了手印。林晚她看着我,眼里全是茫然和无措。我握住她的手,
低声说:“晚晚,别怕,签了它,你就自由了。”林晚咬着唇,看着我坚定的眼神,
终于颤抖着按下了自己的手印。两份字据,一式两份,王正国、我、张小军各执一份。
法律和道义上的切割,彻底完成。“房子归你了,我现在就搬走。”我对张小军说。
刘桂花假惺惺地开口:“秀英,你这……你这能搬到哪去啊?要不先去我们家挤挤?
”来自刘桂花的阴阳怪气,负面情绪值+40!“不用了,我不是还有一个牛棚吗。
”“什么?牛棚?!”这下不止刘桂花,所有人都惊了。那牛棚四面漏风,夏天漏雨,
冬天灌风,跟露天睡没什么区别,村里最穷的人家都不愿意去。“这陈秀英是真疯了!
放着好好的瓦房不住,去住牛棚!”“为了一个刚过门的儿媳妇,连儿子家产都不要了,
脑子被驴踢了吧?”“我看她们婆媳俩迟早得饿死在那牛棚里!”负面情绪值+10!
负面情绪值+15!负面情绪值+20!……我没什么行李,就几件破衣服,
一个包袱就装完了。林晚也一样。所谓的牛棚,其实就是一个搭起来的破架子,
顶上铺着些烂茅草,墙是用烂泥和石头垒的,,冷风“呼呼”地往里灌。
地上是潮湿的泥土和发霉的干草,散发着一股牲畜的骚味。林晚看着眼前的景象,
眼圈又红了。“妈,我们……我们真的要住在这里吗?”“暂时的。”我放下包袱,
开始打量这个“新家”。“系统,查询怨力值。”当前怨力值:855点。
分家这一场大戏,让我收获颇丰。我毫不犹豫地打开商城。
“兑换:加厚油布两张450点,棉被两床300点,铁钉一包50点,
铁锤一把50点。”兑换成功,剩余怨力值255点。
一堆崭新的物资凭空出现在牛棚的角落里。林晚被惊得说不出话,但她很聪明,
什么都没问。“晚晚,来,搭把手。”我把油布展开,盖在茅草屋顶上,用石头压住边角。
又找了些破木板和石头,把墙上的大洞都堵上。最后,用新买的铁钉和铁锤,
把牛棚里摇摇欲坠的木门重新加固了一遍。天黑的时候,我们终于把这个四面漏风的棚子,
改造成了一个勉强能遮风挡雨的家。我把新棉被铺在干草上,拉着林晚坐下。
林晚紧紧挨着我,小声说:“妈,谢谢你。”我拍拍她的背:“傻孩子,以后我们相依为命。
”4安顿下来后,我开始着手解决生计问题。被动等着别人恨我不是长久之计,
我必须主动出击,高效“收割”负面情绪。第二天一早,我就拉着林晚,
一人挎着一个破篮子,在村里人最多的地方晃悠。有人问:“秀英,你们这是干嘛去?
”我立刻露出一副愁苦的表情,叹了口气:“唉,没米下锅了,去山上挖点野菜,
看看能不能找几个野果子充饥。”我故意把强调“野菜”、“野果子”,把自己说的很凄惨。
果然,这话很快就传开了,村头巷尾纷纷议论。叮!来自张小军的幸灾乐祸,
负面情绪值+50!叮!来自村民A的嘲讽,负面情绪值+5!叮!
来自村民B的鄙夷,负面情绪值+10!刘桂花更是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唾沫横飞地加油添醋:“看见没!我早就说了,陈秀英就是个扫把星!克夫克子!现在好了,
放着好日子不过,非要去住牛棚吃野菜,活该!”“就是,好好的儿子不要,
非护着一个外人!”谣言越传越难听,我的怨力值却“蹭蹭”往上涨。很快,
就突破了一千点。我立刻打开系统商城兑换了精面粉十斤和高级酵母一包。当天晚上,
牛棚里飘出了浓郁的麦香味。我用前世在面点铺打工学来的手艺,
蒸出了一大锅白白胖胖、暄软香甜的大馒头。第二天,我故意拿着一个热气腾腾的大馒头,
送到隔壁王婶家五岁的小孙子手里。“宝儿,拿着吃,刚出锅的。
”小孩捧着比他脸还大的馒头,口水都流下来了。
王婶惊得目瞪口呆:“秀英……你……你哪来的白面?”我笑而不语,转身回了牛棚。
这一下,比我宣布去吃野菜的冲击力还大。一个被儿子赶出家门、穷得只能吃野菜的老婆子,
居然能吃上白面馒头?嫉妒、怀疑、愤怒……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
再次给我贡献了海量的怨力值。张小军闻着味就冲了过来,看到我放在门口晾凉的一筐馒头,
眼睛都红了。“老东西!你哪来的钱买白面?快给我!”他伸手就要抢。我没说话,
默默地从门后抄起了那把熟悉的粪叉。叉尖上,还沾着前几天砸他时留下的暗红色血迹。
张小军看着那把闪着凶光的粪叉,伸出的手僵在了半空。他想起了那天后背***辣的疼。
但他更馋那白花花的馒头。“你……你个老不死的,有白面自己吃,
都不知道给你亲儿子留一口!你还是不是我妈!”他色厉内荏地吼道。负面情绪值+30!
“你不是已经有新妈了吗?”我晃了晃手里的粪叉:“刘桂花没给你做饭吃?
”“我……”张小军被噎得说不出话,眼睛死死盯着那筐馒头,喉结上下滚动:“我不管!
这白面肯定是我爸留下的钱买的!就该有我一份!你今天给也得给,不给也得给!”他说着,
就想绕过我冲进去抢。我往前一步,粪叉的尖端直接抵在了他的胸口。“你再往前一步试试。
”我的声音很平静,却让张小军打了个寒颤。他能感觉到,我不是在开玩笑。这个老东西,
真的敢戳死他!“你……你狠!”张小军后退两步,指着我骂道:“你给我等着!
”5第二天,我用木板做了个简陋的牌子,上面写着:“白面馒头,两毛钱一个,
五毛钱三个。”然后,我把馒头筐往牛棚门口一摆,就算开张了。这价格,
比镇上供销社价格便宜的多。但村民们只是远远地看着,指指点点,没人上来买。
毕竟我的名声不好,尽管心里很想买,但谁也不想做第一个吃螃蟹的人。我也不急,
就坐在小板凳上,和林晚一起,自己拿了个馒头小口小口地吃。就在场面陷入僵局时,
一个清瘦的身影走了过来。是村里的下放知青,周博文。周博文毕竟不像村里人那么愚昧,
能明辨是非,反而对我自食其力的行为很欣赏。“大娘,我买三个。
”他从口袋里掏出五毛钱,递了过来。“好嘞!”我麻利地给他装了三个热乎的馒头。
周博文吃馒头津津有味的表情像一个开关。有人带了头,
其他原本就在观望的村民终于按捺不住了。“给我来一个尝尝!”“我也要一个!”很快,
一筐馒头就卖出去了一大半。就在这时,张小军带着村长王正国气势汹汹地冲了过来。
“不许卖了!全都给我收起来!”王正国上来就板着脸呵斥。张小军跟在后面,
得意洋洋地嚷嚷:“王村长,我举报!她这是投机倒把!是挖社会主义墙角!是违法行为!
必须把她抓起来!”买馒头的村民吓得立刻散开了。王正国看着我,官威十足:“陈秀英,
你胆子不小啊!敢在村里搞资本主义尾巴!东西没收,人跟我去村委会写检查!
”我看着他俩一唱一和,不怒反笑。“王村长,你这话就不对了。
”我慢悠悠地说:“我这怎么是投机倒把呢?国家报纸上都说了,现在鼓励个体户经济,
支持农民搞活副业,勤劳致富。我这是响应国家号召,怎么到你嘴里就成了挖墙脚?
”王正国愣住了:“什么报纸?我怎么没听说过?”“你当然没听说过,你又不看报。
”一个清朗的声音响起,是周博文。他走了过来,手里还拿着一个吃了一半的馒头,
对王正国说:“王村长,陈大娘说得没错。最新的政策确实放开了,
允许个人进行小规模的商品交易。这不叫投机倒把,叫搞活经济。”周博文是知青,
是文化人,他说的话,分量比我重得多。王正国的脸一阵红一阵白,
他没想到我这个农村妇女还懂政策,更没想到周博文会站出来帮我说话。只能带着张小军,
灰溜溜地走了。一场危机,不仅没打倒我,反而让我的馒头名声大噪。当天下午,
剩下的馒头就被抢购一空。我捏着手里赚来的毛票,和林晚相视而笑。
这是我们赚到的第一桶金。日子一天天过去,我们的馒头生意越来越红火。
我和林晚的生活肉眼可见地好了起来,甚至还添了新衣服。而张小军,没了我的接济,
又好赌,日子过得一天不如一天。张建国和刘桂花看着我们,嫉妒得眼睛都红了。这天,
张小军竟然提着两根油条,一脸谄媚地出现在牛棚门口。“妈,
”他挤出难看的笑:“我……我来看看你。我错了,妈,你原谅我吧,我们还是一家人。
”他想唤醒我的消失母爱。我看着他,什么话都没说,转身进屋。张小军以为我有意软化,
脸上露出喜色。下一秒,我拿着一根擀面杖冲了出来,劈头盖脸地朝他打去!“滚!
谁是你妈!”张小军抱头鼠窜,油条掉在地上,被他自己踩进了泥里。张小军被赶跑了,
但我知道,这个不孝子下次再来,就不会这么“温和”了。等到他在外面欠了巨款,
穷途末路的时候,他会比任何野兽都凶残。我必须尽快强大起来,武装自己。
我把目光投向了十几里外的县城供销社。5去县城的路是这时还是土路。
我背着一筐刚出锅的馒头,走了两个多小时,才到了县供销社门口。
我让林晚在门口看着东西,自己走进了写着“办公室”的门。一个穿着的确良衬衫,
梳着油头的中年男人正翘着二郎腿喝茶。他就是供销社的采购主任,吴主任。“同志,
有事吗?”他眼皮都没抬一下。“吴主任您好,我叫陈秀英,是红旗村的。
我想向您推荐一下我们自己做的馒头,看能不能在供销社代销。”我陪着笑,
尽量让自己的姿态放低。吴主任这才抬眼,从上到下打量了我一番。
看我一身打着补丁的粗布衣服,眼神里的轻蔑毫不掩饰。“农村来的?自己做的馒头?
”他嗤笑一声:“大娘,我们供销社卖的都是国营食品厂的东西。”“吴主任,
我的馒头干净又好吃,十里八乡都……”“行了行了,”他挥挥手,不耐烦地打断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