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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宠妃文女主的女儿,我娘上个月刚摘得宫斗桂冠。

她搂着我父皇的脖子撒娇:“臣妾什么都不要,只求陛下把凤印交给婉婉保管。

”满朝哗然——毕竟我只是个三岁半的奶娃娃。可他们不知道,

我娘绑定了“宠妃直播系统”。此刻她正对虚空娇笑:“宝宝们,打赏个火箭,

我就让婉婉把凤印当玩具摔哦。”我踮起脚,努力把凤印举高高。

然后在百万观众注视下——狠狠砸向了父皇的脑袋。

1 直播任务:摔凤印琉璃盏里冰湃的紫玉葡萄还凝着水珠,母妃斜倚在父皇怀里,

纤纤玉指拈起一颗,精准地喂进父皇嘴里,眼波横流,

声音能滴出蜜来:“陛下……”父皇搂着她的肩,

明显骨头都轻了二两:“爱妃立下如此大功,想要什么赏赐?东海明珠?

还是南疆进贡的那匹霞光锦?”母妃,如今的宸贵妃,却轻轻摇头,

发间衔珠九凤步摇流苏晃动,掠过我仰着的脸。她伸出保养得宜、丹蔻鲜红的手指,

点了点我的方向,嗓音又软又嗲,带着不容置疑的甜腻:“臣妾什么都不要,

只求陛下把凤印交给婉婉保管。”殿内侍立的宫人瞬间把头埋得更低,连呼吸都屏住了。

侍立在旁的太监总管王德全手一抖,拂尘差点脱手。我,慕容婉,被点名的当事人,

正努力用短胳膊去够旁边高几上的一碟芙蓉糕,闻言动作顿住,茫然地抬起脸。凤印?

是那个金疙瘩吗?比这个糕糕好看吗?父皇也愣住了,

罕见的迟疑浮现在他向来威严的脸上:“爱妃……婉婉她才三岁半,这……”母妃却不依,

搂住父皇的脖子,身子轻轻扭动,像条无骨的美人蛇:“陛下——臣妾知道这不合规矩,

可臣妾只是想,让咱们婉婉沾沾陛下的福气嘛。再说了,臣妾的就是婉婉的,早给晚给,

不都一样?就当……就当给她拿着玩玩儿?”她一边说着,一边朝我使了个眼色。

那眼神我懂,平时她想要什么新奇玩意儿哄父皇开心时,就会这样看我。

我立刻放下对芙蓉糕的执念,摇摇晃晃地扑过去,抱住父皇的腿,仰起脸,

用我最无辜最清澈的大眼睛看他,奶声奶气地学舌:“玩玩!婉婉要玩玩!”父皇看看我,

又看看怀里千娇百媚的爱妃,最后那点犹豫彻底瓦解,朗声大笑:“好!好!就依爱妃!

王德全,去,把凤印取来,赐予永宁公主!”他特意加重了“玩玩”二字,

显然也只当这是一场无伤大雅的嬉戏。王德全领命而去,脚步有些发飘。母妃笑得更甜了,

趁父皇不注意,飞快地瞟了一眼虚空中的某处,

嘴角勾起一个只有我能隐约察觉到的、带着算计和炫耀的弧度。她红唇微动,

极轻地吐出几个字,气流微弱,却清晰地钻进我的耳朵:“宝宝们,看到了吗?

这可是真·凤印哦。待会儿打赏个火箭,我就让婉婉把凤印当玩具摔给你们看,怎么样?

***吧?”她眼前那片旁人看不见的、泛着微光的水波状屏幕,

上面密密麻麻的字滚动得更快了,夹杂着各种奇形怪状的图案,

金光闪闪的“火箭”图标猛地蹿升了好几个。我低下头,玩着自己腰间缀着的小玉葫芦,

长长的睫毛盖住了眼睛。很快,王德全双手捧着一个沉重的紫檀木匣回来了,

小心翼翼地打开。里面明黄色的锦缎上,静静躺着一方九龙盘钮、通体莹白的玉玺,

在殿内明珠的光辉下,流转着温润又威严的光泽。

这就是象征皇后权柄、统摄六宫的——凤印。父皇亲手将那块沉甸甸的玉石拿起来,

塞进我怀里。冰凉的触感让我打了个激灵。好重。“婉婉,拿好了,

这是父皇赏你的……玩具。”父皇揉揉我的脑袋。母妃立刻从父皇怀里起身,蹲到我面前,

调整了一下角度,确保她那片虚空屏幕能清晰地捕捉到我抱着凤印的全身画面。

她脸上是无可挑剔的、属于宠妃的甜美笑容,

声音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对屏幕那头的蛊惑:“来,婉婉,乖,把印印举高高,

给……给大家看看。”我抱紧了怀里冰冷沉重的玉石,歪着头,看着母妃。她眼里的光,

比我见过的任何宝石都亮,却凉飕飕的,像夜里池塘的反光。

她又无声地做了个“摔”的口型。2 惊天一砸我眨了眨眼,似乎明白了。

在母妃鼓励或者说期待的目光中,在父皇含笑且纵容的注视下,

在殿内所有宫人低眉顺眼实则心惊胆战的沉默里,

在那片无形屏幕后无数“宝宝们”狂热且看戏的凝视下,我踮起脚尖,用尽吃奶的力气,

把那方代表着无上尊荣与权力的凤印,颤巍巍地举了起来。举过了头顶。

母妃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对着虚空,无声地比着口型: “看,

要摔了哦……”下一刻——我没有松手让它坠落。而是用我短短的手臂,

凝聚起一股不属于三岁半孩童的、突兀的狠劲,将那方沉重的玉石,

对准近在咫尺、正揽着母妃、一脸宠溺笑意的父皇的头颅,狠狠地!砸了过去!“砰!

”一声闷响,不是玉石坠地的清脆,而是硬物撞击骨肉的、令人牙酸的钝响。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父皇脸上的笑容僵住,瞳孔骤然收缩,

一丝难以置信的愕然浮现在他因剧痛而扭曲的脸上。温热的、鲜红的液体,

从他额角发际线处,汩汩涌出,蜿蜒而下,划过他英挺的眉骨。

母妃脸上那对着镜头的、完美无瑕的、带着诱哄的笑容,瞬间碎裂,化为极致的惊恐与茫然,

她甚至忘了去看父皇的伤势,第一反应是猛地扭头看向那片虚空屏幕——屏幕上,

弹幕有瞬间的死寂,随即以爆炸般的速度疯狂滚动,全是惊叹号和混乱的字符。“哐当!

”凤印从我脱力的小手中滑落,砸在金砖地面上,发出一声沉重的悲鸣,沾着刺目的红。

我站在原地,拍了拍小手,仰着脸,看向额角流血、眼神惊怒交加的父皇,

又看了看脸色煞白、浑身发抖的母妃,然后,

对着母妃面前那片只有她能看见的、已然乱成一锅粥的屏幕,

露出了一个甜甜的、属于三岁半孩子的、无辜又纯净的笑容。殿内死寂。

只剩下父皇粗重的喘息声,母妃牙关打颤的咯咯声,还有那无形屏幕里,

百万“宝宝们”无声的、沸腾的喧嚣。那笑容还挂在我脸上,甜得能淌出蜜来,

与父皇额角蜿蜒下来的那道鲜红,与母妃煞白的脸,与这死寂大殿里冰窖一样的空气,

格格不入。父皇没动,只是那眼神,从最初的剧痛和愕然,慢慢沉了下去,

沉得像殿外漆黑的夜,里面有什么东西在碎裂,又在重新凝结。他没看我,目光越过我,

盯在了母妃身上。母妃像是被那目光烫着了,猛地一颤,

终于从那片混乱的虚空屏幕上回过神。“陛、陛下!”她声音尖得变了调,

扑过去想碰父皇额角的伤,手伸到一半又僵住,像是怕碰碎了什么,

转而慌慌张张地喊:“传御医!快传御医!”王德全连滚爬爬地冲了出去,

嗓子眼里挤出的“传御医”都走了音。殿内重新活了过来,是那种压抑的、带着恐惧的骚动。

宫人们低着头,眼神乱飞,不敢看帝妃,也不敢看我,更不敢看地上那方沾了血的凤印。

母妃扶着父皇想让他坐下,父皇却甩开了她的手,力道不大,却让母妃踉跄了一下,

脸上血色褪尽。他自己抬手,用明黄的龙袍袖子,胡乱擦了一下额角的血,

那抹红在金色布料上洇开,刺目惊心。他这才缓缓低下头,看向我。那眼神很沉,很静,

没有我想象中的暴怒,只有一种深不见底的审视,

像要把我这三岁半的躯壳里里外外看个通透。“婉婉,”他开口,声音有些哑,却异常平稳,

“告诉父皇,为何要砸父皇?”我眨了眨纯粹无辜的大眼睛,小嘴一瘪,伸出肉乎乎的手指,

指向地上的凤印,奶声奶气,带着委屈:“它……它冰婉婉手手,

重……婉婉拿不动了……它自己就……就飞出去了……”说着,还把手心摊开,

给他看那并不存在的红痕。理由拙劣,姿态天真。父皇沉默地看着我,没说话。

他额角的血还在慢慢渗,沿着眉骨,快要滴进眼睛里。母妃却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急忙扑过来抱住我,用身体隔开父皇的视线,声音带着哭腔,却是对着父皇解释:“陛下!

婉婉她还小,不懂事,她不是故意的!是臣妾不好,

是臣妾不该纵着她胡闹……臣妾罪该万死!”她抱着我的手臂收得很紧,

指甲几乎要掐进我肉里。我能感觉到她身体的颤抖,不只是恐惧,

还有……一种极力压抑的、对那片虚空屏幕的焦躁。她的眼角余光,

不受控制地一次次扫向那片空气。御医几乎是被人拖着跑进来的,气喘吁吁,看到殿内情形,

腿一软就跪下了。战战兢兢地上前为父皇清理、上药、包扎。整个过程,父皇没再说话,

也没再看母妃,只任由御医摆布,目光偶尔落在我身上,带着那种持续的、冰冷的审视。

母妃一直抱着我,低声啜泣,扮演着受惊过度、悔恨交加的母亲。可她的心跳,

在我耳边擂鼓一样响,又快又乱。趁着御医忙碌,父皇闭目养神的间隙,

母妃猛地将脸埋在我颈窝,用气声,咬牙切齿地对着那片虚空低吼:“怎么回事?!数据呢!

打赏呢!刚才到底……”她的话戛然而止。因为我清晰地感觉到,她抱着我的身体,

猛地一僵。那片只有她能看见的屏幕上,

金色的“火箭”和各式礼物图标并没有如她预期般疯狂刷屏,取而代之的,

是海啸般滚过的、带着惊叹号和混乱符号的文字:***!!!真砸啊?!见血了?!

主播玩脱了吧?!皇帝老头好像真怒了!这情节发展……***!但宝宝害怕!

系统警告:直播内容涉嫌违规,请主播注意尺度!打赏呢?刚才说好的超级火箭呢?

就这?皇帝被开瓢了,后续呢?!用户‘冷眼看戏’打赏了‘小鱼干’x1,

并留言:啧,血赚字面意思。主播快看看小公主!

她刚才那个笑……我特么后背发凉!母妃的呼吸骤然急促起来,抱着我的手臂松了又紧,

紧了又松。我能“听”到她在脑海里疯狂呼唤系统,

质问为什么预期中的爆炸式打赏没有到来,为什么是警告和混乱。父皇额角的伤包扎好了,

一块白色的纱布贴着,衬得他脸色更加晦暗不明。他挥挥手,御医和宫人们如蒙大赦,

躬身退了出去,只留下王德全远远守着。大殿里又只剩下我们三个,不,

是四个——还包括那片躁动不安的、无形的“观众”。父皇终于将目光重新投向母妃,

声音不高,却带着千斤重压:“爱妃。”母妃一个激灵,抬起头,

泪眼婆娑:“陛下……”“今日之事,”父皇慢慢地说,每个字都像冰珠砸在地上,“凤印,

朕给了婉婉,便是她的。她年纪小,拿不稳,摔了,也就摔了。

”母妃眼中瞬间爆发出劫后余生的狂喜。但父皇下一句话,

将她打回了地狱:“只是这‘摔’的方向,未免太巧。”他顿了顿,

视线扫过地上那方被宫人捡起,小心翼翼放在一旁托盘里、依旧沾着血迹的凤印,

又落回母妃惨白的脸上,“爱妃方才,似乎在对着空气……说话?

”3 囚笼与反噬母妃的瞳孔骤然缩紧。父皇站起身,高大的身影投下沉重的阴影,

将我们母女完全笼罩。“婉婉受惊了,爱妃也辛苦了。”他语气平淡无波,“即日起,

宸贵妃便在长春宫好好安抚公主,无事,不必外出。凤印……暂且由王德全收回保管。

”这是,禁足?收回协理六宫之权?虽然没明说废后印,但意思已经再明显不过。

母妃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在父皇那深不见底的目光下,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只能颓然地低下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父皇没再看我们,转身,大步离开。背影决绝。

殿门在王德全身后轻轻合上,发出沉闷的声响。确认父皇走远了,母妃猛地推开我,

像推开一件碍事的物品。她跌坐在地,双手捂住脸,肩膀剧烈耸动,不是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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