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况已经持续好几天了,我也试着提前回家,试图捉到这个“田螺小伙”,可每次都扑了个空。
1我是个穷苦人家的女子,我娘亲是个渔妇,靠着日夜出海捕捞,才赚到一点辛苦钱。
可娶夫郎的赘礼太高了,娘亲攒了大半辈子,攒出一身病,也没攒够钱。
眼见血脉即将断在自己手中,娘亲自责不已。
直到她的一个渔友给她出主意,“嗐,你这人脑子轴,生娃儿嘛,谁说一定要娶夫郎的,你去典个夫郎不便宜多了。”
她怀中抱着个三岁大的女娃,“你看我娃儿,也是典来的夫郎给我生的,二两银子,包生女娃。”
我娘心动了,她这些年攒下了将近三两银子,花二两银子典个夫郎不亏。
我娘挑了一个身材高大的,看起来好生养的,将他典回家。
我爹也争气,一个月不到就怀了,十个月后,在我娘期盼的眼神中,生了个女娃——也就是我。
我娘高兴坏了,连连夸奖他是个好夫郎。
可典来的终究还是要还回去,我娘虽然舍不得夫郎孩子热炕头的日子,可契约已经达成,只好将我爹还回去了。
小小的渔船摇啊摇,我就这么一天天长大了。
我爹生我时,我娘已经40岁了,还没等我长大,她熬得灯枯油尽,再不放心我,也不得不撒手归去。
她逝去的那天,我第一次成功网上一大兜的鱼儿,她病得坐不稳,斜斜倚靠船篷,她什么都没说,可我知道,女儿可以养活自己,她可以放心去了。
豆大的烛火只能照亮她半边青白僵硬的脸,可我不怕,流着泪,划着桨,我要把娘亲送上岸去。
2自从14岁,娘亲离世后,我便守着那艘渔船过。
一上船,至少四日才会返家,我一个女子,过得粗糙,屋里头乱得难下脚。
20岁那年盛夏,我网到一条鱼,与其他鱼不同,它浑身冒金光,好似金子做的。
我疑心是哪个富家儿郎游河时掉下的金子,让我得了便宜。
可放进缸里,那鱼儿竟翻起肚皮,嘴里吐着泡泡——是条真鱼!
只是看起来命不久矣。
我疑心这是神仙化身来考验我的为人。
每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