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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忽然喝牛奶,我发现了比邪教更恐怖的事我叫许栖安,和我一起住的,是我姐,冯饱饱。

她是个很好的人,就是有点缺心眼。直到有一天,我发现她开始喝一种很奇怪的牛奶。

那牛奶装在没有标签的瓶子里,浓得挂壁,闻起来还有一股说不出的腥臊味。

她喝得一脸满足,告诉我这是朋友弄来的“高蛋白营养液”,对身体好。

可我看着她一天天变得苍白、恍惚,看我的眼神也越来越陌生。我开始怀疑,那瓶子里的,

根本不是什么牛奶。我跟踪她,调查她那个突然冒出来的“朋友”。最后,我没得选。

我报警了。警察说:“你姐都成年了,这是家务事。”我才明白,这世上有些恶,

是藏在“家务事”这三个字底下的。第一章:本故事原创,角色名仅趣味设定,

与任何作品无关联,人物故事独立创作。我叫许栖安。对,就是你想到的那个许栖安。

可惜,我现在就是个普普通通的上班族,每天挤地铁,吃外卖,

跟我姐冯饱饱挤在一个两室一厅的老破小里。我姐这个人,名字叫饱饱,

其实瘦得跟根竹竿一样,风一吹就能跑。她最大的优点是心大,

天塌下来她都能先睡一觉再说。所以,当我第一次发现她在喝那玩意儿的时候,

我以为是她又被哪个微商给骗了。那天我提前下班,一进门就闻到一股味儿。说不上来,

有点像海鲜市场关门后没打扫干净的味道,又混着点奶味,腥腥的,臊臊的,闻着就腻歪。

我循着味儿往厨房走,看见我姐正靠在冰箱门上,手里举着个玻璃杯。

杯子里的液体是乳白色的,但比我见过的任何牛奶都稠。液体顺着杯壁往下流的速度,

慢得像是化掉的冰淇淋。她仰头,喉结滚动,一口气喝了大半杯。喝完,她满足地咂了咂嘴,

嘴角还挂着一滴白色的液体,慢慢地往下淌。“姐,你喝的什么玩意儿?”我皱着眉问。

她被我吓了一跳,手里的杯子差点掉了。她赶紧转过身,用手背擦了下嘴。“栖安?

你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她有点慌。“你喝的什么?”我又问了一遍,

眼睛盯着她手里的杯子。“哦,牛奶啊。”她把杯子藏到身后,“朋友给的,

说是国外进口的,特有营养。”我走过去,从她身后把杯子拿了过来。杯子还温着,

凑近了闻,那股腥臊味更冲了。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这他妈是牛奶?”我看着她,

“哪个牌子的牛奶是这个味儿?你别是被骗了。”“哎呀,你懂什么。

”冯饱饱把杯子抢回去,“这是高蛋白营养液,健身的人都喝这个。

你看我最近是不是气色好多了?”我仔细看了看她的脸。好个屁。她眼底下一片青黑,

嘴唇也没什么血色,整个人看着就没精神。要不是她还站在这跟我说话,

我都以为她昨晚去通宵挖矿了。“你管这叫气色好?”我指着她的黑眼圈,“你照照镜子去。

”“这是排毒,排毒懂不懂?”她不耐烦地把杯子拿去水槽冲掉,“身体里的毒素排出来,

短期内是会看着憔悴一点,过了这个阶段就好了。”一套一套的,

听着就跟那些保健品传销一个路数。“哪个朋友给你的?我认识吗?”我追问。

“说了你也不认识。”她把洗干净的杯子放回沥水架,转身想走。我一把拉住她胳膊。她瘦,

我稍微一用力,她就站住了。“冯饱饱,你是不是又加了什么乱七八糟的养生群?

上次买那个能量床垫的教训忘了?”“不是!”她甩开我的手,声音一下就高了,

“那是我自己的事,你管那么多干嘛!”说完,她就回自己房间了,

还把门“砰”地一声关上。我站在厨房里,看着水槽里还没冲干净的白色液体痕迹,

那股腻人的腥味好像钻进了我的鼻子里,怎么都散不掉。这事不对劲。非常不对劲。

我姐这个人,虽然心大,但有个好处,就是不撒谎。她要是骗人,眼神会飘,说话会结巴。

但刚才,她很坚定。这就更可怕了。她不是在骗我,

她是真的信了她那套“排毒”、“高蛋白”的鬼话。晚上吃饭的时候,她没出来。

我敲了敲门,她说不饿。我一个人坐在餐桌前,对着一桌子菜,一点胃口都没有。半夜,

我被渴醒了,出来喝水。路过客厅,我看见她房间的门缝底下透出光来。我悄悄走过去,

把耳朵贴在门上。里面有声音,是她在跟人打电话,声音压得很低,断断续续的。“……嗯,

今天的量喝完了……感觉……就是有点累……”“……真的会有用吗?

我感觉最近精神不太好……”“……好,我信你……明天还是老地方吗?……嗯,

我带上那个……新的容器去……”容器?什么容器?我心里咯噔一下,

一种很不好的预感涌了上来。我蹑手蹑脚地回到房间,躺在床上,睁着眼睛一直到天亮。

第二天,我特意请了假没去上班。我姐八点半准时出门,打扮得还挺齐整,

看不出昨晚那种憔悴的样子。她前脚刚走,我后脚就进了她房间。她房间不大,

但被她收拾得很乱。衣服、书、化妆品扔得到处都是。我没管那些,直奔她的垃圾桶。

垃圾桶里,最上面扔着一个空的塑料瓶。就是那种最普通的矿泉水瓶,标签被撕掉了,

瓶身是透明的。我把瓶子拿起来,拧开盖子闻了一下。就是那个味道。浓烈,腥臊,

让人恶心。我把瓶子翻过来,看到瓶底还挂着几滴乳白色的、粘稠的液体。我的手开始抖。

这玩意儿,到底是什么?她说的“新的容器”,就是指这个吗?

每天用一个矿泉水水瓶去“老地方”装这个回来喝?我把瓶子装进一个塑料袋里,塞进口袋。

然后,我开始翻她房间的其他地方。床底下,衣柜里,书架上……所有可能藏东西的地方,

我都翻遍了。最后,在她的枕头底下,我找到了一本日记。我犹豫了一下。偷看别人的日记,

这事挺***的。但现在,顾不了那么多了。我翻开日记本。2日记本是新的,只写了十几页。

字迹是我姐的,有点潦草,看得出写的时候情绪不太稳定。第一篇日记,是在半个月前。

4月12日,天气阴。今天遇见了一个很特别的人,他说他叫范贤。他看起来好干净,

说话也温温柔柔的。他说我气色不好,是身体里毒素太多了,需要净化。

我不知道该不该信他。范贤?这名字我没听过。我继续往下看。4月15日,小雨。

他又来找我了。我们聊了很久。他说他有一种办法,可以帮我“净化”。

是一种很特殊的营养液,纯天然的,可以把身体里不好的东西都代谢掉。我有点心动。他说,

只有被选中的人,才有资格得到这种净化。4月18日,晴。我决定试一试。

范贤今天给了我第一瓶“生命之源”。它闻起来……有点奇怪。但范贤说,良药苦口,

真正有能量的东西,都不是凡俗的味道。我喝了。感觉……没什么特别的。就是有点犯困。

“生命之源”,好家伙,名字起得还挺玄乎。这不就是PUA加洗脑吗?我捏着日记本,

手指关节都发白了。4<em>月22日,晴。我好像有点依赖上这种感觉了。

每天喝下“生命之源”,虽然身体会很累,但精神上……有一种很奇怪的平静感。

好像什么都不用想了,什么都不用烦恼了。范贤说,这是灵魂在被洗涤的正常反应。

4</em>月26日,阴。栖安好像发现了。他问我喝的是什么。

我按照范贤教我的话跟他说了。他好像不信。他看我的眼神好奇怪,像在看一个怪物。

我有点难过。为什么他不能理解我?看到这,我鼻子一酸。怪物?我他妈是担心你啊,

傻子!最后一篇日记,是昨天写的。4月28日,阴。今天跟栖安吵架了。

他说我气色不好。我知道。范贤说,这是净化到了最关键的时刻,是“黎明前的黑暗”。

只要坚持下去,我就会获得新生。明天,范贤说要带我去见“引路人”,

进行更深层次的净化。我好紧张,又好期待。他说,到那时候,

我就能彻底摆脱这副疲惫的躯壳了。摆脱躯壳?这听着怎么跟邪教入会宣言一样?

我“啪”地一声合上日记本,浑身的血都凉了。这已经不是简单的保健品诈骗了,

这是精神控制!不行,我不能让我姐再陷下去了。我看了看时间,快中午了。日记里说,

她今天要跟那个范贤去见什么“引路人”。我立刻冲出家门。

我知道她平时喜欢去的一个地方,是离家不远的一个街心公园,那里人少,清净。

我赌他们会约在那。我跑到公园,远远地就看见了两个人影。一个是我姐,冯饱饱。另一个,

应该就是那个叫范贤的男人。他穿着一身白色的休闲服,个子很高,身形挺拔。离得远,

看不清长相,但整个人的气质确实像日记里写的,很“干净”。他们正坐在一条长椅上说话。

我姐看着他,眼神专注,带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崇拜?

那个范贤手里拿着一个跟我早上捡到的一模一样的矿泉水瓶,正递给我姐。我姐接过来,

毫不犹豫地拧开盖子,就要往嘴里灌。“冯饱饱!”我大吼一声,冲了过去。

我姐被我的声音吓得手一抖,瓶子里的白色液体洒出来一些,滴在地上。范贤也站了起来,

他转过头看我,脸上没什么表情。离近了,我才看清他的长相。确实很英俊。五官很端正,

皮肤白皙,戴着一副金丝眼镜,显得斯斯文文的。但他看我的眼神,很冷。那种冷,

不是生气的冷,也不是厌恶的冷,而是一种……看死物一样的冷。好像我不是一个人,

就是一个挡在他面前的石头。“栖安?你跟踪我?”我姐先反应过来,她又惊又怒。“姐,

你不能喝这个东西!”我指着她手里的瓶子,“你被他骗了!”“你胡说什么!

”冯饱饱立刻把瓶子护在怀里,好像那是什么宝贝,“范贤是为我好!

”“为你好看你现在这副鬼样子?”我气得口不择言,“你看你都瘦成什么样了!

他还让你喝这玩意儿,安的什么心?”“你闭嘴!”冯饱一巴掌扇在我脸上。不重,

但是很响。我被打懵了。长这么大,我姐从来没动过我一根手指头。“冯饱饱,

你……”“许先生是吧?”一直没说话的范贤开口了。他的声音很好听,很温和,

像春天的风。但说出来的话,却让我后背发凉。“饱饱的身体状况,我很清楚。

我们在进行一种很特殊的自然疗法,目的是排出她体内多年的毒素。

这个过程可能会有些辛苦,但结果是好的。这是我们之间的私事,希望你不要干涉。

”他一边说,一边走到我姐身边,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背,像是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动物。

我姐立刻就安静下来了,还往他那边靠了靠。“私事?”我气笑了,“她是我姐!我亲姐!

你算个什么东西,跟她才认识几天,就把她骗得五迷三道的?”“栖安,不许你这么说范贤!

”我姐又急了。范贤抬了抬手,示意她别说话。他看着我,

镜片后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我看不懂的光。“许先生,我知道你是关心饱饱。但你的关心,

方式不对。你在用你的无知,来阻碍她的健康和新生。”他顿了顿,语气加重了一点,

“我今天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但如果还有下次,为了饱饱好,我可能就没这么好说话了。

”这是威胁。***裸的威胁。我看着他,他也看着我。有那么一瞬间,

我感觉自己像被一条蛇盯上了。“好。”我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我们走着瞧。

”我拉着我姐的手腕,想把她带走。她却死死地挣脱了。“我不走!”她躲到范贤身后,

“栖安,你太让我失望了。你走吧,我不想看见你。”我的心,一下子沉到了底。

范贤看着我,嘴角勾起一个若有若无的弧度。那是一个胜利者的微笑。我站在原地,

看着他们两个并肩离开的背影,手攥得死死的。口袋里那个装着样本的塑料瓶,硌得我生疼。

3我没回家。我拿着那个塑料瓶,直接去了最近的派出所。接待我的是个年轻的警察,

看起来比我也大不了几岁。我把事情的经过,从我姐开始喝那种奇怪的“牛奶”,

到我发现日记,再到刚才公园里的对峙,全都一五一十地说了。我说得很急,很乱,

因为我心里太慌了。年轻警察一边听,一边做着记录,表情没什么变化。等我说完,

他把笔放下,抬头看我。“你的意思是,你怀疑你姐姐被人精神控制了,

并且在饮用一种来历不明的,可能是违禁品的液体?”他总结道。“对!”我用力点头,

“那个叫范贤的,绝对有问题!我怀疑他是个邪教头子!”“这个瓶子,

就是你说的那个‘营养液’的样本?”他指了指我放在桌上的塑料袋。“是,

这是我从她房间垃圾桶里捡的。”他戴上手套,小心翼翼地把瓶子拿出来,对着光看了看,

又拧开盖子闻了一下。他立刻就皱起了眉,把盖子拧上了。“味道确实很怪。”他说,

“我们会拿去化验的。”我心里燃起一丝希望:“那你们能去查查那个范贤吗?还有,

能不能把我姐……保护起来?”年轻警察看了我一眼,眼神有点同情。“小伙子,

你先别激动。”他说,“根据你说的,你姐姐冯饱饱,是成年人吧?”“是,她二十六了。

”“她有固定的工作和收入吗?精神状态……我是说,在喝这个东西之前,有没有什么异常?

”“没有,她之前一切正常。”“那就麻烦了。”警察叹了口气,

“你姐姐是完全民事行为能力人。她自愿跟谁交朋友,自愿喝什么东西,只要不违法,

我们警方是无权干涉的。”“可那东西肯定违法!正常人谁喝那个?”我急了。

“这就要等化验结果了。”他说,“如果化验出来,

这里面含有毒品或者其他国家管制的精神类药物成分,那我们就可以立刻立案侦查。

但如果……它只是某种蛋白质饮料,或者别的什么不违法的玩意儿,那我们就真的没办法了。

”“那精神控制呢?洗脑呢?这也不管吗?”“精神控制这个东西,很难界定。

”警察耐心地解释,“法律上没有这个罪名。

除非对方有明确的诈骗、非法拘禁、故意伤害等行为,不然我们很难介入。

从你描述的情况看,目前都是你姐姐自愿的。”自愿的。这三个字像三把刀子,插在我心上。

“那怎么办?我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我姐被他毁了?”我的声音都开始发抖。“你先冷静。

”警察给我倒了杯水,“我们会尽快出化验结果。另外,那个叫范贤的,

你可以提供一下他的具体信息吗?比如身份证号,手机号,住址?

”我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我姐的日记里只写了他的名字。”“这就难办了。

全国叫范贤的多了去了。”警察也很无奈,“这样吧,你先回去。一方面,

等我们的化验结果。另一方面,你尽量跟你姐姐沟通,

想办法套出一些关于那个男人的具体信息。记住,不要跟她硬碰硬,她现在这个状态,

你越是反对,她陷得越深。”我失魂落魄地走出派出所。天已经黑了。

街上的霓虹灯亮了起来,车来车往,人声鼎沸。可我只觉得冷。警察说得对,

我不能跟我姐硬碰硬。我得换个方法。我回到家,我姐已经回来了,正在厨房里做饭。

就好像下午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她看见我,表情有点不自然,但还是开口了:“回来了?

洗手吃饭吧。”我“嗯”了一声,没提下午的事。饭桌上,气氛很沉闷。我们俩谁也不说话,

只有碗筷碰撞的声音。“姐,”我先开了口,“下午……是我太冲动了,对不起。

”她愣了一下,抬头看我。“我就是太担心你了。”我放低了姿态,“那个……范贤,

他是做什么的啊?你们怎么认识的?”我姐的脸色缓和了一些。“他是一位……健康导师。

”她说,“在一次健康讲座上认识的。”“健康导师?”我装出很好奇的样子,

“听着挺厉害的。他是哪个公司的啊?改天我也去听听,调理一下身体。

”她眼神里闪过一丝警惕。“他很忙的,一般不随便见人。”她说,

“而且他的理论……比较前沿,一般人可能接受不了。”“没事,我接受能力强。

”我笑着说,“你就告诉我呗,万一我也能被他选中,得到‘净化’呢?咱俩还能做个伴。

”我姐犹豫了。我知道,我的话起了作用。对她这种被洗脑的人来说,

把身边的人也发展成“信徒”,是能带给她巨大成就感的。“那……我帮你问问吧。

”她终于松了口,“但他同不同意见我可不敢保证。”“好,谢谢姐。”这顿饭,

在一种诡异的和谐气氛中结束了。我知道,我已经迈出了第一步。接下来,就是等待。

等警方的化验结果,也等我姐那边的消息。两天后,派出所给我打了电话。是那个年轻警察。

“许栖安吗?你送来的那个样本,化验结果出来了。

”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怎么样?”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结果……有点奇怪。

”警察的声音听起来也很困惑,“我们没检测出任何毒品、违禁药物的成分。

”“那它到底是什么?”“成分很复杂,主要是大量的蛋白质、氨基酸、酶,

还有一些微量元素……从成分上看,确实是……一种营养价值很高的有机混合物。

”我懵了:“有机混合物?什么意思?”“意思就是……它不是化学合成的。

它……它更像是一种……生物分泌物。”生物……分泌物?我脑子里“嗡”的一声,

一片空白。我想起了那股味道。那股腥臊的,腻人的味道。一个荒唐又恐怖的念头,

不受控制地从我心底冒了出来。“警察同志,”我的声音干涩得厉害,“你的意思是,

那玩意儿……有可能是……是……”我说不出口。“我们也不能确定。”警察打断了我,

“目前只能说,它不违法。所以,我们这边……暂时还不能立案。”电话挂了。我拿着手机,

呆呆地站在阳台上。晚风吹在身上,很凉。

如果……如果我的猜测是真的……那我姐……她每天喝的,到底是什么魔鬼的东西?

而那个范贤,他……又是什么?4警方这条路,算是断了。我不能再指望他们了。

我必须自己想办法。当天晚上,我姐很高兴地告诉我,范贤同意跟我见一面了。“他说,

看在我这么虔诚的份上,愿意给我一个‘被净化’的机会。”她说这话的时候,

眼睛里闪着光。我心里冷笑,脸上却做出惊喜的样子:“真的吗?太好了!什么时候?在哪?

”“后天晚上,在他家。”我姐说,“他说,第一次见面,需要一个安静、私密的环境,

才能更好地感受能量的流动。”在他家?这正合我意。我需要知道这个男人到底住在哪里。

“好,没问题。”我满口答应。接下来的两天,我都在为“见面”做准备。

我上网买了一个东西——一个伪装成充电宝的针孔摄像头。我不知道这次去会遇到什么,

但我必须留下证据。赴约的晚上,我姐特意让我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还嘱咐我,

见到范贤之后,一定要心怀敬意,不能有任何怀疑的念头,否则“能量场”会排斥我。

我心里觉得可笑,但表面上还是连连点头。范贤住的地方,在一个挺高档的小区。房子很大,

装修是那种极简的风格,空旷得有点冷清。范贤还是穿着一身白,笑眯眯地在门口迎接我们。

“欢迎你,栖安。”他主动跟我握手,“饱饱经常跟我提起你,说你是个很爱她的弟弟。

”他的手很凉,没什么温度。“范先生你好,久仰大名。”我挤出微笑。“别叫我范先生,

叫我范贤就行。”他把我们让进客厅,“坐吧,把这里当自己家一样。”我姐显得有点拘束,

正襟危坐地在沙发上。我则趁机打量着这个屋子。太干净了。干净得不像有人住的地方。

地板上没有一丝灰尘,家具上看不到一个指纹,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

“喝点什么?”范贤问。“白水就好。”我说。他去厨房倒水。

我趁机把那个充电宝放在了客厅电视柜的一个角落里,调整好角度,正好能拍到整个客厅。

做完这一切,我心跳得飞快。范贤端着两杯水出来,一杯给我,一杯给我姐。我姐那杯水里,

是乳白色的。又是那玩意儿。“饱饱,你的‘功课’还没做完。”范贤把杯子递给她,

语气温柔得能掐出水来。我姐顺从地接过来,一口一口地喝着,像是在品尝什么人间美味。

我端着我的白水,胃里一阵翻腾。“栖安,”范贤在我对面坐下,看着我,“听说,

你也想追求身心的净化?”“是。”我点头,“我姐说你很厉害,所以想来请教一下。

”“谈不上请教。”他笑了笑,金丝眼镜下的眼睛,像两条蛰伏的蛇,“我只是一个引路人,

负责为迷途的羔é羊,指引通往光明的方向。”又来了,这套神神叨叨的说辞。

“那……具体要怎么做呢?也是喝这个……‘生命之源’吗?”我指了指我姐手里的杯子。

“‘生命之源’,是净化的第一步,也是最基础的一步。”范贤说,“它能洗涤你的肉体,

排出你积攒多年的杂质。只有肉体纯净了,灵魂才能得到升华的空间。”“听起来很有道理。

”我装作很信服的样子,“那这个……‘生命之源’,到底是什么做的呢?我能问问吗?

”范贤的笑容淡了一点。“它的来源,是神圣的,是超越凡俗理解的。”他说,

“你现在不需要知道它是什么,你只需要相信它的力量。等你到了那个层次,

你自然就会明白。”我姐在一旁插话:“对,栖安,你别问那么多。相信范贤就行了。

”她已经喝完了那杯东西,脸颊上泛起一种不正常的潮红,眼神也开始变得有些迷离。“好,

我不问了。”我赶紧说。接下来的一个小时,范贤都在给我灌输他的那套理论。

什么“宇宙能量”、“高维智慧”、“灵魂矩阵”,

各种听起来高大上的词汇不要钱似的往外蹦。我假装听得津津有味,

时不时还提两个“很有深度”的问题。范贤似乎对我的表现很满意。“很好,栖安。

”他最后总结道,“你的悟性很高,比我预想的要好。你是一块很好的璞玉,值得被雕琢。

”他站起来,从旁边一个柜子里,拿出一个矿泉水瓶。里面,又是满满一瓶乳白色的液体。

“这是你的第一份‘生命之源’。”他把瓶子递给我,“从今晚开始,每天睡前喝一小杯。

记住,要心怀感恩。三天后,再来找我。”我接过瓶子。瓶身还是温的。

我感觉自己手里拿的不是一瓶水,而是一条活生生的,粘腻的虫子。

“谢谢……谢谢范贤导师。”我压住恶心,对他道谢。离开范贤家的时候,

我姐已经有点走不稳路了,整个人都靠在我身上。

她嘴里还在喃喃自语:“新生……我要新生了……”我扶着她,心里一片冰冷。回到家,

我把她安顿在床上。然后,我立刻拿出手机,连上了那个针孔摄像头的APP。画面很清晰,

声音也很清楚。我把进度条拖到我们离开之后。客厅里,范贤一个人坐在沙发上。

他摘下了眼镜,揉了揉眉心。没有了眼镜的遮挡,他那双眼睛里的温和荡然无存,

只剩下一种……说不出的疲惫和厌倦。他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

电话很快就通了。“喂。”他的声音,不再是温和的,而是冷的,硬的,“是我。

”“……嗯,又发展了一个。一个叫许栖安的,是冯饱饱的弟弟。”“……看起来挺好骗的。

应该没什么问题。”“……我知道,这批‘容器’的质量普遍不高,消耗得很快。

冯饱饱……估计也撑不了多久了。她的精神波动很大,已经快到临界点了。”容器?消耗?

临界点?这都他妈是些什么词?我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电话那头的人不知道说了什么。

范贤听完,嗤笑了一声。“放心吧,‘仪式’之前,我不会让他们出问题的。

这边的‘产量’一直很稳定,足够供应到仪式那天。”他挂了电话,把手机扔在一边。然后,

他站起来,慢慢地,一颗一颗地,解开了自己白色衬衫的扣子。我的心跳到了嗓子眼,

死死地盯着屏幕。我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但我有预感,接下来的一幕,

将会是我这辈子都忘不掉的噩梦。5范贤脱掉了他的衬衫。接着,他转过身,

背对着我的摄像头。我看到他后背的皮肤,慢慢地,鼓起了一个,两个,

三个……密密麻麻的,像是脓包一样的东西。那些“脓包”越鼓越大,表面开始变得透明。

我能看到里面,有乳白色的液体在流动。我的胃里翻江倒海,我死死地捂住嘴,

不让自己吐出来。这……这是什么?他……他到底是什么东西?然后,

我看到了更恐怖的一幕。他走到客厅的墙边,墙上挂着一幅画。他把画摘下来,画后面,

是一个嵌入式的柜子。他打开柜子,里面……是一个个透明的玻璃容器,像医院里用的吊瓶。

容器通过一根根细细的软管,连接着墙壁的内部。而这些容器里,都装着满满的,

那种乳白色的液体。他熟练地取下一个装满的容器,又挂上一个空的。然后,

他拿起那个刚取下来的容器,走到厨房,开始……分装。他把容器里的液体,

倒进一个个矿泉水瓶里。那些,就是他给我们的,“生命之源”。原来,来源……是在这里。

是从他自己身上……“生产”出来的。我再也忍不住了,冲进卫生间,吐得昏天黑地。

我把胆汁都快吐出来了。我姐……我姐她每天喝的,

就是从这个怪物身上……分泌出来的东西?我一边吐,一边笑,笑着笑着,眼泪就流了下来。

我真是个***。我竟然还想着去报警。警察能管得了吗?他们见到这玩意儿,

估计也得吓尿了。这已经超出了我的认知范围。范贤,他根本就不是人!

我不知道我在卫生间里待了多久。等我出来的时候,我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虚脱了。

我回到房间,关掉手机上的监控画面。我不敢再看了。我把范贤给我的那瓶“生命之源”,

连着瓶子,一起扔进了马桶,冲了下去。我一遍又一遍地洗手,

感觉那股腥臊味已经渗透进了我的皮肤里,怎么洗都洗不掉。我必须带我姐走。立刻,马上!

我冲进她的房间。她睡得很沉,脸上还带着那种诡异的微笑。“姐!冯饱饱!醒醒!

”我用力摇晃她。她缓缓地睁开眼睛,眼神空洞,没有焦距。“栖安……?

”她的声音很飘忽,“怎么了?”“我们得走!现在就走!离开这里!

”我把她从床上拉起来。“走?去哪啊?”她好像还没反应过来。“别问了,跟我走就对了!

”我给她胡乱套上一件外套,拉着她就往外走。她开始挣扎。“我不走!我哪也不去!

”她的力气,竟然比我想象的要大。“你疯了吗?那个范贤是个怪物!

他给你喝的根本不是什么好东西!”我急得大吼。“你胡说!”她尖叫起来,声音刺耳,

“范贤是神!他是来拯救我们的!你这个叛徒!你根本不懂他的伟大!”她看我的眼神,

充满了憎恨和厌恶。就好像我才是那个要害她的人。我的心,凉得像一块冰。

她已经被洗脑得太深了,我说什么她都不会信了。“好,我不走了。”我慢慢地松开手,

放缓了语气,“姐,你别激动,我们不走,哪也不去。”她警惕地看着我,缩到了墙角。

“你先睡,我不打扰你了。”我慢慢地退出她的房间,轻轻地帮她带上了门。站在门外,

我浑身都在抖。硬来是不行的。我带不走她。我必须想个别的办法。我在客厅里来回踱步,

大脑飞速地运转。范贤……容器……仪式……产量……这些词在我脑子里盘旋。

他说冯饱饱是个“容器”,快到“临界点”了。这是什么意思?“仪式”又是什么?

我感觉自己被卷入了一个巨大的,黑暗的漩涡里。不行,我不能慌。我必须冷静下来。现在,

唯一能帮我的,可能只有那个监控视频了。但是,把这个视频给谁看?给警察?他们会信吗?

他们会不会把我当成精神病?就算他们信了,他们能对付得了一个……那样的怪物吗?

我不知道。我感觉前所未有的无助。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喂?”电话那头,是一个苍老,沙哑的男人声音。

“是许栖安吗?”“……是我。你是谁?”“我是谁不重要。”那个声音说,“重要的是,

我知道你的麻烦。我知道范贤,也知道‘生命之源’。”我浑身一震。

“你……你怎么知道的?”“我也曾经……是他们中的一员。”那个声音里,

充满了疲惫和悔恨,“我逃出来了。但我身边所有的人,都陷进去了。

”“他们到底是什么人?或者说……是什么东西?”我追问。“他们自称‘汲取者’。

”老人说,“他们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他们以吸食人类的……生命能量为生。”“生命能量?

”“对。他们会挑选一些精神脆弱,或者身体虚弱的人,作为‘容器’。

通过让他们饮用‘源液’——也就是你所说的‘生命之因’,来建立一种精神链接。

‘源液’,其实就是汲取者自身的分泌物,里面含有他们的……基因信息。

”我的猜测被证实了。我感觉喉咙一阵发干。“建立链接之后呢?”“之后,他们会慢慢地,

通过这个链接,吸走‘容器’的生命力、情绪、记忆……所有的一切。

直到那个‘容器’变成一具……空壳。”“那……那个‘仪式’又是什么?”“‘仪式’,

是他们最大规模的一次‘收割’。”老人的声音里带着恐惧,“在仪式上,

所有的‘容器’都会被集中起来,他们的生命能量会在一瞬间被全部抽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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