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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知洄并没有昏睡太久就被胃里的一阵因为饥饿产生的灼烧感给唤醒,她抵抗着虚弱感睁开了眼,意识回笼的瞬间,她立刻感受到手腕上沉甸甸的重量。

闵知洄低头一看,沈钦竟还保持着被她拉住了姿势,身体别扭的蜷缩在冰冷的地板上,头枕着床沿,睡着了。

看着沈钦长睫上沾着的泪痕,白皙的脸因为挤压鼓起一小块,闵知洄的心被轻轻的撞了一下。

这个傻子,就不会找个舒服的地方睡吗?

闵知洄又恼又心疼。

她抽开手想喊醒他,指尖却触到滚烫的额头。

“发烧了……”闵知洄眉头紧锁,刚想叫人进来,目光却落在他凌乱的衣衫,念头立刻打消。

怎肯让他人窥见沈钦这般模样?

闵知洄忍着自身的虚弱,将轻盈的少年抱起。

二皇姐下的药应该伤到了她的肺腑,在弯腰起身时,牵扯到了肌肉,胸腔疼的厉害,让她难耐的咳嗽了一声。

身子稍稍微晃了一下,但手依旧稳稳的托住少年单薄的身躯,把他放到床上。

在整个过程中,沈清全然未醒,只是无意识地蹭上闵知洄冰凉的皮肤。

闵知洄看着沈钦依赖的样子,又不自觉的感到满足。

她替少年换好衣服,自行洗漱,用完餐后医生也来了。

她盯着医生用纳米修复仪为沈清处理了皮外伤,并注入退烧营养素。

这时她才想起来自己身上的毒还没有解。

闵知洄没法适应这具病殃殃的身体,即使解了二皇姐的毒也改善不了多少,她还是让医生用检测仪出具了毒素报告、开了药,决定明天带进宫给母皇看。

等到医生走后,沈钦才悠悠转醒。

他睁眼看到好整以暇的闵知洄。

恐惧瞬间淹没了他,立刻就要滚下床跪地:“抱歉殿下,我未能伺候您起身,我……”闵知洄一把按住了他,打断道:“钦钦,你现在是凤澜帝国最尊贵的皇夫,你不必再如此卑微。

我闵知洄的丈夫没有帝国律法里那些规矩。

从今往后你只需要记住一条——一切听我的。”

她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她又顺势告知:“你还病着,明日我独自进宫见母皇,你在家好好休息。”

沈钦闻言惶恐又感激,眼角又泛起了红,低声嗫嚅:“是我又给殿下添麻烦了……”闵知洄没有说什么,只是拿起早就准备在一边还温热的营养粥,舀起一勺递到他嘴边。

这个动作比任何话语都更具有冲击力,沈清愣愣的张开嘴,眼泪无声的掉进碗里。

–吃完这一餐,沈钦犹豫再三,还是鼓起勇气说:“殿下,安葬父亲的钱……”闵知洄首接打断:“我出。”

沈钦罕见的激动起来:“我也欠您的己经太多了!

求您……让我自己赚。

星澜庭不止是那种地方,我知道也能让权贵传递信息,交易情报。

或许,我可以找到一个服务员的工作。”

闵知洄脸色一沉,不管是作为前世的alpha女将军,还是今世前半生还算顺风顺水的帝国五皇女,都从未有人敢忤逆她。

周围的空气都冷了几分,但看着沈钦那双充满哀求和固执的泪眼,她发不出火,只能深吸一口气,勉强点头:“好,但我只给你一周时间。”

沈钦见她同意,破涕为笑,那笑容脆弱又明亮:“谢谢殿下,按照这里的工资一周就够了。

到时候……您愿意和我一起去墓地看望父亲吗?”

“嗯。”

闵知洄脸色稍霁,想到刚才给沈钦换衣,看见的那一道道有年份的伤痕,恐怕多多少少还是拜这位岳父所赐,她想问但又觉得不是个好时机。

虽说是要给沈钦一周时间,但闵知洄立刻背地里联系了星澜庭的主管,冷声吩咐:“给沈钦安排个工作,就说他容貌出色,适合在高级会员区服务,每天下午只需来2小时。

我这两天都会来这里,你让他待在我开会的外间端茶递水做做样子,把他的薪资按最高规格算,务必让他在两天内恰好赚够安葬费。”

星澜庭本是在皇室所管辖中,几位皇女成年后都被女皇分到了相应的股份。

主管心领神会:“属下明白。”

闵知洄陪沈钦出门找到了星澜庭前台工作人员,因为有着之前被骗来的经历,沈钦有些畏缩。

前台是一个魁梧的女人,但因为被上司打过招呼,以及早就知道上午两位皇女的那一场闹剧,先是毕恭毕敬地给沈钦道歉,称之前的老鸨是自己擅自做决定,被查出经常拐无辜少年入门,己经被开除了。

再告诉沈钦这次优越的工作,算作星澜庭对他的弥补,甚至都说出了这笔钱都不需要他来上班,本来就该作为赔偿给他。

沈钦在听到工作内容和工资后,眼中闪过一丝疑虑和恐惧,担心这又会是另一个陷阱。

闵知洄只是看着他,目光沉静而有力:“有我在,没有人能再强迫你做任何事情,你只是去工作赚你应得的钱。”

这句话抚平了沈钦所有的不安,他用力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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