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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租金里的锈味林晚拖着 28 寸的行李箱站在向阳小区门口时,

初秋的风正卷着墙皮碎屑往她衣领里钻。这栋建成于 1998 年的六层老楼,

墙面上爬满暗绿色的青苔,像给砖缝敷了层发潮的绷带。中介小赵搓着手递来钥匙,

金属链上挂着的 “302” 木牌边缘磨得发亮,“姑娘放心,这房性价比绝了,

同地段找不到第二家 —— 就是老小区,住的多是老人,晚上安静。

”行李箱的轮子碾过碎石路,发出 “咯噔咯噔” 的声响,在空荡的楼道里撞出回声。

302 室的防盗门推开时,一股混合着霉味与旧木头的气息扑面而来,

林晚下意识捂了捂鼻子。房间很小,客厅的沙发套泛着洗不净的黄,

阳台的推拉门玻璃裂着蛛网纹,阳光透过纹路洒进来,在地板上投出破碎的光斑。

“前租客半年前搬走的,着急回老家,押金都没要。” 小赵的声音在身后飘着,

眼神却避开林晚的视线,手指无意识地抠着门框,“家具都是现成的,衣柜在卧室,

你看看 ——”卧室的衣柜是深棕色的老式款,门面上嵌着一面全身镜,边缘积着薄灰。

林晚走过去擦了擦镜面,冷不防看见镜边缘沾着块暗红色的印记,指甲盖大小,

像干涸的血痂。“这是锈迹吧?” 她指着印记问。小赵凑过来扫了眼,飞快地移开目光,

“老镜子都这样,你擦了就没事了。”那天下午,林晚把印记擦了三遍。第一遍用湿抹布,

印记淡了些却没消失;第二遍倒了点卸妆水,指尖蹭过镜面时,

能感觉到那处比其他地方更粗糙;第三遍她用了指甲刮,直到指腹泛红,

才终于把那点暗红蹭掉。镜子里的她喘着气,额角沾着汗,

身后的衣柜空荡得像一张咧开的嘴。第二章 23 点的拖拽声第一晚,林晚是被冻醒的。

卧室的窗户明明关得严实,却像有冷风从缝隙里钻进来,贴着皮肤爬。她摸过手机看时间,

屏幕亮起来的瞬间,正好是 23:00。“刺啦 —— 刺啦 ——”楼下突然传来声音,

像是有人拖着沉重的东西在地面上摩擦,一下一下,节奏均匀,带着闷响。

林晚蹑手蹑脚走到窗边,掀开窗帘一角往下看 —— 楼下的路灯坏了,

只有月光洒在水泥地上,空无一人。那声音还在继续,从楼的东侧传到西侧,又绕回来,

像是在画圈。她想起小赵说的 “晚上安静”,捏着窗帘的手指泛了白。直到 23:10,

声音突然停了,就像从未出现过。整个小区静得可怕,连虫鸣都没有,

只有远处马路上偶尔传来的汽车声,隔着厚厚的墙,像被捂住嘴的呜咽。第二天早上,

林晚特意绕到楼下看了圈。地面上干干净净,没有拖拽的痕迹,只有几处青苔长得格外茂盛,

绿得发黑。她敲了敲一楼张奶奶家的门 —— 昨天搬东西时,

老太太在门口看了她好一会儿,眼神里藏着说不清的东西。门开了道缝,张奶奶的脸露出来,

皱纹挤在一起,手里攥着个掉了瓷的搪瓷杯。“姑娘,有事?”“奶奶,

您昨晚听到楼下有拖东西的声音吗?” 林晚尽量让语气听起来轻松。老太太的眼睛眨了眨,

杯沿碰在嘴唇上,发出轻响。“没听见。” 她顿了顿,突然抓住林晚的手腕,

掌心粗糙得像砂纸,“别管闲事,住满三个月就好。”林晚的手腕被捏得发疼,想追问,

老太太却 “砰” 地关上了门。她站在原地,手腕上还留着老太太指印的温度,

心里像堵了块湿冷的棉花。第三章 镜后的照片与过期启事整理衣柜时,

林晚发现了那张照片。照片藏在镜子后面,被胶带粘在衣柜的木板上。

她是在伸手够衣柜顶层的箱子时,指尖碰到了边缘,才把它抠下来的。照片是泛黄的老相纸,

只有半张,边缘被撕得参差不齐,露出的部分里,

能看到一只穿着帆布鞋的脚 —— 白色的鞋帮,侧面有个小草莓图案,

和林晚脚上穿的那双一模一样。她拿着照片对着镜子看,镜中的自己举着半张照片,

表情困惑。镜子边缘昨天擦干净的地方,不知何时又沾了点暗红,比之前大了些,

形状像个蜷缩的手掌。林晚的心沉了沉。她想起前租客,想起小赵躲闪的眼神,

拿出手机翻出中介给的前租客联系方式,拨了过去 —— 提示音响了十声,没人接。

她又发了条短信:“我是 302 室的新租客,想问下镜子边缘的印记是怎么回事?

” 直到傍晚,都没收到回复。下午出门买东西时,林晚路过小区的公告栏。

公告栏上贴满了寻猫启事,每张都印着同一只橘猫,眼睛是黄色的,脖子上系着红绳。

她停下来看,才发现所有启事的落款日期都是 2018 年,距今已经五年了。“姑娘,

别瞧了。” 旁边传来个苍老的声音,是住在二楼的王叔,昨天帮她抬过行李箱,

“这猫早没了,张奶奶的孙女以前养的,后来……” 他话说到一半,突然闭了嘴,

摇着头走开了。林晚站在公告栏前,风卷着一张启事的边角,拍在她的手背上。

纸上的橘猫睁着眼睛,看起来很温顺,可不知怎么,她总觉得那猫的眼神,

和衣柜镜子里的自己有点像 —— 都在盯着什么看不见的东西。第四章 闺蜜的提醒晚上,

林晚把镜子边缘的新印记又擦了一遍。这次她用了酒精棉片,暗红色被擦掉后,

镜面留下一块浅白色的印子,像个疤。她对着镜子梳头,梳到发尾时,

突然觉得镜中的自己有点不对劲 —— 好像比平时瘦了点,下颌线更尖了。她晃了晃头,

再看时,镜中的自己又恢复了原样。“可能是太累了。” 林晚对着镜子扯了扯嘴角,

拿出手机给闺蜜苏晓发消息,把这两天的事一股脑敲了过去:“小区很怪,

晚上有拖东西的声音,镜子擦不干净,还有五年前的寻猫启事……”苏晓的回复来得很快,

带着感叹号:“别住了!我姥姥以前就住向阳小区,她说 302 室邪门得很,

有人照镜子时看到过不该看的东西!”林晚的手指顿在屏幕上,后背突然窜起一阵凉意。

她回头看了眼衣柜镜,镜面反射着卧室的灯光,看起来很平静,

可那片刚擦干净的浅白色印子,在光线下像个睁着的眼睛。手机屏幕暗下去,映出她的脸。

林晚突然想起张奶奶的话 ——“住满三个月就好”。三个月,100 天。

她看着镜中的自己,突然不敢确定,三个月后,从这面镜子里走出来的,还会不会是她。

那晚,林晚没敢再睡卧室。她在客厅的沙发上蜷了一夜,盖着两层被子,却还是觉得冷。

凌晨三点,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看到卧室的门开了条缝,衣柜镜的光从缝里漏出来,

在地板上投出一道细长的影子,像一条伸过来的手。

第五章 镜中咧开的嘴角林晚在沙发上坐到天亮,直到窗外的天泛起鱼肚白,

卧室门缝里那道细长的影子才消失。她起身时腿麻得发颤,扶着墙走到卧室门口,

轻轻推开 —— 衣柜门关得严严实实,镜面蒙着层薄灰,昨晚擦干净的浅白色印子还在,

只是不知何时,印子边缘多了圈淡淡的暗红,像有人用指尖蘸着颜料,轻轻描了一圈。

她走到衣柜前,指尖刚碰到镜面,就打了个寒颤。镜面比平时更冷,冷得像冰。

林晚深吸一口气,拿出酒精棉片,又开始擦那圈新冒出来的暗红。这次暗红擦得比之前费力,

棉片擦到第三张,才终于把颜色擦掉,可镜面那处却变得更粗糙了,指尖划过,

能摸到细微的凸起,像皮肤下埋着细小的沙粒。那天林晚没去上班,她请了假,

坐在客厅里盯着卧室的门,手里攥着那半张照片。照片上的帆布鞋鞋底沾着点泥,

她翻来覆去地看,

突然发现鞋跟处有个小小的裂痕 —— 和她脚上那双帆布鞋的裂痕位置一模一样。

她猛地低头看自己的鞋,心脏 “咚咚” 跳得厉害,仿佛这双鞋不是她去年在网上买的,

而是从照片里走出来,自动套在了她的脚上。到了晚上,林晚不敢再对着衣柜镜梳头,

可头发乱得实在没法看,她还是硬着头皮走到镜前。台灯的光打在镜面上,映出她苍白的脸。

她拿着梳子慢慢梳,梳到耳后时,眼角的余光突然瞥见镜中的自己 —— 嘴角正向上咧开,

不是正常的微笑,而是咧到耳根的幅度,露出的牙齿白得晃眼,眼神却空洞得像两口深潭。

“啊!” 林晚吓得扔掉梳子,后退一步撞在衣柜上。她再看镜子时,

镜中的自己又恢复了原样,嘴角平直,眼神里满是惊恐。是幻觉吗?她揉了揉眼睛,

刚要弯腰捡梳子,衣柜的抽屉突然 “啪” 地一声弹开,

一本深绿色封皮的日记本从里面掉了出来,落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日记本的封皮上沾着点霉斑,边角磨损得厉害,

封面上用娟秀的字迹写着 “阿柚” 两个字。林晚蹲下来,手指捏着日记本的边缘,

轻轻翻开 —— 纸页已经泛黄,字迹有些模糊,

第一页写着:“1998 年 9 月 12 日,今天搬进向阳小区 302,

外婆说这里安静,适合写东西。镜子很好看,就是晚上会有点凉。”她一页一页地翻,

日记里记的大多是日常琐事,直到翻到第十页,字迹突然变得潦草:“镜子里有另一个我,

它会在我不注意的时候笑,笑得很难看。它说它想出来,想看看外面的世界。

” 后面的几页,内容越来越混乱,

反复出现 “它在敲镜子”“它在叫我的名字”“外婆不让我提镜子” 这样的句子,

最后一页的字迹被泪水晕开,只能看清 “我怕它会吃掉我” 几个字。

第六章 张奶奶家的全家福拿着日记本,林晚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张奶奶。

日记里提到的 “外婆”,会不会就是张奶奶?还有 “阿柚”,

王叔说过张奶奶的孙女叫陈柚,“阿柚” 会不会是陈柚的小名?第二天一早,

林晚特意去超市买了袋软糕 —— 她昨天路过张奶奶家门口时,看到老太太在吃这个。

她提着软糕走到张奶奶家门前,手刚要敲门,门就先开了条缝,张奶奶的眼睛从缝里露出来,

直勾勾地盯着她手里的袋子。“奶奶,我买了点软糕,给您送点过来。

” 林晚尽量让语气听起来自然。张奶奶沉默了几秒,把门拉开些,让她进去。屋子很小,

光线很暗,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只留了条缝透光。空气中飘着股樟脑丸和旧纸张混合的味道,

呛得林晚鼻子发痒。客厅的墙上挂着一张全家福,镶在掉漆的木框里,

照片里有个中年男人、一个女人,还有个十七八岁的女生,站在张奶奶身边。

林晚的目光一下子就落在了那个女生身上。女生留着齐肩发,嘴角带着浅浅的笑,

侧脸的轮廓 —— 从眉骨到下颌线的弧度,和林晚自己的侧脸几乎一模一样。她看得发怔,

手里的软糕袋差点掉在地上。“这是我孙女,陈柚。” 张奶奶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带着点沙哑,“五年前走的,走的时候和你一样大。”“走…… 走了?” 林晚转过身,

盯着张奶奶的脸,“是…… 失踪了吗?”张奶奶的脸色突然沉了下来,走到墙角的柜子前,

打开抽屉,拿出一双帆布鞋 —— 白色鞋帮,侧面有草莓图案,

正是和照片、林晚脚上同款的那双。“别问了。” 老太太把帆布鞋往抽屉里塞,

林晚却看清了鞋底 —— 鞋底沾着块暗红色的污渍,和衣柜镜边缘的污渍一模一样,

甚至连形状都像个小小的手掌。“奶奶,这鞋……” 林晚的声音发颤。“柚柚的鞋。

” 张奶奶 “砰” 地关上抽屉,推着林晚往门口走,“软糕留下,你走吧,

以后别再来了。”林晚被推出门,门在她身后关上的瞬间,她听到屋里传来压抑的哭声,

还有老太太断断续续的念叨:“不是我故意的…… 是它要选你……”她站在楼道里,

手里还攥着门把手,指节泛白。

张奶奶的话、那双沾着污渍的帆布鞋、照片上的陈柚…… 这些碎片在她脑子里乱转,

像一团缠在一起的线,找不到头。

第七章 路灯熄灭的夜晚林晚把日记本锁进了行李箱的密码锁里。她不敢再看,可闭上眼睛,

日记里那些潦草的字迹就会浮现在眼前,还有镜中那个咧着嘴笑的自己。三天后的晚上,

林晚加班到十点半。她走出公司大楼,晚风刮得她脖子发僵,她裹紧外套,打车回向阳小区。

出租车停在小区门口时,她突然发现小区里的路灯全灭了,整个小区黑沉沉的,

只有几户人家的窗户里透出微弱的光,像鬼火一样。“师傅,麻烦等我一下,

我拿个东西就下来。” 林晚心里发慌,想让出租车再等会儿。可她刚推开车门,

出租车就 “嗖” 地一下开走了,尾气喷在她脸上,带着股汽油味。林晚咬着牙走进小区。

没了路灯,月光成了唯一的光源,把树木的影子拉得很长,像一个个站在路边的人。

她加快脚步往 302 室走,走到楼下时,

突然抬头看向自己的窗户 ——302 室的灯亮着,暖黄色的光从窗户里透出来。

她明明早上出门时关了灯的。林晚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她慢慢走到楼道口,刚要进去,

就看到 302 室的窗户里有个人影 —— 那人正对着衣柜镜梳头,齐肩发垂在背后,

穿着和林晚今天白天穿的一样的米色外套。那是…… 另一个自己?林晚的腿像灌了铅,

动不了。她看着窗户里的人影,那人梳完头,转过身,

朝着窗户的方向看过来 —— 虽然隔着距离,林晚却清楚地看到,那人的嘴角向上咧开,

咧到耳根,露出白得晃眼的牙齿,和她那天在镜中看到的笑容一模一样。“啊!

” 林晚尖叫一声,转身就跑,可没跑几步,就觉得后脑勺被什么东西砸了一下,眼前一黑,

晕了过去。等她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小区的长椅上,身上盖着件陌生的军大衣。

手机从口袋里掉出来,屏幕亮着,

显示时间是 23:10—— 正好是每晚拖重物声响结束的时间。她撑着长椅坐起来,

头痛得厉害。抬头看向 302 室的窗户,灯已经灭了,黑沉沉的,像个闭着的眼睛。

小区里的路灯不知何时亮了,暖黄色的光洒在地上,刚才的黑暗仿佛从未出现过。

林晚捡起手机,发现屏幕上有一条未读消息,是苏晓发来的:“我姥姥说,

陈柚失踪那天晚上,小区的路灯也全灭了,有人看到 302 室的灯亮着,

里面有个人影在梳头。

”第八章 DNA 报告与撕去的页脚林晚把张奶奶家帆布鞋上的污渍样本送去了检测机构。

她是趁张奶奶出门买菜时,偷偷溜进她家楼道,

用棉签轻轻蹭了蹭帆布鞋鞋底的污渍 —— 那天被推出门时,她看到张奶奶没把抽屉关严,

留了条缝。等待报告的那两天,林晚不敢回 302 室,她在公司附近的酒店住了两晚。

可就算在酒店,她也睡不好,总觉得镜子里有双眼睛在盯着她。她洗澡时不敢关浴室门,

梳头时不敢看镜子,连手机屏幕暗下来时,

都要赶紧按亮 —— 她怕从屏幕里看到不该看的东西。第三天下午,

检测机构给她打了电话,让她去拿报告。林晚攥着报告,手一直在抖,

她找了个没人的公园长椅,慢慢翻开报告。“样本类型:陈旧性血迹。

DNA 检测结果:与送检人林晚存在二级亲缘关系可能为同父同母姐妹、祖孙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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