幌三盘问着自己的部下。
“此乃五行门要塞,我们只需顺藤摸瓜就方可到达。”
赵登俯身唯唯诺诺道,脸上的神情显得不自然。
“哦,原来如此!”
幌三大笑。
“但…五行门…”“说什么,支支吾吾的,小心我斩了你这东西”幌三把剑抵在赵登脸上。
“小的不敢…我…五行……门…没有徐爷的批准…是进不去的…否则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赵登睁大了眼。
“哈哈,他都成灰了,我还怕他不成。
区区一扇门,我放个屁都能把它崩开。”
后面的扑门兵跟着幌三大笑起来。
“亏你还是徐氏弟子,妈的,胆小之人滚一边去!”
幌三一脚踹开,阔着胸,大步走了上去。
走了不久,前方一座巨山挡住了去路。
那山定眼一看与普通的山不同。
幌三指了指:“这山有些奇怪,我们走过的地方全是枯木黑树,其它山都被杂草所占据。
而这却无一草一木,金印到这也消失了。”
幌三向后示意,一堆人带着工具就开始开山。
可任他们如何捶也是无济于事,忙活一上午才勉强从上面削点石头下来。
“嗯!
怎么回事,干什么用的,开个山都这么费劲,来人给我砍了!”
幌三眼睛都绿了。
“将军饶命啊!
我们妻儿老小还靠我们养活呢,这山分明就是铁打的啊。”
开山的那群人纷纷跪下饶。
赵登看幌三没有作答,赶忙招呼人把这群人拖走了。
这时山顶突兀出两个人影,那两人穿着朴素,手中还捏着水晶舍利,正气凛然的样子让众人生畏。
“何来的妖孽,竟敢私闯五行门!”
两人齐声大喊,踩踏凌云噗呲一声挡在幌三面前。
“两个土和尚给我一边去。”
幌三持剑向他们挥去,两人见状用手紧紧地抓住幌三的胳膊,然后转过身将剑打掉。
“妖孽拿命来!”
只见那两和尚融为一体,闪烁出白光,十二颗舍利嵌入融合体中。
巨大的能量将众人推开十几米远,幌三招架不住被打飞,狠狠地砸在地上。
幌三使出邪术越到和尚身后,唤出傀儡与他们抗敌。
幌三拾起地上的剑一刀砍在和尚肩上,另一只手磨出的血流在刀柄末上。
瞬时魔力大增,将和尚的肩膀斩断。
“可恶,这妖孽使出禁术。”
和尚法力大减一半,融合体瞬时解散了。
“哼。”
幌三又是一斩,另一只胳膊也应声落下。
“啊!”
随着一声大叫,两和尚破裂为黑雾涌入幌三的刀剑中。
“哈哈哈,把地上的舍利都给我捡起来。”
幌三的脸比以往更加凶残无情,几万人的队伍无一敢发出一声声响。
连呼吸都小心翼翼的,有些人甚至被吓晕倒在泥坑中窒息而亡。
幌三仔细看了一眼,山壁有很多凹痕,数了一下正好十二个,他吩咐手下把舍利放入凹痕当中。
刚放上去,整座山开始剧烈晃动,幌三象征性地往后退了退。
石头不断地脱落,没过多久,一座塔屹立在眼前,塔前有一扇门。
幌三注视着眼前,定睛一看。
“门上留有字迹,赵登你给我念出来。”
“五行门,供神原。
封魔道,讨恶鬼。
奉创神,赋掌灵。”
“哟,终于找到了,给我打开。”
幌三露出一丝喜悦,满是贪婪的眼神。
石门打开,众人向里面张望,漆黑一片,寂静无声。
“赵登你同我前去,其他人原地待命。”
他拿着一盏油灯一步走成三步。
借着微弱的灯光,他俩摸着石壁在洞里探寻了一番。
洞里十分幽静,每走一步都有清晰的声音,不少的蛛丝夹杂在过道里。
走了半小时,前方有些许光亮传了出来。
“可恶,累死我了。”
幌三用手帕擦了下额头的汗水,靠在洞边气喘得吁。
“等我得到五行创神的力量,整个神原西境都归我一人所有,哈…哈…哈。”
传出的声音在这狭窄的洞里显得格外刺耳。
走出一看,五座石像赫然映入眼帘,高耸的石像给人一种与生俱来的畏惧感。
注:(正北方为创神像,手持权杖;西北方为万极王像,盘握古筝;东北为心纪像,举有利剑;后方筑有两座禁像,一方为残宇像,全身被铁链所缠绕,双目也被磨掉;另一方为浑天游像,双手用符咒拷住,脸上有一道巨大的划痕)“神啊,赋予我永世的法力吧!”
幌三呐喊道,入了魔般扑上前去。
几股强大的力量将他拖入其中,幌三望向石像,无论任他如何挣扎都毫无作用。
幌三察觉事情不对,刚使出邪术,但法力像被磁铁吸走了般。
对石像没有丁点儿威胁。
五座石像同时发出光辉,将幌三团团围住,瞬间被包裹住。
光团越发细小,一声巨响响彻云霄,幌三消失殆尽。
一旁的赵登被光辉所融化,跟幌三落一个下场。
巨响消失后,山崩地裂般的晃动随之而来。
神原西境内都受到波动,外面十几万叛军被这强烈的晃动吓得不知所措,落荒而逃。
无数的光束从山的顶峰喷涌而出,杂乱无章地向各地乱窜,每道光束像流星划过神原西境。
“幌三死了!”
神原城内的叛军中传来呼喊声。
瞬时叛军里的将领们各自为王,在神原城里发起冲突,宣誓自己的政权。
神原西境在此冲突后失去了原有秩序,原先由徐氏一族掌握的天下,在这之后,各地教派如雨后春笋般揭竿而起,为争天下共主展开长期的斗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