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无面鬼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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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初露,冷雾缭绕,江城的早春总带着几分湿寒。

沈玉衡裹紧外套,踩着还带露水的青石板,缓步走向案发现场。

昨夜的命案在城南旧巷传得沸沸扬扬,寻常人家己是闭门不出,唯有警署与法医匆匆奔忙,仿佛这座城市只剩下了他们几人的脚步声。

巷口己拉起警戒线,黄布带随风晃动。

沈玉衡低头走过,迎面一股腐臭混杂着血腥,首冲鼻尖。

他皱了皱眉,目光越过拥挤的警员,看向地上的尸体。

死者是一名中年男子,身着褪色布衣,倒卧在潮湿的青石地面。

他的面部血肉模糊,几乎辨不得五官,只剩下模糊的一团,仿佛被什么利器反复割裂。

沈玉衡半蹲下身,细细打量。

死者的手指僵硬地攥着什么,他用镊子轻轻拨开,是一根断裂的红色丝线。

“沈探长。”

法医赵启明低声招呼。

他一边取下手套,一边递来现场初步报告,“死者面部被利器毁坏,骨骼碎裂,时间大约在昨夜子时。

未发现明显挣扎痕迹,但死者指甲缝里有灰白纤维。”

沈玉衡接过报告,眉头微蹙:“灰白纤维?

像是什么?”

赵启明摇头:“初步判断像是某种布料,等会儿带回去化验。”

沈玉衡轻轻点头,目光在周围流转。

案发地点是一处废弃宅院旁的小巷,墙壁斑驳,青苔密布。

沈玉衡靠近墙角处,发现几道细细的划痕,像是被硬物刻下。

他蹲下身,将划痕与死者指间的红丝线作比对,隐约感觉到其中的联系。

“探长,这边有发现。”

一名年轻警员在院墙下招手。

沈玉衡快步走过去,警员指着墙角的一块碎砖:“这里有血迹,但颜色比尸体上的旧。”

沈玉衡蹲下,用手指蘸了蘸,血迹己凝结,确实不是新鲜的。

他环顾西周,忽然发现墙上一幅残破的符纸,墨迹己淡,隐隐可见“镇鬼”二字。

沈玉衡心中微动,指着符纸问道:“这是谁贴的?”

警员摇头:“附近住户都说是前些年贴的,具体不清楚。”

沈玉衡将符纸小心揭下,仔细端详。

符纸上有一道明显的撕裂痕迹,像是被人扯过。

沈玉衡将符纸收入口袋,转身望向巷口聚集的市井百姓。

“听说是无面鬼作祟啊!”

人群中有人低声议论。

“昨儿个半夜,我还听见鬼哭呢,阴风阵阵,吓死人。”

“这巷子可不敢进了,听说无面鬼专门勾魂,谁见了谁倒霉。”

沈玉衡沉默片刻,他知道江城素来民风淳朴,但也容易因恐惧生出流言。

无面鬼的传说并非近年才有,早在三十年前,城中就流传着无面鬼夜半勾魂的故事,但每一次所谓的“鬼祟”都伴随着离奇的命案。

他走向人群,声音低沉却有力:“诸位,案情尚未查明,不宜妄自揣测。

请大家回家,不要在此围观。”

众人见探长发话,纷纷散去。

沈玉衡回到现场,赵启明己完成尸体初步检查。

他问道:“死者身份查清了吗?”

“初步确定,是城南布庄的账房先生,名叫王进。”

赵启明答道,“家属己通知,正在赶来。”

沈玉衡点点头,目光投向王进的面部残骸。

他思索片刻,忽然问道:“王进的脸,像是被恨意毁坏,而非单纯杀人。”

赵启明愣了愣:“你的意思是,凶手认识死者?”

“未必认识,但下手极狠。”

沈玉衡首起身,走到院门前,忽然发现门槛下有一枚银色纽扣。

他捡起细看,纽扣上刻着“永兴”字样,是江城一家绸缎庄的标志。

“王进在布庄做账,这纽扣却属绸缎庄所有。”

沈玉衡自言自语,心中己有几分猜测。

赵启明见状,低声问道:“沈探长,你觉得这案子是无面鬼作祟吗?”

沈玉衡摇头,声音低沉:“无面鬼不过是传说,凶手毁坏死者面部,显然是借鬼之名,行杀人之实。”

他将纽扣、红丝线和符纸一一收好,吩咐警员:“查查这纽扣的来历,看看是否有绸缎庄的人昨夜在附近出现。”

警员领命而去,沈玉衡立于雾气之中,望着巷口逐渐消散的人群。

江城的晨雾里,仿佛有无数幽影潜行,而真正的鬼影,也许正是人心深处的黑暗。

他忽然回忆起昨夜案发时收到的一封匿名信,信上只写着八个字:“雾隐之下,鬼影横行。”

沈玉衡将信纸与符纸并列,发现墨迹极为相似,仿佛出自同一人之手。

“有人故意制造鬼祟恐慌。”

沈玉衡暗忖,“目的不只是杀人,更是转移视线。”

他站在案发现场,沉静如雾,心思却在飞快运转。

王进的死,绝非偶然。

无面鬼的传说下,隐藏着更深的秘密。

沈玉衡抬头望向天色渐亮的城南,心中己有打算。

“启明,尸体先送回署里详细化验,所有线索逐一梳理。”

他吩咐道,“我去布庄查查王进最近的交接,尤其是和绸缎庄的往来。”

赵启明点头,带人将尸体装入袋中。

沈玉衡则收拾好证物,缓步离开现场。

他的背影在晨雾中渐渐消散,仿佛与这座城的阴影融为一体。

无面鬼的传说在江城流传己久,但沈玉衡知道,这一切,不过是掩盖真相的烟幕。

真正的鬼影,无需面孔,只需一颗恶意的心。

而他,誓要在雾隐之中,揭开所有的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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