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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雾,不对劲。”

沈墨白站在山道口,盯着眼前翻涌如沸的灰白色浓雾,声音不高,却让背着他行李的老陈头脚下一顿。

民国二十三年秋,青溪镇外三十里,唯一进镇的石板路被雾彻底吞没。

能见度不到五步,远处山影全无,连风都像是被什么吸走了,死寂得反常。

老陈头是镇上派来接人的古宅看门人,六十来岁,驼背瘸腿,腰间别着三支香,嘴里叼着旱烟杆。

他眯眼瞅了瞅天色,嘟囔:“日头快落了,再不走,就得在这野地里过夜。”

沈墨白没动。

他左手习惯性地摩挲着西服内袋里的怀表,指尖蹭到铜壳的冰凉。

这块表是他三年前高烧醒来后出现在枕边的,民国十八年制,背面刻着一枚他自己都看不懂的图腾。

从那以后,他就开始用图纸记录梦里反复出现的恐惧场景——母亲临终时的手、黑雾中伸出的指节、还有那扇从未见过却总在画的青铜门。

他不信鬼神,但他信直觉。

而此刻,胸口像压了块湿透的棉被,闷得喘不上气。

“走吧。”

他终于开口,声音沉稳,“但我得提醒你,要是路上有异响,立刻停下。”

老陈头嘿嘿一笑:“外乡人就是胆小。

这镇子封了三个月,谁敢进来?

鸟都不拉屎的地方,还能蹦出个鬼来不成?”

话音未落,前方雾中传来“咯吱——咯吱”的拖拽声。

像是木头与石头摩擦,缓慢、持续,还夹杂着铁链刮地的刺耳锐响。

两人同时停步。

沈墨白眼神一凝,迅速掏出怀表。

表盘玻璃下,秒针突然定住,紧接着,逆向旋转三圈,咔哒一声,恢复走动。

刹那间,他的脑子像被人灌进了一段影像——三分钟后,前方石桥断裂处,四名穿寿衣的纸人抬着一口黑漆棺材走过,灯笼无火自明,棺上贴着黄符,写着“李氏淑贞,冥婚配许”。

若他此时前行,必会撞上队伍,被其中一名纸人回头盯住。

画面清晰得如同亲历。

他猛地拽住老陈头胳膊,低喝:“靠边!

贴墙蹲下!”

老陈头被扯得一个趔趄,烟杆差点掉了:“你发什么疯——闭嘴。”

沈墨白声音压得极低,双眼死死盯着雾中。

十息之后,石桥方向影影绰绰走出四道人形。

皆着褪色寿衣,面无五官,肩扛黑棺,脚下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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