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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薇是被一阵尖锐的头痛惊醒的。睁开眼时,雕花描金的拔步床顶悬着水绿色软烟罗帐,

鼻尖萦绕着一股淡淡的、说不清是檀香还是安神香的味道。她动了动手指,

触到的是触感细腻的锦缎被褥,绣着繁复的缠枝莲纹样,

针脚细密得不像现代机器能织出来的东西。“醒了?”一个清冷又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林薇僵硬地转过头,就看见坐在床边绣墩上的林玥。林玥穿着一身月白色的交领襦裙,

乌黑的长发松松挽了个纂,只用一根碧玉簪固定着,露出光洁的额头和线条流畅的下颌。

她的脸色有些苍白,眼下带着淡淡的青黑,显然也是没休息好,但那双眼睛却亮得惊人,

正一瞬不瞬地盯着林薇,眼神里满是探究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庆幸。这张脸,是林玥的脸,

却又不是林薇熟悉的那张。现实里的林玥是历史系研究生,常年泡在古籍堆里,

戴一副细框眼镜,穿着简单的T恤牛仔裤,浑身上下透着书卷气;而眼前的林玥,眉眼未变,

气质却彻底变了——温婉、沉静,又带着一种身居高位的疏离感,

像极了她们昨晚一起看的那本狗血宅斗小说里的女主角。林薇的心脏猛地一沉,

一个荒谬又可怕的念头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她挣扎着想坐起来,

却发现自己的手臂纤细得过分,皮肤白得近乎透明,手腕上还戴着一串红玛瑙手钏,

冰凉的触感顺着皮肤蔓延开来。“别乱动,”林玥伸手按住她的肩膀,指尖的温度同样微凉,

“你刚‘落水’,身子还虚着。”“落水”两个字像一道惊雷,劈得林薇瞬间清醒。

她记得这本叫《侯门嫡女》的小说,昨晚她和林玥窝在宿舍里看,

边看边吐槽——女主角沈清辞,永宁侯府嫡长女,温柔贤淑却懦弱,

被继母柳氏和庶妹沈清柔联手算计,十五岁那年春日宴上“意外”落水,落下病根,

后来又被设计嫁给了一个家暴成性的纨绔子弟,最终抑郁而终。而她自己,

在小说里是沈清辞的嫡妹沈清婉,比沈清辞小两岁,天真烂漫,却因为太信任庶妹,

无意中帮着柳氏母女说了不少话,最后在沈清辞被送走后,

被柳氏以“冲喜”为名嫁给了一个病秧子,不到半年就守了寡,在夫家受尽欺凌,

下场同样凄惨。昨晚她们看到沈清辞落水那章,

林薇还拍着桌子骂作者没脑子:“这沈清辞也太蠢了吧!柳氏那点伎俩,

稍微动点脑子就能看穿,她居然真的掉进湖里了!还有沈清婉,妥妥的恋爱脑加圣母,

被卖了还帮着数钱,气死人!”林玥当时推了推眼镜,翻着书页叹气:“时代局限性,

古代嫡女被礼教束缚,没那么多反抗意识。不过要是我们穿进去,肯定不会让她们这么欺负。

”现在想来,那番话简直像个flag。林薇看着眼前的林玥,嘴唇哆嗦了半天,

才挤出一句:“姐……我们……穿书了?”林玥点了点头,脸色更沉了些:“嗯。

我比你早醒两个时辰,已经确认过了。这里是永宁侯府,我是沈清辞,你是沈清婉。

昨天是三月初十,春日宴,你跟着我去了城郊的云溪别院,

然后……你‘不小心’掉进了湖里。”林薇倒吸一口凉气。她记得小说里,落水的是沈清辞,

怎么变成她了?难道因为她们的穿入,情节发生了偏差?“是柳氏和沈清柔干的?

”林薇咬牙问道,一想到自己差点淹死在冰冷的湖里,就觉得后背发凉。“***不离十。

”林玥端过旁边小几上的一碗汤药,用银匙舀了一勺,吹了吹,递到林薇嘴边,

“先把药喝了。张太医说你受了寒,得好好调理。至于柳氏母女……我们得慢慢算这笔账。

”林薇看着那黑乎乎的汤药,皱了皱眉,却还是张嘴喝了下去。药汁苦涩,顺着喉咙滑下去,

胃里一阵翻涌,但她强忍着没吐出来。现在不是娇气的时候,

她们已经不是那个在现代社会里能靠父母、靠法律保护的林薇和林玥了,她们是侯府的嫡女,

身处一个人命如草芥的时代,一步踏错,就是万劫不复。喝完药,林薇靠在床头,

看着林玥熟练地收拾着药碗,忍不住问:“姐,你现在……适应得怎么样?

我感觉你好像一点都不慌。”林玥动作一顿,抬头看她,

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慌有什么用?难道慌就能回去?我是历史系的,

读了那么多古代史,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先活下去,再想别的。”她说得轻描淡写,

但林薇知道,她心里肯定也怕。只是作为姐姐,她必须先稳住,才能给她安全感。

林薇鼻子一酸,眼眶有点红:“姐,幸好有你。要是只有我一个人,我肯定吓死了。”“嗯,

幸好有你。”林玥的声音软了些,伸手摸了摸林薇的头,“以后我们互相照应,

谁也别想欺负我们。”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轻柔的脚步声,

紧接着是丫鬟的回话声:“二小姐,柳夫人和三小姐来看您了。”林薇和林玥对视一眼,

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冷意。柳氏,原书里的恶毒继母,表面温婉贤淑,实则心狠手辣,

为了让自己的女儿沈清柔嫁入高门,不惜对沈清辞姐妹痛下杀手;沈清柔,庶出三小姐,

顶着一张清纯无辜的脸,背地里却诡计多端,是柳氏的帮凶。她们来得可真快,

怕是来确认自己死了没有吧?“让她们进来。”林玥率先开口,声音恢复了之前的清冷,

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很快,门被推开,一个穿着桃红色锦裙的中年妇人走了进来,

身后跟着一个穿着粉色襦裙的少女。妇人约莫三十多岁,保养得极好,皮肤白皙,眉眼弯弯,

看起来和善又温柔,正是柳氏;少女十四五岁的样子,生得眉清目秀,一双眼睛水汪汪的,

像含着泪似的,正是沈清柔。“婉儿,你可算醒了!”柳氏一进门就快步走到床边,

脸上满是担忧,伸手就想去摸林薇的额头,“娘听说你落水,吓得魂都没了,幸好老天保佑,

你没事就好。”林薇下意识地偏头躲开了她的手。原书里,柳氏就是用这种温柔的伪装,

一步步取得了原主沈清婉的信任,最后把她推向了火坑。现在知道了她的真面目,

林薇只觉得她的触碰无比恶心。柳氏的手僵在半空,脸上的笑容淡了一瞬,

但很快又恢复了温柔:“怎么了婉儿?是不是还不舒服?”“劳母亲挂心,女儿没事。

”林薇垂下眼,模仿着原主的语气,声音软软的,带着一丝刚醒过来的虚弱,

“只是头还有点晕,可能是没力气。”站在柳氏身后的沈清柔立刻上前一步,眼眶红红的,

拉着柳氏的袖子,小声说:“娘,你别怪二姐姐,她刚醒,肯定还难受着呢。昨天春日宴上,

都怪我没看好二姐姐,让她不小心掉进湖里了,我心里一直很自责。”说着,她还抬起头,

怯生生地看了林玥一眼,像是很害怕她似的:“大姐姐,你也别怪二姐姐,她不是故意的。

”好一朵白莲花!林薇在心里冷笑。原书里沈清柔就是这样,

明明是她故意引着原主走到湖边,又“不小心”撞了原主一下,才让原主掉下去的,

现在倒好,反过来装无辜,还把责任推到原主身上。林玥坐在一旁,

端着茶杯慢条斯理地喝着,仿佛没听到沈清柔的话。直到沈清柔的话音落下,她才放下茶杯,

抬眸看向沈清柔,眼神平静无波,却带着一种无形的压力:“三妹妹说的是,婉儿年纪小,

是该好好看着。只是昨天春日宴上,那么多人都在,怎么偏偏就婉儿一个人掉下去了?

而且还是在你跟她一起去湖边赏鱼的时候?”沈清柔的脸色瞬间白了白,眼神有些慌乱,

下意识地攥紧了裙摆:“我……我也不知道,当时风太大了,

二姐姐可能没站稳……”“风大?”林玥挑了挑眉,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

“昨天春日宴我也在,明明是晴空万里,连一丝风都没有,三妹妹说的风,是从哪里来的?

”沈清柔被问得哑口无言,嘴唇动了动,却说不出话来。柳氏见状,立刻打圆场:“清辞,

你也别为难柔儿了,小孩子家家的,可能记错了。婉儿没事就好,咱们还是别纠结这些了,

免得让婉儿烦心。”“母亲说的是。”林玥顺着她的话往下说,目光却落在柳氏身上,

“只是婉儿这次落水,虽然万幸没事,但也不能就这么算了。毕竟是在侯府的别院出的事,

若是传出去,说我们侯府连自家小姐都保护不好,岂不是让人笑话?父亲那里,

怕是也会怪罪下来。”柳氏的笑容僵了僵。她当然知道这件事不能声张,一旦查起来,

很容易查到她和沈清柔头上。永宁侯虽然不怎么管后院的事,

但对这两个嫡女还是有几分看重的,真要是查到她们头上,

她这个侯夫人的位置怕是要坐不稳了。“清辞说得有道理,”柳氏立刻顺着林玥的话往下说,

“这件事确实要查清楚,不能让婉儿受了委屈。我已经让人去查了,相信很快就能有结果。

”“那就有劳母亲了。”林玥微微颔首,语气平淡,“不过婉儿刚醒,身子虚弱,需要静养,

母亲和三妹妹要是没别的事,就先回去吧,免得打扰婉儿休息。”这明显是下逐客令了。

柳氏心里有些不满,但也知道现在不是发作的时候,只能强忍着怒气,点了点头:“好,

那我们就不打扰婉儿了。婉儿,你好好休息,娘晚点再来看你。”沈清柔也跟着点了点头,

眼神躲闪着,不敢再看林玥和林薇,跟着柳氏一起离开了。直到房门被关上,

林薇才松了口气,靠在床头,拍了拍胸口:“吓死我了,刚才我还以为柳氏要发作呢。

”“她不敢。”林玥端过一杯温水递给林薇,“现在没有证据,她不会贸然动手,

而且她也怕我们把事情闹大,让父亲知道。”“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办?”林薇喝了口水,

问道,“就等着柳氏去查?她肯定会把责任推到别人身上的。”“当然不能等。

”林玥的眼神冷了下来,“我们得自己查。昨天落水的时候,除了沈清柔,

肯定还有别人看到了什么。只要找到证人,就能戳穿她们的谎言。”“可是我们刚穿过来,

根本不认识府里的人,怎么查啊?”林薇有些发愁。她和林玥都是现代人,

对古代的宅斗一窍不通,府里的下人又大多是柳氏的心腹,想要找到证人,简直比登天还难。

林玥沉默了片刻,然后看向林薇:“你还记得原书里,

有没有提到过昨天春日宴上有什么人在场?或者有没有哪个下人是忠于原主母女的?

”林薇仔细回想了一下原书的内容。原书里对沈清辞落水这段描写得很简单,

只提到了沈清柔引着沈清婉去湖边,然后沈清婉落水,沈清柔呼救,

其他人赶过来把沈清婉救了上来。至于在场的人,只提到了几个其他府里的小姐,

还有侯府的几个下人。“我记得原书里说,当时有个叫春桃的丫鬟,

是原主母亲留下的陪房丫鬟,对原主姐妹还算忠心。”林薇不确定地说,

“不过后来好像被柳氏找了个借口打发到庄子上了。

”“春桃……”林玥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眼睛亮了亮,“不管她现在在哪里,

我们都要找到她。她是原主母亲留下的人,对柳氏肯定有敌意,说不定知道些什么。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丫鬟的声音:“大小姐,二小姐,老太太派人来请两位小姐过去一趟。

”林薇和林玥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惊讶。老太太,永宁侯府的老封君,

原书里是个存在感不高的角色,一直住在府里的佛堂旁边,很少管后院的事,

对沈清辞姐妹也只是一般般,不亲近也不疏远。她这个时候派人来请她们,是为了什么?

“知道了,我们马上就过去。”林玥对着门外说道。等丫鬟走后,林薇有些紧张地问:“姐,

老太太找我们干什么?会不会是柳氏在她面前说了我们什么坏话?”“不一定。

”林玥站起身,走到衣柜前,打开衣柜,里面挂着几件颜色素雅的襦裙,

“不管她找我们干什么,我们都得去。老太太是府里辈分最高的人,就算她不管事,

也不能怠慢。而且,说不定她找我们,是为了昨天落水的事。”林薇点了点头,

在林玥的帮助下,换上了一身浅绿色的襦裙,又简单梳理了一下头发,

跟着林玥一起去了老太太的院子。老太太的院子叫“静心苑”,布置得很素雅,

院子里种满了各种花草,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花香。老太太正坐在正厅的主位上,

穿着一身深紫色的锦缎旗袍,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用一根赤金镶宝石的发簪固定着,

脸上布满了皱纹,但眼神却很清明,带着一丝审视的意味。“孙女给祖母请安。

”林玥和林薇一起走上前,规规矩矩地行了个礼。“起来吧。”老太太的声音有些沙哑,

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坐吧。”“谢祖母。”林玥和林薇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低着头,不敢抬头看老太太。老太太沉默了片刻,才开口问道:“清婉,昨天落水的事,

到底是怎么回事?”林薇心里一惊,果然是为了落水的事。她刚想开口,

就被林玥用眼神制止了。林玥抬起头,看向老太太,语气平静地说:“回祖母的话,

昨天春日宴上,婉儿和三妹妹一起去湖边赏鱼,不知道怎么回事,婉儿就掉进湖里了。

幸好旁边的人及时把她救了上来,才没出大事。母亲已经派人去查了,相信很快就能有结果。

”老太太的目光落在林玥身上,仔细地打量着她,眼神里带着一丝探究:“清辞,你是姐姐,

要好好看着妹妹。这次幸好没事,要是出了什么事,你怎么向你父亲交代?”“是,

孙女知道了。”林玥恭敬地回答,“以后孙女会好好看着婉儿,不会再让她出事了。

”老太太又看向林薇,语气缓和了一些:“清婉,你身子好些了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回祖母的话,孙女已经好多了,谢谢祖母关心。”林薇抬起头,

对着老太太露出一个乖巧的笑容。老太太点了点头,沉默了一会儿,

才缓缓说道:“你们母亲年纪大了,后院的事又多,有时候难免顾不过来。以后你们姐妹俩,

要互相照应,别让人欺负了去。”林薇和林玥心里都是一惊。老太太这话是什么意思?

是在暗示她们柳氏靠不住,让她们自己小心?还是在提醒她们,有人在暗中针对她们?

“孙女记住了,谢谢祖母教诲。”林玥率先反应过来,对着老太太行了个礼。

林薇也跟着行礼:“孙女记住了。”老太太满意地点了点头,又说了一些关心她们身体的话,

然后就让她们回去了。走出静心苑,林薇才松了口气,小声对林玥说:“姐,

老太太到底是什么意思啊?她好像知道点什么。”“不好说。”林玥皱着眉,

“原书里说老太太不管事,但刚才她的话,明显是在提醒我们要小心。

说不定她早就知道柳氏不是个好人,只是一直没说而已。

”“那我们要不要主动去讨好老太太?”林薇问道,“有老太太撑腰,

柳氏肯定不敢那么嚣张了。”“可以试试。”林玥点了点头,“老太太是府里辈分最高的人,

有她的支持,对我们只有好处没有坏处。不过也不能太刻意,免得引起她的反感。

”回到自己的院子,林玥立刻让人去打听春桃的下落。没过多久,派出去的丫鬟就回来了,

说春桃现在被打发在府里的洗衣房干活,因为之前顶撞过柳氏,被柳氏记恨上了,

日子过得很不好。“洗衣房……”林玥沉吟了片刻,“你去告诉春桃,

就说二小姐身子不舒服,想找个熟悉的人伺候,让她今晚悄悄来一趟二小姐的院子。”“是,

大小姐。”丫鬟应了一声,转身离开了。晚上,春桃果然悄悄来了林薇的院子。

她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粗布衣服,头发乱糟糟的,脸上带着疲惫,但眼神却很坚定。

“奴婢春桃,见过大小姐,二小姐。”春桃走到林玥和林薇面前,规规矩矩地行了个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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