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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苏瑶,是镇远大侯府的庶女。

自我有记忆起,便深知这侯府内院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

嫡母沈氏,表面端庄大方,内里却心思狠辣,对我和母亲百般刁难。

娘亲不过是父亲早年外出时救下的孤女,被纳为妾室后,便再没了往昔的活泼,整日战战兢兢,生怕行差踏错,被夫人责罚。

今日晨起,我像往常一样去给嫡母请安。

刚踏入正院,便听到屋里传来嫡母尖锐的声音:“那个小贱蹄子,又没把我的茶泡好,来人,去把她拖下去,重打二十大板!”我心中一凛,知道这又是嫡母在借机打骂下人。

我小心翼翼地迈进屋内,福身行礼:“女儿给母亲请安,母亲万安。”

嫡母抬眼看了我一下,冷哼一声:“哼,苏瑶,你看看你这畏畏缩缩的样子,哪有一点侯府千金的风范。

整日里也不知道学学你姐姐,看看婉儿,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再瞧瞧你,简直就是个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我垂眸,心中虽满是愤懑,但面上依旧恭顺:“母亲教训的是,女儿定会努力学习。”

嫡母身旁的大丫鬟翠玉在一旁阴阳怪气地说:“哟,二小姐,您可别光嘴上说说,这行动上也得跟上呀,别到时候又让夫人失望了。”

我咬了咬牙,强忍着怒火。

这时,嫡姐苏婉莲步轻移,从内室走了出来,一脸假笑地说:“母亲,妹妹还小呢,您就别太苛责她了。

妹妹,你要是有什么不懂的,尽管来问我便是。”

我心里清楚,她这不过是在嫡母面前做做样子,好彰显她的大度。

“哼,就她这样,能学出什么名堂来。”

嫡母不耐烦地摆了摆手,“行了,你也别在这杵着了,下去吧。

看着你就心烦。”

我如蒙大赦,赶忙退了出去。

回到自己的院子,娘亲正坐在窗前发呆。

见我回来,忙起身拉住我的手:“瑶儿,今日请安,夫人可有为难你?”我看着娘亲憔悴的面容,心中一阵酸涩:“娘亲放心,女儿没事。”

娘亲轻轻叹了口气:“瑶儿,这侯府内院水深得很,你一定要处处小心。

咱们母女在这府里,没什么依靠,只能自己小心行事。”

我握紧娘亲的手,坚定地说:“娘亲,您放心,女儿不会一直任人欺负的。

终有一日,我要让那些看不起我们的人都付出代价。”

就在这时,院外传来一阵嘈杂声。

我皱了皱眉,吩咐丫鬟绿竹去看看怎么回事。

不一会儿,绿竹匆匆跑进来,气喘吁吁地说:“小姐,不好了,外面来了几个婆子,说是奉了夫人的命,要把咱们院子里的几盆兰花搬走。”

我心中大怒,这几盆兰花是娘亲最心爱的东西,平日里悉心照料,嫡母这分明是故意来刁难我们。

我快步走出院子,只见几个婆子正准备搬花。

我上前拦住她们,冷声道:“你们好大的胆子,这是我娘亲的院子,谁允许你们擅自进来搬东西的?”为首的婆子斜眼看了我一下,尖着嗓子说:“哟,二小姐,这可是夫人的命令,您要是有什么不满,就去找夫人理论去。

咱们做下人的,可只是奉命行事。”

我怒极反笑:“好一个奉命行事。

你们回去告诉夫人,这几盆兰花乃是我娘亲的心头宝,若是夫人想要,大可派人来跟我娘亲说一声,而不是派你们这些下人来强取豪夺。”

婆子们没想到我竟敢反抗,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这时,苏婉的声音从院外传来:“妹妹,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吵起来了?”她莲步轻移,走进院子,看着地上的兰花和僵持的众人,装出一副惊讶的样子。

我看着她,冷冷地说:“姐姐来得正好,这几位婆子奉了母亲的命,要来搬走娘亲心爱的兰花。

姐姐说说,这于理合吗?”苏婉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但很快又恢复了笑容:“妹妹,母亲许是一时喜欢这兰花,你就别跟母亲置气了。

这几盆花,便让母亲拿去便是,莫要因为这点小事,伤了母女情分。”

我心中冷笑,她这话说得倒是轻巧,分明是在帮嫡母说话。

“姐姐,这兰花对娘亲意义非凡,娘亲平日里精心照料,姐姐又怎会不知?若姐姐真的心疼妹妹,便该帮妹妹向母亲求求情,而不是在这里说这些风凉话。”

我毫不示弱地反驳道。

苏婉脸色一僵,眼中闪过一丝怨毒,但很快又被她掩饰过去:“妹妹既然如此坚持,那姐姐也不好多说什么了。

只是妹妹这样公然违抗母亲的命令,怕是不太好。”

我看着她,一字一顿地说:“我并非违抗母亲的命令,只是希望母亲能明事理。

这兰花,我是不会让她们搬走的。”

苏婉见我态度坚决,知道今日无法得逞,便哼了一声,带着那几个婆子离开了。

母亲从屋里走出来,眼中满是担忧:“瑶儿,你今日这般顶撞夫人和大小姐,怕是会招来麻烦。”

我握紧拳头:“母亲,一味地忍让只会让她们变本加厉。

女儿已经决定了,不再任人欺负,我要为我们母女争出一片天。”

娘亲看着我,眼中满是欣慰:“好,瑶儿,娘亲相信你。

只是往后行事,一定要更加小心。”

我点了点头,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让嫡母和苏婉为她们今日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从今日起,我苏瑶要开启属于自己的逆袭之路,这侯府内院,必将因我而改变。

经过上次兰花之事,我知道嫡母和苏婉定然不会善罢甘休,必定会想法子继续刁难我。

但我也不再是从前那个任人欺负的小庶女了,我开始更加用心地学习各种技艺,等待着一个能让我崭露头角的机会。

没过多久,机会便来了。

京城中的一位贵妇人举办诗会,邀请了京城众多名门闺秀参加,侯府自然也收到了帖子。

嫡母本不想让我去,只想让苏婉一人出尽风头。

但这次诗会邀请的是侯府适龄的小姐,若是不让我去,恐遭人诟病。

嫡母无奈,只好也让我一同前往。

诗会当日,我精心打扮了一番。

虽没有苏婉那些华丽的珠宝首饰,但我身着一袭淡蓝色的罗裙,简单却不失淡雅。

绿竹在一旁看着我,担忧地说:“小姐,今日诗会都是京城有名的才女,您……”我笑着拍了拍她的手:“绿竹,放心吧,我心里有数。”

到了诗会现场,只见园内繁花似锦,亭台楼阁错落有致。

众多闺秀们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或轻声谈笑,或吟诗作画。

苏婉一到场,便如众星捧月般被围了起来。

她得意地看了我一眼,便与那些贵女们攀谈起来。

我独自走到一旁,找了个安静的角落坐下。

这时,诗会的主人,那位贵妇人走上前来,笑着说:“今日难得各位才女齐聚一堂,老身便想出个题目,让大家以花为题,赋诗一首,也算是为这诗会增添些雅趣。”

众人纷纷应和。

很快,丫鬟们便拿来了笔墨纸砚。

苏婉率先提起笔,洋洋洒洒地写了起来。

不一会儿,她便完成了诗作,得意地将纸递给身边的人传阅。

众人看后,纷纷称赞:“苏大小姐不愧是侯府才女,这诗写得真是妙啊!”苏婉脸上露出了志得意满的笑容,还不忘挑衅地看了我一眼。

我不慌不忙地拿起笔,脑海中思绪万千。

想起平日里在侯府的种种遭遇,想起母亲的艰辛,我将心中的情感都融入到了诗中。

笔锋落下,片刻间,一首诗便完成了。

当我的诗被传阅开来时,众人先是一愣,随后便爆发出一阵惊叹声:“这首诗立意新颖,言辞优美,竟比苏大小姐的还要略胜一筹呢!”“是啊,真没想到侯府的这位庶女,竟有如此才华。”

听到众人的称赞,苏婉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这时,贵妇人走了过来,拿起我的诗,仔细看了看,眼中满是赞赏:“这位姑娘,小小年纪竟有这般才情,真是难得。

不知姑娘芳名?”我起身福身行礼:“夫人谬赞了,小女苏瑶,是镇远大侯府的庶女。”

贵妇人微微点头:“原来是侯府的姑娘,果然是才貌双全。”

苏婉在一旁忍不住开口道:“夫人,妹妹平日里就喜欢读些诗词,偶尔作得一两首好诗,也不足为奇。

想必今日也是运气好罢了。”

我看着她,微微一笑:“姐姐若是觉得妹妹运气好,那不如咱们再比一场?就以这园中景色为题,当场作诗,如何?”苏婉脸色一变,她没想到我竟敢主动挑战她。

但在众人面前,她又不好拒绝,只好硬着头皮答应下来。

又是一阵笔墨飞舞,我很快便完成了第二首诗。

而苏婉却急得额头微微冒汗,迟迟未能下笔。

过了许久,她才勉强写了一首交了上去。

众人对比之下,高下立判。

我的诗不仅意境优美,而且将园中景色描绘得栩栩如生,而苏婉的诗则显得有些牵强附会。

贵妇人笑着说:“苏二姑娘,今日诗会,你可谓是大放异彩啊。

这才情,在京城众多才女中,也是数一数二的。”

众人纷纷附和,对我投来了敬佩的目光。

苏婉气得脸色铁青,却又无话可说。

诗会结束后,我心情愉悦地回到侯府。

刚进府,便听到下人来报,说父亲在书房等我。

我心中一喜,想必是听到了我在诗会扬名的消息。

我赶忙来到书房,父亲看到我,眼中露出了难得的赞许:“瑶儿,今日在诗会的表现,为父都听说了。

没想到,你小小年纪,竟有如此才情,为侯府争了光。”

我心中一暖,这还是父亲第一次如此夸赞我:“父亲谬赞了,女儿只是做了自己力所能及之事。”

父亲点了点头:“你虽是庶女,但才情出众,往后定要好好培养。

从今日起,府中的先生授课,你也可一同参加,莫要辜负了这一身才华。”

我大喜过望,连忙谢过父亲。

我知道,这不过是我逆袭之路的第一步。

嫡母和苏婉定然不会轻易罢休,往后的日子,恐怕会更加艰难。

但我已无所畏惧,我要用我的才情和智慧,一步步在这侯府站稳脚跟,让那些曾经看不起我的人,都对我刮目相看。

自从诗会扬名后,我在侯府的地位稍有改变,父亲对我也多了几分关注。

但嫡母和苏婉却对我更加嫉恨,她们总是在暗中寻找机会,想要再次打压我。

这日,我正在院子里习字,绿竹匆匆跑进来,神色慌张地说:“小姐,不好了,府里传来消息,说是皇上要为大小姐和您赐婚了!”我手中的笔一顿,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在这侯府,嫡母和苏婉一心想要置我于死地,这赐婚之事,恐怕暗藏玄机。

我赶忙来到正院,只见嫡母和苏婉正坐在堂上,脸色阴晴不定。

见我进来,嫡母冷哼一声:“苏瑶,你也来了。

皇上旨意已下,要将你姐姐许配给右相府的大公子,而你,将嫁给靖远伯府的二公子。”

我心中一沉,靖远伯府的二公子,我有所耳闻,是个出了名的纨绔子弟,整日花天酒地,不学无术。

这明显是有人在背后动了手脚,想要将我推进火坑。

苏婉在一旁假惺惺地说:“妹妹,这赐婚之事,我们也无能为力。

不过靖远伯府好歹也是名门望族,妹妹嫁过去,想必也不会太差。”

我看着她,心中冷笑:“姐姐,这靖远伯府二公子的名声,姐姐想必也清楚。

这赐婚,到底是皇上的旨意,还是有人在背后搞鬼,姐姐心里应该最清楚不过吧。”

苏婉脸色一变:“妹妹,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这可是皇上的旨意,你可不要乱说,以免招来祸端。”

嫡母也在一旁喝道:“苏瑶,你休要在这里胡搅蛮缠。

这赐婚之事,是皇上的恩典,你就乖乖认命吧。”

我心中明白,与她们争辩也无用。

回到自己的院子,我陷入了沉思。

难道我真的要嫁给那个纨绔子弟,从此毁了自己的一生?不行,我绝对不能坐以待毙。

我开始四处打听靖远伯府二公子的事情,希望能找到一丝转机。

经过几天的努力,我得知这靖远伯府二公子并非生来就是纨绔,而是几年前家中遭遇变故,他深受打击,才开始自暴自弃。

而且,他对书画有着浓厚的兴趣,只是一直无人理解。

我心中一动,或许这就是我的突破口。

我开始日夜苦练书画,希望能以此引起他的注意,改变他对我的看法。

同时,我也让绿竹留意府中的动静,看看能不能找出在赐婚之事上动手脚的人。

就在我为改变命运努力的时候,侯府里又传出了一些风言风语。

说我不知天高地厚,对赐婚之事心怀不满,想要抗旨。

这些谣言明显是有人故意放出来的,目的就是要让我陷入绝境。

嫡母借此机会,再次对我发难。

她将我叫到正院,一脸威严地说:“苏瑶,你身为侯府庶女,本就该感恩戴德。

如今皇上赐婚,你竟敢心生不满,还传出这些谣言,你这是想给侯府抹黑吗?”我看着她,平静地说:“母亲,女儿从未有过抗旨之心,这些谣言,分明是有人故意陷害女儿。

还望母亲明察。”

嫡母冷笑一声:“哼,你还敢狡辩。

我看你就是不安分。

从今日起,你就给我在院子里好好反省,没有我的允许,不许踏出院子半步。”

说完,她便命人将我送回院子,并安排了婆子在院外看守。

我被软禁在院子里,心中却更加坚定了反抗的决心。

我知道,留给我的时间不多了。

在这狭小的院子里,我一边苦练书画,一边思考着应对之策。

我相信,只要我不放弃,总会找到一线生机,打破这赐婚的阴谋,掌控自己的命运。

被软禁在院子里的日子,我心急如焚,但表面上却依旧镇定自若。

每日除了苦练书画,我也在思索着如何打破这困局。

绿竹趁着送饭的机会,悄悄告诉我,她打听到一些消息,这次赐婚背后似乎与苏婉的一个手帕交有关,那女子与靖远伯府有些往来,想必是受了苏婉的指使,在其中做了手脚。

得知这个消息后,我心中有了主意。

我写了一封信,偷偷交给绿竹,让她想办法带给靖远伯府的二公子,信中只说我对书画也颇有研究,希望能与他交流一二。

我深知,想要改变他对我的看法,就必须从他的兴趣入手。

几日后,绿竹一脸兴奋地跑进来:“小姐,有回信了!靖远伯府二公子约您明日在城郊的清风阁见面,说是要与您探讨书画。”

我心中一喜,看来我的计划第一步成功了。

第二日,我趁看守的婆子不注意,乔装打扮后,偷偷溜出了侯府。

来到清风阁,我看到一个身着华服却神色慵懒的男子坐在窗边。

我走上前,福身行礼:“想必您就是靖远伯府二公子吧,小女苏瑶,冒昧前来,还望公子勿怪。”

二公子抬眼看了看我,眼中闪过一丝惊讶:“没想到侯府的苏瑶小姐竟如此胆大,敢私自出来与我见面。”

我微微一笑:“公子,小女实在是对书画痴迷,听闻公子在这方面造诣颇深,所以才斗胆前来,希望能向公子请教。”

二公子饶有兴趣地看着我:“哦?那你且说说,对书画有何见解?”我心中早有准备,当下便将自己对书画的独特见解娓娓道来,从笔法到意境,从古人佳作到当今名家,说得头头是道。

二公子听得入神,眼中的慵懒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丝欣赏。

“苏小姐,没想到你小小年纪,对书画竟有如此深刻的理解,倒是让本公子刮目相看。”

二公子笑着说。

我心中一喜,知道机会来了:“公子谬赞了。

只是小女听闻皇上赐婚,要将小女许配给公子。

小女对公子并无了解,只希望公子能给小女一个机会,让小女证明自己并非是那种只会争风吃醋的闺阁女子。”

二公子微微皱眉:“这赐婚之事,本公子也有所不满。

只是皇命难违。

不过今日与苏小姐一番交谈,本公子觉得苏小姐与传言中的大不相同。”

我赶忙说:“公子,小女不想因为这赐婚,毁了自己和公子的一生。

或许我们可以一起想想办法,改变这局面。”

二公子沉思片刻,缓缓说道:“苏小姐,此事不易。

皇命已下,若想更改,需有足够分量的理由。

且这背后不知还有多少复杂的势力牵扯其中。”

我心中明白他所言非虚,但仍不甘心就此放弃。

“公子,我们不妨从长计议。

我已查明,此次赐婚背后有人蓄意操纵,乃是我那姐姐苏婉与她的手帕交暗中使力,才促成了这看似板上钉钉的局面。”

二公子眼中闪过一丝寒光:“竟有此事?这女子手段倒是狠辣,为了自己的利益,不惜将你推向火坑。”

我咬了咬牙,坚定地说:“所以,我们不能坐以待毙。

公子在京城人脉广泛,想必能知晓些朝堂上的动向。

而我在侯府中,也能留意苏婉她们的一举一动。

我们双管齐下,定能找到扭转乾坤的办法。”

二公子点了点头,目光中多了几分坚毅:“好,苏小姐既然有此决心,本公子也愿与你一同努力。

只是,此事需万分小心,稍有不慎,便是满盘皆输。”

随后,我们详细商讨了应对之策。

二公子提议,他可利用靖远伯府的关系,在朝堂上寻找支持我们的力量,向皇上委婉进言,表明这赐婚可能存在的不妥之处。

而我,则要在侯府内继续搜集苏婉等人操纵此事的证据,一旦证据确凿,便可呈给皇上,揭露她们的阴谋。

回到侯府后,我更加谨慎行事。

表面上,依旧装作一副乖乖认命的样子,让看守的婆子放松警惕。

暗中却吩咐绿竹,加紧与侯府内外的眼线联系,务必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功夫不负有心人,没过几日,绿竹便带来了一个重要消息。

苏婉与她那手帕交曾在一家茶楼密会,而那次密会,恰好被绿竹安排在茶楼的眼线听到了一些关键内容。

原来,苏婉为了让自己顺利嫁给右相府大公子,同时打压我,买通了宫中一位小太监,在皇上耳边吹风,夸大靖远伯府二公子的优点,又刻意贬低我的名声,这才使得皇上做出了这样的赐婚决定。

我心中大喜,这可是至关重要的证据。

我将此事告知二公子,二公子也十分振奋,立刻着手安排,准备将这证据呈递给一位与靖远伯府交好且在朝堂上有话语权的大臣。

几日后,这位大臣在朝堂上委婉地向皇上提及了此次赐婚可能存在的猫腻。

皇上龙颜大怒,当即下令彻查。

经过一番调查,苏婉等人的阴谋彻底败露。

皇上盛怒之下,不仅取消了我与靖远伯府二公子的赐婚,还严惩了苏婉和她的手帕交。

苏婉被禁足侯府三个月,她那手帕交的家族也受到了牵连,在朝堂上的地位一落千丈。

而我,经此一役,不仅成功摆脱了那看似无法逃脱的厄运,还在京城中名声大噪。

众人皆知侯府有个聪慧过人、敢于反抗不公的庶女。

父亲对我的表现也大为赞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