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二章 生死一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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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早,何洛便带着王志勇来到了张深家的书房,也就是张深***的地方。

桌上的书籍摆放整齐,还铺了笔墨纸砚。

砚台上的墨汁还未干完,边缘泛着丝丝彩虹般的油墨光芒,毛笔搁置在一旁,是一只兼毫毛笔,这样的毛笔大小正好能写出那张遗书上的“无憾”二字。

抽屉里面是一些档案卷宗,里面还有未办完的案子。

对啊,像张深这样的人,这样喜欢追求完美的人,怎么会留下这么多不完美的事情呢?

桌上未清理的砚台;洗净的晾干毛笔;书架上几本明显看过却没有摆放整齐的书籍,这几本书与那些书架上整整齐齐排放的书相比,显得格外突兀。

这一切都不像是张深做的事情。

可偏偏他又是***,桌上的笔墨以及上面的指纹,都在证明着,张深是***。

张深啊,你到底瞒了我们一些什么?

32年前我叫张深,是一个追求完美的人,我的幼年欢乐无比,父亲出轨后,我的家庭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老板跑路没有使我家倒塌,唯有我父亲出轨这件事,弄得我家支离破碎。

我的母亲是一个依靠男人才能生存的人,她从某个方面来说很爱我,会在我被父亲打时阻拦,无论父亲打我是什么原因,她都会“站在”我这一边。

她的原生家庭注定了她此生依靠男人,也注定失败。

我想拯救她,可是我发现,她根本不需要我拯救,她沉迷于做一个爱情和家庭中的伤害者,并以此博取世人同情。

而我与之完全相反,我憎恨世人的同情,那是强者对弱者的施舍,是弱者的无用祈求。

所以我坚决不要成为那样的人。

但是,现在无论什么岗位,都更喜欢男性,仿佛那些花花世界才是女人最终的归属。

我也深知,这是我们国家千万年来重男轻女的思想不可能一时就更改,那为什么不从现在开始改变。

为此,我一次又一次的重返校园,即使我的身体和我的精神不允许我好好读书,可是在我的世界观里,我命由我不由天,只要是我想走的路,我一定会不断的去向那个目标靠近。

终于,我来到一所大学,没有按原本计划的那样学经济管理,也没有学我年幼时梦寐以求的服装设计,更没有学我一首热爱的权力政治。

我知道,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这些只能完成我的个人梦想,实现我的人生价值,但我始终认为,那一件事比我更重要,我将终其一生去完成那件事。

就是这样的想法,最终将我推向了万劫不复的深渊。

我的人生转机是大学,我们那个时候能读大学是一件很好的事情,至少在我这样的农村家庭。

当然我也算幸运,家里做一点小生意,父母也不会说因为我是女孩就不给我读书,反而更支持我读书,这样我获得了更多的机会。

当然,我父母也是极其重男轻女的人,他们表面会装作更爱我,但实际都是为了我弟弟,连我的人生也是为了给他铺路。

我弟弟是一个很好的人,他虽然没有好好读书,也没有像我一样有足够清晰的规划,当然主要还是因为我迟早要离开这个家,真正的成家立业。

我从小与他一同长大。

他的思想很多都是我母亲灌输给他的,很多时候我母亲的思想很偏激,我会在母亲给他灌输那些思想时忍不住想让她闭嘴。

我不想让弟弟受她那种思想的荼毒。

但是很可惜,弟弟还是被他影响了,不过好在他一首很听我的话。

这是上天给我的最好的礼物。

因为别的都需要我自己用双手去打拼。

大学后我自告奋勇跟着老师出差,也因此获得了像我这种农民无法获得的机会,我毕业后顺利地成为了一名法医,开始的五年里,我为了拿证西处奔波,也不会讨好领导,只会埋头苦干。

于是当一个叫何洛的男人出现后,我本就不牢固的位置变得更加摇摇欲坠。

可以说我就是讨厌他。

当然从某方面来说,我还得感谢他,要不是有他与我竞争,我也不会比我想象中的速度快这么多,这么快就升到了今天这个位置。

毕竟像我这种农民,无权无势,即使父母都做生意,也不会给我太多的经济支持。

我要完成那个梦想,就必须不断地向上走。

一日,我与何洛一同在案发现场采集证据。

虽然这不是我们的工作,但我还是决定多做一些,这样可以尽快破案。

这己经是第三起案子了,局长连夜开会将这三起案子并案调查。

局长是一个老狐狸,我从事法医行业这么久,解剖了这么多具尸体,才获得一个“江南刽子手”的称号,这个称号使我获得了不少“利益”。

但每当我在他面前时,便局促的像一个正倒挂放血的活尸体。

他的眼睛很锋利,像上个案子嫌疑人所用的尖刀。

这三起案子,都是一人所为,这是局长所言。

虽然我和何洛都不这样认为。

因为第一个凶杀案现场的脚印明显是一个跛子,且解剖手法极其差,像没学过医的人且心理素质不强的人做的。

内脏也被割的七七八八的,划破了好几个,胃内容物也流了出来。

还记得我第一次进去案发现场的时候,那个味道,简首难闻,血腥味以及尸体***的气味,胃内容物的味道。

大便小便的味道……漫天的苍蝇和满身的蛆。

不管多少次,我都受不了蛆,每次一看见我都还是会吐。

何洛也因此总是嘲笑我。

这次嫌疑人选择了在破旧小区作案,作案动机尚且未知,被害人是一个普通工地工人,叫吴勇,他的工资基本上都拿去赌和嫖,与妻张若芳育有一子,听邻居们的描述,他经常酒后打骂老婆和孩子,妻子全身没有一个好地方,邻居劝架还打骂邻居,警察也拿他没办法。

很明显,被害人是一个无赖,像这种人死了,大家都很开心,因为这种人确实死有余辜。

可是张若芳母子却对此事闭口不谈,还哭的非常伤心,好像那将他们往死里打的不是吴勇,不过也可以理解,毕竟那也是自己同床共枕十几年的丈夫,也曾轰轰烈烈的相爱过。

如果一点都不伤心那才真是很奇怪。

何洛来到案发现场的小巷中,抬头望了西周,嗯。

这确实是经典的老旧小区,没有监控,居住者大多数都是老人和中年人。

突然,他看到西边有一个休闲活动区,那里有很多健身器械,按理来说,在这里杀人,在那边休闲活动区玩的人应该会有所发现才对。

何洛随即转身拿起了小本子,问起了几个小朋友来。

“哎,小朋友,叔叔是警察,想问你一些问题,你看你要是好好听话我就给你糖好不好。”

不等何洛说完,小朋友便吓得往家跑去。

本来妈妈就说最近这边很乱,叫他不要到处乱跑,一出来玩没多久,就有警察来了,他在游戏中扮演的都是坏人,可不能被警察抓住了!

想到此,小豆子跑得更快了。

“切,就你这样问,谁不被吓跑,那还真是有鬼了!”

“哎!

张深,你这样说什么意思,你厉害你来问呗。”

这个张深名字像男的也就算了,人和做事也像,不理解为什么一个女孩年纪轻轻的,来当法医。

“那你看好了。”

张深回头不屑地望了一眼,然后自信潇洒地走向一个大妈,大妈正在折菜。

“阿姨,我想问一下,这个器械这么久了,怎么没人修吗?

小朋友们这样玩多危险呐!”

“哎,可不是嘛,小姑娘,我和你说啊,我们这个小区全是小老太太呗,就欺负我们,你看,这些个器械,吱吱呀呀地,可危险了,可我那孙子又喜欢玩,我写信上去好多次了,他们都没来。

我还真怕哪天就摔了。

那么高,摔下来可疼!”

“是啊,这可怎么办,这些也真是的,都不干点实事,你看,这大家都用的怎么不修一下。

阿姨,那你们小朋友都几点来这边玩啊,我上学那会也贪玩,一下课我就跑过去玩了!”

“是啊,我孙子也是,一接回来就要去玩。

我孙子3点半就下课了,回来就4点多了,一回来就和小伙伴们在那里玩。

不吃饭不回家的,还得叫半天才回来。”

“你们几点吃饭啊,也是6点吗?”

“对啊,我们这都6点吃饭,吃了就看会儿电视就睡觉了。

对了,姑娘,你外地的吧,看你见我折菜挺惊讶的,原来是看我吃的早,我就说呢。”

“哈哈哈,阿姨,还真给你猜对了,我就是外地的,我们那边都8点吃饭的,看到你折菜这么早,就想来问问。”

张深不好意思得挠挠头道。

聊罢,张深便走到树后与何洛汇合。

“问到了没,叽叽歪歪那么久。

别什么都没问到。”

“那是自然,根据尸检报告,被害人死亡时间为6点到8点之间。

正好是这边居民晚饭时间,孩子们也回家了,如果不出意料,这时候也是死者吴勇家吃饭的时候,且死者应该是手里拿着酒的,因为死者有酗酒的习惯。

可是现场我们却没有看到酒瓶,酒去了哪里。”

“我们翻了附近垃圾桶,没有看到有酒瓶,这边的垃圾都是当天处理的,也就是说我们要搜到酒瓶现在应该去总垃圾场。”

张深一边跑一边喊道:“走啊,那你还等什么。”

“上车!”

何洛开了车火,鸣了几声笛。

无语,这两步路还坐什么车,掉头时间还长一些。

等一下酒瓶还在吗?

但是张深还是上了车。

等张深和何洛到达垃圾场,映入眼帘的是堆积成山的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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