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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玉佩异光林微盯着展柜里的玉佩时,指尖还沾着刚修复完文物的石膏粉。

作为市博物馆最年轻的文物修复师,她刚加班三天,把一块宋代侯府玉佩上的裂痕补好,

今天是开展前的最后核对。玉佩躺在丝绒垫上,青白色玉身雕着缠枝纹,

最中间嵌着颗米粒大的红宝石,灯光下像团凝固的火星——和她脖子上戴的祖传项链坠子,

竟长得有七分像。“林微,收尾了!明天开展,你今晚好歹睡四小时,别真熬成熊猫。

”同事小张拍她肩膀,手里晃着外卖袋,“给你带了热乎的馄饨,快吃。”林微嗯了声,

目光却没离开玉佩。不知是不是太累,她总觉得玉佩在发烫,连带着脖子上的坠子也跟着热,

像有两股热气在往一起吸。她伸手想再确认玉佩的修复细节,指尖刚碰到展柜玻璃,

馆里的灯突然全灭了。应急灯亮起的瞬间,

她听见身后传来“哗啦”一声——是小张碰倒了工具架,螺丝刀滚了一地。可林微没回头,

她的视线死死钉在展柜里:玉佩上的红宝石正在发光,越来越亮,

把整个展柜照得像个小太阳,而她脖子上的坠子,竟也跟着透出红光,

两束光在玻璃中间碰在一起,像道打不开的门。“林微!你没事吧?

”小张的声音像隔了层水,模糊不清。林微想应,却发现身体动不了了。红光裹着一股拉力,

从玉佩里涌出来,扯着她的坠子往展柜里拽。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手指穿过了玻璃——不是硬的,是像穿过温水一样,软得发慌。

她想喊救命,可喉咙里像堵了棉花,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手碰到玉佩,碰到的瞬间,

红光“嗡”地炸开,把她整个人裹了进去。2 穿越之谜最后一秒,她听见小张的尖叫,

还看见玉佩上的缠枝纹动了——像活过来一样,顺着她的手腕往上爬,爬过的地方,

传来一阵刺骨的凉。再睁眼时,她先闻到了一股药味,不是博物馆里的石膏味,

是苦得发涩的中药味。眼皮重得像挂了铅,她费了半天劲才掀开条缝,

入眼是绣着缠枝莲的纱帐——不是她租的公寓里的白窗帘,

是真真正正、电视里才见过的古代纱帐,青绿色的,垂着流苏,风一吹就晃。“小姐!

小姐醒了!”一个带着哭腔的声音凑过来,林微转头,看见个穿着浅绿色襦裙的姑娘,

梳着双丫髻,脸上还挂着泪,手里端着个黑陶药碗,碗沿冒着热气。“水……”林微想说话,

嗓子却干得发疼,只能发出气音。姑娘连忙放下药碗,扶着她的后背,

把一杯温水递到她嘴边。水滑过喉咙时,林微才稍微清醒了点——这不是梦。她动了动手指,

指甲盖是粉色的,没有常年握刻刀留下的薄茧;她摸了摸脖子,坠子还在,温温的,不烫了,

可她身上穿的衣服,是件月白色的中衣,领口绣着细得几乎看不见的花纹,

不是她昨天穿的牛仔裤和卫衣。“小姐,您都昏迷三天了,可吓死奴婢了。”姑娘还在哭,

“那天您从假山上摔下来,大夫说您要是再醒不过来……”假山?摔下来?

林微的脑子像被塞进了团乱麻。她明明在博物馆,怎么会摔下假山?她刚想再问,

脑子里突然“嗡”地一声,像有什么东西砸了进来——不是她的记忆,是另一个人的。

一个也叫“林微”的姑娘,是当朝永宁侯府的嫡长女,三天前被继母的女儿推下假山,

就为了抢她即将定下的婚约——男方是礼部尚书家的公子,听说早就跟继母的女儿勾搭上了,

正等着她“意外”去世,好让继妹顶位。而这个侯府嫡女的脖子上,

本该戴着一块玉佩——青白色,雕着缠枝纹,中间嵌着红宝石,跟博物馆里那块,一模一样。

“我的玉佩呢?”林微猛地抓住姑娘的手,指尖因为用力而发白。姑娘愣了愣,

眼泪掉得更凶了:“小姐摔下来时,玉佩就不见了……管家派人找了三天,都没找到。

”3 继妹阴谋林微的心沉了下去。她摸了摸自己的坠子,

又想起博物馆里那道红光——她不是凭空穿越的,是那块玉佩和她的坠子一起,

把她拉到了这里。而这个身体的原主,恐怕不是意外摔下来的,是被人害死的。就在这时,

门外传来脚步声,一个尖细的女声响起:“哟,姐姐醒了?真是太好了,

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姐姐了呢。”林微抬头,看见个穿着粉色襦裙的姑娘走进来,

梳着比扶她的丫鬟更精致的发髻,脸上带着假得发腻的笑,手里还端着个食盒。她一进来,

就把食盒往桌上一放,走到床边,假惺惺地去碰林微的额头:“姐姐身子刚好,

可别再着凉了。对了,母亲让我来问,姐姐醒了,是不是该跟尚书府那边说一声,

把婚约的事……定下来了?”林微看着她眼里藏不住的得意,

又想起脑子里原主的记忆——就是这个继妹,三天前在假山上故意撞了原主,

还伪造了“失足”的假象。她猛地偏头,躲开继妹的手,声音虽然还哑,

却带着股冷劲:“定不定婚约,轮得到你管?”继妹的手僵在半空,

脸上的笑也挂不住了:“姐姐怎么这么说?我也是为了你好……”“为我好?

”林微撑着身子坐起来,扶她的丫鬟连忙递过靠枕。她盯着继妹,

突然想起自己修复文物时的习惯——看细节,总能发现破绽。她扫了眼继妹的裙摆,

在裙摆内侧,看见了一点青白色的玉屑,跟博物馆里那块玉佩的颜色,一模一样。

原主的玉佩,恐怕就在这个继妹手里。林微没再说话,只是冷笑了声。

她现在不仅要替原主活下去,还要把原主受的委屈都讨回来——至于那块能穿越时空的玉佩,

她必须找到,说不定,那是她能回去的唯一希望。窗外的阳光透过纱帐照进来,

落在她的手背上,也落在脖子上的坠子上。坠子轻轻晃了晃,像是在回应她的想法。

林微刚用修复文物的“细节观察力”,从继妹裙摆的玉屑锁定原主玉佩下落,

就被继母以“刚醒身子弱”为由,强塞了“补药”。当晚她腹痛不止,丫鬟急得团团转,

提议“去请太医令沈砚”——原主记忆里,这位太医令不仅医术高,还曾拒绝过继母的拉拢,

是府里少有的“中立派”。沈砚来时提着银质药箱,一身素色官服,

进门先看了眼林微的面色,又接过她递来的“补药”药渣。林微故意用指尖沾了点药渣,

按现代文物鉴定的习惯,在指尖搓了搓:“沈大人,这药里的‘当归’,

似乎混了点别的东西。”沈砚抬眼,目光落在她指尖——没有贵女的蔻丹,

只有常年握工具留下的薄茧穿越前修复文物的痕迹,眼神多了丝探究。他没直接回答,

而是从药箱里拿出个小巧的银勺,取了点药渣在火上烤,

银勺表面立刻泛出黑痕:“是‘苦楝子’,少量可驱虫,多了会伤脾胃。

”林微顺势叹气:“多谢大人,只是我昏迷时丢了块家传玉佩,如今身子又总出状况,

实在不安。”说着眼尾扫过沈砚腰间——那里挂着块半旧的玉佩,青白色玉身,

雕着和原主玉佩相似的缠枝纹,只是少了红宝石嵌口。沈砚察觉到她的目光,

指尖无意识摩挲了下玉佩,只淡淡道:“侯府嫡女的玉佩,想必贵重,若有线索,

本官或许能帮着留意。”这一“留意”,就成了两人后续交集的由头,

也埋下“两块玉佩有关联”的伏笔。林微为筹开店资金,

想把原主的旧首饰改造成“点心造型银饰”,却发现首饰盒里的一支银钗,

衔接处有断裂——不是自然损坏,是被人用硬物砸过,还故意伪装成“年久失修”。

她没声张,只托丫鬟打听“懂器物修复的人”,丫鬟回来却说:“京城里除了工部的工匠,

就只有太医令沈大人,偶尔会帮宫里修些旧玉器。”林微抱着银钗找到沈砚的医馆,

正好撞见他在修一块碎玉。她没打扰,只站在旁边看,等沈砚放下工具,

才递过银钗:“沈大人,这钗子的断裂处,我总觉得奇怪,您看能不能……”话没说完,

沈砚已经接过银钗,指尖顺着断裂处摸了摸,突然抬头:“你用‘反向拼接’的法子试过吗?

先把断裂面的杂质清理干净,再用银箔填补缝隙。”这话正合林微的现代修复思路,

她眼睛一亮:“我也是这么想!只是古代的‘焊药’黏性不够,我想加一点点‘松香’,

您觉得可行?”沈砚的眼神彻底变了——“反向拼接”“松香加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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