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竹海护道记 CaoQing 2025-10-09 13:07: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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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竹海初遇云深不知处的竹海旁,住着个叫阿禾的小药童。她没有仙根,

却总蹲在青石上,看观星台的清玄道长掐诀引气,竹影落在她洗药的瓦盆里,晃成细碎的银。

道长说她是块“顽石”,连最基础的引气入体都做不到。阿禾不恼,每天天不亮就去采朝露,

用竹筒装着给道长浇那盆总也不开花的墨兰。道长嘴上嫌她笨,却会在她被毒虫咬到时,

默默递来解毒的丹丸,指尖还沾着墨兰的香气。这年秋,山外传来异动。

一群修炼邪术的修士闯进竹海,要夺道长守护的“镇山玉”。他们祭出的黑焰烧着了竹林,

阿禾抱着药篓躲在石缝后,看见道长的法袍被火焰燎出破洞,拂尘上的银丝也断了大半。

“没有仙根,护不住任何人。”阿禾攥着衣角,指节发白。她想起道长说过,

朝露凝着晨时的灵气,若能以心为引,或能聚成微薄的护障。她跌跌撞撞跑回竹屋,

把攒了三年的朝露倒进陶碗,双手捧着碗,跪在烧得噼啪作响的竹丛前,

一遍遍地念道长教过的清心咒——那是她唯一能背全的口诀。念到第七遍时,

陶碗里的朝露突然腾起白雾,顺着她的指尖缠上手臂,像极了道长引气时的灵光。

阿禾惊得抬头,看见前方的黑焰竟被一层淡青的光挡住,而她掌心的朝露,

正一点点化作光纹,往道长的方向飘去。“痴儿!”道长的声音带着颤。他本已灵力耗尽,

却借着那缕微光,重新结印。墨兰的香气突然弥漫开来,竹海里的青竹竟齐齐弯下腰,

竹叶化作锋利的刃,朝着邪修飞去。邪修被击退时,竹海已烧得只剩半片。

阿禾看着掌心残留的光纹,眼眶发红:“道长,我……”“谁说你是顽石?”道长蹲下身,

摸了摸她的头,指了指那盆墨兰——不知何时,墨兰竟开了花,花瓣上凝着的露珠,

正泛着和阿禾掌心一样的青光,“以心为引,以善为根,没有仙根,也能修出最干净的道。

”后来,阿禾还是没学会飞天遁地,却成了竹海最好的“守护者”。

她用朝露养着新栽的竹苗,也用清心咒安抚受伤的灵雀。每当有人问她修仙的秘诀,

她总会指一指漫山的青竹:“哪有什么秘诀?不过是守着心里的光,慢慢走罢了。

”2、 晨露救赎竹海重焕生机的第三年,阿禾在晨露里捡到个浑身是伤的少年。

少年裹着破布衫,怀里紧紧揣着半块刻着“灵”字的玉佩,气息微弱得像风中残烛。

阿禾把他扶回竹屋时,清玄道长正坐在墨兰旁打坐。见少年腰间渗血的伤口,

道长眉头微蹙:“是山下灵剑宗的弟子,看伤口,像是遭了同门暗算。”阿禾没多问,

只是每天用竹海晨露调和草药,小心翼翼地敷在少年伤口上。少年昏迷时总说胡话,

一会儿喊“师父”,一会儿念“剑诀”,阿禾便坐在床边,轻声念清心咒,

像当年道长安抚她那样。第七天清晨,少年终于醒了。他看着阿禾端来的药碗,

又瞅了瞅屋外挂着的竹编药篓,沙哑着嗓子问:“是你救了我?可你……没有灵力波动。

”“我没有仙根,救你的是竹海的晨露和草药。”阿禾把药碗递过去,指了指窗外,“你看,

这些竹子烧过后又长出来了,只要根还在,总能活。”少年捏着药碗的手顿了顿。他叫灵均,

本是灵剑宗最有天赋的弟子,却因不愿参与掌门之争,被师兄陷害偷了宗门秘宝,

一路被追杀到竹海。这些天,他总以为自己要葬身荒野,却没想到被个无灵根的姑娘救了。

往后的日子,灵均跟着阿禾打理竹海。他教阿禾辨认灵草,

阿禾教他用竹篾编篮;他演示基础的吐纳之法,阿禾则告诉他,哪片竹林的晨露最盛,

哪块青石旁的草药最有药性。某天,追杀灵均的修士找来了。为首的师兄举着长剑,

狞笑着说:“灵均,交出秘宝,我还能让你死得痛快些!”灵均刚要拔剑,却被阿禾拉住。

她走到修士面前,手里捧着个装满晨露的竹筒:“他没偷秘宝,你们若要动手,先过我这关。

”修士们嗤笑:“一个无灵根的凡人,也敢挡路?”可话音刚落,

阿禾突然将竹筒里的晨露洒向空中,同时念起清心咒。晨光穿过露珠,竟折射出万千青光,

化作细小的竹刃,朝着修士们飞去。“这是……竹海的灵力?”灵均愣住。他终于明白,

阿禾虽无仙根,却早已和竹海心意相通——她用三年时光守护这片竹林,竹林也以自身灵力,

成了她最坚实的屏障。修士们被青光逼退,狼狈逃窜。灵均看着阿禾额角的薄汗,

轻声说:“你这‘道’,比我们宗门的剑诀,更厉害。”又过了半年,

灵均要回灵剑宗洗清冤屈。临行前,他把那半块玉佩送给阿禾:“等我查明真相,

就回来陪你守着竹海。”阿禾接过玉佩,笑着点头。她站在竹海边,

看着灵均的身影消失在山路尽头,转身继续采晨露。风穿过竹林,沙沙作响,

像是在说:只要心里的根还在,无论走多远,总会有归期。后来,

有人说在灵剑宗见过一位特殊的剑修,他的剑招里总带着竹的柔韧;也有人说,

竹海的药童阿禾,能让枯萎的灵草重焕生机,连修仙界的长老,

都要特意来竹海求她的晨露草药。而阿禾依旧守着那片竹海,每天天不亮就去采朝露,

给道长浇墨兰。只是如今,她的竹编药篓里,总会多放半块刻着“灵”字的玉佩,

等着某个人回来,一起看竹海的日出日落。3、 寒潭还魂灵均离开的第二年,

竹海来了位不速之客。那人裹着玄色斗篷,兜帽压得极低,只露出一截苍白的下巴。

他站在竹屋前,盯着院角那盆开得正好的墨兰,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清玄道长在吗?

我来求一味‘还魂草’。”阿禾正蹲在青石上晒草药,闻言抬头:“道长三个月前云游去了,

还魂草只在竹海深处的寒潭边有,要等下月霜降才会开花。”她见那人身子晃了晃,

指了指屋前的石凳,“你若不急,不如先喝碗热汤等一等。”斗篷人没拒绝。

阿禾端来姜汤时,瞥见他斗篷下露出的手腕——那里有道深可见骨的疤痕,

像极了灵均说过的、被邪修咒术所伤的痕迹。“你是灵剑宗的人?”阿禾试探着问。

斗篷人握着碗的手猛地一紧,兜帽滑落,露出张熟悉的脸——是灵均的师兄,

当年追杀他的领头人。只是如今他没了往日的戾气,左眼蒙着黑布,脸色差得吓人。

“我不是来寻仇的。”他苦笑一声,从怀里掏出个木盒,“灵均……他出事了。

”阿禾的心瞬间沉了下去。原来灵均回宗后,很快查清了当年的真相,

可就在他要揭露掌门勾结邪修的阴谋时,却被对方下了剧毒。如今他昏迷不醒,

宗门里只有这位师兄幡然醒悟,偷偷带着他的一缕残魂逃出,听闻竹海有能续魂的还魂草,

才冒险找来。“我知道我以前不是人,”师兄的声音带着悔意,“可灵均是无辜的,

求你……救救他。”阿禾没说话,转身进了竹屋。再出来时,她手里拿着个竹筒,

里面装着泛着青光的晨露:“这是攒了三年的‘竹露精元’,能暂时稳住他的残魂。

还魂草我会去采,但寒潭边有护山大阵,你得跟我一起去。”三日后,两人往竹海深处走。

寒潭边果然有阵法,每当有人靠近,就会升起冰刃。阿禾让师兄护法,自己则坐在潭边,

闭上眼睛念起清心咒。没过多久,潭边的竹子纷纷弯腰,竹叶落在她身上,

化作一层淡青的护罩。“跟着竹叶走。”阿禾起身,踩着漂浮的竹叶往潭中央去。

那里长着一株泛着白光的还魂草,叶片上的露珠,正随着她的咒语轻轻晃动。

可就在她要摘下还魂草时,潭底突然冲出一道黑影——是当年被道长击退的邪修,

竟一直藏在潭底。“又是你这丫头!”邪修狞笑着祭出黑焰,“今天我不仅要夺还魂草,

还要毁了这片破竹海!”师兄立刻拔剑迎上去,可他伤势未愈,很快就落了下风。

阿禾看着被黑焰灼烧的竹叶,突然想起道长说过的话:“以心为引,以善为根,竹海的灵力,

本就是你的灵力。”她深吸一口气,将竹露精元洒向空中,

同时双手结印——那是灵均教她的吐纳之法,如今竟和清心咒融在了一起。刹那间,

漫山的竹子都动了起来,竹叶化作利剑,竹枝拧成绳索,朝着邪修缠去。

邪修被竹海的灵力困住,很快就被师兄一剑刺穿胸膛。阿禾摘下还魂草,转身时,

看见师兄正对着她拱手:“多谢。以前是我糊涂,往后若有需要,我这条命,任凭你差遣。

”阿禾摇摇头:“你若真想赎罪,就好好护着灵均,护着灵剑宗的正道。”回去后,

阿禾用还魂草和竹露精元熬了药。当药液滴进灵均的残魂木盒时,木盒突然亮起青光,

一道熟悉的身影渐渐浮现——是灵均的魂体,虽还虚弱,却能看清模样。“阿禾。

”灵均的声音很轻,却带着暖意,“我就知道,你会来救我。”阿禾看着他,眼眶发红,

却笑了:“我说过,只要根还在,总能活。”半年后,灵均醒了。他和师兄一起,

彻底清理了宗门的邪祟,还将灵剑宗的功法改良,让没有仙根的人也能修炼。而阿禾,

依旧守着竹海,只是竹屋前多了个身影——灵均总会在处理完宗门事务后,

回来帮她采晨露、晒草药。某天清晨,两人坐在青石上看日出。灵均握着阿禾的手,

指了指漫山的竹子:“你看,这些竹子长得多好。”阿禾点头,

看向他:“以后我们就在这里,守着竹海,守着彼此,好不好?

”灵均笑着把她揽进怀里:“好,一辈子都好。”风穿过竹林,沙沙作响,

像是在应和他们的约定。那盆墨兰开得正盛,花瓣上的露珠,映着晨光,

也映着两个相视而笑的身影。往后的岁月里,竹海依旧是那片竹海,只是多了份相守的温暖,

成了修仙界人人羡慕的“人间仙境”。4、 竹楼温情灵均留在竹海的第三年,

山下的村落里来了群特殊的孩子——他们都是战乱中失去家人的孤儿,最大的不过十二岁,

最小的才刚会走路。村长领着孩子们站在竹海入口,搓着手为难:“阿禾姑娘,

村里实在养不下了,能不能……让孩子们在竹海旁搭个棚子?”阿禾还没开口,

灵均已上前接过孩子手里的破布包:“别搭棚子,竹屋旁边有空地,我们一起盖几间竹楼。

”接下来的半个月,竹海热闹起来。灵均砍来结实的青竹做梁柱,

阿禾教孩子们用竹篾编门窗,连那位改过自新的师兄,

也带着灵剑宗的弟子来帮忙——他们扛来粮食,还带来了宗门里闲置的书本。竹楼盖好那天,

最小的孩子抱着阿禾的腿,怯生生地问:“姐姐,我们能一直住在这里吗?”阿禾蹲下身,

摸了摸他的头,指了指院角的墨兰:“你看这花,年年都会开,你们也能年年在这里。

”日子一天天过,阿禾成了孩子们的“阿禾姐姐”,

灵均则成了教他们读书识字的“灵均先生”。每天清晨,孩子们会跟着阿禾去采晨露,

听她讲哪些草药能止血,哪些竹子的嫩芽能吃;午后,他们会围在灵均身边,

听他讲修仙界的故事,也听他说“正道不是飞天遁地,是守住心里的善”。有天,

村里来了位游方的画师,见竹海旁的竹楼里满是欢声笑语,忍不住提笔作画。画里,

阿禾领着孩子们在竹下采露,灵均坐在石凳上翻书,墨兰开得正艳,阳光透过竹叶洒下,

连空气都像是暖的。画师临走前,把画送给阿禾:“我走了很多地方,从没见过这样的仙境。

”阿禾笑着把画挂在竹楼里,孩子们凑过来指着画里的自己,叽叽喳喳闹个不停。这年冬天,

竹海下了场大雪。阿禾煮了热粥,

灵均在火塘边给孩子们讲当年他和阿禾在寒潭采还魂草的事。正讲到精彩处,

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是云游归来的清玄道长,手里还提着个布包。“师父!

”灵均连忙起身,阿禾也惊喜地迎上去。道长打开布包,

里面是几颗圆润的果子:“这是西域的‘长生果’,虽不能真的长生,却能强身健体,

给孩子们吃正好。”他看着屋里的孩子,又看了看相视而笑的阿禾与灵均,眼里满是欣慰,

“当年我说你是顽石,倒是我看走了眼。你修的道,比任何仙法都珍贵。”阿禾脸红了,

刚要说话,最小的孩子已捧着热粥跑过来:“道长爷爷,喝粥!”道长接过粥,喝了一口,

暖意从心口蔓延开来。雪越下越大,竹楼里却暖融融的。火塘里的柴火噼啪作响,

孩子们的笑声、道长的叮嘱声、灵均翻书的沙沙声,混在一起,成了竹海最动听的声音。

后来,孩子们渐渐长大。有人跟着灵均去了灵剑宗学武,有人留在村里帮着种地,

还有人学着阿禾的样子,去山外救助更多的孤儿。但无论走多远,每年春节,

他们都会回到竹海——竹楼里总会留着他们的位置,阿禾会煮好他们爱吃的粥,

灵均会等着听他们讲外面的故事。又过了许多年,阿禾和灵均都老了。他们依旧住在竹屋里,

每天清晨,灵均会扶着阿禾去看墨兰,午后坐在石凳上晒太阳。有游客来竹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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