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七周年,傅司晏给我准备了千亿大厦作为生日礼物。
他的双胞胎金丝雀气疯了,一人开叉车,一人绑炸药,怒气冲冲地把大厦炸成粉末。
我当保洁的母亲被废墟砸得奄奄一息,急需医药费手术。
可家里的钱全都归两个金丝雀掌管。
安琪是财务,安瑶是法务。
安琪直接拒绝批钱:
“你天天在傅总家白吃白喝就算了,怎么你妈也要来吸血?这个月的三百零花钱我照常给你,其他的你别想了。”
安瑶更是冷着脸讥讽:“呵,赔偿金我一分都不会给!明明是你妈碰瓷,自己往叉车上撞,她要没死,我还要***她!”
我绝望地打电话给傅司晏,却发现自己早被拉黑了。
直到母亲的心电图变成一条直线。
他才姗姗来迟:
“妈去世我也不想,但财务法务都是她们两个做主,我也得按规矩办事。”
“她们姐妹俩为了我闹了这么多年,难得同仇敌忾一次。事已至此,妈的事就算了吧。”
我心如死灰地扯了扯嘴角。
既然如此,我妈拼了性命收集的两姐妹掏空傅氏公司的证据,也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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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两个字像块千斤巨石,压得我喘不过来气。
我死死盯着傅司晏的双眼,不死心地问:“我妈的命难道没有规矩重要?为什么一定要把权力交给她们两个?”
男人的大掌覆在我的头顶,眼眸中却毫无波澜。
“都说了不要闹。”
“现在的小姑娘越来越难哄,她们两姐妹针锋相对,我已经够焦头烂额了。”
“沉月,你又不是什么小姑娘。”
我抬起头,试图在他的眼中找到一丝丝怜悯和愧疚,可只找到了不耐烦。
眼泪决堤般从眼眶里落下。
我绝望道:“我们离婚吧。”
傅司晏一愣,然后了然地笑了。
“适可而止吧。”
“大厦我会重新给你的,生日礼物也不会缺席,她们就是太在乎我了,喜欢争宠,不像你这么在乎钱。”
一瞬间,我的呼吸困难,窒息感扑面而来。
是啊,安琪安瑶当然不缺钱,她们在傅司晏的公司领着闲差,年薪千万。
而我这个傅太太每个月的零用钱只有三百,甚至我妈都要到处做保洁贴补给我。
傅司晏斥千亿巨资建造“沉月大厦”,说是送给我做生日礼物,全市居民都朝我投来艳羡的目光。
可他们不知道,“沉月大厦”的产权被安琪安瑶管理,我连进去的资格都没有。
如今,那座大厦里更是成了害死我母亲的导火索。
沉默间,墓园管理员打来电话,说我名下的所有银行卡都被冻结了。
对面还轻蔑道:“姜小姐,你没钱就别打肿脸充胖子了!我们可都看到傅总和女友上新闻了,买一张床垫都两百万!”
“你要是在没钱,赶紧把你妈弄走,放我们这怪晦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