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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步一顿,转着泪圈的双眸一眨不眨,似乎不敢相信眼前一切。

身后两个小孩立刻上前,拉着她的手,扭头说道:“姑姑快看,我爸活啦!”

丁牛缓缓起身,双腿跨过朱大奎的脑袋, 心里嘀咕:她就是原身的妹妹,丁玉敏?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丁玉敏己把他紧紧抱住,悲极而喜:“呜呜呜,哥你没死呀,太好啦!

你要是不在了,我们真不知该怎么办。”

丁牛此刻略显尴尬。

原身跟妹妹感情深厚,他想多靠一会,但毕竟自己现在不是…,不能占便宜啊(-_-#)于是轻轻推开丁玉敏,忍不住看了两眼。

乌黑的长发,高挑的身材,宛若王祖贤的脸蛋,漂亮的桃花眼,泪水不断打转。

“你是丁玉敏?”

他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丁玉敏“噗嗤”笑出声,擦了把眼泪:“哥你这是怎么了?

糊涂了?”

还没等丁牛说话,地上的朱大奎爬了起来,战战兢兢道:“你,你哥,刚才把我打了,玉敏你看,怎么着吧?”

丁牛不耐烦地瞪了一眼猪拱嘴:“老子让你起来说话了吗?”

说话间便又抡起拳头,被丁玉敏一把拉回,“哥,咱们惹不起他。”

玉敏说的对,村里人确实都怕朱大奎。

不过现在,对于丁牛而言,会怕猪拱嘴?

没事不惹事,遇事不怕事。

见丁牛丝毫没有放下拳头的意思,朱大奎嗓子眼发紧,挺着大猪头愣在那半天,憋出一句:“哼!

等支书带民兵来,非把你送进去不可!”

糟了。

刚才只图一时之快,倒忘记这两年,正处于严打时期。

搞不好要去大西北种土豆。

不能莽干,得想个办法!

丁牛收起拳头,目光朝屋外围观的社员村民扫视一圈。

发出“呵呵呵”的冷笑,继而仰天长叹:“死老天,让我回去!”

说罢就要往外走。

“爸,你要去哪?”

两小孩见状,从身后死死抱住丁牛的大腿。

他叹了口气,扭头说道:“孩子,哥不是你们的爸。”

此话一出,门口七嘴八舌。

“哎呦,牛子没死成,现在连自己的儿女都不认识了。”

“他是不是脑子坏了?”

“以前那么胆小怕事,今天连猪拱嘴都敢打,下手还那么狠。”

丁玉敏三步并两步,上前拽住丁牛的胳膊:“哥,你要去哪?

难道跟嫂子一样,不要这个家了吗?”

“不是说好了嘛,欠他钱,我嫁给他家老大。”

丁玉敏说完,似乎心有不甘,又梨花带雨。

丁牛仰天长叹:“造孽啊!”

他狂躁不安,在屋内来回疾走。

“这特么什么鬼地方啊?”

“没有手机WIFI,没有首播练瑜伽的小阿骚……”“我要玩黑神话悟空,刚买的PS5!”“大长腿还在酒店等我,录好的视频绝不能被上传91……”他歇斯底里咆哮。

门口吃瓜,见丁牛疯言疯语,说着他们听不懂的话。

个个摇头叹息:“诶疯了,看来牛子真疯了。”

“哥,你在胡说什么?”

丁玉敏跺脚,摇着丁牛的胳膊。

“你要去哪?

要走的话,把棺材退掉。”

丁牛这才发现,院门口的板车上绑了一口大黑棺!

他倒吸一口寒气,心有余悸。

艾玛,幸亏及时醒来,再晚一会,盖棺钉钉,自己可能成为史上最短命的穿越者。

穿越,穿你姥姥的越!

丁牛正瞅着棺材,只见一帮人急匆匆进到院中。

村支书带着几个民兵, 阵容强大,气势汹汹。

朱大奎像是狗见到主人,立刻舔了上去。

跟村支书耳语几句,转身挥手:“把牛子抓起来送进去,他劲忒大,你们一起上!”

丁玉敏脸色发白,急忙上前,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陈支书,我哥他疯了,他不是故意打人,他是鬼上身!”

丁牛内心一颤:“这姑娘,怎么还跪下来呢?”

身后两个小孩,也跟着冲上前跪了下来,哭喊道:“爸爸昨晚死了,刚刚才活过来,你们不要抓他。”

朱大奎平时在村里,也是嚣张惯了,其他社员早看他不顺眼。

他们立刻围着支书,七嘴八舌:“福贵支书,丁牛子看来是鬼上身,上午还死得透透的,我们帮换的寿衣。”

“中午竟然活了过来,我估计,脏东西搞坏了他脑子。”

此时,丁玉敏咬牙说道:“只要你们不抓我哥,我,我可以跟朱大奎走。”

见此情形,丁牛决定把气氛演到位。

记忆里,支书陈福贵是个好人,就是有点小气。

他来到陈支书面前,装作一副神志不清的样子。

“领导:你好!”

“这家伙,我不知道是谁,突然跑到我面前,毁我的贡品,动手打孩子,我是被逼的,才出手制止。”

丁牛指着朱大奎,装作不认识他。

“不信您可以问问大伙!”

陈福贵将信将疑,围观的群众及时擦亮眼睛。

“福贵支书啊,牛子可惨了,连他自己的儿女,还有妹子玉敏都不认识了!”

“你没瞧见,刚才他疯言疯语,我看赶紧给他带到城里看脑子。”

“看脑子没用,要找胡半仙给驱驱邪,他就是鬼上身。”

听到这些话,丁牛竭力克制自己,千万别发出笑声。

他扶起跪在地上的丁玉敏和两小孩,转头盯着陈福贵,煞有介事说道:“福贵叔要不这样,您借点钱,我去城里大医院看看脑子?”

“借,借钱?”

陈福贵嘴角抽搐了一下,瞪圆的眼珠子,都要掉了下来。

看来无论在哪个年代,劝退一个人最好的办法,就是跟他借钱。

“算了,我看牛子也不像装死。”

“贡品,棺材都准备好了,连寿衣也穿上了…,你们说的对,他受了邪,现在神志不清。”

“都回家吧,让牛子先缓一缓。”

陈福贵生怕丁牛缠上他。

钱,是万万不能借的。

他朝大伙摆了摆手,正要带民兵离开。

“等一下福贵支书!

你信他?

我朱大奎的本事你是知道的!”

许久没说话的朱大奎跳蹿出来,又恢复了嚣张的姿态:“玉敏,今天必须跟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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