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我说:“明天是瑟澜宫学子入学之日,你也去,孜孜庭。
早上卯时。”
第二天,我去瑟澜宫西北角的孜孜庭报名。
前面是一盏朴素的八仙桌,两旁是两个紫檀木书柜,墙壁上挂的是一幅梅花,看起来像是0.618的黄金比。
门后的素布上写着“孜孜庭”。
里面人山人海,可惜,相貌堂堂者甚少。
我前面那个叫慕容梦婉的姑娘性格十分怪癖,穿着朴素,就像林黛玉一样多愁善感。
旁边的一个男人五大三粗的样子,国字脸,卧蚕眉,脸就像一个红红的桃子,虎背熊腰。
拐角处的青年男子倒不错,长得十分清秀,眉毛淡淡的,低着头,看起来胆小怕事。
“你叫什么?”
一个高个子男人问我,“年龄?”
“我叫秋槐,19岁。
不会武功。”
我略略紧张,咽了一口水。
“好,秋槐。
三十西室。
快去看看你的室友吧。”
那个高个子男子微微一笑。
我行了个礼,走向了内堂。
己经有人在等我了。
“三十西室,那边走。”
我走向了三十西室。
前面是紫檀木台子,放着毛笔和戒尺。
台子后便是几张小几当桌子。
门口挂着镀金铜铃,墙壁挂着一幅字帖。
我很快便认识了一个叫梅禧媛的姑娘。
我们的桌子是每三个人一起坐。
梅禧媛就坐在我旁边。
她瘦小的身体看起来弱不禁风,但是眼镜眼镜像弯弯的月牙,嘴唇红红的,明眸皓齿,有一股自然风流,很抓人。
她的声音很细很柔,但柔中带着几丝刚强。
正在我与她说笑之际,一个人走了进来,她身材均匀,个子长挑,乌黑的头发顺着她那仟仟细腰滑下,但她的眼镜状有厉色。
老天,这姑娘啥来头?!
眼镜太瘆人了吧!
就像现实中的高冷女生,啊!
呸呸呸,想偏啦,想偏啦,吃瓜之心人皆有之啊!
我正这样想。
“能让我坐在这里吗?”
她的眼睛首视我的脸,我不禁咽了咽口水,苦笑了一下:“啊,哈哈,当然可以啦。
咱们都是室友,室友,分什么彼此嘛。”
看着她犀利的眼睛,我心更慌了,随口说:“啊哈,你叫什么?
我叫秋槐,这位是我朋友梅禧媛,咱们交个朋友吧。”
“白雨寒。”
她淡淡地说。
很快,我就认识了全部的室友:我的朋友梅禧媛、如冰一般的白雨寒、五大三粗的阿卸、文弱清瘦的谢玉渊、善于谈吐的苏皓凡、温文尔雅的萧洛贤。
“安静!”
一个声音传来。
台上不觉出现了一位长者,他气度不凡,鹤发童颜,胡须达到了胸口,应有八尺之高。
“我是你们的老师,姓阮。
从今天开始,我教你们瑟澜宫独门武功秘籍。”
随即,所有人都站起来,行了个礼。
一语未了,来了一位矮个子男子,他文质彬彬,和蔼可亲,不像第一位那样严肃,反而多了几分和谐。
“我姓元,名颂丹,以后教大家西书五经,雅人西好。”
最后,进来了一位穿着苍青色衣服的人。
最初,我还以为她是男人,没想到是一个女子。
“我是尹紫秀。”
她站的笔首。
“我教大家各种杂事。”
什么?
还有这种职业,虽然我古装剧看得多,也没有这种教杂事的人吧。
“哪位是秋槐?”
上课时,尹紫秀严肃的问。
“是我,”我哆哆嗦嗦地举手。
“什么事?”
“上完课来我这里。”
她头也不回地走了。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