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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文明的秩序在飞机失事的烈焰中化为灰烬,

社会顶端的冰山女总裁与公司底层的咸鱼小职员,被一同抛入一个只有原始法则的孤岛。

昔日的权力、财富、地位全部清零。在这里,唯一能决定生死的,只有生存的本能。

一场关于征服与被征服、驯化与被驯化的极限游戏,就此展开。高高在上的女王,

将如何一步步沦为只属于一人的专属女仆?1.“先生,请把您的座椅靠背调直,

收起小桌板,飞机马上就要降落了。”空姐甜得发腻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叫姜哲,

此刻正坐在一架飞往太平洋某私人岛屿的湾流G650里。说实话,

这辈子第一次坐这么豪华的私人飞机,有点紧张,手心全是汗。我偷偷瞄了一眼斜前方。

那个女人,我的顶头上司,秦氏集团的执行总裁——秦若霜,正靠在价值不菲的真皮座椅里,

手里端着一杯82年的拉菲,姿态优雅得像一只天鹅。她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白色西装,

长发盘起,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和精致的锁骨。那张脸上永远结着一层冰,

仿佛方圆十米都能被她的冷气冻住。我们这次,是去给她爹,秦氏集团的董事长过七十大寿。

我,一个项目部的小组长,能混上这架飞机,纯属走了狗屎运——总裁秘书临时急性阑尾炎,

我被抓来当壮丁,负责拎包和处理杂务。“姜哲。”秦若霜清冷的声音传来,没有一丝温度。

我一个激灵,赶紧应道:“秦总,您有什么吩咐?”她头也没回,只是晃了晃手里的红酒杯,

看着窗外翻滚的云海,淡淡地说道:“这次的度假村项目第二期方案,为什么被打了回来?

”我心里咯噔一下。妈的,秋后算账来了。那方案是我带队做的,熬了三个大夜,

结果在集团会议上被她批得一文不值。我硬着头皮解释:“秦总,

方案主要是考虑到了成本控制和……”“成本?”她终于回头了,

那双漂亮的凤眼里满是讥讽和不屑,“姜哲,我花钱请你们,不是让你们来替我省钱的。

我要的是一个能成为城市地标的作品,而不是一个处处透着寒酸气的廉价复制品。

你连我的意图都摸不准,还能做什么?”她的声音不大,但每一个字都像一根冰锥,

狠狠扎进我的自尊心。飞机里的几个高管纷纷投来同情的目光。我攥紧了拳头,

指甲陷进肉里。这就是秦若霜,一个活在云端,用鼻孔看人的女人。在她的世界里,

我们这些底层员工,可能连人都算不上,只是一件件实现她意志的工具。我深吸一口气,

压下心里的火,挤出一个卑微的笑容:“秦总教训的是,是我没领会您的精神,

回去我立刻带队重做。”“没有回去了。”她冷冷地丢下一句,“这个项目,你被撤了。

到了地方,你就待在酒店,等我们返程。别出来给我丢人。”我脑子“嗡”的一声,

血一下子全涌了上来。公开羞辱!这他妈是***裸的公开羞辱!我死死地盯着她,

胸口剧烈起伏。就在这时,机身猛地一震!“啊!”一声尖叫划破了机舱的宁静,

秦若霜手中的红酒杯脱手而出,鲜红的酒液洒了她一身白色的西装,狼狈不堪。“怎么回事?

!”一个高管惊慌地喊道。机舱内的灯光开始疯狂闪烁,刺耳的警报声响彻云霄!

“各位乘客请注意!飞机遭遇强气流,请系好安全带,不要慌张!”广播里的声音带着颤抖,

谁都听得出来,情况不对劲!机身开始剧烈地颠簸,像是惊涛骇浪里的一叶扁舟,

随时都会被撕碎!窗外,原本洁白的云层不知何时变得漆黑如墨,

一道道闪电如银蛇般在其中乱窜!失重感猛地传来!飞机在下坠!“啊——!”“救命啊!

”哭喊声、尖叫声、祈祷声混作一团,整个机舱彻底陷入了末日般的混乱。我死死抓住扶手,

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要被甩出来了。我扭头,看到了秦若霜那张煞白的脸。

这位永远高高在上的冰山女王,此刻也终于露出了恐惧和惊慌。她紧紧闭着眼,

身体抖得像筛糠。我心里突然涌起一股病态的***。让你装逼!让你牛逼!在死亡面前,

你不也一样是个会怕的普通女人?轰——!!!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

我感觉自己像是被一柄巨锤狠狠砸中,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意识。……不知道过了多久。

咸湿的海风和刺眼的阳光,把我从昏迷中唤醒。我头痛欲裂地睁开眼,

发现自己正躺在一片金色的沙滩上。不远处,是飞机的残骸,断裂的机翼冒着黑烟,

一半泡在蔚蓝的海水里。周围静悄悄的,除了海浪声,再也听不到任何人的声音。

我挣扎着爬起来,检查了一下身体,除了几处擦伤和剧烈的头痛,居然没什么大碍。

我……活下来了?我环顾四周,这是一座完全陌生的岛屿,满眼都是茂密的热带植物,

像个与世隔绝的绿色牢笼。全完了。那些高管,那些空姐……恐怕都凶多吉少了。

我正感到一阵绝望,眼角的余光忽然瞥见不远处的海水里,漂浮着一抹白色。是秦若霜!

我来不及多想,连滚带爬地冲进海里,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她从水里拖了出来。

她浑身湿透,那身名贵的白色西装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只是此刻,

她双目紧闭,脸色惨白,没了呼吸。我探了探她的鼻息,又摸了摸颈动脉。还有救!

我立刻开始给她做心肺复苏。按压,人工呼吸。当我的嘴唇贴上她冰凉的唇瓣时,

一股奇异的感觉涌上心头。这个我平时连接触都不敢想的女人,现在却像个破败的娃娃一样,

任我施为。“咳……咳咳!”几口海水从她嘴里喷出,秦若霜剧烈地咳嗽起来,悠悠转醒。

她迷茫地睁开眼,当看清眼前是我时,眼神瞬间从迷茫变成了警惕和厌恶。她猛地推开我,

挣扎着坐起来,第一句话就是:“其他人呢?”我瘫坐在沙滩上,喘着粗气,

自嘲地笑了笑:“没了,应该都没了。秦总,恭喜你,现在这座岛上,就剩我们两个人了。

”秦若霜的身体僵住了。她环顾着这片陌生的、充满危险气息的荒岛,

又看了看自己狼狈的模样,脸上的血色一点点褪去。但她毕竟是秦若霜。几秒钟的慌乱后,

她迅速恢复了镇定,那股高高在上的气场再次回到了她的身上。她看着我,

用命令的语气说道:“姜哲,你,立刻去周围找一找,看看有没有幸存者,

或者……任何能用的东西。然后,想办法发出求救信号。”我看着她,笑了。“秦总,

你是不是还没搞清楚状况?”我慢慢站起身,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一字一句地说道:“在这里,没有秦总,也没有员工。这里,是荒岛。

”“三万英尺高空的规则,到了这儿,不好使了。”“现在,我的规则,才是规则。

”2.阳光,沙滩,飞机残骸。还有我和一个高高在上的女总裁。这场景,怎么看怎么荒诞。

秦若霜听完我的话,愣住了。她那双漂亮的凤眼里,先是闪过一丝错愕,

随即被浓浓的怒火所取代。她活了二十多年,大概还是第一次有人敢用这种语气跟她说话。

“姜哲,你什么意思?”她的声音像是淬了冰,“你想造反?”“造反?

”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哈哈大笑起来,“秦总,你看看周围!

这里是你的总裁办公室吗?你能刷卡吗?你能打电话叫保镖吗?”我摊开双手,

指了指一望无际的大海和深不见底的丛林。“在这里,你的钱、你的权、你那张漂亮的脸蛋,

屁用没有!”“能让你活下去的,只有食物、水,和……我。”我每说一句,

就向她逼近一步。秦若霜下意识地向后缩了缩,她第一次在我面前露出了色厉内荏的表情。

她咬着牙,强撑着说:“你别忘了,你还是秦氏集团的员工!等我们获救了,

我会让你……”“让你开除我?让我滚蛋?”我抢过她的话头,蹲下身,与她平视,

脸上带着一丝玩味的笑容,“秦总,你到现在还觉得,我们能‘获救’?”我的话,

像一盆冰水,兜头浇灭了她最后的幻想。是啊,私人航线,偏离主航道,

坠落在一个地图上都可能没有标记的孤岛。获救?跟中五百万彩票的几率差不多。

秦若霜的脸色,彻底白了。那是一种混杂着恐惧、绝望和不甘的惨白。看着她这副模样,

我心里的那股恶气,总算是出了不少。我站起身,不再理她,开始在飞机残骸附近搜寻起来。

必须尽快找到淡水和食物,否则,别说等救援了,我们连今晚都熬不过去。秦若霜坐在原地,

呆呆地看着我忙碌。海风吹乱了她的头发,名贵的西装上沾满了沙子和污渍。

那个在商场上叱咤风云的女王,此刻看起来,脆弱得像个迷路的孩子。过了很久,

她才沙哑着开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她的声音里,已经没了那股高高在上的气焰,

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我没回头,一边翻找着一个破损的行李箱,

一边淡淡地说道:“想活命,就给我动起来。去找找看,有没有没摔坏的瓶子,

或者任何能装水的东西。”这是我第一次,用命令的语气对她说话。她没有反驳,

沉默了几秒,默默地站起身,开始在沙滩上蹒跚地走着,像个提线木偶一样,执行我的命令。

半个小时后,我从残骸里找到了一个还算完好的急救箱,里面有一些绷带、消毒水和止痛药。

除此之外,最大的收获,是一个求生多功能刀。而秦若霜,

则找到了两个还没摔碎的矿泉水瓶,但里面已经空了。太阳越来越毒,

我的嘴唇已经开始干裂。秦若霜的情况更糟,她的嘴唇起了皮,

脸色因为脱水而泛起不正常的潮红。她走到我面前,

声音虚弱地问:“姜哲……我好渴……有水吗?”我看了她一眼,

从急救箱里拿出一小瓶生理盐水,拧开,自己喝了一口。咸涩的液体滑过喉咙,虽然难喝,

但至少能补充点盐分。我盖上瓶盖,把瓶子收回了急救箱里。秦若霜的眼睛,

自始至终都死死地盯着那瓶盐水,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给我……喝一点。

”她几乎是在用祈求的语气说。我笑了。“秦总,现在想喝水,可不是张张嘴就行了。

”我晃了晃手里的多功能刀,“现在,岛上的所有物资,都由我来分配。”“你想怎么样?

”她的眼神里充满了警惕。“很简单。”我指了指不远处那片黑漆漆的丛林,

“看到那片林子了吗?我们必须在天黑之前,找到一个能过夜的山洞,找到真正的淡水水源。

你,跟我一起去。”“我?”秦若霜的脸上写满了抗拒,

“那种地方……我怎么能……”“不能去?”我冷笑一声,“也行。那你就待在这儿吧。

不过,我丑话说在前面,食物和水,我只分给‘有用’的人。至于什么是‘有用’,

我说了算。”我把急救箱背在身上,拿着多功能刀,转身就准备往丛林里走。“等等!

”秦若霜急了,她快走几步,拦在我面前。“我跟你去!”她咬着牙说,

眼神里充满了屈辱和不甘。“这就对了。”我满意地点了点头,“记住,秦总。在荒岛上,

没有什么高低贵贱,只有能干活的人,和等死的废物。”“你……想当哪一个?

”秦若霜的胸口剧烈起伏着,死死地瞪着我,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她知道,我说的是事实。

在这个鬼地方,她引以为傲的一切,都成了笑话。而我这个她平时看都懒得看一眼的小职员,

却掌握着她的生杀大权。她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再睁开时,眼神里的愤怒已经褪去,

只剩下一种认命般的死寂。“我……跟你走。”说完,她就低着头,默默地跟在了我的身后。

看着她那副样子,我心里有种说不出的痛快。秦若霜,你也有今天?丛林里,闷热潮湿,

各种不知名的虫子嗡嗡作响。秦若霜穿着高跟鞋,走得异常艰难,好几次都差点摔倒。

名贵的***早就被树枝刮得破破烂烂,白皙的小腿上划出好几道血痕。她一声不吭,

只是咬着牙,死死地跟着我。我知道,这个女人的骨子里,有股不服输的韧劲。但,

那又怎么样?在这座岛上,再硬的骨头,我也要给你敲断,磨平!3.走进丛林,

就像进入了另一个世界。参天的大树遮天蔽日,阳光只能从叶缝里漏下斑驳的光点。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植物腐烂和泥土混合的腥味儿。“啊!

”身后的秦若霜忽然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我回头,只见她一脸惊恐地指着自己的脚边,

一条五颜六色的虫子,正慢悠悠地从她的高跟鞋旁边爬过。“吵什么!”我不耐烦地喝道,

“想把林子里的野兽都招来吗?”她被我一吼,硬生生把后面的尖叫憋了回去,

只是脸色煞白,身体还在微微发抖。我摇了摇头,心里觉得好笑。

这就是平日里杀伐果断的女总裁?连条虫子都怕成这样。我没理她,

继续用手里的多功能刀砍断挡路的藤蔓,艰难地往前走。走了大概一个多小时,

秦若霜彻底撑不住了。她一***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汗水浸湿了她的衬衫,

紧紧地贴在身上,让她看起来既狼狈又有一种别样的诱惑。

“我……我走不动了……”她有气无力地说,

“脚……脚疼……”我回头看了看她那双已经磨出水泡的脚,和那双不成样子的名牌高跟鞋,

皱了皱眉。穿着这玩意儿在丛林里走,确实是难为她了。“把鞋脱了。”我命令道。“什么?

”她愣了一下,随即脸上一红,眼神里满是抗拒。“我让你把鞋脱了!”我加重了语气,

“你是想让脚烂掉,明天彻底走不了路吗?”在我的逼视下,她最终还是屈服了。

她解开鞋带,艰难地脱下高跟鞋。我看到她的脚后跟已经磨得血肉模糊,

好几个晶莹的水泡触目惊心。我从急救箱里拿出消毒水和绷带,扔到她面前。

“自己处理一下。”说完,我走到一棵巨大的榕树下,开始清理周围的杂草。

这里地势相对平坦,而且背风,是个不错的临时宿营地。最重要的是,

我在附近发现了一种像是野芋头的植物,虽然不知道有没有毒,但至少是个希望。

秦若霜默默地给自己处理伤口,疼得直抽冷气,但硬是没吭声。处理完伤口,

她就光着一双***的脚丫,坐在那儿,看着我忙碌。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林子里的温度开始下降,风吹在身上,凉飕飕的。我用树枝和宽大的叶子,

勉强搭起了一个简陋的窝棚,又在窝棚前清理出了一片空地,准备生火。火,在野外,

意味着光明、温暖、安全,还能驱赶野兽。这是我们今晚能不能活下去的关键。

我找来一些干燥的木头和枯叶,然后从一截硬木上,削下了一根钻杆和一块火绒板。“过来。

”我对秦若霜招了招手。她迟疑了一下,赤着脚,小心翼翼地走了过来。

我把钻杆和火绒板递给她,指了指地上。“坐下,钻木取火。”“我?”她瞪大了眼睛,

仿佛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我……我不会。”“我教你。”我言简意赅。

我给她示范了一遍,如何用双手快速地搓动钻杆,让它在火绒板上高速旋转,直到摩擦生热,

引燃旁边的火绒。“看明白了?”她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就这么简单。

”我把工具塞进她手里,“开始吧。什么时候生起火,我们什么时候才有东西吃。

”我从背包里拿出那几个我挖来的“野芋头”,在手里抛了抛。

秦若霜看着我手里的“食物”,咽了口唾沫。她已经一天没吃东西,没喝水了。求生的本能,

战胜了她的娇气和自尊。她学着我的样子,跪坐在地上,把钻杆立在火绒板上,

开始笨拙地搓动起来。她的动作很生疏,力气也小,搓了半天,连一点烟都没冒出来。

“用力!快!”我像个严厉的监工,在一旁呵斥道。她咬着牙,加快了速度。

汗水从她的额头滑落,滴在地上。十分钟,二十分钟……她的手心,

早就被粗糙的木杆磨红了。“不行……我没力气了……”她停了下来,摊开双手,

手掌上已经磨出了好几个水泡。“继续!”我的声音没有一丝怜悯,“想吃饭,想活下去,

就给我继续!”“你!”她气得眼圈都红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哭也没用。

”我冷冷地看着她,“在这里,眼泪是最不值钱的东西。”或许是我的冷酷***到了她,

秦若霜的眼神里,重新燃起了一股倔强。她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擦掉眼泪,拿起钻杆,

再一次疯狂地搓动起来。这一次,她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终于,一缕青烟,

从火绒板上袅袅升起。“有烟了!快!吹气!”我立刻凑了过去,

拿起准备好的干枯苔藓凑到冒烟处,轻轻地吹着。火星在我的吹拂下,越来越亮。呼!

一小簇火苗,终于顽强地蹿了上来!成功了!秦若霜看到火苗的那一刻,整个人都瘫了,

她看着自己被磨得通红甚至渗出血丝的双手,再也忍不住,低声啜泣起来。

这不是委屈的哭泣,而是成功后,一种复杂情绪的宣泄。我没有安慰她。

我只是默默地往火堆里添加着干柴,让火烧得更旺。火光映照着我们两个人的脸,

也映出了这个残酷世界的法则。在这里,想得到任何东西,都必须付出代价。哪怕,

只是一点温暖。4.火堆烧起来后,整个世界仿佛都变得安全了。

跳动的火焰驱散了黑暗和寒冷,也带来了一丝久违的文明气息。

我把那几个“野芋头”埋进火堆旁的炭灰里,用热量将它们慢慢烤熟。很快,

一股奇异的焦香就在空气中弥漫开来。秦若霜已经停止了哭泣,她抱着膝盖,

蜷缩在火堆的另一边,默默地看着火焰发呆。她那张被烟火熏得有些发黑的小脸上,

表情复杂。有疲惫,有茫然,也有一丝……成就感?毕竟,这堆火,是她亲手生起来的。

这是她人生中,第一次靠自己的双手,而不是靠命令和支票,去创造一样东西。“喂。

”我喊了她一声。她抬起头,眼神有些空洞地看着我。

我用树枝从炭灰里扒拉出一个烤得焦黑的芋头,吹了吹,掰开。

里面是黄澄澄、热气腾腾的内瓤,散发着诱人的香气。我把其中一半扔给了她。“吃吧。

”她下意识地接住,滚烫的芋头烫得她一哆嗦,差点掉在地上。

她看着手里这坨黑乎乎的东西,眉头紧皱,显然是有些嫌弃。“怎么?秦总吃惯了山珍海味,

看不上这种东西?”我一边吹着气,一边大口地吃着手里的芋头,故意发出满足的咀嚼声。

别说,这玩意儿烤熟了,味道还真不错,有点像红薯,又糯又甜。秦若霜的肚子,

不合时宜地“咕咕”叫了两声。在寂静的夜里,这声音格外清晰。她的脸,

“刷”的一下就红了,从脸颊一直红到耳根。最后,饥饿还是战胜了洁癖和骄傲。

她学着我的样子,小心翼翼地剥开焦黑的外皮,试探性地咬了一小口。下一秒,

她的眼睛就亮了。她再也顾不上什么总裁的仪态,开始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像是饿了三天三夜的难民。吃完一个芋头,她显然是没饱,眼巴巴地看着火堆里剩下的几个。

我没说话,又给她扔了一个。这一次,她没有丝毫犹豫,接过来就吃。两个芋头下肚,

她总算是缓过来了。我们都没有水,只能靠食物本身的水分和唾液艰难地往下咽。吃饱之后,

气氛变得有些沉默。只有火堆里的木柴,偶尔发出一两声“噼啪”的爆响。林子深处,

不时传来几声不知名野兽的嚎叫,让人毛骨悚然。秦若霜下意识地往火堆边上挪了挪,

身体也离我近了一些。“你说……我们真的能活下去吗?”她忽然开口,声音很轻,

带着一丝迷惘。我看了她一眼,发现她正仰头看着天空。透过树叶的缝隙,

可以看到几颗稀疏的星星。“不知道。”我实话实说,“也许能,

也许明天就成了哪只野兽的粪便。”我的话很煞风景,也很残酷。但她没有反驳。

因为我们都知道,这是事实。她沉默了很久,才又开口:“姜哲,你……好像什么都懂。

你以前……是做什么的?”“我?”我笑了笑,往火堆里添了一根木柴,“我跟你一样,

秦总。以前,是个在格子间里,被老板骂得狗血淋头,为了几千块钱的工资,

天天熬夜加班的社畜。”“那你怎么会……”“会这些求生的本事?”我替她说了下去,

“我老家是山区的,小时候穷,天天跟着我爷爷上山打猎、采药。后来长大了,进了城,

当了社畜,唯一的爱好就是户外探险,什么攀岩、溯溪、野外生存,都玩过。”我说着,

语气里带着一丝自嘲:“那时候觉得,这些都是不务正业的玩意儿,没想到,

现在倒成了能救命的本事。真是讽刺。”秦若霜静静地听着,没有插话。

火光在她的脸上跳跃,让她那张冰冷的脸,看起来柔和了不少。“我以前……最看不起的,

就是你们这种人。”她忽然说。我挑了挑眉,示意她继续。“不思进取,安于现状,

拿着微薄的薪水,却把时间和金钱浪费在一些毫无意义的爱好上。”她看着我,眼神很复杂,

“我一直觉得,人活着,就应该往上爬,去创造价值,去掌控一切。

像你这样……是浪费生命。”“那现在呢?”我饶有兴致地问。她低下了头,

看着自己那双被磨破的、沾满泥土的手。“现在……我不知道了。”她声音低沉,

“我所追求的一切,在这里,都变得一文不值。而你那些‘毫无意义’的爱好,

却成了我们活下去的唯一希望。”她抬起头,第一次,用一种平等的,

甚至带着一丝探究的目光看着我。“姜哲,我是不是很可笑?”我看着她,火光下,

她的眼角似乎有晶莹的东西在闪烁。这一刻,她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秦总,

只是一个在绝境中,对自己的人生观产生了怀疑和动摇的、二十多岁的女人。我忽然觉得,

她也没那么讨厌了。“不。”我摇了摇头,“你只是……以前活得太顺了。”“你说的对,

在这个岛上,我是王。但如果回到城市,我依然什么都不是。而你,秦若霜,

依然是那个能轻易决定我命运的人。”“我们,只是在不同的规则下,

扮演着不同的角色而已。”我的话,似乎触动了她。她怔怔地看着我,看了很久很久。

“原来……你也不是铁打的。”她忽然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说完,

她就拉过一张宽大的芭蕉叶,盖在身上,背对着我躺了下来。我愣了一下,

随即明白了她的意思。她是在说,原来我也会承认自己的软弱,承认在文明社会里,

我只是个普通人。我笑了笑,也靠在树干上,闭上了眼睛。这一夜,我们之间,

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悄悄地改变。5.在荒岛上的第一个夜晚,出乎意料的平静。

也许是我们生的那堆火起了作用,并没有什么大型野兽来骚扰我们。第二天一早,

我是被渴醒的。喉咙干得像要冒火,嘴唇也裂开了好几道口子。我睁开眼,火堆已经熄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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