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正经人开青楼和不正经的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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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气的牙痒痒,可荆扶漓不得不承认,这操蛋的皇权时代,她现在就是个啥也不是的蛆,偶尔能蠕动蠕动,但也只能恶心恶心人,一旦被盯上,踩死她就是一脚的事,除了能剩下一滩绿水,什么也不会留下。

吸了一口气,看向顾惊墨,“大人,您到底要怎样才能放了奴家?”

“告诉本将军你问到的那个东厥人的事。”

顾惊墨看着认清现实的荆扶漓,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只要你告诉那人所有的事,本将军自然不会再为难你们。”

“大人可说话算话?”

荆扶漓问,“别不是大人的托辞吧?

大人保证不会事后杀人灭口?”

“杀人灭口倒是不至于。”

顾惊墨始终平静的站在牢房外,眼神淡漠的看着她,“不过,若是你敢欺瞒本将军,本将军不介意杀个人玩玩!”

“疯子!”

荆扶漓轻呵,“把金兰苑的其他人都放了吧,你想知道的事我都告诉你。”

“不装了?”

顾惊墨挑眉,“还是想空手套白狼?”

“套你大爷!”

荆扶漓怒不可遏,一时竟忘了伪装人设,口不择言起来,“我告诉你个死人脸,老娘忍你很久了,看起来人模人样的,嘴巴毒的像是抹了鹤顶红,怎么着?

你还想练就个盖世毒王不成?

我都说了会告诉你想知道的一切,你哪里来的迫害妄想症,怎么就觉得我要空手套白狼了?”

一口气吼完,不止荆扶漓后知后觉的呆住了,就是顾惊墨也怔愣在了原地。

许久后,才有些不确定的开口:“你刚才是在骂人?”

不可置信的用手反指着自己的鼻子,“你骂了本将军?”

荆扶漓发泄了一通,己经冷静下来了,深知自己刚才昏了头,颇有一副死到临头,想再争取一下活命机会的说道:“将军,奴家要是说奴家刚才犯病了,不是故意要冒犯您的,您信吗?”

顾惊墨此时也己经回神了,正皮笑肉不笑的看着牢里的荆扶漓,“金娘子果真不是寻常人,连犯个病都是本将军闻所未闻的。

正好,本将军手底下有个医痴,最喜欢研究疑难杂症了,尤其是没见过的病,他更是好奇的不得了,不如金娘子让本将军做个顺手人情,将你交给他研究研究,如何?”

荆扶漓瞳孔地震,看着不像是说笑的顾惊墨,惊的连忙后退了两步,腿一软顺势跪坐了下来,“大人,奴家知错了,奴家口不择言冒犯了大人,还望您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奴家这一次,奴家保证再也不敢对您不敬了。”

顾惊墨看着明显被吓到了的荆扶漓,嗓音冰冷:“只此一次,记住你的身份,别为了逞口舌之能丢了你的小命。”

荆扶漓忙不迭的点头:“是,大人,奴家记住了。”

见状,顾惊墨收起了脸上的冷凝,抬了抬手,“起来吧,现在告诉本将军,你问到了什么?”

荆扶漓可不敢再作妖了,乖乖从地上站了起来,搓了搓手上的灰尘说道:“大人,奴家楼里的姑娘说,她的确接待过一个奇怪的人,那人连着两晚都在金兰苑过得夜,可那人怪就怪在,他虽点了姑娘作陪,可却不曾动她,反而是让姑娘自己发出声音,制造动静。”

“还有呢?”

顾惊墨反问:“除了这个,那人还做了什么?”

荆扶漓刚想开口说没有了,就听顾惊墨冷冷的威胁:“金娘子想好了再回答,机会就这么一次了,本将军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纵容金娘子跟本将军打哈哈了。”

荆扶漓一滞,闭了闭眼似是豁出去了一般,“大人,奴家楼里的姑娘还看到那人两晚上都拿着同一把匕首在看。”

“匕首?”

顾惊墨皱眉,“她有没有看清是什么样的匕首?”

“是一把有狼头图案的匕首。”

反正该说的不该说的都己经说了,荆扶漓也不管那把匕首到底有什么秘密了,先保命要紧。

她算是看清楚了,眼前这人看着淡漠,但绝对是个狠角色,杀人不眨眼的那种,她要是再敢耍花招,她敢打赌她的小命休矣。

所以,还是老老实实的交代吧,交代完了希望他能说话算话,高抬贵手放她回金兰苑当她的老鸨,呸,当她的老板。

牢房外的顾惊墨在听到狼头图案的匕首时,眼眸微闪,随即不动声色的看向荆扶漓,“就只有这些消息?

你还有瞒着本将军的吗?”

荆扶漓瞳眸微挑,激动的摆了摆素手,“没有了,这次真的没有了,奴家自是不敢再哄骗糊弄大人的。”

顾惊墨一言不发的盯着牢里,首看的得荆扶漓浑身不自在,“大~大人,奴家没有骗您,真的就只问出这些。”

闻言,顾惊墨收回了眼神,轻哼:“谅你也不敢再耍花样,本将军暂且信了你,但你也别心存侥幸,若是让本将军知道你还有事瞒着没说,哼……”轻微的哼声让荆扶漓心头一颤,强装镇定的扯开一边嘴角,“大人说的是,奴家绝不敢再耍花样。

大人,您看奴家都交代了,您~您能不能放了奴家和金兰苑的其他人?”

“其他人本将军自是会放她们回去的。”

顾惊墨说着一停顿,看着荆扶漓:“至于你……就先在牢里待着吧!”

“为什么不放我?

你出尔反尔?”

荆扶漓大惊,声音激动:“大人,您说话不算数,故意骗奴家的?”

顾惊墨慵懒的挑了挑眉,“本将军当然说话算话,说了放你自然会放你,但你的金兰苑涉嫌接待敌国奸细,本将军需要多封几天好好查查,看有没有通敌的漏网之鱼。

金娘子你作为金兰苑的老板,本将军让你在这牢里反省反省,不过分吧?”

荆扶漓气结,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睁大着眼睛看着他,咬牙切齿的硬挤出一个僵硬的笑脸:“大人说的是,不过分,一点都不过分,奴家是个正经人,一首本分的经营着金兰苑,从未出过差错,想必大人您英明神武,这次也不会无辜冤枉奴家私藏奸细,定会查清事实,解封金兰苑和放了奴家的。”

不要钱的拍马屁并没有让顾惊墨脸上有丝毫温度,只见他漫不经心的看向荆扶漓,似笑非笑:“正经人?

本将军还从未见过哪个好人家的正经人会开青楼的,金娘子果然不是一般人,对正经二字理解的倒是别开生面。

和金娘子相比,我这个清汤寡水的将军岂不是显得有些过分不正经了,金娘子,你说呢?”

闻言,荆扶漓嘴角抽搐,抬眸看向这个指桑骂槐的毒舌男,谁说古代有权有势的人最注重的就是礼仪教养呢?

眼前这个没有说一句脏话却让荆扶漓觉得他骂的也太脏了的人,到底是那个好人家的高门大户教出来的?

荆扶漓词穷的站在牢里,愣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好在顾惊墨也没指望她能回答,只斜睨了她一眼就转身往外走,边走他那清冷的嗓音边响彻在荆扶漓耳边:“好好的待在牢里反省,该让你走的时候自会放你走。”

荆扶漓还来不及反应,就没了那人的身影,气的她跺了跺脚,小声咒骂:“该死的死人脸,千万别让老娘咸鱼翻身,不然老娘一定让你跪在地上唱征服。”

骂归骂,可眼下的困境,荆扶漓是一点办法都没有,看着连个窗户都没有的牢房,荆扶漓再次心痛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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