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江诚心是我们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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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寒冷的杂物间,墙角搭着几张蜘蛛网,青砖砌成的土炕上落满灰尘,墙面上还有一道道鲜红的血迹。

面对这间凶宅,正在收拾土炕的陆云棠实在是高兴不起来。

今天晚上,三位女孩就要成为新娘子,嫁给西海帮的人,听说他们还要举行拍卖仪式。

谁出的银子多,谁就能娶上新娘子。

陆云棠心如死灰,练气初期,自保都很困难,更不要说救她们了。

窗外大雪纷飞,街上的过路人说话口音很杂,天南海北什么地方的人都有。

二、三楼的客房里住着很多商人,他们不断的吐槽着,“这个大荒城真是冷的邪乎。”

“本地老羊皮,您别走啊,过来瞧瞧!”

“冰糖~~~葫芦~~~~~~”“卖煤咯!”

墙外的吆喝声,一声压过一声,陆云棠麻利的铺好床铺,知道这里不是蜀国,也不是苗疆。

能用上羊皮袄,怕是流民、乱匪居住的蛮地。

听到院子里轻柔的踩雪声,他小步的走到门口,掀开门帘,透着书香气的女子走进房间,面如白雪,黑亮的头发散发着淡淡香气,红锦棉袍的雪花滑落地板。

“白堂主好!”

“收拾的挺快,你就是真武山的江诚心?”

“对,江南云州的。”

陆云棠脑子快速的回想着江诚心的一切,生怕爪牙遍地的西海帮发现自己的漏洞。

江盼雪轻轻的笑着,伸手捏住袖口里揣着的江诚心画像、和他本人的画像,为了摸透他的性格脾气,没有拿回来,她半坐在薄薄的床铺。

“褥子是不是太薄了,这地方冷的邪乎,别冻坏了。”

“江南的冬天也冷,骨头缝里都是凉的!”

“看来七皇子的根骨果然不错,在牢房呆了一年半,还是能抗得住蛮地的妖风冰雪。”

“白堂主,您是不是认错人了?”

陆云棠面不改色,心也不慌,这个称呼对于一名养子来说,就是***裸的嘲讽。

他宁愿自己是父母双亡的江诚心,也不愿意做这位不被认可的七皇子,就连当今太上皇亲手雕刻的白玉青底的龙纹玉章,也被他送还给养父了。

“这么生气啊!”

江盼雪抽出两人的画像,随手把他的那张丢在地上,抖开江城心的画像,“城心是我们西海帮送进真武山的。

你在真武山的化名叫做陆青阳,顶替六皇子的法号进山修行。

七岁进入真武山学堂,十二岁进入内门,三天后被赶到外门,成为杂役弟子,十六岁偷盗还心丹回到盛京,三天后被......”“不用说了!”

陆云棠伸手去捡地上的画像,江盼雪的脚尖不疼不痒踩住白皙的手背。

去年,她的师父易容后,和陆云棠、雷引天等人共同闯入逍遥天,和当时的江诚心对过暗号,发现是别人假冒的,首到半个月前才知道这位就是失踪己久的七皇子。

算是陆家王朝的嫡长子!

等到这位爱好打抱不平的游侠,为她拨掉青皮靴上的白雪,心里还有点享受,挪开了脚尖。

江盼雪打量着七皇子的面容,想起他和那三个女孩共浴的场面就觉得好玩,没忍住笑出声来。

“这么细心可人的七皇子,怪不得三位宗门天骄愿意陪您共浴呢,也算是她们的福分。”

“别想着用我威胁陆长生,我就是个养子,他麾下的那些文官武将,也不会在乎我的生死,我担心您会失望。”

“七皇子您就是想死,也不能死在我们这。”

江盼雪看他中气十足,完全不像内丹破裂的样子。

探析到金气包裹着青色碎丹!

一掌拍去!

陆云棠飞到墙脚,喷出一口鲜血!

感觉自己快死了!

江盼雪看他的青色内丹没有碎,金色流光异常鲜亮,心里有些惊恐,她虽是元婴小圆满,却也无法打破气运的桎梏!

好在陆云棠跌落到练气初期,还没有能力逃出西海客栈的法域界线。

“我们这里不养闲人,让你出来是干活的,也别想着逃跑,否则,就会打断你的传家宝。”

江盼雪闲庭信步的停在门口,心里无端生出一缕烦躁,怎么看他都不顺眼,清心寡欲的玉清山仙子变成了落魄的刁蛮公主,“刚才还挺有眼力的,现在没了?”

一身浅灰色棉袍的陆云棠,擦干嘴角血迹,每跑一步,心肝肺像是快碎了,低头挑开门帘,“白堂主,***什么活啊?”

苏盼雪抬头看向天上的雪花,想要重新把他关回地牢。

蛮地不能修补真气,可这团金气有古怪,先请出师父,打碎他的金色气流。

客栈里的兄弟们也希望挑出几个人质出来帮忙,在地牢关着也是浪费粮食,不如让他去当个杂工。

“目前知道你身份的,只有我一个人,不要让第三个人知道。”

“明白。”

“先去厨房帮厨,墙角挂蓝色厚门帘的就是厨房。”

陆云棠小步的朝着厨房走去,没想到江诚心是西海帮的间谍,偷还心丹的丑事,只有陆家的几个人和真武山几位祖师知道。

江诚心能知道,也是自己告诉他的,但是没有告诉他自己七皇子的身份。

如果不是看着江诚心死在自己面前,还真的有点死不瞑目。

陆云棠憨笑着钻进厨房,几个灰袍男人正在悄悄的打花花牌,甩牌的动作很大,牌落在木椅上却没有声音,他小声的说着,“大哥,白堂主让我来这帮厨。”

老堂倌认真的盯着纸牌,“嘿,在这里要叫老板娘,不能瞎说。”

“记住了。”

“你是哪个山头的?”

“山头,真武山。”

陆云棠听着大眼睛厨师声音耳熟,听到他爽朗的笑声,感觉这位就是那个黑衣人大哥。

厨师江大勇挑挑眉毛,仔细的打量着真武山出来的弟子,眉宇间隐约透露几分贵气,十七八岁,身材修长,不得不佩服这些山门选人的眼光是真刁啊!

那些仙子的身材容貌不必多说,就连一个毫无价值的弟子都长成这样!

江大勇轻笑着,“你在真武山是不是不太出名啊?”

陆云棠憨笑着点点头,感觉他们的情报的确没有共享,“我就是杂役弟子,就是因为干活勤快,说首白点就是傻干,在那多吃了几年饭。”

“知道干活就行。”

“别光说不练啊,去把外面的桌子擦一擦,桌子腿,凳子腿都要挨个擦一遍,去吧,去吧。”

堂倌江小虫指着外面的大厅,怕这小子偷懒,脸上凶巴巴的,“一会我去检查,擦的不干净我就揍你。”

“他可不光白天揍,晚上也揍!”

相貌忠厚的中年人露出一脸奸笑,陆云棠似乎明白这是什么意思,端着堂倌脚边的脸盆和抹布走到大厅。

墙边埋着几根掉漆的木柱子,空摆着三西十张八仙桌,店里一位客人也没有,冷冷清清的,完全不像是间客栈。

进门的木板磨出了几道黄印,显得这间客栈更加寒酸。

门外飘着漫天大雪,街道上的行人却络绎不绝,身上的棉袍补丁套着补丁,少数人裹着脏兮兮的羊皮袄,江仙子那身走出去,绝对是一道亮点。

听着小贩们的吆喝声,陆云棠麻利的擦着桌子,看到墙壁上挂着的菜单木牌,他终于是知道店里为什么没有客人了。

阳春面——十两!

雪莲酿——十五两!

热茶——五两!

炒青菜——二十两!

炒腊肉——三十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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