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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下楼时,许宁突然伸脚绊了我一下,害我摔落下楼。

看着我腿中不断溢出的鲜血,她得意一笑,随即再次假装自己抑郁症病发,闹着要***。

匆忙赶来的众人没有看我,对许宁担忧无比。

我恳求他们送我去医院。

周清辞抱着许宁,嫌恶道。

“你跟一个病人闹什么?别假装你也得了这个病好吗?”

就连周晨也瞪着我:“妈妈,你怎么这么不懂事。”

攥着手里的抑郁症确诊单,我惨淡一笑。

明明我才是真病人,周清和是心理医生,他怎会分辨不出。

那夜下起大雪,我摸着平坦的小腹,只着单衣出了门。

他们觉得我是多余的,那我就遂了他们的愿,彻底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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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宁又在闹***了。

这回则是因为不想周清辞陪我去产检。

我摸着微微隆起的小腹,满脸淡漠的看着屋内几人。

我的丈夫,周清辞,此时正围着另一个女人嘘寒问暖,是对我从未有过焦急和紧张。

“好好好,宁宁,那我就不陪她去了好不好?你别冲动,先把刀放下好吗?”

许宁哭哭啼啼,拿着一把没有开刃的刀在那装模作样。

自她声称自己有抑郁症开始,这种***戏码几乎隔三差五就要上演。

不是因为周清辞给我带了礼物,就是因为妈妈煮了道我爱吃的菜。

她见不得别人对我好

总是嚷嚷着自己被忽视之类的话开始自我伤害,以博取他人的注意力。

每次都成功了。

每次只要她瘪嘴一哭,拿起未开刃的刀比在手腕上,所有人都会立马抛弃我去关注她。

爸爸妈妈是这样。

周清辞亦如此。

哪怕我才是他们的亲生女儿和妻子。

久而久之,我也变得习惯乃至麻木了。

但这次不同,孕11周的建档需要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