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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个十八线小糊咖,也是地下男友——顶流歌星季辰安的***。

他所有爆火出圈的歌曲,词曲都出自我的手。

我在他身后三年,为他写歌,为他铺路,以为他那句“等我站稳脚跟就公开”是承诺。

直到在他的演唱会后台,我看到他把新晋小花旦堵在墙角,深情款款。

“宝贝,别闹,那个林溪只是我的***而已,我爱的人只有你。”

“你看,我最新这首为你写的歌,马上就要发布了。”

那首歌,是我熬了三个通宵,为我们三周年纪念日写的。

我的心瞬间被撕裂,血液倒流,四肢冰凉。

当晚,他压轴演唱那首新歌,全场沸腾。

而我,在后台给他留下一份解约合同和一份律师函,上面写着我作为创作者的所有权利。

我平静地拨通了一个电话。

“喂,周老师吗?

我是林溪,我想回来,继续当您的关门弟子。”

1电话那头沉默了三秒。

“我在老地方。”

周老师的声音穿过听筒,没有一丝波澜。

“现在过来。”

我挂断电话。

身后体育馆的巨大声浪像一头垂死的巨兽,发出最后一次轰鸣。

是那首歌的尾奏。

我拉紧了外套,没回头,走进冰冷的地下车库。

出租车的灯光划破黑暗。

报出地址,车子汇入城市的车流。

窗外的霓虹光怪陆离,一遍遍刷过我的脸。

车停在一座旧式院落的门口。

朱漆木门上挂着两盏素色灯笼。

我推开那扇虚掩的门。

院子里的桂花树还是老样子。

周老师坐在石桌前,面前摆着一套茶具。

水正沸着,咕噜咕噜冒着白气。

他抬眼看我。

“坐。”

我拉开他对面的石凳,坐下。

他给我倒了一杯茶。

茶水滚烫。

我双手捧着杯壁,指尖被烫得发红。

另一个人从正屋的阴影里走出来。

他身形很高,穿着简单的黑色卫衣,脸上没什么表情。

是陆斐。

季辰安出道以来最大的死对头。

陆斐在我旁边的位置坐下,目光落在我捧着茶杯的手上。

周老师开了口。

“陆斐的新专辑,缺一首主打歌。”

陆斐看向我,眼神直接又锐利,像是在评估一件乐器。

“我听过你没发表过的那些小样。”

“在季辰安成名之前。”

周老师从屋里拿出一叠空白的五线谱纸。

纸张被整齐地码放在石桌中央。

“金曲奖下个月截止收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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