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斗智斗勇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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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嗒门栓打开,露出一个门缝,就看到江卫国胡子拉碴的脸,真想呲一声,但是怕挨揍。

江卫国和陶国庆是发小,对他们家一首很照顾。

“你小子,怎么这么磨蹭。”

江卫国没给他好脸,陶淮之假笑着,“这不是给你开了嘛。”

江卫国嫌弃地瞅着他,“别笑了,笑的比哭的都难看。”

这不是亲叔,表的不知道翻了几个山窝窝了,陶淮之耷拉下嘴角告诉自己忍住。

“再吓到人家小姑娘怎么办。”

江卫国挪位把身后的邬幼娆露出来,她挽着自己的辫子俏笑着,“嗨~桃子哥哥,没想到这么快就再见面了。”

这小妮子怎么来了?

不会是反应过来糖给多了,想把他桃都拿了吧……陶淮之不自然地将门拉开,绷着脸冲他们说道,“进来吧,也不怕晒秃噜皮了。”

瞧那小知青脸上的汗珠子,我嘞个乖乖,凭啥她快热哈巴了都这样俊。

真不公平,肤白貌美,想养……陶淮之不理解但尊重,江卫国见他扭扭捏捏这副样子不乐意地嘟囔,“刚没见到人家小姑娘可没打算让我进去。”

抱怨完他背着手老神在在走进了院子。

“让你进也不怕崴了脚。”

陶淮之小声嚷嚷着,邬幼娆在他眼皮子底下悠悠走进去,这熊孩子啊。

看到了院子的全貌,里面有一棵银杏树,很大,都长到墙外去了。

夏天叶子绿油油的,一把把小扇子似的清澈干净,茂盛的生命力,极具少年感。

下面摆着西方木桌,两把椅子,桌子上还有没吃完的饭,摆放的很整齐。

“大队长来了。”

江湾推开门打招呼,目光触及树下的白色连衣裙少女,时间仿佛凝固住了这一刻的岁月静好。

“这位是……”邬幼娆转过身来莞尔一笑,“婶子好,我是新来的知青,叫邬幼娆。”

“你好、你好。”

她还以为是大队长帮忙给儿子相媒呢,前两年倒是也有媒人打听过,自从她不能上工之后也没人理了。

不上工,她是外村嫁过来的也不善交际,天天不出门,不知道的都以为她病的严重,没人愿意把闺女嫁过来。

有的小姑娘喜欢陶淮之,家里也是不愿意,主要陶淮之也没看对眼的,就没据理力争过。

陶淮之倒了水放桌上,又搬过来两把椅子,“娘,过来坐,不知道队长叔过来什么事。”

你娘过来我又是叔了,奶奶个腿的臭小子,江卫国幽幽盯着他。

“哎。”

江湾走过去坐下,江卫国她不用招呼,都是熟人,见邬幼娆还站着,怕她拘谨,“邬知青,你也坐。”

邬幼娆拿着几片银杏叶点点头,坐到陶淮之旁边,下一秒就被说了,“捡这叶子干嘛,你要是喜欢,每天来给我扫院子,地上的白送你。”

江卫国见这小子开玩笑,憋着坏水,插嘴道,“淮之,还真让你猜对了。”

“啊?”

陶淮之心里嘎达一声,面上拒绝,“叔,你还真让她来给我扫院长,这细胳膊细腿的,她能扫得明白吗?”

邬幼娆蹙眉恶狠狠地盯着他,嘴撅得可以挂油壶了,“我怎么扫不明白,我又不是傻子!”陶淮之没背人低吟一句,“差球不多。”

奶奶的,这臭小子这辈子是找不到媳妇儿了,除非毒哑。

江卫国暗自想着,眼看着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急赤白脸,江湾踢了陶淮之一下让他闭嘴,焦急道,“他叔,可不能让知青来我家打扫啊,这怎么行。”

“弟妹,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邬知青每天来,也不是,就是她准备住这。”

陶淮之翘起耳朵,她要来自己家里住?

心里突然响起一个声音:陶淮之,你要媳妇儿不要?

还是别了,他怕母老虎。

也捡起一片银杏叶玩,难不成她是看上我家这青砖瓦房了?

也是,知青点他之前去送过东西,简陋,哪有他家舒服。

她娇娇滴滴的,除了嘴硬哪里都软。

不由得想起来搂她腰的手感,娘的,他有点心猿意马了……不会吧不会吧,陶淮之你个大流氓!她是小流氓,你是大流氓,也配啊。

配个球啊,她是大小姐,自己是泥腿子,也就只能给她个桃吃了。

“行啊,正好还有一间房,我让淮之收拾出来。”

“啥?”

他还天人交战着其他三个人都谈妥了,他甚至听到了他娘拍大腿决定的声音,因为拍的是他的,疼麻了。

江湾手劲不小,虽然生病了,但那就是不太严重的咳病,主要是之前上工脚脖子伤了没及时处理,落了病根,手是一点劲没收。

他惨兮兮地望着江湾,“娘,啥你就答应了?

我的意见呢?”

江湾没理他,“他叔,要是着急我让淮之现在就去帮邬知青搬行李。”

亲娘哎,你儿子还没吃完饭呢……陶淮之感觉被区别对待了,哼,不开心。

邬幼娆见他这样,怎么说,蛮爽的,哈哈哈。

“叔,婶子,你们叫我小娆就行。”

完美,自己不用挤宿舍了,还能有自己的屋子,芜湖~“那行,淮之,我待会还要去监督上工,你晚点去吧,先跟小娆去搬行李。”

说完他就起身告别了。

虽然表面不情不愿,但心里还真他娘的真喝蜜了一样甜丝丝。

抑制不住热情,挠了挠扎手的头,潇洒道,“走吧,小娆,哥给你搬行李去。”

他在门口送完江卫国回头朝邬幼娆喊着,邬幼娆也没理他。

真,梅开二度。

别说,她和娘脾气还挺像的,自己是一个都不敢惹。

陶淮之摸摸鼻子自己在那里站着挺尴尬,那两个人己经聊上了。

她坐着和江湾沟通病情,“婶子,你咳病看过没?

是怎么回事?”

“害,就是感冒了,常咳嗽,己经看过了,过段时间它自己就好了。”

“它自己怎么会好,没拿药吗?”

拖着不会变遭吗?

邬幼娆疑惑思考。

陶淮之走近发现她没坏心肠,就是在拉家常,顺口解释,“镇医院没那珍稀药,之前喝了都不管用,去县里娘不想去。”

他本来想下次去黑市的时候去趟县里买药,可是最近农忙,加上严打,他没有机会出去。

江湾笑着和邬幼娆说话,“婶子没事,你们先去收拾东西,他嘴没个把门的,敢欺负你就踹他,他不还手。”

陶淮之:“……”邬幼娆拉开包拿出几盒药,陶淮之眼睛瞪大,这些药名好高级啊,他看不懂。

看不懂的一定是高级药。

“婶子,感冒的话吃这个药就行,一天三次,然后这个是泡水喝的,一天两次,今天晚上睡觉前就能喝,还有这个糖浆,咳的时候就喝。”

她大方地将东西都塞江湾怀里,“记住了吗?”

她踢了踢陶淮之的小腿,刚刚他也听着,陶淮之别扭地看着她,“谢谢你,回头我把钱给你。”

江湾捧着她都不认识的药,错愕道,“这,这不行啊小娆,你自己也有病的时候,婶子不是咒你,你都给我了,这往后不能回家,这里又不好买药,可咋办。

我知道你的好心,但是婶子不能要。”

“不用,婶子,我有。

轻重缓急,您先用就是,我爸妈还会给我寄。”

江湾着急,这傻闺女,啥都往外说,万一被坏人盯上怎么办。

还是晚点交代陶淮之多照看着点。

“娘,您放心好了,以后她有事我带她去县里看。”

陶淮之也有点私心想让他娘赶紧好,就又被踹了一脚。

“你咒我呢?”

一转脸看到她斜着眼睛瞪自己,拍了拍裤脚,“我怎么是咒你,我明明是说以后会对你的安全负责。”

“哼,婶子你就听我的吧,我以后还要靠你们多关照,我确实干不了什么……地里那些活,一个都不会。”

“我就是平时不机灵,吃喝第一名。”

她羞愧地脸红,不好意思挠挠头,干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就是说的她。

江湾感动地握紧手里的药,除了儿子,己经很久没有人对她这么好了,慈眉善目地拉住她的手,“没事,有什么活你让淮之干就行,他没什么脑子,就是有一身牛劲。”

陶淮之:“……”沉默是我的保护色。

邬幼娆抿唇偷笑,亲妈严选。

过了一会儿两个人走在路上,陶淮之准备待会儿搬完行李给她收拾好房间,再去山上摘些桃给她。

“喂,小娆,你喜欢吃桃子不?”

他烫嘴一样喊出这个名字,就他们两个人的时候说出来莫名有些燥热。

“吃啊,你还有多少?”

“山上桃树很多,我给你摘。”

“还要你洗干净给我。”

“行。”

“那个银杏叶你喜欢?”

“昂,咋滴,送我叶子?”

“不是,我想着把树都给你。”

“那倒不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