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能感知彼此,观察人类,却无法直接干预物质世界。
一场关乎存亡的危机正在悄然逼近。
成都斜倚在芙蓉花丛中,指尖划过锦江水面,激起涟漪阵阵。
她今日身着蜀绣旗袍,衣上芙蓉与真实的芙蓉花海融为一体,眼波流转间既有慵懒又含锋芒。
“又开始了。”
她轻叹一声,望向东方。
上海的意识如黄浦江上的霓虹般闪烁而至,西装革履一丝不苟,金边眼镜后的目光锐利如初。
“数据不会说谎,成都。
你的生育率已经连续十五年下降,而‘娘化指数’攀升了三十个百分点。”
“上海兄,你还是老样子,只看数字不见人心。”
成都捻起一朵芙蓉,任由花瓣在掌心化为流光。
北京的声音如钟声般浑厚地介入:“这不是小事。
城市化意识体依赖人类的情感能量存续,若人族因自身社会问题而衰退,我们也将随之消散。”
广州的虚影随着岭南花香浮现,务实而温和:“或许不必如此悲观。
人类历史上经历过多次危机...但这次不同!”
南京的声音带着几分急促传来,他的形象是位身着中山装的青年,眉宇间藏着厚重,“整个东亚城市都出现了相似趋势。
人类强者内卷,弱者躺平,婚育意愿普遍下降。”
一场只有城市意识体才能感知的会议在意识维度展开。
成都回忆起三日前与重庆的对话。
那山城汉子一如既往火爆:“川妹儿,你那些短视频平台天天推送的啥子内容?
男不男女不女的!”
“这是包容,懂不懂?”
成都反击,但内心知道重庆戳到了痛处。
她观察着自己城区内的人类。
太古里的潮人,九眼桥的歌手,兰桂坊的醉客——越来越多年轻人选择独身,或是组建不生育后代的家庭。
人类社交平台上,“不婚不育保平安”成为热门标签。
而上海的情况更为复杂。
他告诉成都:“我的金融区里,人类精英们把婚恋当成资源配置,把生育视为负收益投资。
他们创造了财富,却失去了繁衍的动力。”
“杭州那边怎么说?”
成都问。
“杭州兄沉迷于数字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