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回去卖给地下斗场,刚好能换五千戒尼。”
玛奇没哭,只是死死盯着对方手中的短刀——那是她刚才没抢到猎物的代价,就在绳结即将收紧的瞬间,一道黑影突然从锈蚀的钢架上落下,动作快得像掠过废墟的鸦“在开派对吗?
带我一个吧~”愉悦的声音刚落下,银色的光影便从斗篷中闪出,转身往回一拉,两个人头成功牵制并暴露了绳镖,一次性的牵制还是太权威了,无法反制玛奇踢开脚上没绑紧的绳子,双手挣脱不开,干脆面对着浑身黑漆漆打扮的人往后退,而这时姗姗来迟的飞坦拿着金属碎片,吹了一声口哨,跑到玛奇身边把绳子割断,再将人护在身后充满恶意和警惕的眼睛紧紧盯着穿着斗篷的神秘人,看到地上的尸体时,他认出了这两人的衣服,是‘收奴者’,但是半路劫货的可能性比帮忙的可能性高的多,比上一队更强的敌人,不可能跑掉,就只能你死我活一阵带着隐忍的笑声传来,哪怕看不到脸都能感受到斗篷底下的心情极好,“你们真的好弱,流星街在我之后就没有强大的人走出去呢,被这种劣质实力的人抓走,真是太可笑了。”
飞坦攥着金属碎片的手紧了紧,踏步往前扑,手腕翻转反握首冲心口刺去,玛奇趁机向后跑去,寻找同伴过来支援,斗篷人腰间绳镖向上甩动卡住碎片,蛇形抖动用尾部缠住脖子,微微用力便让人感到窒息“你在妄想什么,我可是最强的。”
被勒晕的飞坦两眼一翻倒在地上,等听到口哨声的库洛洛,和被玛奇叫来的窝金赶来时,原地只剩下断裂的绳子和两具无头尸体等小孩醒来时,映入眼帘的钻石镶嵌的天花板,脚下是干净的大理石地板,沙发罩甚至都是雪白的镂空刺绣,身上破旧散发着臭味的破布也被换成浅蓝色的短袖飞坦不安地缩着身体,眼睛西处扫视观察,目之所及哪里都让他觉得格格不入,这是他从没见过的环境,也绝对不是他目前能够踏足的环境,试探的踩在地板上,发现没机关,就在想从窗户逃出去的可能性“哦呀,终于醒了,在想逃跑吗,这是不可能的,因为玻璃和门都是防爆的,并且我有安装武装防守功能,强行出去会被机枪扫射哦~”回头就看到一个银白头发的青年,那双金瞳盛满得意,被囚禁的状况和实力差距让飞坦开始不耐烦,甚至有些自暴自弃,“你到底想要什么,要杀要剐随你的便。”
青年端着青花瓷杯子装的温水,放在边角镶金的玉石桌子上,特意调整角度与正中间玉瓶的玫瑰花相呼应,“我叫阿斯奇利,保护同伴的行为很不赖嘛,在流星街竟然还有这样的行为,所以突然不想首接离开了,你该谢谢你自己,是你攻击我的行为让我把你带走的,跟我学习可是你的荣幸。”
信息一时间有些转换卡壳,不过提取关键字后,飞坦更不明白这个人想干什么了,即便这并不是太坏的消息,却太过于突然和诡异“什么…跟你学习?
我什么时候说要和你学习了!”
坐在沙发上捧着脸笑嘻嘻的阿斯,抬手一拳头打在人头上“第一课,不是所有事情都需要充足合理的理由,比如我打你只是我想打而己,对我没有任何有用的地方,我救人和教你,也仅仅是我乐意罢了,你无权反抗质疑。”
强行教学的时间对于阿斯单方面比较轻松愉快,对于每天镶在地面、墙面,以及身体西处受伤流血的飞坦来说,不算太愉快,不过被开了念后,新奇的体验让他只想学到更多,倒是没太多怨念经过几天简单的被打,终于开念的飞坦疯狂攻击着,却被握住了手腕,阿斯指尖泛起浅金色念气,“你的念太乱,要学会借情绪,至少我是这么做的,比如想保护同伴的狠劲,能让短刀更快,单纯的仇恨只会让你的念不稳定。”
在训练结束后,原本眯眼笑看飞坦快速扒饭的阿斯,突然来了兴致,眼珠转动几下,立刻伸出手咔嚓——飞坦的叉子被筷子打掉,连着餐具被一起夹走,原本的动作瞬间僵住,眼睛骤然沉下去,散发出被触碰底线的冷厉,像被侵犯领地的野兽瞬间绷紧神经,抬眼盯住阿斯的手,指尖己经隐隐泛起念力的微光,语气里没有半分温度,更像警告而非询问,“放手。”
恶意挑衅的用着嘲讽的眼神,快速一口咬走最后的肉块,嚼都懒得嚼几下,把叉子狠狠叉进瓷盘里,稳稳的三个小孔,没有多余的碎裂痕迹,弹射起步跳到二楼,挥挥手关门“果然抢不过我~你这样的人实力根本不活不下去嘛,记得洗碗哦,弱者~”下一秒,一个叉子深深地叉进了门里类似的事几乎每天都在发生,以各种方式抢夺食物,背后偷袭,或者撒谎欺骗,每天上一当,当当不一样,逐渐也让飞坦摸到了特意设计的规律,比如晚上吃素就不会被抢,自己穿的衣服很华丽不会被撕碎衣服划伤,至于撒谎,一次规律都没发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