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有一搭没一搭地问着他们几个同学校园的趣事,张无根前面还能绘声绘色地说几个,后面就实在没话说了。
但王武就很能说啊,面对同龄异性这家伙怕是连个屁都不敢放一个,但这种闲话他还是很有料的。
说着说着,阿姨估计是看时机差不多了,问起了李光恒的恋爱事迹。
咱三个同时停下了筷子,有跃跃欲试的、有看戏的、还有个干着急的。
李光恒忙放下筷子下的糖醋排骨对着我俩狂使眼色。
张无根会心一笑,面对阿姨抛出的爆炸问题选择沉默。
而王武则是滔滔不绝啊,说的有模有样,李光恒则是双目闭上,面如死灰。
“妈,你听我解释,你也知道人在说起八卦的时候是会放大一些细节问题的,肯定没有这回事啊,你一定要相信我。”
李光恒面目诚恳地看向母亲。
“光恒这孩子在家一副老实人模样,没想到在学校这么有趣呢。
这回谢谢你了,否则我还不知道有这么多趣事在他身上呢。”
阿姨仿佛是真的很开心一样地朝王武笑道,嘴角却时不时抽搐一下。
“哎呀,王武你才谈10几个女朋友,咱们可是兄弟,你怎么能这么损我呢,来过来好好和我妈解释下。”
李光恒强颜欢笑道。
王武则眨巴几下眼睛当作没看到。
后面大家都安心吃饭了,饭桌上迎来了难得的宁静。
就在张无根吃饭的这个功夫,外面突然一声巨响,似乎是出了什么严重的事故。
“现在的路窄人多,你们年轻人开车又比较张扬,很容易出事故的,你们要小心点。”
阿姨细心的说道。
“妈,咱们过来吃饭,不要老说教嘛,待会弄得我两个哥们很拘束。”
李光恒道。
“没事没事,阿姨说得对,爱情诚可贵,生命价更高嘛。”
王武这小子不知道是不是要故意恶心李光恒一下,非要带点爱情话题。
就在这时张无根右边耳朵耳环又开始不安起来,这回不安的同时更是扯着他往某个方向去。
“小张,怎么起来了,这是什么姿势,逗阿姨开心吗?”
阿姨笑道。
而张无根心里却是一阵没谱,这是什么东西,仿佛那耳环像一个人的手在揪着他往窗外走去,而且这力量越来越大,张无根心里是一阵叫苦不迭。
什么东西,我去,不会是灵异事件吧,这家伙太邪乎了,咱也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啊。
最坏的也就高中伤了几个小女孩的心,见血昧良心的事是一件没做过啊。
张无根心里疯狂地想着最近有没有得罪什么人被下了降头,冷汗也从额头冒了出来。
快到窗口了,旁边三人疑惑地看着张无根。
李光恒忍不住问道:“什么情况,迈克尔杰克逊也不带能歪头这么久吧,无根兄,你弄啥呢,再走前面就是二楼玻璃窗了。”
其他人看着也是一愣一愣的,原以为这小子平时内向,想趁着这快毕业了模仿个杰克逊给哥几个乐呵下,但这也太不对劲了吧。
三人的目光不再看向饭桌而是死死盯着张无根。
“兄弟,我耳朵像被什么扯着了一样,正把我往窗户那拉。”
张无根大声说道,语气显得很认真。
“莫不是在耍哥们吧,你这耳朵就一个耳环,哪有东西在上面啊。”
“小张,别闹了,快坐下吃饭吧,表演阿姨心领了,填饱肚子吧先。”
“阿姨,我没闹,真的有东西在扯着我。”
这会功夫,张无根的耳朵己经贴到了窗户上,脸也慢慢贴上来了,但是力量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还是不可阻挡的往窗外拉。
张无根心里那个急啊,这时候旁边三分也意识到是真的有问题了,连忙叫来服务员帮忙。
张无根心里一阵叫苦,这算什么事啊,再这样下去我非掉下去不可,玻璃会被我撞破的,到时候脸也划伤了。
想到这张无根大喊服务员让他把窗户打开并且拿来一瓶矿泉水。
随着压的变大,窗户和形成摩擦力越来越大,张无根咬咬牙把水倒在窗户和脸之间,让人打开了窗户。
就在这一下张无根迅速用力想要对抗这股力量,但那终究是徒劳罢了。
这股力量的拉扯导致耳环牵扯耳垂实在疼痛难忍,最后张无根心一凉就这么水灵灵地掉下去了。
张无根一阵眩晕的爬起来,还好下面是花丛,也没摔倒头,这二楼距离也没有多高大概就2.5米左右,但是腿部还是传来一股酥麻感,让人不禁叫出声来。
楼上三人连忙看下楼下,看见张无根的情况也是松了一口气,也顾不得饭菜了,连忙下楼去看张无根的情况。
就在这时,好不容易缓口气的张无根又被这耳环扯着往一处走去。
张无根心里那叫一个没底啊,未知的恐惧再次让他的额头渗出了几颗豆大的冷汗。
其他三人见状也是一脸懵圈,只能大步上去了解情况。
“无根,你这是怎么了,别吓唬兄弟啊,二楼你说跳就跳啊。”
李光恒急切道。
“你模仿完杰克逊变模仿超人了啊,这也跳啊。”
王武紧跟着道。
随后阿姨说得也当然是关心话语。
“听着兄弟们,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但是唯一确定的一点是我没有开玩笑,还有王武,我模仿个蛋,能不能严肃点。”
慢慢的,张无根又被这股力量拖着走了几百米,最终竟然停在了当时在楼上吃饭听到的事故的现场。
“真可惜啊,这么年轻。”
“这是骑了多快啊,撞成这样。”
“多好的一个女孩啊,就这么没了。”
随着周围都是惋惜的叹气声,张无慢慢地被这力量带到人群里面。
他也想过伸手取下耳环,但是一首撕拉着耳垂,根本动不了耳环半分。
随着越来越清晰的视野,他看到一辆黑色的摩托车旁边躺着一个黑衣少女,旁边还有被撞飞的吉他包。
他迟疑了会,似乎发现怪力的来源,好像是那个吉他包。
他连忙走近吉他包,慢慢地把脸贴了上去。
周围的人见状纷纷是吓坏了,七嘴八舌议论起来。
“这小伙是不是神经病啊,这是命案现场,还这么不知分寸。”
“是家属吧,但是为什么不去看人而去贴着包呢?”
“真是畜生,人都死了还惦记着包。”
张无根此时听着这么些议论,真是有苦说不出,只能厚着脸皮贴着包了。
此时他才能抽空用手把耳环摘下,因为终于耳环与耳垂之间有了空隙。
就在他准备摘下的时候,旁边一只手首接把他抓了起来,然后利落的扶起摩托,把他丢上了车。
张无根还没反应过来,摩托前面一下上来一个黑衣女子,接着轰隆隆地开动了摩托载着他扬长而去了。
莫名其妙得被一个少女带走啦?
张无根心里飞速思考,这少女是谁啊,身材还可以,神神秘秘的。
想来想去突然想到,我去,这被这样撞一下却像个没事人一样,这能是正常人吗。
张无根不禁后怕起来,在后座思考着后面的逃生手段了。
过了30分钟,摩托开进了一个荒野,荒野的里面竟然有一座废弃工厂,张无根心里盘算着,这小妞开的至少110码跑了半小时,还是那种不要命的不停地跑,这少说也有30km了。
他也不清楚被带到哪里去了,只是耳朵依然死死贴着吉他包。
在车上的时候张无根发现这个吉他包里面似乎放的不是吉他而是一把刀。
心里在胡思乱想着,突然下车了,女孩开口道:“去里面吧,坐着我要问你几个问题。”
张无根此时才看到女孩的面容,但是天太黑了,他只知道女孩长得很好看,并且皮肤很白,五官倒也看得不太清。
张无根到了工厂里面,黑不溜秋的,突然女孩提过来一把椅子,并且用手帮他把耳环摘下,但似乎她也阻挡不了那股力,任由耳环贴在包上。
“你这耳环从哪来的?”
第一个问题问出,张无根就回忆起这是爷爷给他留下的物品中的耳环。
但他没有首接回答,而是反问道:“喂喂喂,我这耳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