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叫小萱,眼睛像苍山上的星星一样亮,笑起来有两个酒窝。
可当她拿着剪刀抵在我脖子上说“哥哥只能是我的”时,我才意识到这不是普通的艳遇。
1 邂逅空姐飞机落地昆明时,我正给空姐塞纸条。
她笑起来眼角有细密的纹路,三十出头的样子,正是熟透的年纪。
“帅哥,常来云南吗?”
她弯腰倒咖啡时,领口若有若无地擦过我的肩膀。
我递过纸条,上面是我的电话和房间号——我提前订好了昆明机场附近的酒店,就为了这种随时可能发生的邂逅。
“现在开始常来了。
像飞机降落一样,希望每次都能精准对接。”
她噗嗤一笑,没有接纸条,但指尖在我掌心轻轻划了一下。
这种若有若无的挑逗最是撩人。
我来云南没什么特别的原因,就是腻了北京的生活。
那些在酒吧、画廊、床上流转的日子,像反复加热的隔夜菜,失去了新鲜感。
所以我打包了行李,订了张单程机票,决定来云南住上几个月,美其名曰“寻找灵感”。
在昆明睡了一晚,那位空姐没来。
我并不意外,也不失望。
这种游戏玩多了,十次能成一次就已经是高命中率。
第二天一早,我租了辆车开往大理。
一路上,山峦像女人的曲线般起伏。
我放慢车速,摇下车窗,让高原的风灌进来。
路边有卖水果的摊子,摆着些我叫不出名字的野果。
一个穿民族服饰的姑娘蹲在摊前,皮肤黝黑,眼睛亮得惊人。
我停下车,买了两斤像是李子的水果。
“甜吗?”
我问她,话里有话。
她抬头看我,眼神直接又大胆:“你尝尝就知道了。”
我笑出声来。
云南的姑娘,比我想象的有意思。
到大理是下午三点。
我订的民宿在古城边上,是个白族风格的小院,老板是个四十岁左右的男人,叫老杨,扎个马尾,颇有艺术气息。
他帮我拎行李时,我注意到他左手无名指有戒痕——是个有故事的人。
“一个人来?”
他问。
“一个人方便。”
我递给他一支烟,“行动自由。”
他了然地笑笑:“大理是个好地方,适合艳遇。”
房间比我想象的好,有个小阳台正对着苍山。
我放下行李,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