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tv里的歌曲是降调的吗

ktv里的歌曲是降调的吗

作者: 苏砚辞syc

悬疑惊悚连载

热门小说推《ktv里的歌曲是降调的吗》是苏砚辞syc创作的一部悬疑惊讲述的是小宁莫小云之间爱恨纠缠的故小说精彩部分:莫小云捏着手机站在“坡桑KTV”门口晚风吹得他鬓角的碎发飘了门口的霓虹灯牌转得正红的、紫的光裹着“坡桑”两个鎏金大把半条街都染得晃他抬眼扫了眼排队的人群——周末的坡桑永远是这幅光穿短裙的姑娘、扛着啤酒的小伙还有搂着朋友笑闹的年轻从旋转门一直排到街嘴里都念叨着“能不能加个包厢”。“云这儿呢!”人群里传来一声莫小云循声望胖子正举着个烤串朝他挥油乎乎的...

2025-09-29 16:17:05

莫小云捏着手机站在“坡桑KTV”门口时,晚风吹得他鬓角的碎发飘了飘。

门口的霓虹灯牌转得正欢,红的、紫的光裹着“坡桑”两个鎏金大字,把半条街都染得晃眼。

他抬眼扫了眼排队的人群——周末的坡桑永远是这幅光景,

穿短裙的姑娘、扛着啤酒的小伙子,还有搂着朋友笑闹的年轻人,从旋转门一直排到街角,

嘴里都念叨着“能不能加个包厢”。“云哥,这儿呢!”人群里传来一声喊,

莫小云循声望去,胖子正举着个烤串朝他挥手,油乎乎的手在灯光下泛着光。

旁边的阿凯靠在路灯杆上,手里转着车钥匙,见他过来,

笑着递了根烟:“又得亏你这VIP,不然咱今儿就得蹲路边唱了。”莫小云接了烟,没点,

夹在耳朵上:“上周跟你们说过,提前三天订的花乱阁,再晚就没了。

”几人说说笑笑往里面走,穿过喧闹的大厅时,

前台的小姑娘笑着跟莫小云打招呼:“莫先生,花乱阁已经给您备好啦,还是老样子,

先上果盘和啤酒?”“对,再加点花生,胖子上次没吃够。

”莫小云指了指身后正盯着零食柜咽口水的胖子,惹得几人一阵笑。

坡桑KTV在宛城火了快五年,能一直稳坐“最火KTV”的位置,除了地段好,

更靠装修和设备。走廊里铺着厚厚的地毯,踩上去没一点声音,两侧的包厢门都雕着花,

每个包厢的名字都雅致——“听松轩”“望梅居”,而莫小云他们最爱的“花乱阁”,

在三楼最里面的角落,是整个KTV里少有的带独立卫生间的雅间。推开花乱阁的门,

一股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混合着木质香、消毒水和淡淡的啤酒味。

莫小云顺手把外套搭在沙发上,目光扫过房间里的装修:墙面是复古的红砖,

每一块砖的纹路都清晰可见,砖缝里还嵌着细巧的铜丝;屋顶是深色的木瓦,

垂下几盏暖黄色的小灯,灯光落在沙发上,

把米白色的皮质照得柔软;最里面的音响是进口的,黑色的机身泛着冷光,

莫小云记得第一次来的时候,阿凯对着音响研究了半天,

说这玩意儿能把他的破锣嗓子修成“情歌王子”。“我先点首《朋友》!

”胖子一屁股坐在点歌机前,手指飞快地戳着屏幕,没一会儿,

熟悉的旋律就从音响里飘了出来。阿凯抢过话筒,扯着嗓子唱“这些年,一个人”,

莫小云靠在沙发上,看着胖子跟着节奏晃脑袋,小宁坐在旁边,手里拿着杯柠檬水,

安静地听着,偶尔跟着哼两句。这是他们固定的周末模式。莫小云在一家广告公司做策划,

天天对着电脑改方案;胖子开了家小餐馆,忙得脚不沾地;阿凯是销售,

跑遍了宛城的大街小巷;小宁在幼儿园当老师,整天对着一群哭闹的孩子。

只有到了周末的花乱阁,他们才能把工作的烦恼抛开,唱唱歌、喝喝酒、吹吹牛,

像上学时那样自在。“云哥,你也唱一首啊!”阿凯把话筒递过来,莫小云接过,

选了首周传雄的《黄昏》。他的声音偏沉,唱到“依然记得从你口中说出再见坚决如铁”时,

包厢里突然静了些,小宁抬头看了他一眼,眼神里带着点复杂——莫小云去年分了手,

那段时间他天天泡在KTV,就唱这首《黄昏》,唱到嗓子哑。“别唱这么丧的!

”胖子赶紧切了首《海阔天空》,“来,咱一起唱!”啤酒瓶被一一打开,

泡沫顺着瓶口往下淌,果盘里的西瓜被切成小块,插着牙签。几人围坐在沙发上,

话筒在手里传过来传过去,歌声、笑声、划拳声混在一起,把包厢里的空气都烘得热热闹闹。

偶尔有人去卫生间,推开门时会带进一阵凉风吹,很快又被喧闹盖过去。这样的日子,

一过就是七八个月。花乱阁成了他们的“秘密基地”,连前台都知道,每周五晚上,

莫小云他们准会来,点的永远是那几样东西,唱的也多是老歌。变故是从一个周五开始的。

那天莫小云提前了半小时到KTV,想先把歌单排好,省得等会儿胖子又抢点歌机。

前台小姑娘笑着把房卡递给她:“莫先生,今天花乱阁没人用过,您直接进去就行。

”他拿着房卡走到三楼,走廊里静悄悄的,只有应急灯亮着微弱的光。平时这个点,

走廊里满是服务员推车的声音、包厢里传出来的歌声,今天却格外安静,

连自己的脚步声都听得清清楚楚。推开花乱阁的门,一股凉意扑面而来。

他伸手按了下灯开关,暖黄色的灯亮了起来,房间里空荡荡的,沙发上没有外套,

茶几上没有果盘,只有点歌机的屏幕亮着,显示着“欢迎使用”。莫小云走到点歌机前,

刚想坐下,突然觉得耳边好像有人说话——不是清晰的句子,更像是一阵轻轻的呢喃,

像蚊子飞过去的声音,若有若无。“谁啊?”他下意识地回头,房间里空荡荡的,

只有音响立在角落,像个沉默的巨人。他皱了皱眉,以为是隔壁包厢传过来的声音。

坡桑的包厢隔音不算差,但偶尔声音大了,还是能听到隔壁的动静。他没在意,继续点歌,

手指刚碰到屏幕,那呢喃声又响了起来,这次更近了,像是在他耳边说的,软软的,

带着点女孩子的声音。莫小云的后背一下子麻了。他猛地站起来,

环顾整个包厢——沙发后面、音响旁边、茶几底下,都空无一人。他走到包厢门口,

推开门看了看走廊,还是没人,只有应急灯的光在地上投出长长的影子。“难道是太累了?

”他揉了揉太阳穴,最近公司赶方案,他连续熬了好几个夜,可能是出现幻觉了。

可那声音太真实了,软乎乎的,像在说“帮帮我”。莫小云越想越毛,

干脆拿起手机给前台打电话:“喂,你们过来个人,我这包厢的音响好像有问题,有杂音。

”没过两分钟,一个穿黑色制服的服务员就来了,手里拿着个检测仪。“莫先生,

您说有杂音?”服务员一边问,一边走到音响前,按了几个按钮,“我先测测音质。

”音乐响了起来,是一首轻音乐,旋律舒缓。服务员拿着检测仪在音响周围走了一圈,

又检查了线路,皱着眉说:“莫先生,没问题啊,音质很正常,没杂音。

”“可是我刚才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莫小云指着自己的耳朵,“就在我耳边,

女孩子的声音。”服务员愣了一下,又检查了一遍,还打开了点歌机的后台,

确认没有外接设备:“真没有,莫先生,可能是隔壁包厢的声音飘过来了?您再等等,

待会儿您朋友来了,人多了可能就听不见了。”服务员走后,包厢里又恢复了安静。

莫小云坐在沙发上,心里七上八下的。他盯着音响看了一会儿,犹豫着要不要再打开音乐,

可刚按了播放键,就听见卫生间里传来一阵低吟声——比刚才的呢喃声更清晰,

是个女孩子的声音,轻轻的,带着点委屈,像在哭。“谁在里面?”莫小云猛地站起来,

快步走到卫生间门口。卫生间的门是关着的,他伸手握住门把手,

冰凉的金属触感让他打了个哆嗦。他深吸一口气,猛地推开了门。卫生间里空荡荡的。

白色的瓷砖墙,白色的洗手台,白色的马桶,连镜子都是干净的,没有一点水渍。

通风口在天花板上,正呼呼地吹着风,把卫生间里的消毒水味吹了出来。莫小云走进去,

检查了马桶后面、洗手台底下,甚至打开了通风口的盖子——里面只有灰尘,没有任何人。

“奇怪了……”他挠了挠头,刚才的声音明明是从这里传出来的,怎么会没人?

他又在卫生间里待了一会儿,没再听到声音。也许真的是幻觉,他想,可能是最近太累了,

脑子不清醒。他回到包厢,刚坐下,就听见走廊里传来胖子的大嗓门:“云哥,我们来啦!

”门被推开,胖子、阿凯和小宁走了进来,手里还提着一袋烤串。“怎么不点歌啊?

”阿凯把烤串放在茶几上,“我还等着唱《水手》呢!”“刚才有点事,”莫小云笑了笑,

把刚才的事咽了回去,“没来得及点,你们点吧。”那天晚上,包厢里依旧热闹。

胖子唱得满脸通红,阿凯划拳赢了好几瓶啤酒,小宁还是安安静静地坐着,

偶尔帮他们递纸巾。莫小云跟着他们一起唱,一起笑,可心里总想着刚才的低吟声,

时不时看向卫生间的方向。卫生间的门一直关着,再也没传出过声音。周末很快又到了。

莫小云犹豫了很久,还是订了花乱阁。他想,上次肯定是太累了,出现幻觉了,

没什么大不了的。这次他还是提前到了,刚推开包厢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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